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与罚
“24岁,是学生。“
面对西伯利亚寒流的那天,田所·罗曼诺维奇·拉斯科尔尼科夫仍会想起那个和同学远野·普罗科菲伊奇·拉祖米欣,因为听说了德川和我修院同学的遭遇,一起翘掉淳平讲师《三大欲望》哲学课的仲夏之夜。
那时的俄罗斯帝国首都圣彼得堡的下北泽区只是一个有这十几座小屋的街道,屋壁上有这斑驳的墙皮。街道两侧的臭水沟,一有阳光直射,便升腾出黄绿色的沼气,整个下北泽便弥漫在一股恶臭的气流之中。田所·拉斯科尔尼科夫翘课后被开除来到了此地,从外省接来了自己的母亲和做家庭教师的妹妹。在下北泽的会员制餐厅中,田所认识了退休的九等文官谢苗·扎哈罗维奇·马尔梅拉多夫和他的女儿真寻·谢苗罗夫娜·马尔梅拉多娃。但新认识的友人刚踏出餐厅,便被一匹发狂的马踩死,他便和友人的女儿前往家中安葬。在葬礼上,他喝醉了酒,被真寻扶入她的房间,第二天便回了家,并不知道睡着时发生了什么,只是以后每天真寻都来找他。
在家中妹妹阿芙多季娅·罗曼诺夫娜·拉斯科尔尼科娃告诉他,她昨天晚上坐马车追尾了一辆黑色高级马车,车上的是地主撅伦·周·斯维德里盖洛夫,在圣彼得堡有着114套豪宅,全俄罗斯有着514套,更是有1919810亩地。而对方听说妹妹是本地著名的家庭教师后,提出的要求是跳槽去他家免费当教师,三回啊三回。妹妹去了两天,回来后都精神不好,田所·拉斯科尔尼科夫决定跟踪妹妹去一探究竟。然而,在下课前一切都很正常。
下课后,妹妹先走了。田所一人在地主家探寻,正当他也准备离开时,喝醉了的撅伦·周·斯维德里盖洛夫一把搂住他”杜涅奇卡(注一),来我房间。“ 田所大声辩解自己不是妹妹(注二),发出了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声音试图吸引他人注意,但很快被撅伦堵上了嘴,拖入了房间,灌下了XX药。当他醒转时,终于明白了妹妹萎靡不振的原因。撅伦和他说:”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你也不想门框被涂柏油吧(注三)“田所离开的撅伦家,并不理会警告,告诉银警察波尔菲里·彼得洛维奇。撅伦知道了这个消息,告了田所诽谤罪,最终两人私了,田所欠了一大笔债。
欠债后,田所典当了家里大部分东西给阿廖娜·伊万诺芙娜,一个放高利贷的老太婆。但他恶向胆边生,偷了一把斧头,砍杀了老太婆,夺走了金金金金金金钱。拿走钱后,他惴惴不安,又把钱放在一个破屋里,从此不在动用。他良心不安,到真寻家向她吐诉了一切。真寻劝他自首,他在一个晚上终于做出了这个违背祖宗的决定,去自首。
令田所惊讶的是,由于撅伦的运作,他仅仅被判了八年去西伯利亚的苦役。在苦役中,他默默忍受他人的撅和自我的罚,每当忍受不下去时就掏出真寻给他的玩偶,这时,他就会想起那次喝醉时的经历,和与真寻在一起的日子,田所便重获了力量,这八年便如同有真寻陪伴的八天一样,田所的苦役也就不在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