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逼站用户@一个包汉堡的 无耻言论的最终回复
我们在qq群里看到了@ 一个包汉堡 的最新回复。虽然这并非我的本愿。我不在意这个回复里激怒一些人,也毫不掩饰对该人的愤怒和攻击。因为我一向知道拉康说的,“和所有人交好的愿望是病理性的”。人的生存就是“排中律”式的,会被人喜欢,但更多的,也会被更多人讨厌。我不惧怕这个,但还是要给出自己的态度。 除了那些激动到语无伦次的动态之外,我们也看到了他那分不清标点符号和错别字频出的狂嚎。看着这些这些支离破碎、连分段都分不清的句子,们不禁问:除了愤怒之外,这些语言垃圾还能给我们带来什么益处?我们能否对这些口齿不清、毫无逻辑的吠叫进行一次还原练习,以便看看其主子的内在腌臜到啥程度? 1. 其人之矛盾在于,他在观念上不允许一个人维护自己的尊严,不允许一个人肯定自身的成果。而事实上令他一再按捺不住撰文反驳的,又是他所鄙视的那点“自尊心”。依此,他对我高自尊的鄙视实际上就是对自身的鄙视。或者反过来说:此人的自卑永远成为其滤镜,成为他进入世界和人际关系的歪曲通道——他看到的东西有多扭曲,他就在多大程度上是预先扭曲了的。 2. 他禁止我以老师的身份自称,说我很看重这个身份。但实际上自己对“教师应该干什么”,有着一整套癔症式的繁文缛节的标准。在这个语境下,谁更看重老师的身份,谁更看重其中权力“应当如何运用”,我不好说。很多人在很多领域都是我的老师,我会叫一个画师xx老师,只因为他给我画画很多启发,也会叫很多学识充沛的人老师,因为他学养丰厚。相应地,我相信我也有资格在某些人那里成为老师——抱歉,我没有你那种自轻自贱乃至于相轻相贱的心态,认为老师这个位置宛如原父,是谁都不可能占据的(或者只有你认的那个“爹”才配占据?)。 3. 不论我是不是配成某些人的老师,这个问题远没有以下重要:我不配成你的老师,因为我教不出你这种出生。而你也不配指责我“有没有资格”成为谁的老师。这个不是我单方面决定的,我不能强迫某些人叫我老师,正如我不能强迫你叫我爹。 4. 现象学到底是我讲不明白、重复,还是你理解不了,甚至根本没听?我们知道,把自己对课程内容的无知/听不懂,转化为讲课的人的无能。这种把“不可能”转化为“被禁止”的把戏,是前俄狄浦斯巨婴常用的理由。只要维持着“不是我听不懂,而是课程烂”这个幻象,巨婴就可以把自己先天的智能缺陷转化为一种优势,因为他从此可以通过系统地通过自我愚痴化来攻击别人(“你讲得那么好我怎么听不懂呢,哈哈”)。实例在其动态中有很多,不一而足。 5. 我不觉得你听过我讲课。我的新视频基本上都在另一个平台付费解锁,我不觉得你会出钱购买你如此讨厌的人的视频。如果你购买过,请把id和单号发出来,我这里有记录可查。如果不是出钱的,那估计也是从什么地方零元购出来的。就这样我还能指望你珍惜对待其中内容?就你这样肤浅且幼稚的理解,不恰恰说明了我要求听课者“付出代价”的正确性? 6. 熟悉我的都知道,我授课是故意以冗长对抗碎片化的理解,换句话说,习惯于短视频和三言两语锐评的人要不就快进着看我的课,要不就直接不会买。你这种互联网蛀虫的生活,我非常了解,我不认为从你这样的生活形态,从你标点符号都用不顺畅、错字和语病频出的口吻中,能读出一种嗜书如命的教养生活。你的行为本身已经证明了你的低素质和无教化,而这种低素质和无教化的人,居然在这里笑着跳着,振振有词地教人怎么学习,怎么看书——在我眼中其可笑程度无异于小出生讲大道理。 7. 此人的思维呈现出一种倒错的结构,或者更确切地,混乱腥臭如沼泽,是一套市井价值观、窝囊生活习气、无赖痞性、前俄狄浦斯巨婴、汉人油腻“智慧”和一点点佐人大词的搅拌混合。其倒错形态有以下特征: a)受虐狂特质:其快感来源是从他人的谩骂、侮辱和厌恶而来,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表演丑态,明知自己说的有问题,还是故意把🐷脸凑上来挨打。 b)从他辱转化为自辱:当其他人的攻击已经不能提供快感时,他就将自己在观念上贬值。(“哎呀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哪比得上你们圣人”)。