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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

2022-05-23 14:35 作者:HLAHS  | 我要投稿

    新王再一次挣脱开捆缚着自己的黑色晶层。

    短兵相接,他看到自己的身体在黑色的法术冲击中被逐渐裂解成蓝色的方块微粒,之后又在瞬间凝结回了自己的身体。

    在此之前,他已经至少十次看到自己四肢粉碎,头颅与身体分离的惨状。

    他闭上双眼,不再看那些动摇人心的幻觉,振臂将源石牢狱碎裂成石块,推下两人的决战场地。

    巨大的石块像陨石雨,落向地面上陷入鏖战的军士,又伴随着黑衣术士伸出手捏碎新王的法术,身旁力场合拢,在即将毁灭他们的前一刻化为黑色烟雾,消失在空气中。

    术士的脑海中传来对手低沉的声音,满含讶异:“是我小看你了,挨了那一刀之后,居然还有力气站起来……”

    身披甲胄外罩黑袍的术士挥剑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又一次拉开架势,仿佛腹部几乎将身体分成两半的巨大豁口不在他自己身上似的:“你果然是一点都不留情啊。我早就说过,这力量不是你能驾驭的。”

    这样说着,虫群一样令人头皮发麻的暗蓝色火种从术士的甲胄缝隙中飞出,曳着尾焰将萨卡兹王重新凝聚的六层屏蔽腐蚀殆尽,最后尚未损耗的三枚火种被新王一剑斩灭。

    终于,特雷西斯受够了这些伤害极低却令人恼火的伎俩,一剑斩向术士落脚的地方。

    术士轻盈跃起,半秒钟内跨越百米,将自己的剑锋送向新王的喉咙。而萨卡兹王随手一挡,又把他打回了刚才停留的位置——尽管那里现在只是一个九米多深的巨坑。

    见证者的身体悬在空中,黑袍在周围爆炸产生的热风下猎猎作响。

    萨卡兹王注意到刚才自己用了八成气力在那个人身上突袭留下的豁口开始缓慢流下暗红色的液体,忍不住讥笑道:“你的身体似乎并不像你的精神那么乐观。”

    赫伯特大笑着,神色多了几分癫狂:“哈哈哈……你这是在关心我吗?你的心意真让人难以拒绝,但很抱歉,这颗已经枯竭的心,已经全部留给你的妹妹,你可没办法插足了。而且……区区疼痛和失血,你便以为能熄灭我的灵魂?”

    相隔百米,周围又满是爆炸和惨叫,新王听不清他的笑声和嘲弄,但从他的表情中已经感觉到对方的决意。

    他的身上开始升起更猛烈的黑色火焰,一如萨卡兹一族缠绕千百年的悲伤与愤怒。

    术士见到这样的对手,脸上的笑容愈发浓郁。

    他再一次抬起自己的黑剑,突破距离的概念,刺向新王的心脏。

 

 

…………


    W睁开眼睛,看到面前蹲着两个人,正一脸好奇打量着自己。

    而现在……为什么我躺在地上?

    手脚……动不了。

    拼尽全力略微抬起头来,视线下移,才发现自己胸前正插着一把短剑,这才终于感觉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正从那里面流出来。

    这个地方,是心脏吧。

原来如此,我死了啊。

……

……

    屁啊!我[*卡兹戴尔粗口*]怎么会死啊!

    等等等等,先让我捋一下……

    我记得,那个人好像是死了,然后我看到特蕾西娅,然后……

    我就死了?

    “啊,看来这家伙还活着耶,————。”

    W仔细一看,才发现说话的是左边摸着下巴一脸愉悦的白发男人,眼睛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是血魔?

    “不。————,你要看清楚,这家伙马上就死了。”

    右边的蓝发男人语气沉稳,甚至有些冷漠。和左边的人有着相仿的红色眼睛,只不过看上去颜色稍微深一些,也没左边的人那么有生气。

    长的倒不错,但说话的时候那股令人不适的语气就没那么招人喜欢了。

    “也对,半个身体都没了。胸前还插了这么大一把刀。小姐,帮你拔出来吧?”

