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速子的终点【赛马娘同人】
我与爱丽速子已经认识很久了。自打为她分配训练员的那天起,我们就一直是亲密无间的研究员与实验体的关系。但现在,我们的关系可谓是冷战一般。
爱丽速子是个完美的人。她智力超群,面容姣好,更重要的是她是个天赋极强的赛马娘。在与她搭档的这几年里,我们数次将冠军带回特雷森学院。但美好时光总是短暂的,速子的伤病也不断的困扰着她,赛马娘的一生就是与伤病战斗的一生。是在伤病拖垮身体以前取得成绩亦或带着悔恨与伤病默默无闻的退役。这才是赛场上的残酷现实。
老实说,我是幸运的。当年我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训练员,当理事长要将全校闻名的问题儿童交到我手上做我第一位负责的赛马娘时我都以为她是不是疯了。但当我见到速子的第一面时,我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了。好吧,我承认我是对她一见钟情了。明明是个步入社会的成年人,却对着一个学生倾心了。这之后速子的光芒也一直照耀着我,和她一起训练、生活、实验。一起分享胜利的喜悦,一起吞下失败的懊悔。但总的来说,我沾了速子的光。虽然外界常评价我们是“天才新人组合”。但我心里清楚,我只是恰好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幸运儿罢了。
我与速子的矛盾要从那场惨败说起。那时速子的伤势就已经很严重了。我原本是不同意她参赛的,速子已经临近毕业。而且她的伤势还在一天天恶化,若是不好好养伤,恐怕今后连正常生活都会受影响。但速子却一句话就把我堵了回去。
“你明明只是我的小白鼠而已,竟然要命令主人吗?”
那场比赛的结果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速子的跟腱在比赛时断裂,不得不放弃比赛前往医院。我虽然将她送入了医院,但却一次都没去探望住院的她,悔恨充斥着我的内心,我根本无颜见她。当时我为什么没有坚定的阻止她?我曾无数次的问过自己。原因无它,这全都怪罪于我的软弱,是我害了速子,断送了她的人生。
我与速子入院后的第一次会面是由理事长准备的,这是特雷森学院为退役赛马娘所准备的三面会谈。会邀请训练员、赛马娘与她的家属为她们的今后发展进行讨论与商谈。我怀抱着歉意带着一大堆企业的资料和知名大学实验室寄到学院的邀请函去见速子的时候,她直接就把那些资料一把抢了过来然后糊在了我的脸上。虽然速子的家属之后不停的对我道歉,但还是弄得大家不欢而散。
再一次见到速子是在新学期的开学典礼上,不过这次她不是作为学生,而是作为学院的营养学外聘顾问来到学校任职的。据说是她亲自和理事长面谈,想要在特雷森学院正式设立一个实验室。用于研究专供赛马娘训练用的能量饮料和各种营养品。拜托!你明明是个连准时吃饭都做不到的实验狂人啊。
这之后,我们变成了普通的同事关系。就算在走廊上擦肩而过也会互相视而不见。唯一的交集也只是我的一点小小坚持——为她准备好食物以确保她这位营养师会准点吃饭。
今天是特雷森学院难得的假日,平时为了训练一天也不敢耽搁的住宿生们也大多都选择回家与家人共度时光。而我却要为了速子的午餐(亦或是早餐)做准备而选择在员工宿舍的厨房里忙碌。之后我提着饭盒来到了速子的实验室,用门禁卡打开了电子锁。轻轻的推开了门,寻找着速子的身影。
“速子,你在吗?”我尝试着呼唤她。
一个身影自休息区的沙发上猛地弹起,盖在身上的衬衫随之滑落在地。令我魂牵梦绕的容颜出现在了我眼前。
“小白鼠,你在干什么啊。怎么也不敲个门!”
明明是你自己嫌弃每次都来迎门很麻烦才把门禁卡给我的好不好!
我虽然在心中吐槽着,但有些话一到嘴边就完全说不出口了。我走到她身边,捡起滑落在地的衬衫,说到:“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睡的话好好回宿舍去,再不济也要到那边的病床上去。还有,好好盖被子,只盖一层衬衫的话当心着凉了。”
实验室中的一些仪器十分敏感,需要时刻开着空调保持低温。速子从学生时代开始就经常因为这种小事而生病了。不管我说几次她依旧是那般我行我素,毫不在意。虽然感冒时向我撒娇的速子很可爱,但今时已不同往日。
我将饭盒随手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并将衬衫叠好。顺势观察了一下速子的样子,她手中怀抱着靠枕,脸色异常的红润。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真感冒了吧?”
我下意识的抬起手,将速子的刘海掀起。同时将自己的额头靠了过去。速子的额头传来了不同寻常的温度。
“果然发烧了,去医务室吧。”
“这并不是由感冒引起的发热,而是我最新成果的副作用。”
自从我们的冷战开始之后,速子便不再用我来做实验了。偶尔用真的小白鼠,偶尔用她自己的身体。为了防止她不会因为实验而伤害自己也是我经常来实验室的理由之一。
“小白鼠,能帮我试下药吗?”