再谈一次:这种修辞把戏实际上就是把你拉入一个自我侮辱、自我贬值的赛道(“哪里哪里,我可比不上您xxx”),其心之邪,价值观之龌龊,任何人都一目了然。这种颠倒事实的把戏实乃文化糟粕,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如他这般“独立思考”的人,为什么一受刺激就立刻本相毕露,露出了这种平时最鄙视的油腻相。 c)受害术:受虐狂最终定型为一种系统的受害术。在他的想象中,他先天占据了一个优势的地位。其他人越是批评他,越是骂他,他就越把这种攻击转化为孤芳自赏的自恋。到最后节点,这种受害术将达到一个形态:其内在价值将完全由自己如何如何受迫害而决定,至于除此之外的内容,则空洞无物。显然汉堡君是精于此道的。 d)系统的观念漏y癖。抢先在各个场合暴露出各种私密丑态,然后指责你看了他。最后通过某种话术将自身的漏y行为颠倒为荣誉——理由通常会变得大义凌然:“我好歹坦荡荡地漏x,你敢吗?”——对不起,在文化中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应不应该来上一刀的问题。 8.看看这个观念的腔肠动物对我的指责吧:兜圈子、重复、教学的情绪化、主观的东西……这真的构成指责吗?他说我的回应都是在兜圈子,都是在证明一个已经抛出的结论,但他自己难道逃离了同样的指责吗?他已经预设了什么样的东西“不是兜圈子”,什么样的东西“应该是真理”,什么样的行为“应该被施行”,而什么样的人“才能做老师”(他就差指着自己的肖像向我们大吼:唯有此人!)——而接下来的所有口水话,无非就是在反复嚎叫着重复这些话语。他在他激动到甚至口齿不清的狂态中难道是“客观理性”的吗?他难道不正在以好为人师的姿态告诉别人真理“应该”是什么样的吗?(比如那个将一切问题转化为产权,进而转化为自己撒泼打滚之无赖姿态的系统修辞?)他绕了半天难道不就是反复在哭喊自己那点关于“我看不惯你这个也看不惯那个”的嘤嘤嘤吗? 9. 让我们再回到起初的课题:据说他是一个很讨厌自尊心强的人,但我怀疑他在我这里看到的只是自己的镜像,我走了一条他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去走的路,于是他当然将自己的无能转变为一项指责:我偷窃了他本应拥有的东西!比如这种随意骂人小出身的行为,比如这种“嚣张”,比如这种对自己能力的信赖,比如这种对自身位置和限度的认知……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怎么解释这种人突如其来的口吐白沫的敌意呢?怎么解释这种水蛭一般盯着一块肉不松口的执念呢? 10.此人仍然没有回应我之前提到的几点问题。就是以一个看似很超然的“全在兜圈子”做概括。这种偷懒实际上已经暴露了其理亏。到最后,除了嘴里喃喃重复几个“负债和钱财”的“批判”之外,似乎已经黔驴技穷。似乎这个问题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不过,不好意思,我从来不认为交换和财富是什么天生罪恶的东西,亏欠和偿还也是人间常态,就像你每个月那点可怜的花呗也不可能欠着不还一样。在这里,重要的问题从来不是某双昆虫的复眼在这里看到了什么——正如鲁迅说过的,苍蝇眼中,英雄的尸体无非就是一团腐肉。重要的反而在于:汉堡君故意忽视、避而不谈的是什么。 ——于是,这个世界在其眼中变为歪曲的、含有敌意的。由于在现实中不肯上进、也无能有所成就,他就无法拥有一种好的生活;而又由于他生活之逼仄腌臜,他又必须把他人的优点颠倒为缺点,才能维持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他的生命因此形成了闭环:他越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就越是被人排挤,他越是被人排挤,就越要看人不顺眼!不过,汉堡君至少有一点是对的:我不该骂那个小孩子初生,因为他好歹还知道认错。而对你,出生这个词显然又太亲,因为即使一个小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也远比汉堡君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