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和纱——《白色相簿2》冬马和纱通关浅谈


因为我的阅读量与游戏量并不算多,不太清晰所谓的成长如何才能让人满意。能够通过一段故事,克服人物的弱点,为人物增添新的色彩是一种成长。转变思路,解决问题或许也是一种成长。或许本质上是观众希望能够借助既有的角色资源和故事资源挖掘出角色中那些隐藏或者不易看见的部分,而那些被挖掘出来并加身于原来的角色资源之上的部分就是观众渴望的成长。
雪T的和纱是在雪菜鼓励下为他人创造新世界的和纱,浮气的和纱是攫取甜蜜与痛苦回忆后为爱人幸福而放手的和纱,冬T的和纱是在不断动摇与挣扎中拾起爱与勇气敢于奔向幸福的和纱。
其实不同线路各有各的魅力,每一次角色的成长都伴随着巨大的代价,对角色成长的不满也许只是因为你所期望的角色资源还尚未被挖掘,也可能是对挖掘的过程的不满主观因素影响了心态,也可能是代价与结果的不匹配产生的质疑。
WA2中每个角色都有各自软弱与自卑的地方,而面对这些软弱与自卑,每个角色都采取了不同的手段,春希喜欢撒谎隐瞒,雪菜喜欢伪装自己,和纱总是逞强逃避。因此对我而言,和纱能够主动不再因软弱自卑而再度逞强逃避,便是我对这个角色所保有最大的心愿。
我终归觉得和纱是个非常迷人的角色
雪T和纱中在三人面前毫不避讳的吃醋埋怨春希的样子让人会心一笑。
雪T和纱流着泪向春希纠正”爱“与”喜欢“的区别让人又遗憾又难忘。
浮气和纱音乐会上目光不再关注春希的坚强模样让人憧憬且寂寞。
不共戴天中扮着鬼脸的样子说”你们活该“的逞强样子同样帅气逼人。
冬T和纱从机场奔回雪菜家捉住春希请求背叛的举动让人心头一颤。
冬T和纱敢于向雪菜对峙并希望毁掉自己双手的举动幼稚却也令人动容。
冬T和纱在飞机上向春希演说的三罪论更是让心中无尽的怜爱同眼中感动的泪水一同喷薄而出。
我想并不是只有浴火重生才算美丽,柔弱的花苞就着晨辉盛放一样可以震颤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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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性动物
和纱这个角色情感纯粹,个性别扭但极富感染力。我更希望用感性动物一词去描述她,或许越细腻的人越理解雪菜,那么越感性的人越能理解和纱。和纱作为一个情感丰富的艺术家,很多时候语言和行为会表现出明显的冲突,再加上几乎没有的心理刻画,和纱似乎在大家的心中就只落下了一个外表帅气内心软弱、本质傲娇的标签。但我认为和纱是一个可塑性和可读性非常强的角色,和纱直接的情感表达极其强烈让人极易共情,于此同时和纱的感性特征为她提供了一些不稳定因素,她语言与行为之间的违和感为那些同样感性的玩家创造了可供想象的空间。
和纱作为感情纯粹且一往情深的角色可读门槛较低,她艺术家的思维所引发的那些奇妙的行为(忠犬大冒险,斯堡追逐,永远说不完的下一次等等)也扩充了玩家对她情感把握的自由度,和纱如此受欢迎也并非毫无理由。
在twinkle snow梦想中春希就提供了理解爱逞强的和纱一个绝佳的角度,当和纱的行为与语言一致时基本不会撒谎,但当行为和言语产生冲突时,需要优先相信她的行为和她行为背后的感情。感性的和纱也不过就是个只会动动嘴皮子的糟糕的家伙罢了,但也正是这份形同虚设的逞强更让人感受到和纱的脆弱与卑微,在别人眼中这如同撒娇般的逞强,却几乎已经是感性的她所能够表现出来的全部理性。
明明和纱的情感是如此的敏感且丰富、纯粹且深邃,却总是因为不善言辞而语塞、呜咽、口无遮拦进而不被他人理解。倘若就连自以为掌控全局的玩家都只是片面地去相信和理解和纱的话语而让这份逞强”瞒过“所有人甚至包括玩家时,这才是孤独的和纱作为一个故事角色最可悲的地方。所以每当看到和纱在IC圣诞温泉旅行后的独自恸哭,在冬马老宅与春希相遇后的自怨自艾,在不共戴天中孤身一人的酒店回忆以及在雪T结局那未被刻画的孤独录音室,我都会忍不住黯然神伤。
