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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Panther2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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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一切为你（其八）

美里咬着嘴唇，试图掩饰任何其他紧张的迹象。她几乎也能感觉到明日香在她身边不停震动，她真的好紧张。

“启动激活系统第二阶段。”赤木博士命令道。

“驾驶员已经开始连接。”一位高级技术人员报告说。

“同步已经开始。LCL 电解。”摩耶背诵道。“正在启动初次连接。数据收到。重新确认。模式绿色。”

‘这比明日香的再激活测试要容易得多。”美里在心中告诉自己。“明日香和真嗣说了这事

一晚上，让他做好了准备。”她看了眼第二适任者。她的视线固定在显示真嗣插入栓内部的监控画面上。她解释过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测试观察室里，她穿戴好了战斗服并随时准备作战。

“我来这里是为了确保没有其他人搞砸或是发疯或是别的突发情况。我需要密切关注笨蛋真嗣，否则他可能会干出些蠢事。”

但赤木博士一直看上去难以理解明日香。她只是耸了耸肩，告诉美里不要挡她的路。到目前为止，一切正常。

“启动系统第二阶段，”赤木博士命令道。

“突触接入。节点连接。”高级技术人员说。

“传送脉搏。”摩耶说。“初次接触无误。谐波正常。2420 项检查均通过。”

“启动第 3 次连接。自我心理记录仪．．．．．活跃。”摩耶报告说。“就像上次一样．．．．” 美里强迫自己不要看明日香。律子将她的屏幕切换到驾驶员的数据链。真嗣的心理图有点跳动，就像明日香以前那样。“第三适格者，你是否需要报告异常情况。”

“这里没什么异常的，赤木博士。”真嗣回答，看上去只是有点紧张。“连接感觉.....非常清晰，没有问题。我准备好开始测试了。” 律子对着心理图的读数皱了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启动 A-10 神经连接。”律子对伊吹中尉说道。

“2550 项数值全部通过。”摩耶镇定的说道。“接近绝对边界。-0.9，-0.7，-0.5，-0.4，-0.3．．．绝对边界突破。初号机启动成功。”

------------------------------------------------------------------------------- 真嗣努力放松。他和明日香已经聊过了。他们不能让它表现出来，否则他们可能会失去一切。至少明日香只是点点头，在他抗议时给了他一个吻。他知道他要面对的是一场恶战。他此刻在心里笑了。她当然明白。她甚至不需要说一句话就知道这些。“没有她，我还怎么活得下去？”他想。

然后插入栓开始疯狂变换颜色和图案，然后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视野。他能感觉到 A-10 耳机在他头上的刺痛感，那种刺痛的感觉告诉他，他不再只是坐在装满 LCL 的管子里。他现在控制着一个巨大的战争机器。

初号机现在正在运转中。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 LCL。他试图按照明日香所描述的去做。明日香告诉过他：“将初号机的存在想象成一个窗帘，而不是一堵墙。或者任何你可以分开或推开的东西。然后．．．．．．翻过桎梏。她会在那里等你，就像我妈妈一样。”他理清了思路，感受着那股黑色的风暴云。那是他对初号机一直以来的感觉。

它就在那里，像往常一样：翻腾、黑色、充斥着不祥．．．．．因此，他总是避开初号机的深处。但这一次他知道里面有什么。他向着云团伸出手去，让他的自我形象穿过它，进入它．．．．．

“妈妈？” -------------------------------------------------------------------------------

摩耶的控制台响了．．．．．又响了．．．．．．又响了．．．．．

“赤木学姐．．．．．真嗣君的同步率刚刚上升了 8%，现在还在上升64．．．．．．70．．．．．85％，还在上升中．．．．．”

“准备好断开电源。如果他的同步率超过 98.6％，我要立即断电。”律子说，她的声音很紧张。“现在，把所有输入和输出数据进行完整的记录，存储到 MAGI。它和二号机出现了同样的现象，我们需要找出原因。”

美里听到明日香的拳头在她的战斗服的包裹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美里将手搭在少女的肩上，明日香紧握的拳头稍稍放松了一些。“保持冷静，明日香。”美里低声说。“不会出事的，明白吧。” 红发女郎双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猛地点了点头。

“真嗣君，里面发生什么了？”律子问道。“你的同步率正在飙升，就像明日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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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嗣？”

他的心脏狂跳不止。他几乎没有听到赤木博士的问题。他的感觉里那只是远处传来的嘈杂声。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

“喂，笨蛋！门格勒医生在问你问题！”

真嗣眨了眨眼。那个声音破门而入。“嗯，是的，一切都很好。初步同步...... 只是这次有点紧张。我有点分心了。抱歉。”

