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试探
早上，守矢神社。
早苗坐在桌前，杯里的咖啡依然在冒着热气，大天狗看到如此心平气和的早苗，十分气愤地说道：“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喝咖啡？战争一旦真的打起来的话……要不是你未经商议擅自进行实验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大天狗小姐，如此这般，还怎么当永生教的领袖？”早苗倒是一点不心急，从旁边拿出一个空杯子，给大天狗到了一杯咖啡，说道，“坐下来喝杯咖啡也许会更好一些，而且大天狗小姐居然这么想，很明显一早上脑袋不清醒了。”
“你倒还真是悠闲啊！你知不知道，八云蓝现在把你当成敌人了？！”
“八云蓝目光短浅，她就算要发动战争，也绝不敢先动手，而魔理沙也不可能先动手，没人动手挑事的话，这场战争打不起来。”
“人类在许多方面都不敌妖怪，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幽香和雷鼓，都曾经是魔优姬的好朋友，你觉得到时候这二人会帮助八云蓝吗？而且不光如此，现在雷鼓也是众矢之的，昨天的实验也不能说一点收获都没有，不是吗？”早苗端起咖啡，一饮而尽，“我觉得你现在可以去除掉射命丸文了，别忘了，秦心小姐可是说过，那家伙根本就不是射命丸文。”
大天狗点了点头，早苗说的没错，只要处理掉了射命丸文，羽立和椛这两个叛徒就可以轻易地料理掉。
大天狗离开了，早苗十分生气，这两个只会坐享其成的家伙，早晚会坏我的好事，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次一定要把文文处理掉。只要文文一死，所谓的合作就会失去意义，而魔理沙肯定会按照我的想法去做事的。
如此一来，所有人都会在掌握之中，至于大天狗和顺平，等文文一死，这二人也就没用了。
早苗将大天狗用过的杯子拿回去清洗了一番，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早苗出来，看到灵梦正站在门口。
早苗连忙热情地把灵梦请进屋，说道：“灵梦小姐这么早来，有什么事情吗？”忽然她注意到灵梦的眼睛上有一层重重的黑眼圈，“灵梦小姐，不会熬夜了吧？好像一宿没睡啊……”
“真的是一宿没睡，你这里不是盛产咖啡吗？我来喝两杯。”灵梦十分恼火，也显得明显精神不足，整个人瘫坐在早苗桌前的榻榻米上，直接向后躺了下去，“昨天来的那三个家伙倒真是精力充沛，在神社聊了一宿。”
“哪三位啊？灵梦小姐那么厉害，直接把人赶走就是了。”早苗给灵梦倒了一杯咖啡，放到桌前，说道，“灵梦小姐，咖啡好了哟。”
“幽香、雷鼓和萃香呗。”灵梦坐了起来，看到桌上的咖啡，直接一饮而尽，结果被烫到了舌头，缓了一会，说道，“早苗啊，到时候战争如果打起来，你会站在哪边呢？”
“我可是人类，当然站在魔理沙这边了。”
“哦，是这样的啊。”灵梦说道，随后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个问题，“那么，如果幽香和雷鼓要协助妖怪的话，你也会帮助魔理沙吗？”
早苗愣在原地，幽香和雷鼓帮助妖怪？大天狗说过，八云蓝已经把雷鼓当成了敌人，这种情况下，雷鼓和幽香会去帮助妖怪吗？早苗咽了口唾沫，试探性地问道：“昨天晚上雷鼓的妖力我已经感受到了，恐怕如今八云蓝已经把雷鼓当成了敌人，这种情况下雷鼓不太可能帮助八云蓝吧。”
“只是‘如果’而已，但是啊，八云蓝把雷鼓当成敌人，不代表雷鼓把八云蓝当成敌人，而且不光如此，帮助魔理沙则魔理沙必死无疑，帮助蓝的话，魔理沙未必会死，只要达成某种协议，类似于‘我帮你打败人里，但是你不允许伤害魔理沙’这种的，也不是不可行，不是吗？”
灵梦说的也有一些道理，昨晚幽香、雷鼓和萃香三人到灵梦那里去，也不知道究竟说了些什么，雷鼓是魔优姬的拥护者，但是幽香和萃香是吗？早苗陷入到深深的沉思之中，灵梦的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雷鼓要帮妖怪吗？
“灵梦小姐的态度是？”
“我没有态度，哪边有利，就帮哪边。”灵梦伸了个懒腰，喝过咖啡之后明显精神了点，“不过，如果我决定帮魔理沙的话，就算与幽香和雷鼓为敌，也未尝不可。”
灵梦这家伙太狡猾了，难不成是在试探自己的口风，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表明态度，似乎什么都说了，但是也似乎什么都没说。
“容我考虑一下，再行决定。”
灵梦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随后便离开了。早苗啊，你的态度都写在脸上了啊，看起来你不再可信了，实际上，无论幽香和雷鼓的态度为何，我都决定要帮助魔理沙了。
灵梦走后，一个人类匆匆跑来找早苗，气喘吁吁地说道：“早苗小姐，大事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
“阿求在人里四处询问关于项链的事情，几名教徒把您供出来了！”
早苗听到这个消息，如同五雷轰顶一般，说道：“你说什么？！”
“现在该怎么办啊，早苗小姐？”
“你，立刻联络那些还没有被询问到的教徒，告诉他们必须守口如瓶，还有把那些泄了密的，一个不差的统统处理掉。”
“是！”那名人类连忙离开了。
早苗直接从桌上的咖啡壶里拿出一把咖啡豆塞进嘴里，真是糟透了，阿求怎么会查的这么快？等等，难道说……
那名人类把早苗的话一字不差地告诉给了不远处的灵梦，灵梦笑了，说道：“看起来，这可疑的宗教，真的和早苗你有关，不过退治巫女这种事情，我还是有些抵触的啊。”
幽香和雷鼓出现在人里，这很快便引起了人里人类的警觉，人类看到这二人，有些战战兢兢，一番商议之后，决定带着这二人去见大小姐。“大小姐，幽香和雷鼓来了。”一个人类对魔理沙会报道。
“让她们进来吧。”魔理沙放下了电话，刚刚和灵梦通过电话了，种种迹象表明，早苗已不可信。原来这个项链最早是早苗对外扩散的，永生教，听起来还真是讽刺，要想永生，吃蓬莱药不就行了？况且，除了人类之外，其他种族已经接近永生了，这么想来，简直可笑。
“现在看起来，你也有点大小姐气魄了嘛。”幽香和雷鼓走进了这个曾经作为稗田家的会议大厅的房间，雷鼓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现在这整个稗田家都是你的了，我们也没腾出时间来拜访一下你。”
“二位请坐。”魔理沙让侍女为二人上茶，“不知道二位今日前来，找我有什么事？”
“魔理沙，要不要达成合作呢？”
“求之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