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一百四十七章 是我家,也是你家
杨九郎遗憾地咂嘴:“可惜北京现在不让放炮。”
张云雷却很满足:“多好啊。”
多好啊,新衣服新鞋,糖果零食,玩具动画片,儿时没有的东西,现在都有了。
“等以后,爸给你把小时候想玩的都补上。”
“真的?”
“我多咱骗过你?”
即使是你说一说、我听一听,我也幸福得要溢出来了。
穿着九郎妈妈给他买的软绵绵的家居服,把脚搁杨九郎身上,张云雷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视一边玩手机。
杨九郎轻轻揉捏张云雷的腿脚。连着在家休息两天,张云雷的气色明显好了起来。
希望在手术之前能再养胖点儿。怎么才能养胖?多吃,多睡!
晚上十点,张云雷被杨九郎摁在了床上,关灯,睡觉!
这哪睡得着啊?
张云雷的手不老实地乱摸,摸床单,摸被子,摸枕头,摸床头柜,就是没摸杨九郎。
杨九郎:“嗯?”
被发现了?张云雷干脆翻身,拿屁股对着杨九郎,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东西。
杨九郎开灯,张云雷却说不渴,只眯着眼睛认真地看房间里的陈设。
“还没看够?”
张云雷躺下去:“看够了!”
杨九郎关了灯,轻轻拍哄张云雷。
张云雷笑,再笑,笑出声来。
小东西笑得太开心,杨九郎忍不住也笑:“梦见什么了这么高兴?”
“不是做梦,真在你家。翔子,我在你家过年哎!”
“是我家。”杨九郎亲吻张云雷,“也是你家。”
“后悔娶我不?”
“后悔。”
张云雷等着杨九郎后面的话。
“后悔没早点娶你。”
2016年,他必须领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给结婚证拍照的时候,杨九郎在结婚证上方放了花和酒,那是张云雷一眼就能看懂的情话。
曾经以为我在医院陪你是不幸,后来才懂,我能在医院陪你是幸福。
命运不给人选择的余地,只能来什么接什么。
那么,我们就竭尽全力过好每一天,不管这一天是疼还是笑。
张云雷:疼又不妨碍我笑!
张云雷接过九郎妈妈给的大红包,笑得合不拢嘴,好厚!杨九郎逗他:“分我一半好不好?”
“不好!”哎呀不好,这是在九郎家,九郎妈妈还在呢!张云雷恨得给了自己一嘴巴,堆起谄媚笑容,把红包奉给九郎,“都给你!”
真给?杨九郎坏笑着接过来,刚捏了捏厚度就给妈妈劈手抢了去。
九郎妈妈把红包递给张云雷:“别理他!你自己收着。”
张云雷看看九郎妈妈,又看看九郎,委屈低头,挤出一句可怜兮兮的“不敢”。
看把孩子欺负的!九郎妈妈拿红包拍杨九郎的头,杨九郎夺过来塞给张云雷,张云雷扁嘴背手摇头。杨九郎无情地戳穿他:“行了别演了,赶紧收好,开饭!”
一天赶着一天,转眼就到了张云雷做手术的日子。
不管做多少次心理建设说不怕,事到临头,也还是怕。
等在手术室外,杨九郎无意识地刷着手机。每一个字都落在眼里,可是一个字都看不到,也看不懂。
杨九郎只是机械地往下滑、滑、滑。
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
医生护士穿梭忙碌,没有叫张磊的家属。他们交谈的那些,应该和张云雷无关吧?应该是说别人吧?张云雷的手术应该进行得很顺利吧?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还好这一次无关生死。
手术终于做完了,杨九郎的心落回胸腔。
万幸。
腿脚包裹得层层叠叠,张云雷嘟嘴:“我要好久不能洗了。”
知道张云雷爱干净,杨九郎嘴上说着“我不嫌你臭”,去拿了纱布巾和小盆对点热水,给张云雷擦脸擦脖子擦手。
“以后就不会那么疼了。”
“嗯,真棒。”
虽然早就知道钢板钢钉的规格,可是看到实物,张云雷和杨九郎还是吃了一惊。
这么长,这么粗,这么多!在身体这么久。
而张云雷的身体里,还有。
药线还没拆,工作已经排着队来。
《毓贞》发了,接下来要趁热打铁,上新歌。
张云雷愁眉苦脸:这些歌和《毓贞》怎么这么不一样啊?
“废话,那一样的谁买啊?”
张云雷指杨九郎:“你说有没有人买?”
“有!”
张云雷没好气地收回手:“算你识相!”
知道张云雷又疼又烦,杨九郎搂着他顺毛捋:媳妇儿最棒,媳妇儿最厉害!想吃什么,想喝什么?
张云雷看着地上的可乐,馋兮兮地吧嗒嘴。
行,给喝!
一罐可乐两个人分,糖分好像有点超标。
张云雷闻闻自己,皱了皱脸。
所谓的洁癖不过是有条件后自己对自己的娇宠,现在,脏就脏臭就臭吧,再臭,杨九郎不还是抱着他舍不得撒手么?
那杨九郎早上不刷牙,也不耽误他俩睁眼就亲呀!
杨九郎,过来!亲我!
拆药线,练走路。
张云雷咬着牙,杨九郎给他擦汗。
张云雷抬头,对杨九郎笑一笑。
我很快就好啦,你别哭,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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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三天,不更文。
6号不保证一定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