他可以在背景中更安静地听到美里的声音。“明日香，这形容词太无礼了。我希望你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我说了什么。”他听到他的女友抱怨道。

‘真嗣，你怎么.....你来了。你真的来了，我的儿子.....我想知道你是否会在这里找到自己的路。我希望你父亲能保护你，但我不是说见到你我很不高兴。我知道他不会要求你这样做，除非有必要。’

真嗣眨了眨眼。“妈妈....我....你还活着。我.....我想你了......我.....”他咬着嘴唇。明日香警告过他，但是.....现实比他想象的还要强烈，猛然。她是怎么做到在这期间不哭的？

‘我也很想你，真嗣。你．．．．．你长大了。我．．．．．除非初号机通电，否则我看不到外界的一切。但第三使徒到来时见到你，对我而言是最美妙的事情。’

他心中有一百万个问题想问她，但他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这只是一个重新激活测试，而不是长达数小时的同步测试。和明日香一样，他不能指望长时间保持镇静。他妈妈还活着！他将左拳按在腿上，试图利用疼痛集中注意力。他把他最想问的问题浮到了脑海中的最上层。“妈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他看不见她。他得到的只是模糊的影响和声音，就像隔着一米长的磨砂玻璃与另一边的某人交谈。不过，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母亲“声音”中的悲伤。而且绝对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声音。

“对不起，真嗣。我不得不这样做。他们知道我反对他们，并且会抹杀我，就像他们对许多其他人所做的那样。但我有机会来到这里，我抓住了这机会。我必须阻止他们。整个世界都取决于它，取决于我向你承诺的美好未来。”

“妈妈.....你在说什么？”

‘使徒来袭只是一切的开始。这些都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我所能做的就是确保我在正确的地方破坏他们的计划。’

 

真嗣微微摇头。‘他们是谁？’

“See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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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率保持在．．．．．98.2％。”摩耶担心地说。“他在一秒钟内飙升至 98.5％，但上升突然停下来了。”

律子又看了一眼明日香，她的表情仍然说明出她还在因为那声“门格勒”而恼火。“好吧，我们看到和第二适任者同样的反应。所以这一定是神经系统修复的问题。我们在零号机上没有看到这一点。”

“是啊，它没有发疯.....”美里喃喃道。“没事吧，真嗣？”

“我不想等待任何灾难的出现。我们已经确认重新激活。初号机再次具有了战斗力。我正在关闭它，以便我们可以研究同步率峰值并尝试确定造成它原因，以免再次出现同步率飙升超过 100%的问题。”律子说。“这已经够糟糕的了，但随着同步率的升高，它们可能会进一步上涨。我不想亲眼目睹驾驶员在达到 200％或更高的同步率后会发生什么！”

她把手放在伊吹中尉的肩膀上。“摩耶，开始关机。真嗣君，请做好关机准备。”

------------------------------------------------------------------------------- 真嗣咒骂了一句。他连魂之座都没有坐热就被告知要下机了。他需要时间，至少几个小时。不仅仅是因为他不可思议奇迹般做到了和他妈妈说话，而且.....她刚刚告诉他的事情..... 太疯狂了。一个绝对真实的世界末日阴谋？他的祖父也参与其中？他的母亲呢？他的父亲是这阴谋的其中一员吗？

“妈妈....我得走了。”

‘我们会阻止他们的，真嗣。我很高兴你在这里。很抱歉我不能在你身边。人类的存续是第一位的，这是我能确保你还有未来可言的唯一方法。SEELE 会毁掉每个人的未来。’

“未来.....”明日香的脸在他脑海中闪过。她的眼睛因喜悦而紧闭，给了他一个只有他才能看到的毫无防备的灿烂笑容.....“我答应过她的。”

他母亲的“声音”变得有趣而好奇。“哦，我的.....她是谁，真嗣？”

他忍不住脸红了。“明、明日香。我的......我的女朋友。我的恋人。我的世界。”

他能感觉到她的微笑。“所以你也找到了爱情？嗯.....这对你有好处。我很高兴。真嗣，我——”

插入栓里颜色闪烁，链接消失了。他的头顿时一阵抽痛。他没有先行退缩，而是试图挤出与他的母亲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哦。

所以．．．．．他的母亲认可了明日香。真不错。机器将插入栓从初号机的脖子后面弹出来，与此同时他也听到了插入栓发出的嗡嗡声和金属摩擦声，他的脸变得严峻。明日香需要听到这些。然后美里也需要。但首先．．．

‘父亲.....参与了毁灭世界的阴谋。我的父亲。那是我他妈的父亲.....妈妈也.....”当 LCL 开始排出时，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全家都受到了诅咒吗？我身上流着被污染的血脉......” 舱门突然打开，他从座位上爬下来。“我.....明日香.....丽.....父亲，你是什么怪物？.....而我又是什么？”