和纱终归是一只感性动物,缺少共情的理解只会觉得她无理取闹,而过度理性直接的行为言辞推断反而会忽视和纱那愚笨的逞强,这也许就是和纱这个角色会被大家曲解的主要原因,那些仅存在于故事中的因理性失控从而感性主导的言语与行为或许也会因此而成为大家嘲弄角色的笑柄吧。
春希其实也是一只差不多的感性动物,只不过没有和纱那么纯粹,也大概因为他折中与理性与感性之间,才更适合成为玩家身边的那个人。不过可惜即便是春希也并不是每次都能捕捉到她的逞强,不然这段感情也就不会如此曲折了。
或许也因为这两只感性动物的存在,一追一赶,一闹一和,故事才会如此的张力十足吧。


理想与现实—春冬情感矛盾分析
无论是春希还是雪菜都曾质疑和纱的感情只不过是将心中的理想与现实相互混淆。这确实是非常有意思的话题,和纱与春希代表理想的情感,雪菜与春希代表现实的情感。前者通过无法交汇的思念维系,后者通过现实交流维系,按照一般论确实是后者更能说服人。在冬T感想中我认为春希和纱二人的本质没有改变,二人终会相互吸引。那么理想与现实产生差异会对二人之间的感情产生的实质性影响是什么呢?我想应该是失望。就像理想中的西瓜,到手中变成了冬瓜,不仅不甜而且还要加热才能吃,那最直接的感受便是错位与失望。
难道是错位吗?但对于春希与和纱两个互相纠着对方毛病不放的人,一方因在意而不断加以干涉,一方不断逞强却总是接受。二者之间感情的错位与失望到底会在何处爆发。和纱理想中的春希与现实的春希有什么区别?而春希理想中的和纱又与现实中的和纱到底又有什么区别?
理想中的和纱是帅气的、温柔引导春希的和纱。理想中的春希是一律温柔善待他人,却十分在意和纱的春希。在彼此的眼中对方宛如空中楼阁,而自己不过是对方眼中的蝼蚁。为了能够接近理想的和纱,春希总是会在意着不良冬马的各种毛病,不断拆和纱的台,但从没放弃干涉,将和纱拉近身边。为了能够接近理想的春希,和纱从没有停止过谩骂春希,不断的逞强,但从没有过拒绝,抬高自己贬低春希,只为再靠近春希一点。从IC到coda二人从来都在一直试图拉近理想与现实的距离,如今却要以心中的理想与现实相互混淆作为分别彼此的理由,这到底是不可抗拒的事实还只是受现实所迫的借口呢?
再思考一下,也许真正的原因在于失望。浮气线中春希醉酒,二人在夜色中交换了真实的彼此。和纱道出了她弃犬的身份,春希说出了他最初追求和纱那简单肤浅的理由。
对于弃犬的和纱,春希只是想着和纱这只高贵的狼竟然会贬低身份像弃犬一样接近自己。而对于“肤浅”的春希,和纱只是抱的更紧说着【我爱你,你这玩弄女人的混蛋】。
事实上和纱真正需要的不是一个神化的春希,和纱只是需要一个能够平等接受自卑的她的春希罢了,但那个神化的春希却无疑是和纱心中理想的珍宝。但是如果春希从一个神化的春希变成了只是和纱所需要的那个春希,和纱会因此而不喜欢春希吗?在这里我持否定态度,和纱对喜欢着自己的春希的需要成为了她喜欢着春希的不可动摇的根基,在此基础之上都只是附加的闪光点而已,但是这些构成了和纱理想中的珍宝。而当有一天理想中的珍宝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毁灭殆尽,那才是真正足以让人崩溃的事实。
两次分手,和纱的思念都未曾褪色也永远不会褪色,那份感情也依旧强烈,理想与现实的理论这种理性的主张对这只感性动物而言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感性至上的她没有办法否认自己的情感,理性上没有办法真正区分开春希对她的温柔举动(就如春希对和纱说他是只能给雪菜温柔的男人,但当晚仍然牵手直到和纱熟睡才离开),不如说这个理论反而给了和纱这只感性动物一个理解现实春希的角度。分离的根本原因还是在于和纱深知自己已经没有办法让春希幸福,为此和纱只能选择退步,毕竟自卑软弱的和纱从来没有设想过将自己的幸福凌驾于春希的幸福之上。
雪T的分手,不是因为和纱认识到了理想与现实的错位与失望,而是在接收到雪菜关怀的同时被迫认清了春希那无法选择的事实,或许在和纱心中春希那未曾表露的真心已经成为永远无法得知的“褪色的思念”。