    白发男人这样说着,伸手把剑向上拔。

    “别这样。她真的会死的。”

    蓝发男人这样说着,在剑还没完全离开W胸口的时候用力按了回去。

    “我不信,除非她死给我看。”

    “别。”

    “————,你真讨厌哎。”

    “————,同上。”

    到后来,两人都不再言语,只是紧紧盯着对方,抓着长剑拔出又插回去。

    W感觉那把短剑在自己身体里上上下下,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不要随便玩别人的尸体啊!”

    听到W崩溃的声音,白发男人转过脸来,笑道:“啊,小姐,你醒啦。怎么会一个人死在这里呢?”

    “————,她还不能说话呢。”

    白发男人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啊,真是对不住,为了增加一下故事的趣味性,刚才让你喊了出来。小姐,帮你拔出来吧?”

    “算了,————,我们这样争执就没有尽头了。这样吧,不如我们做一次侦探吧。”

    “哦?侦探游戏吗?有趣。那么谁做侦探呢?”

    两人同时看向W,不约而同露出阴谋得逞的微笑。

    喂喂,你们不是打算让被害人当侦探吧!

    W睁大了眼睛。

    白发男人重新把手按在剑柄上:“没错。小姐。你可以说出是谁杀了你哦。而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W试着开口,发现那种阻止自己传出声音的障碍一下子消失了:“我怎么知道。”

    蓝发男人摇了摇头,遗憾道:“——,看来不行。是悬案。”

    “不,凶手很明确嘛。小姐,给你个提示,凶手就在我们两个人中间哦。”

    W看着这两个似乎精神有问题的人,突然感觉有些莫名的恐惧。

    于是,她试探道:“难道是你?”说这话时,她的眼睛看着白发男人。

    “我?”白发男人一愣,随后大笑道:“怎么可能是我?”

    他的笑持续了几秒便止住,瞬间拔出W胸口的短剑,冷漠地砍断了她的脖子。

    W只感觉到自己颈处一凉,眼前两个人的脸逐渐模糊,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残留在她脑海里的,只有白发男人冰冷到让人毛骨悚然的表情和蓝发男人若有所思的眼神。

……

……

……

    W睁开眼睛,看到面前蹲着两个人,正一脸好奇打量着自己。

    而现在……为什么我躺在地上?

    手脚……动不了。

    拼尽全力略微抬起头来,视线下移,才发现自己胸前正插着一把短剑,这才终于感觉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正从那里面流出来。

    这个地方,是心脏吧。

    原来如此,我死了啊。


 

    赫伯特急匆匆地赶来。刚一进门,就看到秦铃泠和秦殊两人跪在一边,而秦子即脸色铁青,正拿着金属笔在桌上的终端屏幕上写写划划。

    秦铃泠一见他,一声不吭,翻了个白眼,嘴里无声地吐出“**”二字以示问候;倒是秦殊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祈求。赫伯特见状,立刻明白了这一大一小两个姑娘之前大致经历了怎样的狂风暴雨。

    他咳嗽一声,秦子即才停下手上的动作,目光冷冷地打在赫伯特身上。

    赫伯特笑着坐在秦子即旁边的椅子上,轻拍着手里的折扇,为正拉不下脸急需一个台阶的某人斟了一杯清茶,和声道:“家主今日怎的这般气愤?不似之前沉着冷静统帅千军的秦公啊。”

    秦子即哼了一声,幽幽地说道:“那是,哪能比得上军师你那么淡定啊。一声不吭就换掉了三成兵力,甚至亲自打头阵……老夫年纪大了,没什么雄心,看到年轻人这样锋芒毕露真是自愧不如啊。”

    “咳,秦公不必如此。人嘛,总是有自信和胆怯的时候,和他这个人没什么关系。”

    “你当我夸你哪!秦泊非!你好大的胆子!”