------------------------------------------------------------------------------- 明日香从他的汇报中感到些许不安，即使在她对外展示的“世界上最伟大的 EVA 驾驶员”皮套的掩饰下真嗣也能从明日香的眼中看出她的担忧。相比之下，丽和美里的行为就很令人钦佩。她们互不对视，对真嗣敷衍的汇报给出了异常简洁和干练的回答，一切天衣无缝。

车里保持着和上次一样的寂静，直到他们到达地面为止。这一次他是坐在后座中间的那个人，他死死地抓住了明日香和丽的手。美里对上他的视线，点了点头。

“她还活着。她认识我。她......”他深吸了一口气。“她.....有很多话要告诉我，但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她.....爱我。明——而且......她钟意明日香。”他给了明日香一个微弱的微笑，而后者把一个将信将疑的眼神回馈给他。“但是.....我有很多事情要告诉你。而且......我们遇到的麻烦比我想象的要多。” 后视镜里，美里的眉毛扬了起来。“麻烦？” 真嗣舔了舔干燥的嘴唇。“SEELE。” 在他身边，丽脸色苍白。“不......”她低声说。她声音很轻，其他人根本听不见。

在他的另一边，明日香防御性的抽缩了一下。“真嗣......你抓得太紧了.....”

“对不起。”他放松了双手。

美里的眼睛眯了起来。“我明白了.....你会在家里跟我们说说吗？”

他点了点头。“之后.....之后我会.....但我需要先和明日香单独相处一段时间。我.....这......很难。”

美里再次点头。明日香用另一只手将真嗣的脸转向她。“真嗣？”她看着他的脸，一脸担忧。

他咽了咽口水，喉咙发紧。“我.....我爱你。可我配不上你。但是....”他摇了摇头，像是要摆脱一个噩梦。“我.....不知道如果没有你，我怎么会......仍然.....甚至可以起床。你.....我.....不值得.....你怎么能爱我？”

明日香瞪大了眼睛，把手放回了他的脸颊上。“因为我愿意，笨蛋。我说我他妈当然愿意，你值得。你是我想要的人。我爱你，因为你得到了我的心，而且你也爱我。所以.....你在那里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我的父母是什么东西了。” 明日香看起来更担心了。“什么？”

“怪物。”

------------------------------------------------------------------------------- 明日香开始怀疑她是否需要给丽打电话。她从来没有让真嗣如此拼命地粘着她。当他们躺在床上时，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试图等他说些什么，就像他也在等她一样。但他只是一直抱着她，期间抽泣了许久。

半个小时后，她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不再掩饰自己的内心。“真嗣......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你和她谈过了，她.....她对你说了什么有关SEELE的东西.....让你质疑你是否配得上我？” 真嗣呼吸停滞，浑身一颤。“.....因为我不.....我不想拖累你。”

她将一只手放在他的下巴上，强迫他抬起头，直到她能看到他的眼睛，然后给了他一个吻。“笨蛋。当我情绪低落时，你一直在我身边。我不会让你独自面对这件事，永远不会。我们做出过承诺，你我永不分离。无论世界向我们报复以何种灾难，何种厄运，我们都会携手面对。你不会被拖累的。所以，她说了什么？”

真嗣无声地哭泣。“SEELE 的目标是毁灭世界，让自己成为神．．．．．我父亲是他们中的一员。一直都是。我的．．．．．．我的母亲和祖父也是如此。我身上流淌着如此不洁的血脉．．．．．．我一直都被卷入其中，却毫不自知。初号机对我的反应最好，因为那里面有妈妈.....” 他的头又低了下去。“就算是父亲把我送走，我也逃不掉这命运的轮回。”

“你妈妈是......真.....真嗣！看着我！”明日香厉声说道。当他的头再次抬起时，她正对着他的眼睛。“你父亲是个混蛋，他把你当垃圾一样对待。去他的。而且......我不在乎你的母亲、祖父、阿姨和叔叔或做过的任何事情。你就是你。你只是我深深爱着的可爱的勇敢的爱心泛滥的笨蛋。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会相互扶持，记得吗？”她等到他微微点头，才继续说下去。“今晚你还在我旁边睡觉，明天晚上也是，以此类推。只要.....告诉我剩下的东西。结束世界？让自己成神？他们想怎么做？”

“他们.....他们将.....以某种方式.....利用其中一个使徒。而且......还有他们在第二次冲击时得到的一些长矛。但他们必须等到所有其他使徒都死了，他们才可以......实现他们的计划。这就是他们建造 EVA 的原因：他们知道使徒会来。”