浮气的分手,同样不是受到理想与现实的打击,而是无法接受曾经的珍宝再度受伤,因自己失去光芒、失去幸福。
【倘若直接接触这样的音符的话,就算是我,也会放松紧拥着和纱的臂膀的】
【同春希抓住那份普通的幸福,微笑着、走完漫长的人生相比,我那一时的幸福,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啊】
或许换句话说,春冬之间感情最大的悲哀从来不是因理想的对方与现实的对方之间的错位而感到失望,而是无法传达的思念之下那对对方的完美幻想与对自身的丑陋现实之间因想像错位而产生的无法跨越的自卑与失望。
那是理想中帅气、温柔、掌握一切的冬马和纱与现实中本以为永不被注视的北原春希之间的错位。
那是理想中完美如乖宝宝的北原春希与连现实中自己都憎恶自己的大笨蛋冬马和纱之间的错位。
那是理想中的前程似锦、情感深邃的冬马和纱与现实中自诩无法承担一切的“凡人”北原春希之间的错位。
那是理想中依旧温柔如故的北原春希与现实中无法给予爱人幸福并毁灭心中珍宝的“废 物”冬马和纱之间的错位。
因为那是再深的情感都永远无法掩埋的心灵高墙,因为那是无数遍“我爱你”都无法逾越的自卑壁垒。
因为那是仅因害怕无法实现对方幸福而几乎永远无法真正传达的爱恋。
IC如此,coda亦是如此。
所以我才如此喜欢那痛骂着逞强的和纱却颤抖地向她诉说着爱意的春希
所以我才如此喜欢那愤然奔走只为抓住软弱的春希却卑微地请求与她共赴甜美地狱的和纱
因为那几乎永远无法传达的爱恋,终于传达到了。
对于和纱这个极度自卑、极度软弱却也极度深情的笨蛋,希望在其他的路上你能不断逞强下去吞咽下那不幸福的果实,忍耐下那份思念的苦楚,毕竟在白色相簿2这个故事里你追求幸福的道路实在是太过于艰难,也正因如此我才如此期待另一个世界中敢于追求幸福的纯粹而勇敢的你。






幸福的错位
我理解的幸福是一种长期满足的状态,因此幸福的形式也各种各样,雪T,冬T,甚至是不共戴天都形成了各自幸福的答案。而这已经不只是和纱一个人的话题了,下面我希望谈一下三人之间的幸福。
首先是两个女生,雪菜与和纱两个人其实只要能够最终得到春希就会很开心,这一点应该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二者理想中的幸福是什么呢,前者是身边人大世界的全体幸福,后者则是个体小世界的全体幸福。简单来说,雪菜希望身边全部人都能过的快乐满足,而对于和纱来说只要春希、母亲和她自己过的开心满足就足够了。但是由于性格的差异,导致积极的雪菜心中三人的地位是相对均衡的,其中雪菜自我的地位稍高,但也说不上自私。但自卑的和纱心中春希是远超一切的。
再谈春希,我理解中春希的理想幸福是比较复杂的,coda第一场CG中展现出来的春希欲望表现同浮气线的春希极其相近,再加之浮气线尾春希的批判式自首中说不管跟谁交合,脑中都会出现另一个的画面,这个结论其实应该是三线相通的。春希的理想幸福其实就是学院祭前那种三人亲密无间的幸福,这其实是不符合社会伦理的。所以春希的幸福注定是有缺憾的,是需要进行割舍的。但如果要进行抉择的话,明显和纱的地位是要高过雪菜,这也就造就coda春希这种极其摇摆的情况。
冬T春希中的一句话让我耿耿于怀:【那是幸福的三人,幸福的二人,和永远无法幸福的二人】,看似是极其自私的为了二人抛弃三人的决定,但其实反映出了春希内心深处二人的占比。冬T认为能够选择这种结局,一定是因为自己对和纱死心了。但是雪T的春希实际状态与冬T的设想完全不符,即使是在最后也是倚靠着和纱推了一手才真正实现了“幸福”的三人。浮气线也是和纱发现了春希的痛苦挣扎推春希回雪菜身边,春希因为和纱对自己的放手感到崩溃,也折射出了和纱的重要地位。