在我碰过她的额头后,速子便将头低了下来。她有气无力的话语宛若恶魔的邀请。我果然还是不想看到她这种难受的模样。便还是答应了下来。
速子收到我的回应,便拉着我的袖口把我带到了病床跟前,示意我坐下。
“把眼睛闭上吧,这药的颜色有些吓人的。”
能让速子感到害怕的颜色我实在是无法想象。
“能不能让我死的明白些……”
“我想要的数据需要排除一切外部干扰,就算是视觉刺激也会对身体产生或多或少的影响。可以配合一点吗,小白鼠?”
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照做。闭上了双眼,漆黑将我笼罩,速子的玉手托住了我的后脑与下巴。
“?”
一种柔软之感与我的嘴唇接触,随之而来的是一只灵动的“毒蛇”,无情的向我的体内注入了毒液。
来不及感受速子嘴唇的温润触感。我的口中便被送入了难以言喻的苦涩药液,它强烈的苦味使我的喉咙与舌头不受控制的疯狂痉挛!但速子好似是在享受我痛苦的挣扎一般,托住我头部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许久,在确认了我已将所有的药都吞下了以后,速子才依依不舍的将我们的双唇分开。我的面部肌肉好似麻痹了一般,思维也是半瘫痪状态。她拖着我的脸,眼中的漆黑欲望暴露无遗。她好似世上最贪婪的国王审视着属于她的财宝,若有若无的讪笑自她的脸上浮现,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一股气流自我的小腹蔓延向四肢百骸,凡气流经过之地都变得炽热异常。这种焦躁难耐的感觉很快便让我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让我随着本能寻找到了唯一的宣泄之法。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我混乱异常。床单上的一抹嫣红无疑诉说着我的罪状,被我压在身下的娇小身躯不断的颤抖着。速子虽然不断的想让自己的呼吸平复下来,但沾满汗水的头发宣告着她的不易。她眼神游离, 却依旧察觉到了我的局促。艰难的撑起了颤抖的身体,抓起了我的双手,使我们十指相扣。她看起来轻盈如羽的身躯此刻却爆发了我无从抵抗的力量,使我向后倒去。我们的位置互换,并毫不留情的对我施加了一轮又一轮的鞭笞。就这样,我们在情绪的漩涡中缠绵,又一起堕入了欲与情的泥沼。
我们几乎同时的被窗外的喜鹊叫醒,清晨的第一缕霞光使我们看清了对方的脸。我们沉默着先后洗了澡,一起享用了变成早餐的午餐。然后依偎着瘫坐在沙发上,手里各捧着一杯咖啡。
无言中弥漫着尴尬, 这让人怎么开口啊。我保持了多年的纯洁之身,没成想第一次就刺激到这种程度。不过这时候我还是想展示一下大人的处事不惊,便先开口道:
“速子你的发明,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啊!”
虽然我有勇气开口是很好,但这话题的切入点属实有点烂。
“药效持续了9小时56分22秒。”
“这你也能记住?”
“骗你的,数到第五次的时候就数不下去了。”
“……”
“不过8到9个小时肯定有的哦!”
“这绝对是世界纪录了吧,没听说过一次坚持了三分之一天的时间的!我真的还是人类吗?”
“是啊,都可以去参加比赛了呢!”
“这也有比赛?”
“想什么呢,谁要和你比这个。我说的是赛跑!”
一提到赛跑,心中的悔恨之情便涌上心头。自打我担任了速子的训练员之后,我便一直有一种怀疑,若为她负责的是更有经验,更有知识的人的话。是否能早些发现她的伤情,延长她的赛马娘生涯呢?是否能真正的与她并肩,成为她的助力呢?
“对不起。”
道歉。
来自爱丽速子的道歉。
来自完美之人的道歉。
速子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懊悔。
“我是个肮脏的女人。”
“那场比赛,我不该参加的。”
“你知道,当你阻止我参加时。我的心中想着什么吗?”
“若我取胜,我们便迎来了完美的结局。我若负伤惨败,就能将我失败的身影永生永世的刻在你的心里。”
“三方会谈的那天,我看到你带着一大堆资料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直接失去理智了。你若像平时那样说教我,亦或是诅咒,谩骂我我都能接受,甚至还有些期待你能如此在乎我。”
“但你没有,你想将我排除出你的人生轨迹。你想将我的身影驱逐出你的心灵。你想抚平我在你心里留下的痕迹。你想让我重回孤身一人。”
'“我怎能让你如愿!我一定要回到你的身边,哪怕使用最最下贱,最最恶毒的招数。我也一定要占有你的身,玩弄你的心。因为你是只属于我一人的小白鼠。”
我平静的听着速子的自述。不知如何回答她这近乎自暴自弃的独白。这可能是我们第一次敞开心扉的谈话,从这个角度看,我这个训练员果然是不合格的典范。
“下个星期,我想见岳父岳母一次。”
听到了我的话,速子的娇躯一震,耷拉着的耳朵都耸立了起来。
“我们结婚吧。”
爱丽速子,终于跑到了属于她的可能性的终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