“他们怎么知道？”

“......第二次冲击是个谎言。他们......他们是故意引发的。他们还知道引发第二次冲击的后果！”

明日香脸色苍白。“．．．．有 30 亿人死于第二次冲击和随之而来的战乱、饥荒。他们．．．．．Mein Gott[1]．．．．．这是．．．．．我们到底在干什．．．．．”

“我全家都参与其中！”真嗣颤抖着说。“我的父亲.....我......我知道他.....很糟糕，但是他

参与这些？还有......天哪，这听起来很愚蠢和卑鄙，但在.....个人层面上，他为此做得更多。” 明日香挤了他一下，点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妈妈.....她是故意带我去看她的接触实验的。所以我.....知道她在保护我，也在保护人类。她知道我不会理解被告知＇她死了＇。但她也知道我肯定不明白我在看什么，我那时那么幼稚，灵智未开。所以她.....”他哭得更厉害了。“她、她为我拍了视频，留下了信件......很多很多，准备让我在长大以后再阅读和观看，以解释她做了什么以及为什么要这么做。她...... 她把它们留给了我父亲，因为它们太机密了，这些事情 SEELE 都不知道.....”

真嗣紧闭双眼。“而他把它们都毁掉了！因此我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我只知道有一天我妈妈死了，而第二天我爸爸就把我像垃圾一样丢在火车站！他、他......”几乎无法理解的话。

“他隐瞒了一切！他从我身边再一次把她夺走了！妈妈！”

明日香竭尽全力安慰他，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低语着她的关心和爱，直到他能重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关系．．．．．你和我在一起，我爱你，她还活着。她还活着。你没有失去她。每次你坐在初号机里时，她都和你在一起。而且.....你说...她相中我了？”

这个提醒似乎有帮助。他的眼泪并没有完全停止，但他又能对上她的眼睛，勉强笑了笑。 “是的......是的.....她.....她看到你在.....当她提到.....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确保人类能拥有未来时......她很高兴我找到了你。我找到了一个爱我的人。她后悔她无法抱住我，所以......现在你要替她代劳她的职责了。”

明日香又给了他一个拥抱和一个吻。“我喜欢这职责。而且，上帝啊，我认为你爸爸在 “最坏父亲大比拼”中遥遥领先。我爸爸是个不忠、无义的混蛋，但我不认为他和你父亲一样糟糕。”

他点了点头。“她说她必须成为核心中的那个灵魂，这样当末日来临的时候，她可以..... 抓住历史的车轮，让事情偏离 SEELE 的计划。这是唯一的方法：SEELE 当时已经发现她不再忠诚于他们了，因此他们要杀了她。我猜他们没想到她......她的灵魂还在那里面。我猜他们对 EVA 和灵魂的了解并没有他们知道的那么多。”

“所以....你妈妈是故意的？她知道会.....”明日香瞪大了眼睛。“......是的，他们不知道。

妈妈也不知道。她不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而且......她在核心里，但还活着......”她眨了眨眼。

“这就是为什么有两个声音！她．．．．．．她在做实验时被．．．．．．复制．．．．．．或分裂了！但是．．．．．．已经过去 10 年了。为什么她仍然．．．．．．呃．．．．．．我希望我们很快再次进行同步测试。这一次，我真的真的很想花几个小时在我的插入栓里面静静地坐着。”

真嗣点了点头，赞同了她的想法。“我也是。”他又开始颤抖了。“我．．．．．．明日香．．．．．．我．．．．．．我好害怕。妈妈．．．．．妈妈这么说．．．．．．既然我是初号机的驾驶员，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我．．．．．．我可能在初号机里。而且因为我还活着，而不是核心的一部分，它...... 世界所依赖的......可能是我。可我......我还没准备好！我......世界的命运不能全压在我身上！我......我只是个小人物！小人物！只是......只是一个他的父亲逼着他才能做驾驶员的可怜的懦夫！我不像你那样勇敢！”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恐慌。

 

明日香用一个吻堵住了他的嘴。“是的，你是，我的笨蛋。你.....真嗣，你为了拯救丽和整个城市选择进入了从未见过的巨型机器人作战。你为了救我一头扎进火山。在你的第二场战斗中你救了那两个活宝。你可能不会想到，但我认为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人之一。我也很害怕，但是....只要有你在，还有丽在，我就可以无所不能。你不是一无是处的人，真嗣。你……你是我的爱人。在这世界上，我爱你、信任你胜过一切。我知道你会信守诺言。“我们携手同行，对抗使徒和任何试图伤害我们的东西，直到世界末日。”记得吗？” 他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

