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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守重评原神2

2023-07-07 14:27 作者:金陵太守  | 我要投稿

第二回:甄士隐酒肆逢滑稽,贾雨村宿舍悟仙缘 却说甄士隐出了白灵斋,离了太極書院,早到街前。抓过一个路人问道:‘左近有甚消遣去处么?’路人指东面道:‘此东有知机街,恁的繁华,食肆客舍尽有,岂不够消遣的?’士隐大喜,直向知机街而走。来到街首,惊得愣住。但见:商号齊聚,士庶如云。华灯照下,莫非小本之家。马路道旁,不乏遣心之友。烤冷面前,垂髫与不惑同食,麻辣烫中,才子与佳人共桌。人畜合流,雅俗共赏,斯文与鲁莽结合,前人与后人相会。士隐心花怒放,观之不足:‘竟如谢老之言,我却迂了,如此好个去处,我于此读书近一年,竟也不晓得。盖当今世界,不为吾所料者多矣。’士隐见到人多,怕有人看着。遂卖弄斯文,贴着人行道踱着。又见饭店中多是穿着自家校服的人,恐有认得的,懒得呼唤,便寻了间未见穿校服的熟食店靠窗干净的座头坐下。店小二看着,拿了菜单跑过来问:‘同学想要什么?’原来士隐最怕与生人交集,俗语叫个‘社恐’。见着小二死瞪着自己,汗都要流出来,连菜单看不明白。愣了半晌,勉强笑道:‘呃⋯贵店饕餮无数,过目不暇,请先询问别处,我叫你再来不迟。’小二点头走了。士隐如坐针毡,仔细看了回菜单,又偷眼看了些旁桌吃饭的美女。又过了许久,士隐下个决心,要叫小二。可巧进来一人,小二忙去招乎,士隐只好又憋了回去。不匡那人见了士隐,忙着迎过来笑道:‘奇遇,奇遇!’又学着士隐拜谢老的礼拜了他一拜。看那人如何:身高八尺,眉目憨厚,乌黑面皮,硬直头发,颈上无甚须髭,身旁却有汗臭。眼光亲切,笑容可掬。 士隐大惊,猛地忆不起是谁,忙问道:‘敢问阁下大名?’那黑大汉笑道:‘你莫非不听谢弥勒的课吗?’原来谢慈身材矮胖,又少头发,故学生们给他取个诨号叫‘谢弥勒’。士隐曰:‘我岂不听!’黑大汉道:‘是了!我自开学来日日听他课,正坐在你前面几排,你一点没影象么?’士隐湊近眯着眼认真打量了一番,方认得是同科同学,姓杨名懿的,因其幽默风趣,心胸宽广,绰号‘杨滑稽’,又叫‘杨将军’的。士隐因想着点菜尴尬的事,見了这个人,喜出望外,笑曰:‘原来是杨将军,不知来此做甚?’杨㦤笑曰:‘来饭馆子还能做甚么?莫非唱跳?自然来吃饭了。’士隐有心请他共酌,又苦萍水之交,说着唐突。且喜杨懿生来熟络,见士隐干坐着,问道:‘你还没有点菜么?’士隐颔首。㦤笑曰:‘我等此处相逢,自是缘分,弗如我二人一桌,也好说些体己话。’士隐暗笑,想道:‘这个汉子也是痴呆,谁又与你体己?逢着正人君子似我便罢,若遇着那心怀不测的歹人何如?枉费了性命,也是有的。’只因他搔着自己的痒处,士隐索性将菜单子与了他。杨懿却不见外,抓着菜单便点:‘水煮鱼,红烧肉,尖椒鸡,再来件啤酒。’ 这士隐虽说着是借酒浇愁,然后则不擅饮酒。见杨懿叫了许多酒,拦住道:‘杨兄,酒便罢了,我素性不会饮的。’杨懿笑道:‘这啤酒最怪,又不醉人,又解暑解疲。况他的家的啤酒浓香醇厚,别处绝无,我看我等相逢不易,心里畅达,才点了它。你只当饮料喝便好,若是怕贵,我自拿钱便是了。’士隐听了,不好分辨,又辞道:‘岂要你拿钱!今日只应我请。只是学生喝酒,倒底不宜。’杨懿听了,更笑道:‘甄公何出此言?!