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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剧情向 亚叶的拉特兰行迹(四)

2020-08-21 09:44 作者:AcertainJASMINE  | 我要投稿


题图 意大利威尼斯

这次,到哪里了?

能天使从船中探出头来。

船。没错,这次是水路。继续完成凯尔希为三人量身定做(?)的任务,法术采风。

亚叶从昏睡中醒来。好像没过去多久,睡眠好像格外好。

也许是拉特兰的自由荡涤了抑郁。

也许是这几天光怪陆离的法术让她见识了世界的宽广进而不在拘泥于自己一个人的痛苦悲欢。

她自己更赞同一个说法。

两个萨科塔人,能天使和安比尔,充当了情绪代谢的催化剂。毕竟几天天翻地覆的变化,往昔的无助好像难以想象但又近在咫尺,那个“女子”的身影已读狰狞的逼近但又一点点远离。

继续,不要停下来。

“呼,一上午终于来了,这才是梦寐以求的地方啊。”安比尔说,“这里的假面晚会,或者说戏剧都不错啊。”

“喂喂喂!破费的可是我哦!”能天使说,但自己反而露出笑容,“我是为了亚叶采风顺便散散心才买了戏剧的门票!”

“为什么……会为了采风……难道……”

亚叶不太惊讶。毕竟,连圣经里的末日审判一节都算是法术发动的素材来源,其他什么的也不难接受。

“猜猜,是什么类型的法术?”

“……面具?可以自由改变面貌……用单纯的障眼法的思路去推导……”

“……唔,你这几天进步太快了吧!”能天使说,“不过太没有想象力了!”

“到底是什么?”

“船。或者说一支舰队。”

“什么?”亚叶竟然不由得想到第一天的许愿池。

“那是巨大的战船,亚得里亚海女王。”安比尔说,“那在在历史上有毁灭城市的力量。在现代单纯只能充当一个载体。”

“所以说……虽然它也是圣灵十式之一,但却不需要避讳了。”

“昨天那个十字也是其中之一吗?”

“我不能给你判断是不是正确,但回去之后可以解释给你听。”

“……”亚叶对拉特兰的宗教敏感也是有所耳闻。曾经“她”和亚叶一次交流中说,自己曾见过一个从拉特兰离开到罗德岛的战士,那个人向作为医师的“她”大致讲述了几句拉特兰的情况。那成了亚叶了解真正的拉特兰的开端。

“呼,终于到了。”安比尔背起长铳,走上岸边。

一座建在海面上的移动城市鼻祖。午后的阳光似乎因为这里绿水环绕而算不上毒辣。

“你说那个法术,和戏剧有什么关系?”

“戏剧正巧在船上上映,就这么简单的关系。”

没等亚叶标志性的“欸”一声发出来,能天使就已经拉着她上岸了。


亚得里亚海女王。

巨大的冰制船只,模样很像古代的帆船,因为内部由法术维系,所以可以容纳几千人。由于历史原因,它没有发挥作为战舰的原本用途。

冷。

亚叶在进入船里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

“是很冷,因为利用了水和冰的意象。”能天使一过来一件长风衣。

亚叶裹紧风衣,但安比尔好像丝毫不怕寒冷。

戏剧要开始了。

侍者在她的桌前放了一杯苦艾酒。上面有蓝色的东西在跳动。

经过打量,才发现是蓝色的火焰。

火焰温和,并不热烈。作为和空气反应的最弱表现,它的温度只能让一边的亚叶微微感到一点热气。

她想起之前的袭击。自己置身于红色的火焰之中。大相径庭。

自己自那以来很讨厌火焰,但现在它的变形体却深深吸引了她。

“我没选龙舌兰。因为那是有强致幻效果的酒。”能天使说,她杯里的火已经熄灭了。

亚叶虽然没喝过酒,但她一下子出神到把说出‘我不喝酒’这句话都忘了。

安静的燃烧。

和多年前在小学背诵的乙醇燃烧方程式一样。

安静平和。真正见识到这种化学反应,竟然是在经历这么多人生的悲喜之后。怪不得凯尔希总是感慨经历越多伤口越痛……

据说,“她”曾经也喝酒。和煌干员一起喝,被苦艾干员念叨。

自己面对邀请却装作一种孤高的样子婉言拒绝。

她没有流泪,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又狠狠拉住了自己的心脏。

火最终熄灭。

她毫不犹豫端起了酒杯,好像在给某人敬酒。

某戏剧内容概要

景王问政于管氏:“杀一人以利天下,可以吗?” 

管氏说:“不可以。” 

景王问:“为什么呢?” 

管氏说:“杀人的应当是法律,不应肆意剥夺任何无辜之人的生命。” 

景王问:“杀了他可以挽救一万个人的性命,也不应该做吗?他无辜,一万个人也无辜。一个人的无辜, 和一万个人的无辜,谁重呢?” 