明日香再次吻了他一下。“所以.....现在我们只需将“击败光明会毁灭世界阴谋模仿者” 添加到‘我们必须要做的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的清单中。”她的笑容远没有原本那么坚定，很快就失效了。“好吧，是的，那是......神啊，我希望美里知道该怎么做。即使你和我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战士，这也远远超出了我们两个人的能力范围。”

“是的。可我们无所不能，因为我们是精英 EVA 驾驶员。”他说，努力微笑。“天啊..... 明日香.....我......我不知道没有你我怎么能振作起来。如果没有你，我将是一具绝望的残骸。我好爱你。”他终于回吻了她。

她欣然接受。“很好，既然我决定留在你身边。而且我知道你会在我生日那天——也就是明天给我惊喜。”她把他的头靠在自己的头上，将他们的额头靠在一起，而他们的眼睛和嘴唇只是稍微分开了一些。“所以......你要抱紧我，直到你准备好告诉美里这一切，然后我们就吃晚饭上床睡觉。我想你今晚需要额外的抱抱。”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让熟悉的少女体香将他平静下来。“是的......我会.....我会没事的。”

“我们的工作是拯救世界，我最亲爱的笨蛋。这个任务我们接了。”

------------------------------------------------------------------------------- 听到爱人卧室门打开的微弱声音，丽从炉子上猛地抬起头。她转身，看到他们的灵魂之光在短短的走廊上移动，看着他们快步走进客厅。明日香的光芒流露出对真嗣的深切关怀，叠加在他们之间永恒的爱情纽带之上，但真嗣的光芒却黯淡了下来，充满了恐惧和担忧...... 丽的眼睛眯成了一根头发。担心......为了明日香？还是她？不管是什么原因，真嗣的光芒闪烁得比她扩大视野后所见的还要多。

她知道该怎么做。她已经考虑这个问题好几个星期了，现在看来是时候了。她径直走到真嗣身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她看着她的另一个爱人。“他很痛苦。明日香.....你信任我吗？”明日香点点头，有些不解。“当然，丽。怎么了？”

“我会补偿你的。”她转头面对真嗣，对上了他的眼睛。“你被爱着。永远不要怀疑这一点。”

然后她倾身向前，轻轻吻了他一下。这一切都如她想象的一般，甚至远甚于她的想象。她最近经常这样做。事实上，她在这些事情上花了大约一半的时间。

真嗣瞪大了眼睛，他的光芒再次闪耀，恢复了往常令人吃惊的彩虹光辉。丽即使闭着眼皮也能看出来，她的吻在她后退时变成了微笑。明日香的光芒闪过一抹惊讶的万花筒，当她看到真嗣的脸时，又恢复了轻松的状态，几缕嫉妒的光芒掩埋在真嗣看起来更好的一波宽慰之下。“啊......是的，你很幸运，我们也爱你，丽。任何其他人这么做，我都会撕掉他们的头。但是你的话，我信任你。”

丽带着与她脸颊上淡淡的红晕相配的小而顽皮的微笑看着明日香。“现在他感觉好多了。

而且我现在也知道该给你什么生日礼物了。我希望你会喜欢它。”

明日香开始脸红。“我.....嗯.........丽？”真嗣眨了眨眼，也开始脸红。

丽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做出“安静”的手势。“葛城少校和光在厨房等着你们。少校很担心真嗣，所以她只喝了一杯啤酒。花点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快过去吧。” 明日香的脸红了。“光？哦，妈的，我忘了她今天要来给我上烹饪课！”

丽点了点头。“她一直在真嗣......休息的时候帮我准备晚餐。我们成功地阻止了葛城少校的.....帮忙。”

真嗣也脸红了。“啊.....那——那很好，丽。还、还有.....谢谢你。”他眨了眨眼，然后转身给了明日香一个吻。“当然，我也不想让你感到被冷落。”他解释道。

明日香的脸红了一点。“我给你将近一个小时的拥抱，你仍然很沮丧。优等生的一个吻，你就走出来了？显然，我需要加把劲了。”她说，只是语气有点尖酸刻薄。她笑了笑，捏了捏他的鼻子。“好吧，让我们.....把美里脑子塞满。这是她需要知道的严肃的事情。”

她看向厨房的门。“我.....现在还不确定我们是否想把这个告诉光。我们可能需要让她给我们一些隐私空间。同时我们先告诉美里，然后让她决定是否需要光知道。这......关乎于真嗣的家人，需要保留一些隐私。”丽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担心。“你....在车里说 SEELE？” 真嗣点了点头。

丽神色更加焦急。“....不要......不要在外面说他们。他们.....我知道那个名字。为了不让任何人听到他们的尊号，他们杀人如麻。求求你.....我.....我无法忍受想到你.....你....”她甚至连话都说不全了。明日香和真嗣对视一眼。“丽.....你还知道他们什么别的吗？”

丽摇了摇头，但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光就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哦，你起床了！你好，碇君！希望你感觉好多了。葛城少校说重启测试......有问题？”第四适任者同情地问道。“呃......

