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无题

2022-06-02 11:42 作者:EndorMine  | 我要投稿

这一段只是为了不提前显示原文,并不是正文的一部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显示文章的最开头,也不能关掉这个功能,很奇怪。


0

 

    恰逢投稿一周年之际,想谈点简单的事情。可能也不能真谈得上简单,但至少和哲学的关系……不大。

    或许也不能说关系不大,这完全在于你觉得哲学是什么。很多人觉得,我当然也很希望大家觉得我做的是哲学频道。实际上我觉得频道(Channel)这个词很差,因为Channel这种说法显然和上世纪那种高度发达的电视文化有关系,但同样都有屏幕,手上的这个长方体完全是另一个东西。

    听起来似乎奇怪,但我是不是哲学up主事实上的确取决于观众,或者说取决于我给观众留下的印象是什么。这一点之前在动态也说过,我认为阿b在普通用户和职业up主上的构架区分是非常糟糕的,当然也技术层面上的远不止这一点。如果完全从up主的商业逻辑出发,垂直的制作方向几乎是必须的,否则就要承受不同受众的非重叠所带来的后果。

    不过所谓的“哲学”up几乎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名头。阿b根本就没有哲学区,如果有的话顶流可能是van或者魔南。在大多数对于哲学几乎毫无了解的人看来,哲学事实上和其他的知识没有什么大区别。反而将哲学认定为“高级”知识的更可能是有所涉及的人。随便在路上抓一个人问问,对于哲学的忽略才是常态,各式各样的理由。我对文学的忽略也是类似的——不是我看不懂,我甚至非常清楚某些作品的伟大和精彩,但我就是不想读。哲学的情况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可能更糟糕一些。

 

    接下来的内容可能不会让人看的很舒服。有的地方会讲的比较隐晦,但确实想随便谈谈一年来对bilibili哲学“区”之我见,以及其相关的东西——而我避而不谈的东西才总是我更关心的东西。也不是要开团什么的,没劲,尤其是像我这种区区3000粉不到的显微镜up主,啥也不是。平常我在朋友圈看到类似言论的截图或者链接,大都是心里一乐就过去了。如果这回乐的对象是我,那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想认真地说一些事情。

    真的很久没写东西了。之前的很多稿子也写着写着就废弃,现在想来也多少有些地方不妥当。我并不喜欢被批评——不是说我不接受批评什么的,批评对于提升的作用非常大,但很多时候的批评不着点儿,让我很难办。我个人很喜欢“点评”别人,我想从他人的东西中发掘出新的东西,或者就是单纯地指出错误(告不告诉这人是另一回事),但也不免会批评错。这可能会困扰他们,所以我针对某些人或事的评论也越来越少了。真正糟糕的或许是,对被批对象的偏见和谬误会替代并覆盖被批评的对象本身,而这甚至都可以不需要批评者自己带有如此的主观意愿——对于这种环境的察觉应该是批评者最关注的东西之一。

    不过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所谓,如果可以的话还请读读,最好是读完我接下来写的东西。同意,批评,误解,什么都好,或许也只是一篇浪费时间毫无紧要的文章。我不能左右,而且可能也有我忽略或误解的事情。

 

1

 

       我碰哲学的时间不长,大抵是从20年初开始的。第一年自己学其实走了不少弯路,又不喜欢看书,进步很慢。21年底和路标熟络起来后,有所突破,但也不能说和他们直接有关。和他们的交往给我带来的是其他方面的收获,可以说是这个收获给我带来某些视野和思路的提升,但不能直接称之为某种“哲学”上的进步。或许这只适合我,但我还是推荐大家有时间读点其他的东西,或者做点其他的事情。我在西哲上的进步最大程度上有赖于我对中国传统思想的涉猎——不过并不是以一种镜子的方法来研究的,例如Francois Jullian,或者部分齐泽克的批评(尤其是对释的批评,有点太浅了,显然是读得不太够)。

