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空绫〕（9）此间温柔
“所以说，你们的璃月之行什么时候开始呢？”午饭时，神里绫人问道。 “唔，我们准备三天之内启程吧，我给绫华准备些东西，还有最近几天的社奉行工作帮她解决掉。”空说道，显然他早就计划好了。 “三天吗？不太合适吧。”绫人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唔……绫人你觉得时间太短了吗，那我们就一周以后？” 绫人继续摇头：“不太好，不合适。” “……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呢？”空有些疑惑，社奉行或者稻妻最近有什么大事吗？ “我觉得你们明天就启程吧，绫华和你需要用的东西我已经备好，绫华负责的工作我也暂时交给了别人处理。”绫人故作沉思状。 “……你梅开二度了知道吗？”空一脸的无语，又被这腹黑的大舅哥套路了。 一旁的绫华偷笑着，因为她早就注意到了绫人说的这些。 “绫华你还笑，你是不是本来就知道这事情？”空无奈地看了绫华一眼。 “哈哈哈哈，我也是看到有些地方不一样才想到的呢。而且，你为了我为难的样子很可爱呀，我想再看一遍呢。”绫华笑道。 “可恶！” “说起来，空，你也是在璃月二度击退古神的大英雄，在你眼中的璃月是如何，我也想听听呢。”绫人说道。 “璃月是我见过最安定的国家，璃月港也是我见过繁华富庶的城市。”空说出了提瓦特一直流传的这句话。 “蒙德是风与自由的城邦，璃月就是岩与契约的海港……”空说着，他的眼神中却满是回忆。 三千七百年与神同行的厚重历史，盛开在漫山遍野的琉璃百合，契约下守护港湾的璃月七星，黄金和船舶去而复返的财富沉淀，绝云间的仙众，归离原的少年夜叉，逐月节和海灯节万家灯火下的黎庶乐康；还有深埋层岩巨渊下的千岩将士，倾诉千年悲怆的若陀龙王，最亲近人类惜护民生以自身灵智平息灾难的灶神马科修斯，尘锁与花香间带着不甘消逝的尘神归终，还有那千年守望，换一隅安康的岩王帝君摩拉克斯…… 空讲述着他在璃月的见闻，似乎又回到了那千岩牢固的国度。“璃月的传奇与故事是道不尽的华章，唯有亲临璃月大地方可体会呀。”说了那么多，空最终以此句作结。 “了不起的故事和经历，也是了不起的神明和战士。”绫人长叹一声。而绫华在听到璃月的千岩军将士，若陀龙王，灶神和尘神的故事后早已热泪盈眶。就连一向活泼的托马，也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所以，绫人，托马，你们也一定要去璃月看看呀。”空最后说道。 “在那之前，绫华先替我们体会一下我们海上邻国的文明吧。”绫人笑道。 “我会的，哥哥。”绫华点头。 空的璃月故事令众人大开眼界，哪怕是神里绫人见多识广，也觉得看到了另一片天地，午饭后尽欢而散。 此时的空心情很好，他在神里屋敷的大门口散着步，回忆着稻妻发生的点点滴滴。 大多数人只记得空帮助稻妻废除了眼狩令，又使将军改变心意解除锁国。但是空为稻妻做的远不止这些：促成海祈岛与鸣神岛的和谈，完成神樱大祓清除神樱树的污秽，净化踏鞴砂的祟神气息，平息八酝岛的雷暴，安渡鹤观的亡灵……但此时的空心中却完全没有想到这些，他只记得影深陷执念的痛苦和意识空间的悲喜交加，记得神子五百年静候挚友的坚守和轻诵咒文时深藏对故人不再的心伤，记得狐斋宫化身的花散里，记得嘴硬心软的百代，记得那位热爱生活回归平凡的愚人众“玄冬林檎”……旁人眼中的丰功伟绩，在他心里不过是他在延续想要守护这片土地的人的心愿罢了。 “稻妻的旅途也要结束了呢。”空轻叹一声，在稻妻，他第一次看到了神明的成长，也再次看到了守卫家国的战士信念不移。当然，最大的收获还是他挚爱的女孩神里绫华，他看向鸣神大社，又看向稻妻城，对神子和影告别。 “我还会回来见你们的，影，神子。”空默默说着，沉浸在内心想法的他没有注意到神里绫华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有你在，稻妻才能重回正轨呢，你是稻妻的恩人。”绫华动人的声音响起，将沉浸在思绪中的空唤醒。不为常人所知的事情，在她心中都是一清二楚。 “不是我，绫华，是稻妻人民的愿望和鸣神永恒的意志呀，还有你一直以来的默默守护。”他看向身边的少女，自然而然搂住她。他从来没有忘记，绫华双亲离世后的这些年她都经历过什么苦难。 绫华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情，而你是一直在为我们冒险，不是吗？” 空轻轻摇头：“曾经，我的目的只是见到将军，但与你的相遇相知让我决意和你一起拯救稻妻，我不想让这样的压力全部压在你的身上。而且，我得到了最有价值的回报呢。” “哦？什么回报呀。”绫华的大眼睛带着笑意看向空。 “白鹭公主的发簪，社奉行大小姐的月下一舞，还有，我的挚爱神里绫华小姐。” 绫华没有回复，只是把头在他的身上紧紧靠着，仿佛想融进空的身体。 这个下午，空和绫华在社奉行下棋，论茶，插花，练剑……绫华擅长的地方，空经常也能接上一些。虽然剑道交手绫华依然不是空的对手，但论下棋插花空也被绫华爆甩了几条街不止。晚上，神里绫人派人依旧去木南料亭下单订餐，在璃月之行前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今晚，空先进了尘歌壶，他在尘歌壶收拾着他自己的很多东西，规划着和绫华的璃月之旅。而绫华则推开房间的窗户，任由月光洒在窗前，看向空放在她房间的尘歌壶，嘴角勾勒一抹出好看的弧线。 “空，今晚月色很美……” 第二天，因为带着即将远行的欣喜，绫华起得很早。当她梳洗完毕后尘歌壶依旧没有空的身影，她微微一笑，取出空赠予她的令牌，一阵空间的扭曲过后，她也进到了这里。 尘歌壶内部和上次前来没有什么不一样，似乎是空在刻意维持着。石桌，树木，蒲公英……一切都和那天相同。绫华推开主屋大门，看起来，空还没有起床呀。 绫华先去了派蒙的卧室，就在空的房间旁边。看着派蒙一副睡得很舒服的样子，绫华也不忍打扰她，为她把蹬开的被子盖好后轻手轻脚关上了房门。接着，她进到了隔壁空的房间。 空的房间看起来甚至比派蒙的还要小一些，因为没有那么多吃东西的需求。她轻轻凑到床边，望着金发少年睡颜上的安宁，没有了日常的英气，反而多了分孩子般的纯真。 绫华在床边蹲下，手托香腮看着少年的睡颜，不由得伸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他。空似乎感觉到了，把头扭了过来，嘴里念叨着：“绫华……绫华……” 睡梦中还在想着我吗？绫华心中被这样的甜蜜充满，她凑的更近了一些，空的头发甚至能扫到她的额头了。 就在绫华认真看着空的时候，空的眼睛突然动了动，紧接着突然睁开双眼，突然与那双蓝色的绝世美眸近距离对视。 “啊！”绫华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刚刚还睡得正熟的空会这么快醒过来。 “绫华！”第一眼就看到绫华的空也瞬间睡意全无。他确实在梦中见到了绫华，闻到了她身上少女的清香，直至感觉到她的体温让他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抱歉吓到你了，是我起晚了吗？”空坐起身看向尘歌壶外的天空，太阳似乎刚刚升起不久。 “啊，没有没有，我实在太开心了，今天就醒的比较早，就想来你的尘歌壶看看……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休息了。”绫华有点尴尬地说。 “呼啊，没关系，既然你来了我也起床吧。”空打了个哈欠后翻身下床，打起精神说着。 “但是空……”绫华低着头，空看到她白皙的脖子都带着淡淡的粉色。 “你能不能先穿好衣服？” “啊啊啊啊啊！！！”发现自己除了一条短裤以外没有衣服的空惊呼出声，立刻拿起衣服钻回被子里蒙着自己，就这样在被子里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直到绫华扭过来头时，空脸上的红晕也刚刚下去。 “嘻嘻，空，你害羞的样子也好可爱呀。”绫华捏了捏空的脸，觉得此时空的孩子气要更浓一些，和那个跨越星海英雄般的旅行者完全不一样。 “刚才不知道是谁，自己脸红得跟苹果一样还说我害羞。”空反手揉了揉她的头。 “派蒙应该应该还在睡，我们先走吧，她醒了会自己出来的。”洗漱后的空看了一眼派蒙的房间，说道。 “她睡得很香呢，我路过的时候看到啦。” “那就好。哦对了，我得去看看她，她睡觉特别不老实，一直喜欢蹬被子。”空打开了房间门，却发现派蒙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是你给她盖上了吧。”空轻声问道，绫华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他。空也温柔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绫华，我在尘歌壶里给你做今天的早饭吧。”洗漱完毕的空问道，尘歌壶里的食材和炉灶都是现有。 “好呀，你来安排。” 今天的早饭空选择了璃月的传统美食，是那充满故事的辣肉窝窝头，配餐则选择了有营养又好消化的鲜虾粥。 每次空在做饭之后，扑鼻四溢的香气都能让绫华被他高超的厨艺折服。虽然这次也不例外，但是…… “空……你是不是做的有点多呀？”虽然满满的鲜虾汤和辣肉窝窝头相当诱人，但那两个几乎有空三分之一大的锅多少有点看呆了她。 “绫华，相信我，真的不多。”空取出八个辣肉窝窝头，端出两碗鲜虾汤，绫华前去接下。 “不多吗，我记得你饭量也不大呀？” “稍等一下你就知道啦。” “啊，好饿，好香的味道，什么这么好闻呀？”睡眼惺忪的派蒙从房间飞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吃早餐的空和绫华。 “绫华，早上好呀。啊！辣肉窝窝头！还有鲜虾汤！旅行者，你太棒了！”派蒙飞到灶台边，两眼放光看着大锅的辣肉窝窝头和鲜汤。 “派蒙，先去洗漱去！” “诶嘿嘿，好的。” 吃早餐的绫华依然保持着自己的风度，但是空和派蒙相处时温馨的气氛深深吸引着她。 “空，派蒙真的能吃下那么多吗？”此时的绫华意识到了空做那么多饭，或许是派蒙，但是那么小的派蒙能吃多少呢？ “你看好就行啦！来，离我近些。”空拿出毛巾，给绫华擦着刚刚吃饭时不小心沾在脸上的肉酱。 空揽她入怀，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端起绫华的汤碗：“我来喂你吧，我的小公主。” “你还把我当孩子。”话虽如此，绫华还是像小猫一样乖巧地张开嘴，依偎在空的怀抱里。 “我回来啦，旅行者，诶！你们两个？！”这一幕却刚好被洗漱完的派蒙看见，把二人吓了一跳，忘记旁边还有派蒙了。幸亏空手感奇佳，抱稳绫华的同时也把汤碗精确放在了桌子上。 “啊，，派蒙，不好意思……”绫华尴尬地坐了回去，空则是带着很大的怨念看向派蒙，似乎在说“早晚炖了你这个应急食品”。 “啊……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看到！”派蒙说着，跑向早饭的灶台。 空无奈摇摇头，看着拿起来锅都费劲的派蒙，起身帮她把锅放到桌子旁边，同时给派蒙把餐具拿好。紧接着，飞速下降的汤面和减少窝窝头的数量让绫华体会到了空为什么说做的真不多。 “嗯，派蒙你慢点吃，别撑着。”绫华还在尽量保持着平静，派蒙吃饭的速度比她和空加起来还要快得多…… “啊，吃完啦。”两个锅见底后，派蒙也满足地拍了拍小肚子。 “你啊，”空无语，同样取出纸巾给派蒙擦着嘴，但是半途派蒙接过，把自己整个脸擦了一遍。 “啊，，好困啊，虽然吃饱了但是今天我还是好困。”刚刚精神抖擞吃完饭的派蒙此时却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你是还没睡够吧，那你再睡会，睡醒了出去找我们？”空也是见怪不怪了。 “嗯，好的，旅行者，那一会见。啊，吃太多了，有点飞不动……”派蒙摇摇晃晃飞向房间，几乎是打滚一般扑到床上。 “你们的相处还真是愉快呀。”绫华看着空和派蒙的日常，轻笑一声，此时的空就像是当爸又当妈一样持家，“谁要是嫁给你了，一定很幸福。” “除了你，还想有别人嫁给我吗？”空半开玩笑问道。 “当然不想！”绫华略有些霸道地拉住空的手说着，“你是我的。” “所以，我娶的不会有第二个人。”空吻住绫华，似乎要把全身的爱意交付给她。 作者语：刀子快来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