是的。”真嗣平静地承认。“但、但是.....它奏效了。我.....里面是我妈妈。”

洞木犹豫地笑了笑。“真是个好消息，我很开心.....呃.....丽？你为什么拉着碇君的手？” 其他适任者低下头。丽不记得她刚刚有这样做，但，是的，真嗣的手轻轻地包裹在她的手上。它温暖而美好。

“他在测试后情绪低落，丽正在给他一些安慰。正在给。”明日香出人意料地说道。

光给了她一个几乎不敢相信的眼神。“呃......我......以为那是......嗯......你的私人领地，明日香？”她问道，听起来很困惑。

明日香用一根手指搔了搔脸颊，移开了视线。“是啊，好吧.....我亲爱的笨蛋感觉已经够糟糕了，我不介意丽帮忙。他得到了......他妈妈告诉了他一些不开心的事情。”“那么快进来告诉我他们的事吧。”厨房里的美里说。“我等你们等的都快出妄想症了。我也很想看到丽握着真嗣的手，因为我不敢相信你会允许这件事发生，明日香。”明日香翻了个白眼，示意大家动起来。“好吧，拭目以待吧，美里。”

美里惊讶地眨了眨眼，但片刻之后，带着浅浅微笑的丽确实将仍然头晕目眩的真嗣拖进了她身后的厨房。“嗯......我发誓我到目前为止只喝过一瓶啤酒.....”当孩子们坐在餐桌旁，明日香和真嗣面对她时，她评论道。

“什么？我居然不介意我的好朋友在我男朋友度过了黑暗的一天后帮助他从里面走出来，这是不是太疯狂了？”明日香抱怨道。

光坐在明日香旁边，因为丽坐在真嗣旁边。“直到六个月前，你还一直称她为‘愚蠢的洋娃娃’呢，明日香。”光指出这其中的怪异之处。“我还以为你会向任何人大发脾气呢......嗯...... 可你却在安慰真嗣。”“这几天优等生和我对彼此的感觉有点不同，好吗？我们都知道。那..... 之后对丽生气变得更加困难了.....”明日香打断了她的话语，对美里做了一个小小的“吃药” 手势。美里皱着眉头，但还是点了点头。

光一脸疑惑。“什么？”

明日香看着丽平静的脸，又转头看向光，说道：“光.....对不起.....对不起，你被我们卷入了这件事。我是说这件事关乎 NERV。有.....一些黑暗、危险的事情正在发生，而且你知道的越多，你身处的境地就越危险。我真希望我没有告诉你关于......妈妈的事情，但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可是这只是冰山一角。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听下去。这取决于丽是否介意。” “我不介意，明日香。”丽用她一贯平静的语气说。“你和我要让光理解为什么我们不再是敌对关系，而是非常亲近，这对光可能是有益的。” 明日香看着她。“你确定？”

丽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是的。你的所作所为把我带到了......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我甚至不想考虑如果你没有我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明日香的脸颊微微泛红。“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丽。没有人应该被那样对待。”她吸了口气，回头看向光。“你还记得小丽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吗？”光点点头，明日香继续说道：“嗯，她那样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她性格古怪。而是......因为他们给她下了镇定剂。更糟的是这些药物是为了麻木她，这样她就会听话。那些药物是包括苯二氮卓类药物，解离剂，还有各种scheiße掺杂在一起的混合体。” 光眨了眨眼，她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恐惧。“等等，给她下药？谁？！”

“混蛋司令和婊子脸医生。”明日香咆哮道。

“明日香.....”美里警告说。

明日香几乎要爆炸了。“为什么，美里？！我很惊讶丽在被他们灌了这么多女巫坩埚里面的奇怪玩意后居然没有死！他们已经这样对待她少说几个月，甚至得几年！而且他们就这样把她送上了战场！她是我的朋友！我这样称呼他们有什么问题！”

“明日香，你不用再这么称呼赤木博士了。“丽轻声说道。

明日香看着她，好像她现在脖子上有两个头。“你说什么？”

“赤木博士和我．．．．．在零号机暴走之后进行了一次谈话。她现在为她按照司令的命令对待我感到．．．．．非常内疚。就在本周，碇司令下令增加我的药物剂量。赤木博士同意为我伪造验血结果并瞒着司令治疗我。”

“真的吗，丽？”美里说。“也许加持和我应该某个夜里和她出去喝点酒，我们讨论过的。我和她应该再谈谈。”