       我对这一年来的心路历程的如下整理完全是一种回忆,可能跟我以前动态里写的不太一样,我懒得翻阅了,有点多。基本上我决定做up主,是由于齐泽克的人气在b站变得“异常”高。这离不开一些人的努力。

       一开始做翻译视频,其实是想做一种“正本清源”的工作,顺便练练翻译和英语。更准确地来说应该是,“通过多接触点齐泽克来改善一些误解的趋势”。可惜的是,前者以现在的目光来看,这是在对抗一种不可挽回的败坏,纯粹是做了无用功。经验不足吧算是。

       或许这种“流行”可以追溯到更早一些的时间。我的教授Smith大概10年左右到访中国时留下如此印象:大家似乎都格外关注“意识形态”的问题。今天亦是如此。

       如今的哲学区的繁荣不属于“拉康派”或者什么“黑格尔派”,而是属于一个更大的共同体。齐泽克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旗手。

       这个“正本清源”的工作,就算是现在也其实轮不到我来做。那时候更是有点轻飘,我只是感受到某些方向的不对劲,但绝不能说是整明白了齐泽克大概在做什么。有些地方的齐泽克仍然让人疑惑,尤其在一些具体的不太哲学的行动上,理论反而是小事。更准确的说,如今这一目的已经不可能达成。这种有点“原教旨主义”的行动才是反动的,或者说在如今的背景下,这种举动是螳臂当车。

       不过令我觉得更奇怪的或许是这种“集体性”的对于德勒兹的排斥,或者是这种齐泽克-拉康与德勒兹的阵营对抗。是的,在精分上有根本的分歧,齐泽克的误读等等,但这种“大张旗鼓”稍微有点幼稚——和“哲学”的关系不大,话语和情绪沾多一点。

 

2

 

       总之大概一段时间后就开始做现在的这种读书节目,把翻译当副业,有机会再搬运下视频。讲座或者采访视频不用多说,其实能搬运的有限。齐泽克的多还是因为走穴多,喜欢干这种事情,不过学术意义一般。英语在传播和学术上的确有优势:“南大四杰”的英文属巴迪欧最差,法语讲座明显多;朗西埃和阿甘本亦是如此,这俩英文口音都还好,但数量也稀少。

       负典在这几年是主要的(齐泽克)大型讲座翻译者,但产量跟现在的各种切片和内容制作相比已经不值一提(绝没有贬低的意思)。组织的结构相对松散,会有点摸鱼(朋友说的)。我个人还是蛮感谢负典(屋顶),为我上个学期的期末论文提供了一部分日语材料,尤其是宇野常宽的文章。日语在阿b不算小众语言,但对于哲学圈以及学术界来说仍然珍贵。高质量的小语种翻译是真的难找。

       在忽略播放量和受众的情况下,切片、讲座、读书、导读、哲普、讲解云云,在视频逻辑上逐渐没有区别了。我选择内容的时候一直比较有限度:不会选太难的——我直播试过阿甘本对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的细微差异的分析,以及《万物的签名》,播放量是显而易见的拉胯;不会选简单的——好吧我没时间,实际上也没水平做入门视频,更别说精美的了。认真撰写的名家名篇可能有偏差误解,但绝对不会容易阅读。上述四人的作品的阅读门槛一个比一个高,仅仅通过阅读他们,或者一个整体的哲学史框架是绝对无法搞得大差不差的明白。当然,除非你只想从他们那里拿走一些东西干点别的,那没什么问题。斯蒂格勒的内容就是这么被我放弃的——看的人又少,又不太可能看得更懂,做出来纯纯是增添败坏。

 

       于是折返到被忽略的部分:我一直强调整体上我是优先以做up的行动方式来做决定的。播放量和评论数都是很重要的数据,用来判断观众喜不喜欢这样的内容。虽然我不喜欢,但后台提供的有限数据总是很有用的,例如播放的游客和粉丝比例。即便是我这样的up主,视频播放量高的视频也必然是游客的播放比例远超粉丝比例。也就是说,一个视频能不能火事实上取决于游客,同时也决定了涨粉。说穿了就是,想要让更多人看,就去迎合大多数人更可能喜欢的东西,这里加两个梗,那里抖点包袱,PR看直播,把时长弄短,套个皮,弄个摄像头等等,这些是更有可能“成功”的路数。至于什么要“刻意”做长视频,一定要做激进滴内容,争个中路高地,整点特立独行的也没问题,都可以有。

