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怪录】结语

《玄怪录》已经完结，共计44个小故事，更新了202天。

这期间我想了很多，从故事开始一点点延伸。我会想，会不会有一些故事是为了贬低他人而编的，就像是《白猿传》是为了挖苦欧阳询；我也会想，一些故事会不会只是纯粹的闲谈记录；也在想，会不会是作者进行了艺术加工……

还有一种最疯狂的猜想——这些故事里一部分是真实的。

我不信教，但我相信我们的科学还没有到可以解释世界的程度。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未知。

或许有人要讽刺了“你这是封建迷信”，但用一种客观的态度对待这些故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我在《李沈》篇和你们说，我上一世可能是一只鸟。今天就来说说这个事情。

我小时候会常年做一个相同的梦。梦里是一片干燥的黄土，没有植物，没有多余的颜色，就天空颜色也是昏黄的。整个世界里面没有多余的生物，只有排成一列走路的四五个人，时间太久，我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几个人了。我看不到自己，也感觉不到身体。我似乎是在半空，我在向着那些人前进。

然后我就被吓醒了，每次都是这样，醒来就是一身汗。

大概到我十来岁之后就再也没做过那个梦了，我也没能想清楚它是在表达什么。

直到我看到无人机航拍，忽然发现那个视角和我好像。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我上辈子怕不是一只鸟吧。

才想到这个，我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只鸟的样子——我保证，我绝对没有见到过那样的鸟——最惊悚的是，我感觉那只鸟看了我一眼。当时整个人都懵了，从头皮开始一直到腰都是震颤的，像是触电了一般。

老家有麻雀、老鹰、燕子、喜鹊、布谷鸟，但就是没有我脑海里那种鸟。我上网搜索，我翻看了半个小时的网页，我找不到哪怕是有相关特征的。

这件事并没有产生多余的影响，只是觉得好像释然了，似乎找到了那个梦想要表达的部分内容。

我已经不试图解析那个梦是什么了，因为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那个梦了。如果那个梦想和我说什么，那也过了时间。

大概，我上辈子真就是一只鸟吧。

姑妄听之，如是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