“我相信这可能是有益的，葛城少校。” 美里疲倦地看着丽，叹了口气。“我还没打算让你在下班后叫我‘美里’，对吧？”

“至少这周不行，不行。”丽完全面无表情的回答说。

“我还是对她很不满。”明日香阴沉地说。“我不在乎她现在有多内疚。除非奇迹发生，她才能上我的船。她伤害了你，丽，你知道我对那些伤害了我.....在乎的人的感受。”明日香快速地看了一眼光，用她的手遮掩着咳嗽了一声。“嗯.....不管怎样，光，真嗣要告诉美里的事情是......有点私人的，关于他的家庭。”

美里给了红发女孩半个微笑。“他连家底都告诉你了？”

明日香没有眨眼。“他当然有，美里。我告诉过你，他和我在一起，我是认真的。我们之间没有隔阂。”她握住真嗣的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拥抱和微笑。他自己的笑容也和她一样坚定了一些。同时，丽点了点头。

光一脸茫然，但也点了点头。“碇君，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和丽可以离开。你可以......告诉我们你想稍后告诉我们的事情。” 明日香看着她，脸上掠过一丝疑惑。“你和丽，行。嗯......真嗣？”

真嗣暂时的向光低下头。“谢谢你的理解，洞木同学。我......我恐怕这是......我宁愿希望我不知道的事情。美里必须知道它，但是......我想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知道我不喜欢我父亲。但我刚刚学会了一大堆恨他的新理由。我宁愿不只是......”他耸了耸肩，恳求地看着她和美里。

光给了他一个悲伤的微笑。“没关系，碇君。你可以......你不必告诉我们任何事情——” 门铃响了。美里和孩子们都转身看向家门的方向。他们忽略了丽转而皱眉的脸。“我去处理，然后把他送走。”她说。然后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起身快步走到门口。丽按下按钮，大门滑开，露出喜气洋洋的渚薰。“下午好，绫波——”

“闭嘴。”丽打断了他。“我们现在很忙。快滚。”

他对她眨眼。“对不起？可今天是惣流小姐生日的前一天，我还以为我们还要练习呢？” 丽面无表情，但内心却做了个鬼脸。这确实是真的。在美里通知他们关于初号机的再启动测试之前，他们本打算在明日香生日前的最后一天再练习一回。丽看了他一眼，说道：“真嗣今天过得很糟糕。重新启动成功了，但他想和明日香一起度过一个下午。你和我会在没有他的情况下练习。留下来吧。”

她关上门，回到其他人身边，他们还在厨房等着。“是渚薰同学。我会带他去我的公寓，让他不妨碍我们的事情。光，你愿意陪我吗？你的陪伴比他陪伴我要愉快的多。”

光笑着点了点头。“没关系，丽。至少，我会看到你和碇君一直在努力制作的神秘礼物。而且渚薰同学也不错。他有点可爱，真的，而且很友善。”

“要真是和你说的一样就好了。”丽冷冷地说。她看着真嗣和明日香，表情变得开心起来。“记住，真嗣。永远不要自我怀疑。”

真嗣脸红了，却也笑了。“谢、谢谢你，丽。我们会......稍后告诉你的。”明日香和他一起点头。

丽在她回到家门时示意光跟着她。在门打开的时候，渚薰还在对她微笑。“啊，你好，班长。很高兴在学校或 NERV 以外的地方见到你。”

“你好，渚同学。”光微笑着，显然她被他的魅力迷住了。

“呃。来吧，新来的。”丽抱怨道，她在她身后把美里的公寓门关上。“去我家练习吧，明天我们要完美无缺，不然我就让你把你自己的乐器吃下去。”她快步朝自己的公寓走去。

“诶？”光看着愤怒的绫波玲这一奇异景象，眨了眨眼。

渚薰又笑了。“哦，她只是想努力让惣流小姐的生日宴会可以顺利的进行。他们这几天关系很密切。”

“呃......对。那么，让我看看你一直在做什么？”光说着，跟在他身后。

“一些美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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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的脸几乎没有抽搐，但右手缓慢而恶毒的揉捏着空啤酒罐的行为举止却说明了一切。

“他们知道.....可他们依旧递给我父亲一个烧着的火把，让他去戳一堆炸药！他们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她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喊叫。

真嗣点点头，脸色阴沉而疲惫。“他们......计划好了。他们.....我父亲在第二次冲击前一天带着样品和所有东西的副本离开了，这样就不会丢失任何可能有用的东西。”