       我对这些东西的态度可能看起来比文字写的更微妙一点。如果我只是单纯地觉得这些东西商业或者什么之类的,我也就稍微直球点多批两句了。但事实证明,很多比我后入局的新人在“认真”地做内容的同时(这里的引号只是想说明和我做的或者刻板印象的那种讲课的不同),涨粉明显比我快,看得人也多。实话说,单就做up主来讲,我这每周更新个视频就是摆烂。有位朋友在某个视频里发过几条弹幕,指责我视频上了首页还推荐感兴趣的观众关了我的视频去看原书。

       我收到过一些朋友的感谢,而我才是真的需要感谢的人。但认真地,我的这种“坚持”不存在任何“崇高”的姿态和意义,但也不是搞犬儒。想学好,不看书是不可能的,但也不妨碍各种各样的视频冒出来,我也包括在内。我也觉得大家有时间看看我的内容就好,不用称赞我坚持做这些之类的。这种纯读书视频是很低级的工作。

 

3

 

       关注(粉丝)这个东西一直比较假。我个人是有不点关注的习惯,因为看的多的总归能首页刷到,除非这个人会发“有意思”的动态。动态恰饭这东西也就是这么来的,阿b和部分直播平台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添加一点社交属性。我吐槽了不下数次阿b有太多可以改进社交的地方,但我也知道有的东西永远不会有。例如舰长群和粉丝群实际上就是up主自己需要去努力拓宽的增进社交和互动的思路。更早一些也有像微博这样的办法,虽然前者的功能在今天显然更多样化了。

       我不知道阿b自己知不知道弹幕的重要性,但显然弹幕是一种非常具有竞争力的社交构成,因此就算是二次元这么如临大敌的情境下,继续购买番剧依然有很高的价值。道理十分简单,大家喜欢在看剧的时候看弹幕,这和热评是基本一致的。重要的不是和持有部分观点的某个人交流,而是同部分“多数人认可”的观点作“交流”。前者的“欲望”是在现实和一对一聊天软件或功能等等之中实现的。割裂同时引起了新的模糊-割裂,这一过程同样发生在视频的“类型”上。阿b的字节化技术上可以进行的非常顺利,但阿b不可能变成一个专栏文章网站。一个小例子:我最近几个礼拜天天在阿b看足球转会的传闻视频,这些东西与集锦解说出现在我首页的频率是差不多的。然而强时效性的视频在阿b目前的推荐机制下可能会在几天或几周后再次刷到。

 

4

       在路标待过几个月之后,我已经几乎无意在近些年尝试参与某种线上“小圈子”了。当然,路标也有线下的东西,但我不觉得有什么区别。线下的东西在内陆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我想这不需要多做强调。向学术圈的倾斜在眼下也比较局限,不论期待的是什么样的变化,在效果和纲领上都不太受欢迎。前者在自由度较高的地区都不太有效,后者更是跟大众几乎直接脱轨,俩者共同反映的是高校的围墙-大众的根本问题。有些东西不是从法国上个世纪的批判中吸收一点经验就能解决,法国自己都没解决——多看看远处的马克龙和勒庞吧家人们。

       对于完全线上的趋向几乎是唯一的选择,上文已经说了很多,这块儿暂时不需要我多做什么,我也做不了什么。同时,这也不仅仅是什么线不线上的问题。“赛博”问题在语境中的上浮是一个晚近的事情,但也意味着对此的讨论和认识仍然需要时间。“后现代”,如果一定要用这个词的话,总是比感受到的来临时间要更早一些,而在中国的问题是以相似但根源上截然不同的方式浮现的。