学生喝酒还少么?我上高中时便常喝了。如今成年,喝酒一发无碍。你说学生喝酒不好,请与那三人说。’杨懿遂向里面角落三个人指去。士隐向里望去。见一人身高八尺,白净面皮,戴着眼镜,只穿着白衬衫,冷峻爽逸。旁边二人稍矮,都有七尺五寸。一人面色暗黄,眼底阴云,很不说话。另一个风采逼人,气宇不凡,与高的不知在说什么。士隐看三人有趣,问杨懿道:‘此三子兀的是谁?’懿冷笑道:‘三个吃饭喝酒的人尔~’士隐拉着他的手笑道:‘好兄弟,我喝便是了。’杨懿得意道:‘你喝了我自说。’士隐只要他说,挨到菜摆上来。杨懿早开了瓶酒,倒在士隐杯里。‘请吃坤肉。’又将一块鸡肉夹在士隐碗中。 士隐吃了肉,勉强沾了酒杯,笑道:‘将军请说。’杨懿觑着杯底说:‘你要养鱼?’原来俗话说‘好奇害死猫’士隐只要知三人底细,只好喝干了酒。杨懿方说道:‘那高的叫卢怀仙,重庆人也。其父蚤亡,母抱病于床,幸聪明灵慧,今岁入的本科班物理系。那面色沉郁,似丧了考妣的,所幸父母皆安坐于堂,与俺同里,是浙江杭州人。高中亦与我同校,天锡得这清冷性情,只与那卢怀仙相厚。是个学生物的。那最美貌似秀士的,其实是数学系的贾化。是广州人,和甄公你却好一对,也作得诗词歌赋,和卢怀仙亦是相厚。也是奇缘,原来二人母亲是闺中密友,皆笃信佛道。那贾母又不知在个甚么庙里给自己儿子得了个别号叫雨村。故我们多叫他贾雨村。我自倒运,不知如何与这三个奇人分到一个宿舍。’士隐问道:‘想这三人皆非小可,你如何又说倒运?’懿冷笑道:‘你不知道,这三人好怪着哩!倚着甚么竞赛的绝技,科研的功劳,进得这所中学,实在傲慢无礼,恃才自傲。每比膝长谈,不是假前人之功,成一家之言。就是登车揽辔,荡涤宇宙乾坤。豪便豪了,又不晓得‘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这句古话。整日混说你娘的!连我脸上也发骚。’士隐笑曰:‘你却不是酸了?别人家怎地叨扰你大驾,背后吃了你骂?我道天不生无禄之人,地不生无根之草。此三人若有此心,便是极好不过的。‘天下事,未可知。’我料三人日后定不寻常。’懿冷笑道:‘你有心看觑二人,我把他们说给你认识。’遂拉着士隐向三人笑道:‘怀仙,雨村,不期在这见到。’三人抬眼看时,见扬懿拖着个矮胖子走来。三人虽与扬懿不大交往,只因同舍之谊,少不得笑道:‘原是杨兄,你后面那位同学是谁?’㦤笑曰:‘此公名曰甄费,字士隐,是个不得了的人物。素知你三位的大名,不匡在此处见到,就拉着我要我将他介绍给你每。’士隐只好陪笑道:‘费蒙祖德,久在同窗,素闻三兄高洁脱俗之名,恨参商夐远,咫尺天涯,不能相见。今有幸一见,如浴春风,自知云泥有别,薰莸异味,岂慕共赏琴以珠裂,同焚香以金兰?乞三公不弃孤陋,各敞心扉,费不胜之喜。’说罢,倒了杯酒欲饮。欲卖弄风骚气质,博三人眼球,又怕三人是理科男,不爱这套,不如一饮而尽的爽快。这酒杯便停在手中动不得。还是杨懿笑道:‘甄兄不善饮酒,少借之!’士隐便将酒杯放了。三人加了士隐微信QQ,五人一起说了会子话便告辞了。有赞杨懿诗曰:‘冷月无心映杜康,自云金兰满地香,将军举杯祝幽客,身入逍遥帝王家。数日无话。 一日,士隐于食堂吃饭,远远望见雨村,士隐道与他不熟,不好相认。不料雨村见到士隐,坐到他对面,士隐点头不喋:‘贾兄,今日好吗?’雨村道:‘好便好了。’‘少见得雨村兄来吃食堂。’雨村笑道:‘说来惭愧,只因要省钱盼着老婆。’士隐大惑:‘甚么老婆?