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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解说】光环:原基 九(21 弗斯科恩仇的故事——执政官总督的最后一役)

2021-05-26 22:20 作者:卤鹵滷鹵卤  | 我要投稿

本文为小说《光环:原基》第21话内容解说。书接上回罪恶火花在回忆的末尾宕机,重启后切换为了体内执政官总督——弗斯科恩仇(Forthencho)的人格。他开始讲述生命中最后的故事。

我高兴地感到自己的肌肉和身体再次恢复了本来的样子,这种感觉就像重生了一样。

我的记忆似乎从破碎中慢慢整合,就像一座建筑被炸成碎片,沉入深井……然后从泥潭中被倒出来,一块一块地自我重建,年复一年,一个个情感重新拼凑。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怎么会重生,通过某种奇迹——或者更像是——某种可怕的先行者科技?

重组机!如此多的可能和能力编织成一个奇怪的名字……一个思想和灵魂的重组机!

拜它所赐,智库长使用它,我才会在这里。

我不觉得愧疚。对这个年轻人,太多消极的情感,思维和行动都如此混乱,我既感激又恼火,因为他很坚强,而我很脆弱。他很年轻,而我……

已经死了。

一开始,我的出现感觉是如此的微妙,只能简短打断,做一些讽刺的评论,就像大象耳朵里的跳蚤。这的确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被熟悉的奇怪感觉推着,迫使我四处探索,就像用铁锹翘起地上的石头:先行者战舰,宣教士本人,曾经关押原基的竞技场——然后我被释放了出来!

先行者怎么会如此愚蠢?这是故意的吗?

太奇怪了,这个男孩的情感是一种熟悉的人类情感,但与我的存在分离,我知道,毕竟过去了一万年。

我记得在查姆要塞(Citadel Charum)的最后几个小时。

智库长缓慢地、恭敬地走在查姆·哈克的俘虏、伤员、垂死之人和幸存者中间。陪同她的还有其他生命工作者和许多悬浮机器。

一个接着一个,我们躺在城堡外——一排接着一排,有数百排,一直延伸到我视线之外——智库长停下,弯下腰,跪在我们身边,和我们说话。奇怪的是,这样一个简单优雅的脸可以是如此迷人美丽,如此充满同理心。

她对我们的情况表示悲伤,她的手下为我止痛。也许这是幻觉,就像那个男孩荒谬地相信自己在一出生就与智库长有接触。不过,我也并不否认这段记忆。

站在她身边的是宣教士,一个巨大的存在,我不共戴天的敌人,五十三年里我们不断交手。

可他没有变老。先行者活的很久,人类的生命却如蜡烛般短暂脆弱,而先行者则是火把的存在。

尽管我们都脱下了制服,竭力抹去所有能够证明我们身份的证据,宣教士还是找到了我,那个对抗时间比任何人都长,也比任何人都战功卓著的执政官总督。他在我身旁弯下腰,双手紧握,像是一个在神龛前的祈祷者。他对我说:

“我最棒的对手,衣钵接受所有为了守护子嗣、建设家园壮大种族而诉诸暴力的人,甚至是那些独裁者——就像过去人类那样,残忍而缺乏智慧。”

“但我们都会迎来这样一个时候,智域寻找并确定我们的精华,对你而言,就是现在。我知道,无情的敌人,杀害我们孩子的杀手,执政官总督:很快我们就会面对你曾经面对过并击败的敌人 。我能预见到先行者即将面临的挑战,还有很多人也意识到了……而且我们感到害怕。”

“这就是为什么你,还有你成千上万的子民,那些拥有保护自己对抗洪魔的知识的人,不会永远被清除干净。我希望你的战士,会被提取并成为新生人类的基因片段。”

“这不是我的意愿,而是我妻子,智库长的意志,在这湍急交错的生命之流中她比我看得更远。”

“所以这额外的耻辱会强加于你。这意味着,我认为,人类将不会在此终结,而可能会再次崛起——再次争斗。人类一直都是战士。”

“但他们要和谁战斗,和什么战斗,我不知道。因为我担心先行者的时代即将结束。在这一点上,智库长和我达成一致。对这种可能性感到满足吧,战士。”

这并没有给我任何满足。如果我能站起来,再次战斗,我只希望能和宣教士再较量一次!但宣教士和智库长向前走去,消失在我们这排手下败将的尽头。生命工作者的机器——奇怪的,不断变化的,多种形态的重组机,一台机器?一个生物?我还没看清楚,红蓝的光线就照向了我们支离破碎的身体,我们一个接着一个放松,停止了呼吸……

永恒的意志被释放出来。

我失去了所有的时间——所有的感觉。

直到现在我再次重生,在一个男孩的身体里,在一个未知的先行者堡垒上——一个威力无穷的武器。

有段时间,我曾希望Gamelpar身体里有个我的朋友,他有着和我一样黝黑的皮肤,但在我们能建立任何联系之前他就死了。那个女孩,Vinnevra,他的孙女,似乎里面没有灵魂。

但最后一个讽刺——这个长期和我的宿主是朋友的人——他体内是我最鄙视的人类,她要为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查姆·哈克的失败负责。我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Yprin Yprikushma是怎么会在这个小个子身上的?