管氏说:“一样重。” 

景王笑。 

管氏继续说:“杀戮无辜,有害国法。害国法而不知,却以为行的是理所当然的事,臣私下里为国君担 忧。” 

景王正色道:“那寡人又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呢?” 

管氏说:“是谁要害这一万人,就惩治谁。如果是另外一个人,就招募勇士除掉他;如果是一个团体,就 令执法机关敲掉它;如果是天灾,便去抗灾;如果是人祸,便去问责;如果是制度,便去改革。”


能天使满怀留恋地看了看脚下的地面。或者说冰面。

“亚叶啊……你假称去上厕所结果去调查这个行为很危险吧,虽然外人觉得好奇无可厚非,但很浪费啊。”能天使说。

“嘿嘿,没误了看戏就好啦。”安比尔说,“我是不是该找那个演炎国风格的戏剧的表演艺术家要一个签名……”

“虽然其他的戏剧我即便看台词翻译也很难理解,不过那个炎国戏剧却格外有触动啊。”亚叶说,“有人说过类似的话。”

“生命没法比较价值?”能天使问,“就好像人有贵贱,人命没有贵贱一个道理?”

“大概。”亚叶说。

“酒……好喝吗?”安比尔问。

“……虽然我这么大了但还想说出一句孩子气的话,真的很难喝。”亚叶说,记忆里,酒给口腔一瞬间的刺痛好像让头部都麻痹了,即便急于咽下,酒精在气体扩散的极速也没让头部逃离发愣的厄运。

更可怕的是,“她”平静中的身影消失了。不再宁静,突然像火一样席卷一切。

自己仅仅喝了一小口。她开始佩服煌和“她”了。哪怕有害健康,只要不影响工作,说不定自己早点喝也会有不一样的享受,还能和她多留下一点刻骨铭心的记忆也说不定。

她的心里似乎全无哀愁。热情的蓝色火焰中,她没看到挚友离开前痛苦扭曲的身影,只有一个医者,一个女子,一个友人静穆的背影和坦荡的灵魂。

“这个炎国戏剧,你能从你作为一个医师的角度讲讲吗?”

“素材还真有……只不过太惭愧了,让凯尔希老师知道就不是被批评那么简单喽。”

“快,就当给今天的工作画上完美的句号了。”

“就是我的一个朋友说给我一个病例,虽然在我们医疗兵的能力范围外——就是连体婴儿的案子。”

“——”能天使和安比尔都屏住呼吸。好像医疗生活和她们两个很遥远。

“A器官发育完全,B发育不完全,和A共用部分器官。接着随着孩子长大,两个婴儿有死亡的危险,问所以到底怎么切割才最合适。”

“这……这是凯尔希出的妇产科考试题?”

“我说过了!那件事在我的能力范围外!虽然接生也不是不行。”亚叶不满地说,毕竟这个故事是她拿来问“她”的,“凯尔希老师也不会聊这种涉及人性的医学问题,她可是那种面对电车难题就会说‘那只是哲学家拿来迷惑人的玩笑,与其有时间想那些,不如多关注身边的人’的类型。”

“我知道……在功利主义上肯定保A是吧,但在道德层面会产生争议。”安比尔思考之后说。

“我当时告诉她的是:会在允许两人同时生存的最后一刻时切割B来保A,因为理论上说A存活率高的多。”亚叶说。

“寄生……”能天使小声说。亚叶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

“你们估计猜不到我那个朋友的答案。她思考一晚上的结果竟然是:两个都活着,既然知道这回事的发生,医生乃至世界就要尽全力寻找让两个人都存活的方法!我们医师有这个责任来关心B的生存欲。”

“她”当时如是回答。

接着,她告诉亚叶,她把自己带入B。和A有一样的生存环境,同样受到父母的爱,同样一起成长,虽然那在外人看来是诡异扭曲的,但是人命的价值就是这样。总有一天,畸形可怕的连体婴儿,矿石病患者和所以普通人都会站在阳光下,这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人可以紧急避险吃掉珍贵野生动物来保命,没有人会指责。即便那个人是病入膏肓的矿石病患者这种不会对社会有任何贡献的人!会反对的不过是独裁者和罪人罢了。

那是“她”的原话,亚叶记得清清楚楚。

“……我有点理解你的想法了。”能天使说。

是啊,我也有点能理解“你”的想法了。你一生大概都在为这个信条活着吧。

是谁要害这一万人,就惩治谁。如果是另外一个人,就招募勇士除掉他;如果是一个团体,就 令执法机关敲掉它;如果是天灾,便去抗灾;如果是人祸,便去问责;如果是制度,便去改革

至少,你不要再为你的患者操心了。


车在南下。

亚叶对着黑暗的空气举起手。

“あ……”第一个音发了出来,但舌头顿时僵硬了。

你,还在给我什么考验吗?

这里是威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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