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要碎碎念
不戴耳机的第九天,耳朵已经不疼了。用高清的采耳内窥镜瞅了瞅自己的外耳道,才发现自己的鼓膜钙化了,也明白自己为什么偶尔会突然耳鸣耳闷了。可我的鼓膜又是什么时候出现问题的呢。我记忆中耳朵发生剧烈疼痛的症状还是在儿时,奶奶用农村的土方子往我耳朵里滴了几滴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液体,总之最后是不疼了。算是沉疴旧疾?又在我日复一日不当用耳的造作下,而今我的耳朵终于朝我发出了抗议。
脸上因手贱被自己抠出来的小坑也平整了,只余下一道浅色的痕迹,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慢慢淡化的。这算是最近的好消息罢。
可我的左侧磨牙突然在一个月不朗但星稀的晚上发癫,那尖锐的疼痛搅得我半夜起身坐在窗边看和我一样未眠的路灯。于是,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一张彷佛被人揍了两拳的眼睛去医院看牙科医生,得到了一个预料之中的诊断结果和治疗方案——牙髓炎,进行根管治疗。明明前一天晚上还在想必须得把这病牙给整了,可这一到白天就骤然减退的疼痛加之根管治疗的繁琐又叫我开始打退堂鼓。心想,指不定就痛这么几天呢,不然先嗑上几天消炎加止痛药?我借口这段时间没办法做到每周都来医院报到,也确实是没法。于是医生给我开了一盒甲硝唑和阿莫西林,拿药的时候我发现这两盒药居然只要四块钱,这价格简直太实在了,我多少年没嗑过价格这么实诚的药了。一想到这,牙齿的隐痛似乎都缓解了些。
前段时间和朋友一起出去逛街,找到一家购物特别自在的商场,没有售货员跟在身边吹嘘你和衣服多么多么地搭,只有理货员不时地整理那些因试穿被弄乱的衣服,这对社恐和耳根子软的同志简直不要太友好。然而没有售货员的吹嘘,却还有我的朋友。那天我们试穿了好些衣服,那些我平时碰都不会碰的碎花裙、短裙、长裙全都在我们彼此热情的感染下试穿了一遍。哇,好看的哦,价格也不贵,不行还可以当睡衣啊。我两相视一笑,买?买。于是,就在这个周末,我穿着新买的裙子“招摇”地过市了几遍,才发现其实我以为的招摇还是蛮低调的。漂亮的姑娘和她们漂亮的穿搭构成了夏天的一道靓丽风景线,注意,我并没有盯着姑娘们露出痴笑,是她们的美不经意间闯入了我的眼睛,猫猫叉腰.jpg。
最近我还在郊区发现了一条特别棒的骑行道,红色的塑胶道沿着河堤铺满一圈,塑胶道旁边是宽大的马路,马路两旁竖立着粗壮的大树,大树的枝丫借着太阳的光线往道路中央投下大片阴影,好一处阴凉地。还有沿路种下的鲜花,红、黄、白、粉,在太阳底下盛开着。我蹬着扫来的小黄车,在红色的塑胶道上一直骑、一直骑。偶尔看看沿路的小花和远处的绿地;偶尔看看相对而过的蹬着公路车嗖一下过去的捂得严严实实的骑手们;偶然看见一位慢跑的女生和她旁边慢悠悠骑着摩托的男朋友;偶然看见两位头发发白但依旧追求速度与激情的老人从我身边嗖一下,背影就消失在了转角...。我不知该如何描述我当时的心境,所以我只能尽可能还原当时的场景,或许这是某种名叫惬意的东西。对了,我还拍下了两张自觉不错的照片,拍下它们的时候,脑子里联想起了两首歌,如果你想的和我一样,可以获得一次点歌权哦,歌曲将由专业歌手为您倾情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