       刘慈欣的《2185》现在读来可一点都不像是1989年的作品,把作者名一遮,科技参数改改,书名变成《2025》也是可以的。科幻只是其中的一种入手方式而已,传统思想对于家庭衰落的关注同样是一种洞见。“道德”的问题也是如此。

       我期末论文写的就是日本自虚构时代(七八十年代)到00年左右的“想象力”变迁,不过我把问题的角度切换到了偏技术的维度上。不是我不想写的靠近当下一些,但即便是屋顶和负典能提供的资料也不多,英语资料就更少了。

       内容不是太重要,这种综述性的东西就是写给Smith看看玩的。我忘了具体的情境,但大概是我和他在聊许煜的时候聊到的日本哲学的问题,然后推荐他看点东浩纪。在此之前,他几乎对于东亚的东西一无所知。事实上也就东浩纪的东西比较新,而且和技术的问题关系大一点。如若没有斯蒂格勒,那我估计他这学期开始看许煜(斯蒂格勒的学生)也是不太可能的。

       有时候代沟的问题就是交流不够的问题。Smith总给我一种缺乏对“最尖端”科技进步的关注的感觉,上课的时候很多搞工程和计算机的学生懂的显然更多——绝不是说Smith搞不懂或者读的东西不够多,尤其是与哲学有关的部分。许煜的作品也有这种问题:他的中哲,虽然声称与牟宗三保持着距离,但闻起来很像;而他的日本哲学几乎像是没有读过新学院派以来的东西一样,对日本之于“日本传统”的批判似乎也涉猎有限。

       我不得不承认我有时候也不是一个很“新潮”的人,我挺讨厌做一些不必要的改变。不过我思想变得很快,滞后一些问题也不大。这种时候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年轻的。

       许煜在书中或是讲座中应该提过,他不太希望其“回归传统”的行动被认定成如同“传统主义者”似的行动。类似的“我不是传统主义者,但是要注重传统”的姿态或说法其实很常见,但不同人之间细微的差异实在太多了。我当然也要声称,我对各种各样古老东西的学习和关注也不是“传统主义”的,对于新东西的关注更不是之于此的“应激反应”。今天的“海德格尔”与“尼采”们,和亚历山大·杜金及加速主义者以及是一样的。

       一个装过牛奶的干净玻璃杯如果不洗,过两天就再也洗不干净了。当然从没有什么干净的玻璃杯,不干净的玻璃杯也不是不能用。

 

5

 

       我还是想多做一点别的事情。我想对于入门了哲学的人来说很明显,哲学不是什么“弥合心灵”、“治疗创伤”等等的东西。在大多数人眼里,这更可能是什么关于“世界观”的学科,关于“真理”的知识,或者干脆就是用来装逼的好东西。你把这些事情明明白白地告诉人家说不定也没什么用。人人都能学哲学,但不是人人都适合学哲学。在这里把“学哲学”换成任何一个事物都可以。哲学不是知识,知识也不可能为所有人拥有,但它属于所有人——纠结这句话的细节意义不大,错了其实也无妨。

       不过我不担心这种问题。我也知道很多朋友可能是抱着这样那样的“偏见”学哲学的,没有哪个人能“正规”地入门,也不一定能走上正道。偏就偏了,总得抱着能拐回来的心态;如果没有把握,不如小心一点为好。

       因此我一再强调我在这里做的事情与普及,以及教育无关。对于普及来说,我做的内容太难,而且事实上有倾向性;对于教育来说,我几乎不作任何传道、受业、解惑的事情。不过我的态度其实不太重要。哲学作为“书写“在修习与传承这方面有自己的优势——不需要实际上的导师。误解总是与“真实”并行不悖,不过这也不代表哲学无法断代。失传就是失传,断了就是断了,不可修习就是不可。

 

6

 

       好吧,接下来这段是我最担心误解的段落,但我也不是很担心。

哲学或许会“消失”,或许不会,只不过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这就跟“清零派”和“共存派”的冲突似的——事实上即便是术士也不能“预知”被“写定”的事件,或者说本来就没有“写定”。中国远古就没有“Philo-sophy”——在我看来把一部分诸如诸子百家和程朱理学并入“中国哲学”的名下是有问题的。