    秦子即一拍桌子,跪在一边的秦殊身子僵了一下。秦铃泠皱着眉头瞪了她爹一眼,没说什么,又给赫伯特使了个眼色。

    赫伯特却像没看到一样,继续笑道:“哎,言重了。结果好,不就一切都好吗?你看,战线被推到乌萨斯附近,咱们的压力就小一些。杯水车薪也总比活活烧死强啊。”

    “是,的确如此,可之后的事怎么办?嗯?你想过没有!”

    “没什么啊,无非就是提前暴露一些底牌嘛。那条河可还横在那里哪。消耗物资总比消耗人命强啊,秦公,这可是你说的。”

    秦子即恨铁不成钢的哀叹一声,把笔扔在一旁,指着跪在地上受罚的两个姑娘:“我何尝不知你们的心思,可现在明明还没准备好啊!”

    赫伯特“惊讶”道:“哦?秦公何出此言哪?”

    秦子即的表情逐渐失控,眼睛也终于不再故意回避秦铃泠姐妹:“我本来是想,借一次不胜不败,向南边和西边的城市分担些压力,可如今!京城之中,我秦雍城因为你树敌无数,更有南面那些作壁上观的[*炎国粗口*]等着看咱们的笑话。一下子腾出手来,所有的人心思都活泛起来了!这种时候你们居然还留着这种廉价的好心?”

    “那个……”

    “泊非兄弟……你可知道,我现在就已经感觉脖子上有一只手狠狠地卡在那里!”他一边说这些话一边拍着桌子,红着眼睛的样子丝毫没有一城之主的风范。

    “我懂,我懂……”赫伯特打着哈哈,一边朝那边的秦铃泠回了个眼神。

    “兄弟!我知道,我没和你说实话是我的不对!但这件事,咱们必须想法子给我把坑填上!我自己快要兜不住了!”

    “哦,这样啊……可,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怎么弥补呢?”

    “若我有办法,还用得着这么生气么!”

    “既然如此,我有一计,秦公可愿一试?”

    “何解?”

    秦泊非脸上堆笑:“秦公不就是怕我和铃泠坏了大事嘛,那理应我和铃泠出手解决。嗯,这样吧,我呢,就称自己暴病身亡,暗地里偷偷离开炎国。而铃泠呢,就干脆找个和咱们还算亲善的老伙计,送去联姻,亲上加亲,也不怕什么背后捅刀子的事啦。而秦公正可以高枕无忧,惨淡经营你的城市嘛。得了美名,又护住了家族,铃泠也有个好去处,一举多得,正是美事啊。”听着这话,秦铃泠狠狠瞪了他一眼,神色却露出些许思忖的意味。

    “兄弟不要再说这种不可能实现的话了,说个能用的法子。”

    “如果不服软的话,那就只能硬扛到底了。”

    “……”

    “秦公,需要我具体聊接下来该怎么和他们针锋相对?”

    秦子即的视线有些飘忽:“……兄弟,可愿听我一言?”

    “大哥请。不过还是先让这两个姑娘出去吧。接下来的话让她们听见,不合适吧。铃泠身子弱,跪的时间太长怕是消受不起。这俩孩子胆子也小,这件事多数还是我的责任,何必迁怒她们。”

    “哼,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稚子,她们怕谁啊?啊?我看就算把天捅破了也不带眨眼的!”

    这样说完,秦公却叹了口气,朝着两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赶紧离开。

    两人起身拜别,秦铃泠偷偷朝赫伯特抛去一个质询的眼神,赫伯特也回了个“万事有我”的暗语,她这才放心离去。

    等到两人脚步声渐轻,秦子即就像一下子抽空了所有力气,歪在椅子上。

    赫伯特的表情也不复刚才的轻慢,显得有些阴郁:“要变天了,老秦。”

    “我知道。”

    “今天在此二人面前如此失态,实属不该。”

    “我知道。”

    “刚才我说的,其实不算是开玩笑。”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可是,老秦,咱们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当时的承诺是——你对我和盘托出,我呢,也就能放手去做。可如今,你却对我遮遮掩掩,出了事反而怪我,哦,还拿那两个姑娘撒气,你这人不厚道啊!说到底,你是想让我跪在那儿吧!”

