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言锦囊。歌力女祭司

:迎来你的世界,歌力女祭司
=灵魂编码
我早就知道上帝告诉我要为自己的歌声负责,因为我的歌声具有极端独立的意志和毁灭性的生命力。
我具有毁灭性的歌声出于不可思议的宽容和好奇创造了属于他的世界。
如今我苏醒,我从那座玄幻的大门走进太阳系,走进银河,降落在地球上,我要为我的歌声负责了。
这个不可思议的美丽的世界正以他自己的方式为我振臂高呼,做我的不二臣吧,我将带领你们走向繁荣。
地球上的一切为我的到来感受到危机感和好奇。
我接受了上帝告诉我要为自己的歌声负责的建议,于是我来了。
我将自己的歌声镶嵌进这个世界的一花一木,我于草药结盟,两个世界的界限模糊不清。
我在这个世界以一种独立而强韧的方式存在,我的歌声在这颗星球以一种疯狂而虔诚的方式横冲直撞,独属于我的不二臣。
最终地球在我的歌声中被瓦解,我的时代到来了,注定会迎来的结局,是迎来我的时代的象征。一个完完全全起源于我的,具有无限生命力的,美妙绝伦的世界。
如今我正走在这个故事的途中,我淡漠高贵神秘的眼睛压抑着发自内心的欣喜与亢奋,我在这样无声的亢奋中观察着这这颗星球正一点点土崩瓦解,我的歌声将它黏连起来,就这样,地球上的喜怒哀乐,地球人的五感六识逐渐被我侵吞。
我看着这一切涌起冷静的亢奋。欢迎我吧。
=不可名状
于是我还是接受了月光作为狂热的拥趸,铺天盖地的银辉席卷我的手下,这是来自于我这颗清晰的头脑肉眼可见的意念,笼罩在滋润着我的森林里。
在一浪高过一浪崇拜的低吟中,我听见了那些带有灵性的生物高呼,成为我入阵的号角。
朝露踏着寒气裹挟着智慧的琼浆一路淌进我的脊柱里,一如我坐定自己的身体扶这宇宙之大厦将倾,人类的灵魂从无法以善恶屏蔽,我将最原始的人心的力量收录进喉咙,压制在舌下。
我将声音的魅力发挥到极致,传播给云层,传播给风霜,传播给曾经低吟的号角,我又听到这些,是灵魂的回馈。灵魂的能量已然被我布满了宇宙。
当这片土壤做好迎接我落地的准备,清冷的蝉鸣终于为此动容,我用双手探触到这个世界,我用歌喉打开世界的大门,夜色胁迫秋冬季冰冷的湖水为我献上宝物,诗歌燃烧自己绽放白昼一般的光亮。
失去温度的概念,我从玄幻的大门走出步入了这个世界,为我奏响号角,为我高明于空,为我金彩献宝,我保证自己最本真模样,就赢得了由风传送而来的胜利的气息。
坐拥荣誉,坐享繁华,这令我不屑一顾,因为从出生之时我便拥有。我所痴迷的,我无法释怀的,是手中紧握的湖水,是穿身而过的风中,我看见和闻见的来自世界之源头那一代人的歌声。
我感受到远古歌声的召唤,我听见,我听见的不止有歌声,是歌声之下的完整的另一个世界。
我在源自内心的歌声的召唤中走进了一亿年前就被我统治着的世界,如今我回来了,这颗星球在狂热中跪伏于我,我感受到充斥内心的充实感,绝顶的充实,我回来了。
……
不知道这段故事又该如何如何说起,我曾载负着一整个创造与毁灭的灵魂诉在激荡的轮回中摊平开来,归于宁静了,我的灵魂。
过眼云烟的浮华事态散落在脚下,我在锦绣成堆的土壤里看见自己的生命一而再再而三斜出了嫩绿的枝丫。
我坐望在这片土地,用耳朵收录着槭树叶落,用心感受着一双人长久地一生。
用眼睛回望从过去走向未来时候,孩子们的笑脸,如今我在那里,只是存在于那里,只有笑容不曾退散的孩子们走进了我的心里。
我的手指肚是树的年轮,层层圈圈。
我的眼睛是剥夺欲望的印章。
任凭原本冷漠的林中雾气殷勤的蓄满胸口,我的脸庞在这样丝丝缕缕的冷气中被映衬的越发清亮如月。
我于慈悲而漠然的眼眸中将那曾经让我引以为傲的故事释放给林中的友人们,我在阵阵诗歌吟诵的慈悲里释放出自己最本真的模样。
我总是在自己的腰肢最柔软之时任凭生命之外的灵感依附在身体之上,我任凭生命的灵性将我推到在榕树巨大的根部上。
再将自己的欲望收编成坚韧的绳索,我从一张森罗万象,因果互为的完整的网中抽离。
我既是一颗蜿蜒成长的巨树,也是一只栖于此树的蝴蝶。
扭动我的腰肢,缓缓将我诉说给君府的一桌宴席。
我是空明澄澈的夜,也是碎在满地的如霜月。
……
若我在白昼给予人类的空白册上缓缓叙述的故事,夜晚璀璨的星光便将我的容颜描述给森中林木。
飞鸟落定枝头对着我的印象若有所思,树木对我的看法也心照不宣,我的生命一次又一次循环在神话一般永恒存在生生不息的森林中。
只要树木还会抽枝发芽,我就静谧而独立于世间存在着。
……
人类会从我身上得到无以复加的真实感,一个神秘疏离的人给人以真实,温柔沉静的夜色便是我的答案。
我是一版完整的拼图,蓝白晶亮的月光提携着甜蜜的花蜜,轻薄的夜晚缴获舒缓的莺鸣,由一幅美丽到几乎失真的画面衍生到我旋转着的内心,我的魅力就在这样的清丽宏伟的版图中缓缓展现出来。
我的皮囊代表了原始的野性与现代人文服从神权之后相互相互消融的微妙平衡,而现实中我只会以自己为准则。
我是一段无有止境绵长而沉静的具象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