是哪里人?’雨村笑道:‘士隐公真是老学究,不玩游戏。我说的须不是莺莺是张生的那个老婆,实是个虚拟人物,叫个神里绫华。’士隐唁笑:‘是那里的虚拟人物?’雨村笑道:‘是原神。’士隐道‘何为原神。’看官听说:原来贾化是个阿宅。听士隐问,来了兴致,遂将原神世界观,主线,支线,以至人物,性格混讲了通。士隐叹道:‘好个二次元游戏,妙趣横生,如饮纯醪,回味无穷。’雨村笑道:‘士隐公,这却是你见识太低。二次元的好的东西可多!我与你介绍几个!’若士隐记着自己是白蛇转世,急着成仙,婉拒了雨村的盛情,万事皆休。岂料士隐听雨村说了原神,动了异世之兴,连忙应允。遂窝在斋中,恶补番剧。有入宅之意。雨村见他如此,更以厚交,二人遂为莫逆之友。 一日,雨村与士隐在白灵斋中议论历代人物之得失:一说伊藤诚因渣身死。一说春日野穹念兄成瘾。一说御坂美琴傲娇萌王,一说小鸟游六花中二难医。士隐使出魏晋时清谈之术,言语精妙,天衣无缝。雨村说他不过,懊恼道:‘我悔不该将他们介绍与你,无意之差,令文士化宅男,是吾之过也。’士隐笑道:‘岂非汝之意?乃天赐奇缘也!’雨村问何为奇缘。士隐念起昔日大士真人仙缘之论,笑曰:‘你是理科生,岂不知宇宙诞生于大爆炸?在宇宙爆炸之前乃混沌也。混沌者,晦暗阴涩,无生无息。俄而爆发,孕育万物。乃太极也。太极生两仪,两仪乃阴阳二气也。两仪生四象,四象者,东西南北,三维世界也。四象生八卦,八卦者,乾、坎、艮、震、巽、离、坤、兑也。化学之元素,物理之分子,原子等,八卦也。金木水火土,风雷水草火冰岩,八卦之形式也。太极者,根也。两仪者,气也。四象者,质也。八卦者,形也。阴者,暗,浊,重,恶。阳者,明,清,轻,善。阴者地,阳者天。二气虽殊,终不离废,故万有引力,乃阴聚阳也。温室效应,实阳求阴也。《内经》云:‘腑脏对五行。’故气可赋于形,然二气亦有高低贵贱之分。其低贱者,死气也。地表之土,天穹之云,洋溢宇宙,故低贱也。反之乃活气也。灵敏轻捷,兼有意识,可赋之于形,故活气俗称气运。则赋阳气者,大慈大悲,大忠大善。守孝悌,具五才。如孔,孟,李,文景,朱文公等人。赋阴气者,乖张顽固,颠覆天下。即纣,桀,始皇,魏武等辈。此中有最神异者,阴阳相和,二气均赋为文士,名臣,留名于青史,赡养于后世。如王谢之家,李杜,玄宗,徽宗等。其中最上等者,返朴归真,参悟太极之道,即神仙也!气赋于形,谓之‘缘’,赋一气,谓之‘尘缘’。均赋二气,谓之‘仙缘’也。佛,道,伊斯兰,基督,埃及,希腊,北欧,玛雅等诸教,或一神,或多神,其神皆为仙缘之辈。然活气最少,故未赋气运的庸碌人多。我方才说的奇缘,是二气赋于物上,为有心之人所见,而移化此人也。不过此气是死气,俗语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逄着奇缘,若此缘是阳气,如好书,好话,好言,好语。此人之心则向善而生。反之则向恶而生。生生不息尔。’ 士隐虽侃侃而谈,不知雨村也是有来历的,雨村闻后大惊,当时只没发作,只点头叹道:‘なるほど!黄老之言,出于斯也。’从此亦关注佛道。时时去名山大刹赏玩静心。只因这个念头,有分教:新晋宅男,乘风赶奔南溟,同窗蜜友,翻覆天地乾坤。 未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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