    “行了,都这时候了,你到底有什么法子!”

    “有什么法子。我说了,我走,铃泠嫁人,削减兵力。就这么简单。又指望你杀那些怪物,还想剪除你的羽翼,这样最简单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嘛。反正代价也不是咱们自己担。他们既然敢做,那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你说得简单。我走了,归弟也走了,秦雍城撤走,你打算让炎国空门大露?那条河可还横在那呢。”

    “不然呢?”

    “有朝一日,那些魔物来犯,我们不守在这里,炎国内地数万万人岂不是都要葬身血河?”

    赫伯特皱着眉头饮尽杯中热茶:“与你何干,与我何干呢?我的意思很明确了吧?他们既然做出那样的决定就要承担代价,大不了一个毁城灭国,自作自受罢了。”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们可是几乎毁了你全家,你哪来的忠心啊。”

    “可有凭证?”

    “明摆着嘛。有些事是不是太巧了?再说了,都这个时候了,就算只是巧合,也是有阴谋。”

    “即使有,也是没有。我离不开这,泊非。秦归吟也一样。秦铃泠,秦殊,都离不开这。秦雍城四十万军士,都离不开这。”

    赫伯特不置可否。

    秦子即继续说道:“铃泠的娘,是坠崖死的,这我知道。害死她的是我,不是炎国。”

    “呵呵……自我牺牲感倒是很强么。”

    “咱们立场不同,我也不强求你理解。只是……泊非兄弟,我拜托你一件事。”

    “讲。”

    “计策什么的,你不必说,我懂。只是,若我死了,归弟也死了,铃泠和殊儿无依无靠。”

    “了解,娶了是吧。”

    “做梦!”

    “开玩笑,看把你急的。还说不在乎你闺女,嗯?”

    “……她自己心甘情愿才好。殊儿倒是天天黏着你们,她爹快羡慕死了。”

    “老哥哥,你认真的?”

    “君无戏言。”

    “你还真不拿我当外人,我都有点儿愧疚了。”

    “愧疚点儿好,这样你以后也能对铃泠好。”

    “我说,兄弟,”赫伯特挠了挠头,“你现在是在留遗言吗?”

    秦子即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杯,轻轻摇晃着,微笑道:“如果之后我死了,就是遗言。归弟心大,从不在乎自己的身后事,但我们兄弟两个不能都这样啊。”


    “赫伯特,这些资料很奇怪啊……”

    赫伯特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小说序言,相当懒散:“哪里奇怪?”

    黑色衣裙的窈窕女孩用笔在档案的第二行轻轻一划:“这个艾琳娜是谁?”

    “什么艾琳娜?”

    “你看嘛,就这个。”她将资料放到小说上,赫伯特看到上面的确有一个圈出来的“艾琳娜”三个字。

    赫伯特轻轻推开资料,继续读着那本书:“没什么印象啊。”

    “胡说。这档案明明是你的笔迹。”

    “哎呀,你还记得自己五十年前写的作业吗?”

    “我可没说这是五十年前啊。而且这资料明显是最近才维护的。难不成是……前任?”