       我印象很深刻,在我出国之前,家里一位老人给我推荐要读的哲学作品。以他的荡校经历和背景,艾思奇等人的东西对他来说是哲学,而他77年他高考没有考上的第一志愿是哲学——他落到的第二志愿是政治经济学(大概这个意思啊,我忘了他说的具体的高考细节了)。

也许以“哲学”为名的东西会变,但哲学会以别的形式生存下来。但这其实没什么的。说穿了,真要论保护和传承的话,不论好坏,东西有点多,而哲学远远没有到“岌岌可危”的地步。或者说“岌岌可危”的次数也太多了。

 

7

 

       差不多就到这儿了。我不是想宣称什么“末日将至”,亦或是整什么稀奇古怪的活儿(我唯一能吐槽阿甘本的也就是他整的什么隐形委员会了)。视频会继续更新,也有的想好的计划会继续推行,之后会写个动态详细说明一下。直到事情发生变化,我可能会想出点什么新的事情做做,也可能就不更新了。但这些几乎仅仅是停留在阿b,或者赛博空间,或者是某种“哲学”或者“← π”“共同体”。还是得玩点“真的——这种一分为二的“虚拟/现实”是“真实”的不同位面罢了。涉及到具体的东西也就不好多谈。

       我不想仅仅把精力放在某种“共同体”或者别的什么眼下很重要的事情,况且已经发展的风生水起了不是么。支持也好对抗也罢,不缺我这一个,战斗力都挺强的。想想可以做什么,适合做什么——对于每个个体来说是更适合优先考虑两下的。

 

时代看起来是个流动性太差的概念,日常中的变化已经很多了。让我们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后记

 

写了很久,但单就写作来说,感觉比以前好很多。

这篇文章乍看之下没什么连续性。把过去一年的部分思考放在一起不是件容易事。就像我说的,很多东西是我觉得不太能说或者不可以说的,就没有办法写在里面。

总的来说这篇文章还是写给所有看我的视频的朋友们的,我指的是每一个人。我当然不可能照顾到每一个人,但我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谁是朋友,谁是敌人,谁是可以团结的同胞,诸如此类的“共同体”问题是我不再考虑的了。我做的东西本来就有倾向性,显然我不可能去搬运什么,比如说,康德教你怎么健身(自律即自由)——同样的,这里的“保守”是由所谓的“主要受众”定义的。我首页上天天刷到一些朋友做的视频,有的精美,有的能量很足,我基本上是根据这些东西来判断“游客”的口味。我把重心还是放到做一些冷门的东西上,一些容易被忽略的东西上,并与热门的东西并行。说白了就是冷门的得蹭两下。如果真要谈什么实际的效用,除了“服务”部分希望看的广泛些的观众,也就是个非常微小的未来期待罢了。只是也许,也许罢了。

我在几个地方强调过去年10月的460事件对我的影响,在此之后改变了一些我对某种“虚拟”“共同体”的建设想法。事实上整个事情至少要追溯到19年,细节太多,没法多谈些什么。前几个礼拜的A手也是一样的——我倒不是和某些zhihu回答一样觉得波澜不惊,但值得注意的是,即便是v圈饭也能突然变得正经起来,变得有些变化不是么。

这么说有点过于简化,但如果有什么希望的话——我讨厌这个词,但先用着好了——就在此处。

我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我确实觉得自己的哲学天赋相对其他来说,显得有些一般。对我来说是工作一样的事情,我的认真是一种工作的认真,这与热爱不太一样。是件好事,这使得我总是可以在边缘上活动。

我并不认为如今有比阿b的当下更好的“哲学”“平台”了,它毕竟从未在这片土地上好好地生长过。不过阿b还是不太好。当然我前面也说了,这或许不重要——但把话说难听点或许帮助更多些。这至少是个机会。

As always, 谢谢你看到这里。

无题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