但,我至少认识她,一个和我同时代的人。死掉的人没有去仇恨另一个人的奢侈,和过去的情感联系是脆弱的。

在我们的宿主决定将我们关回去之前,我们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分歧放到一边,尽可能长时间地交流,知道现在我还记得这些:在人类-先行者战争最后的四十年,Yprin Yprikushma被带到银河系黑暗的边境,因为她发现了一颗小行星,在这颗行星上,有一些很久以前的智慧生物——可能是最早的先行者他们自己——将原基囚禁在那里。

而正是Yprin挖掘了这颗小行星,发现了一个被困在胶囊中休眠的原基——从生命的角度上讲,它几乎没有生命迹象。是她认为原基是一件重要的宝藏,是我们遇到过最古老的生物制品,并将它送到查姆·哈克。

查姆·哈克!先驱最伟大的宝库,整个世界都覆盖着那个神秘伟大物种的文物和设施。在这些坚不可摧遗迹的鼓励下,人类早在几个世纪前就把这个世界变成了人类发展和进步的中心。

正是在这里,Yprin和她的团队发现了如何复活先驱,并构建了时间锁来制服它邪恶的力量。

就是在这里,她第一次审讯了里面那个古老而致命的囚犯。

那时我们并不知道——有人怀疑——原基是先驱,可能是最后一个先驱……

在审讯原基时得到的答案却让我们的文明衰败,而正是这些答案的泄露最终使得我们垮台。

在那些辉煌过后——那令人费解的带有破坏性的信息开始传递——Yprin之前所有的成就都蒙上污点。

可也是Yprin让我们的部队做好与更为先进的先行者交战的准备。她鼓励我们的科学家和人工智能从早期与先行者冲突中学习到的知识去预测他们的技术,从而取得如此多的技术进步。

她的努力带给了我们几十年胜利的憧憬。

讽刺的是,地球确实第一个沦陷的,在战略和士气上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因为它最有可能是人类的母星。在我们遇到先行者之前,我们在黑暗时代中失去了那些历史和记忆,但我们的历史学家,科学家和考古学家分析了人类的组成和生理结构,认定地球是所有人类的中心——是我们种族的肚脐。

这项研究的完成让她相信自己已经完全了解了人类的心理和文化。她晋升为所有人类部队政治与士气的指挥官(Political and Morale Commander)。

我不同意他晋升,反对他掌权。我曾严重怀疑地球是我们母星的结论,其它星系的其他星球更有可能。我去过很多地方,也见过那里的古代遗迹。而且我看到了先行者造访过这些世界的证据,他们对人类的起源不感兴趣——不仅是智库长和她的生命工作者,还有宣教士也是。

我们在查姆·哈克抵御先行者的进攻——这是一场无休止的攻击——持续了三年。

我自己的舰队在星系间穿梭数次,在他们建立的跃迁走廊达到最低运行能量前阻止了他们的精确轨道突袭。

所有这样的战斗里,在一个星系的范围内,超空间技术能带来的优势微乎其微;如此近距离的作战非常依赖在目标行星周围构筑稳定的据点,通过在那里进行火力点的三角定位可以将火力集中在大规模传送点上,并将其变成碎片或者使其堵塞。

占领广阔的宇宙空间毫无意义。对人口中心和必要资源点的控制是决定胜败的关键。

但我们的战舰月复一月地损耗,我们的据点年复一年地被蚕食,从巨大的堡垒级战舰到快速强大的无畏舰将我们防线撕开了一个短暂的缺口,从各种惊人的角度发动攻击,古怪的弧线让我想起了疯子的涂鸦——一个聪明的疯子。

宣教士用手画出了这些鲁莽大胆的入口和轨道。

先行者拥有先进的调解技术——修复超光速旅行的因果和时间悖论,这对星际跃迁至关重要——减慢甚至是阻塞了我们的空间跃迁通道,干扰了增援部队的到来。

这个早已预料到甚至不可避免的毁灭性打击才姗姗来迟,让人痛苦。先行者的最后一次进攻是从七个每小时开启一次的入口开始的,用来把宣教士巨大的舰队和他优秀的指挥官们都吐出来,他们中有很多是在我们殖民地边缘世界和地球的战争中的老兵。

Yprikushma和一支由七千名战士和七十艘船组成的特种部队被派去保护保卫带着时间锁的原基。

讽刺的是,在查姆·哈克上最大的先驱遗迹查姆要塞上,最后的幸存者中,她和我被聚到一起,我们和指挥部最后的几位幸存者一起,在先驱的遗迹内,听着先行者舰队呼啸而过消灭我们最后的抵抗。

先行者占领了时间锁和原基。我听说Yprin放弃了抵抗。我还听说她希望自己被先行者俘虏,这样她就能警告他们所要面对的命运,一个你不愿让你最痛恨的敌人面对的命运。

去警告他们原基曾告诉过她的事。

最后,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密集的攻击摧毁了我们最后的轨道平台,摧毁了我们行星防御,摧毁了大本营。

死亡和濒死的声音,我的战士在我还活着的时候被蒸发……

被捆住。等待那不可避免的。

不可避免的结局到来。

我死了。

重组机和生命工作者完成了他们的使命……

我现在在这里,在这个男孩的身体里。

这里!

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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