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座】戴锦华 未来的维度

一、未来与时间无关
时间是人类的发明:三种时间
一是基督教时间,把人类历史表达为一种有终点的、顺序的时间
二是中国时间,自然时间循环时间,生死相继,朝代更迭
三是现代时间,资本主义时间,组织在进步论和历史目的论之中,发展主义的宏观途径。时间的过程是不断发展和进步的
二、未来与乌托邦无关
未来对乌托邦没有特权,可以把乌托邦安排在任何时间和空间
三、谈未来相对于没有未来,末日
当资本主义终结,人类是否整体为之殉葬?
资本主义的末日是否是人类的末日?
2012玛雅历 末日电影涌现 巨大的危机感
左派观点:全球资本主义体系已经迫近了灭亡的零界点
齐泽克《末日生存》:末日四乘客 生态危机、生物遗传学革命的后果、全球体系发展的不平衡、社会分化新的排外性
中国没有原创资本主义的灾难
全球流动意义上社会分化的排外性,新的种族主义、新的原教旨主义
“每个世界都生存在一种集体性的盲目拒绝之中”
应对悲伤的办法五阶段:否认,愤怒,讨价还价,沮丧,接受
科幻小说新主题:保卫现世
对末日的降临和不可避免保有的某种承认和接受
四、想象未来
在今天所有的文明逻辑之外的可能性是什么
“人类还年轻,人类还要活下去”
想想未来关于时间和乌托邦
资本主义终结之后的世界
乌托邦呼唤一种上升的政治力量,只有将乌托邦与政治力量结合,才能成为一种有效的政治实践
想象政治格局中的动力
是否需要对新的历史主体被剥夺权利的多数人的命名?这个命名如何不陷入二十世纪新极权主义的窠臼?如何是全新社会政治实践?
“每个法西斯主义都是一场失败了的革命的标记”
终结法西斯主义是否内在呼唤着革命的可能性
革命作为愿望对象是是不可能得到的,但革命作为动机对象总是可以实践的。
世界以两种形态存在:崩溃,一种是通过崩溃而达到一种求存的可能
《作为未来的过去》
重返二十世纪六十年代
有没有真实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获得未来的一种方式就是真实的人与人之间的交流 对于真实世界的重新触摸
弥赛亚时间:未来正义
记忆背负着死者,记忆着二十世纪的死者
在重建公共性的意义上重新讨论未来?
全球正被政治化,被极右翼的力量所引领
右翼的政治话语拥有对被剥夺群体的动员的力量
恢复社会公共性,用新的政治化过程去恢复右翼的政治化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