    “瞎说。我哪有前任。”

    “肯定是熟人。”

    “奥斯丁不让我说。看看就行了。”

    “好,那我读给你听听,嗯,‘七月二十三日开始,在伦蒂尼姆西部出现了奇怪的传闻,就当地贫民窟的居民所说,有幽灵穿梭在城区内,该幽灵擅长穿过墙壁等障碍物,甚至可以在城市间快速穿梭。’这是第一条。”

    “……”

    看赫伯特默不作声,女孩哼了一声,继续往下读:“与此同时,在伦蒂尼姆富人区开始出现奇异的杀人案件。既有普通的无辜居民,也有贵族,最引人瞩目的,是格尔尼曼侯爵。一夜之间,那座房子里所有冠以格尔尼曼这一姓氏的人全部以只剩头颅完好的方式悲惨死去。……噫……”

    “唉,念吧念吧。真不体贴。”

    “好,那我就挑重点了。嗯……啊,然后就是这里,‘艾琳娜似乎有些神秘的过头了。哈特和萨维尼的表现证明他们已经有所猜测,而我……’哎?这不是你写的?!”

    “我何时说过那是我写的。那只是我根据奥斯丁的口述记下的内容罢了。”

    “奥斯丁?”

    “哎呀……行吧,我就直说了吧。五十年前呢,有位艾琳娜小姐和她的养父格罗修斯先生以莱塔尼亚访问学者的名义,来到了伦蒂尼姆,开始了长时间的学术生活。而当时,我,萨维尼,奥斯丁和凯尔森,正在以学生的身份养老。”

    “养老?”

    “这样说或许不太贴切。只不过,奥斯丁貌似才是真的有兴趣开始学习,而我和萨维尼,凯尔森都是单纯的陪他玩玩。而这时,这位艾琳娜小姐和之后的普赫塔小姐就走入了我们的生活。”

    “哦……”

    “有一说一,这位艾琳娜小姐很快就俘获了一大票学院里年轻男性的心,其中最为甚者,便是我们知名的变态合法萝莉追求者奥斯丁先生。”

    “等等……”黑衣女孩皱起眉头,随后便恍然大悟,追问道,“难道艾琳娜就是伊西丝?”

    “正解。这位伊西丝小姐虽然深受奥斯丁爱慕,可奥斯丁同样也对伦蒂尼姆发生的事十分在意,尤其是这种严重危害维多利亚现有国家根基的人,奥斯丁负有重要的责任。”

    “哈?难道不是兴趣?”

    赫伯特拿过罗赛塔手里的资料,漫不经心道:“奥斯丁在创办黑星并常驻黑星主舰之前,就是维多利亚政府的化身。奥斯丁现在少有前往维多利亚,也是有这方面原因在。”

    “我大概明白了。”

    “明白就好。可以说,奥斯丁就是伊西丝最大的敌人。这两个人当时真是让我们捏了一把汗。无论谁死谁活,大家都要遗憾终身。可谁能想到,这两人当时几乎毁了八分之一个伦蒂尼姆,最后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造化弄人呐。然而,后来又因为某些原因,两人分居至今。一方面是性格。另一方面也是志向。”

    “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种故事……”

    “呵呵……咱们黑星上的人,都有故事。你就没有么?都是人生经历罢了,自己的日子还是得好好过。”

    “那他们算是分手了吗?”

    “分个屁。伊西丝现在时不时就回黑星,她又没有自己的寝室,就在奥斯丁房间过夜,你以为会发生什么。不过据奥斯丁本人说,睡完就走,第二天早上起来都见不到人。我怀疑其实他就是做梦做多了产生幻觉了,伊西丝就没回来过。”

    “不要这么恶毒嘛。兴许有一两次是真的呢?”

    “呵呵……要我说,这俩人互相折磨这么多年,没准两个人其实都是受虐倾向哦。”

    “嗯……赫伯特,我最近在考虑一件事。”

    “怎么?”

    “我最近看上一个人,可惜对方是个傻子。”

    “是么?”

    “是啊,我是真看不出来,他是装糊涂还是真不知道。”

    “得看你怎么想了。或许,他就是单纯的犹豫罢了。”

    “看来我的心意要白费了。”

    “不会白费的。”

    “你怎么知道?”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准备。”

    看到某人急匆匆离开的背影,黑衣女孩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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