美里茫然地看着皱巴巴的易拉罐，然后将它猛烈地扔向了可回收垃圾桶。“上帝得让他们都下地狱！整整三十亿人！是他妈的人类的一半，他们知道那样做的后果！”她用拳头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而我的家人就参与其中。”真嗣低头盯着桌子上的右手，缓缓说道。

明日香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她。“不。”

“但明日香——”

“我说不。真嗣，如果我们能从你父亲遗弃你大半辈子的事情中找出一件值得称道的好事，那就只能是：这一切都不会反映在你身上。你必须独自长大，但这意味着你也在成长的同时远离了他们。你的父母可能参与了其中的一部分，但你没有。而且我不相信任何受诅咒的血统的迷信存在。”她严厉的表情软了下来。“相信我，我亲爱的笨蛋。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你永远不会做那样的事。你讨厌伤害别人的想法。你不是邪恶的疯子，也不是个懦夫。你比任何人都好一千倍，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好。”她用坚定的吻打断了她的声明。

美里坐了下来，看着他们两人，似乎得到了力量。“你听她的，真嗣。你还是我们昨天认识的那个人，我们谁都不会因为你的家人所做的一切而责备你。你不是你父亲。” 真嗣看起来并不完全相信。“可是......我的家人......”

“你的家人就在这里，真嗣。”美里轻声说。“而且我们知道你是谁。”她伸手隔着桌子握住他空闲的手。

“没错！”明日香同意道。“你身边有丽和我，还有美里和加持。你的朋友和亲人比你爸爸要多得多。”

真嗣终于笑了。它很微弱，但比他爬出插入栓后的那个稳定。“...谢谢。”他松开美里的手，将明日香拉入怀中。他抱住了她片刻，然后坐回去看着美里。“所以.....现在怎么办。这...... 远远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

美里呼出一口气。“今晚我会让加持过来，向他简要介绍这一切。他.....与可以提供帮助的人有联系。我不会说他们是谁，对不起。你明白为什么。” 两个少年点了点头。

“而且。”美里继续说，“我认为你应该....尽量减少告诉小光这些事情。对第五适任者也一样。我们对他的了解还不够，但从你说你离开 NERV 柏林时他还不存在这件事情上看，我不会相信他。除非我们有充分的理由认为他不为 SEELE 工作。”

“我会和她谈谈。我想她会明白的。”明日香说。“是啊，新来的很友好，但没有理由告诉他任何事情。我们稍后会和丽谈谈。”明日香停了下来。“美里......就在你打电话给我们之前，她说她知道 SEELE 的名字......她很害怕。我想她知道关于他们的事情，但是.....她一直暗示知道这些也会让我们丧命。我......我想问她，可是......”

“我会试着和她谈谈。”美里点点头。“她．．．．．也可能是对的。二科通常的保护小组中增加了反监视小组，在这里和学校监视你们还有其他的孩子。碇司令刚刚命令他们成立。我只知道这件事，因为我刚刚从保护你们的小组那里得到了最新消息。加持认为他们正在寻找 SEELE 间谍。

“但从真嗣妈妈的话来看，他们......他们可能是控制 NERV 和人类补完委员会的人。”明日香说。“他们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所以.....为什么 NERV 安全部门要注意他们？”

“SEELE 和 NERV 可能不完全在同一条战壕里，明日香。加持在查了。我告诉过他不要被杀，否则我会生气的。”美里皱着眉头说。

明日香看起来也不太高兴。“没错，他不会死的。他仍然是我第二喜欢的男人，仅次于我的真嗣。”她俯身抚摸真嗣，确认了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明日香，我已经对他说过了。”美里疲惫地笑了笑。“而且他不到一个小时就会过来吃晚饭。我敢打赌，你今天会想和明日香待在一起，把饭煮完，而不是到丽那里玩消失？” 真嗣点头。“是、是的。我想今天我.....想和我的家人在一起。”他对她虚弱地笑了笑。

美里朝他笑了笑。“你搬进来的时候我告诉过你，这里也是你的家吧？” 明日香也笑了。“欢迎回家，笨蛋。”

 

2016年8月23日作者注：真嗣的日子不好过，他得知他的全家都疯了，而且他家人可能是坏人。还好他有明日香可以依靠。我告诉过你情绪的基调是从最后一部分开始的。不过，我没想到丽会接吻。我最初打算在明日香和他单独交谈之后再让这事情发生。

接下来是明日香的15岁生日。（是的，我知道她已经14岁了。我已经让每个人都减少了一年对青少年关于足够速度的规则的依赖。）享受它持续的时间，这是暴风雨前的WAFF。你知道下一个使徒是谁。随意推测它与别的使徒有何不同，并且一如既往地来 Sufficient Velocity 进行更新（每周一次，现在运行12周！）和omakes。

     

 

[1] 我的上帝啊 译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