雪T展现了春希理想幸福与现实幸福的错位,倒不如说春希最接近理想幸福的状态就是与和纱在一起,只不过这是对于春希而言最难达成的一个结果罢了。而为什么春希如此难以走到冬T,我觉得根本原因在于春希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幸福缺憾的必然性,春希知道不能像以前一样喜欢两个人了,但却没意识到自己必须放弃一个人选择另一个人。正如冬T所说:【不会后悔的恋爱已经不存在了,已经到了不得不伤害一个人的时候了】,已经到了不管做哪个决定都会后悔的阶段了,这才是春希真正开始做选择的时候,其他的线路基本都是春希被事件和社会关系推着向前,从来都没有真正做出过选择。雪T春希以为自己已经做出过选择了,但却不知道他当时做选择的时候,选项只有雪菜一个,就像那个黑掉的音乐会一样。当包含和纱的选择真正到来时,不断挣扎的他一边欺骗自己说着已经做出决定了一边近乎全身心地投入到和纱的身上,这种拿着已经选择了雪菜当作护身符去爱着和纱的春希在玩家看来是一种人设固定,但是对于和纱还有雪菜来说是一种极其沉重的伤害。和纱看着一直温柔地把自己当作最重要的人却不去选择的春希,雪菜看着一直选择着自己却始终不把关怀放在自己身上的春希,春希则用着与雪菜感受的那些温暖抚慰着不能够去选择和纱的自己。无法直面真心的春希,在温暖的漩涡之中苦苦挣扎,正如IC中那个迷茫的少年一样,只不过此刻的他更加迷茫,在理想幸福与现实幸福的的巨大鸿沟之下,他没有选择的理由,也没有选择的勇气,甚至没有选择的想法,只能凭借着本能去维护自己的社会关系,去爱护自己最重要的人。
直到和纱再次听到无法传达的爱恋回想起了那注定会走向滑坡的结局,最后亲手帮助春希把写上和纱的选项扣掉,春希才能做出决定说出对雪菜的爱的誓言。那份并非由自己终结的理想幸福的遗憾会永远缠绕在春希心中,那种与和纱无法相爱的不幸福所催生的寂寞和苦闷会逼迫他把所有本应倾注在和纱身上的爱意全部释放在雪菜身上,而雪菜也只能被迫接受这份复合式的爱,而这才是冬T中春希与雪菜分手时所描述出的不应该由雪菜所肩负无比沉重的负担。冬T春希不能把雪菜留在身边,因为爱雪菜爱的太过了,但春希也不能选择雪菜,因为心里最爱的是和纱。雪T这种在雪菜极度的温暖与关怀之下忽视掉如此“错误”且“畸形”的关系的春希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春希。我也不认为那是真正把握住幸福的春希,这只是一个幸运的春希而已,更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经历过IC的幸福与苦痛,经历过CC的挣扎与承担的北原春希。

再次谈到幸福的错位,本质上我想谈的是春希与和纱的幸福错位,春希既有的幸福是雪T式描述的被社会温暖包裹的幸福,春希渴望的幸福是能与和纱一起的幸福。和纱的幸福条件只是春希而已,但是和纱心中春希的幸福优先级是远大于自身的。自卑的和纱心中春希的理想幸福是是五年前春希被人们需要的幸福,而这才春冬二人真正错位的地方,并非是两人在一起不合适,不相爱,不幸福,而是现实关系影响下导致幸福观念的不匹配。这是用无比深厚的感情都几乎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墙。
浮气线重点体现这种爱情的悲剧性,在谎言的框架下,经由逞强形成伪装,所有的真心与现实幸福都被虚无化,所有的正确与勇气都被消解,最终真挚的爱情也溶解其中,这才是浮气描述的情感悲剧。
浮气的春希本是有机会驳倒嘴硬的和纱的,只要春希把这五年以来对和纱的执念全部说出来,把自己真正渴望的幸福与和纱所认识到的自己相互重叠起来,用自己真实渴望的幸福压过和纱理想中春希的幸福,一定是能够说服和纱的。但是没有这个机会,因为春希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一个取舍的选择,也从未思考过自己真正渴望的幸福,只是当作了内心真实欲望的表达,只是不断重复着说出几周内自己所感受到的幸福而已。同时在二人共同建立的谎言世界之下,说什么真话都毫无意义。
有观点说,冬T的结尾春冬都没有收获到理想中的彼此。这毫无疑问是事实,但二人从来最需要的本就不是理想中的对方,理想中的对方成就了自己的同时,也成为了隔绝两个人之间情感联系的天堑。冬T从春希的告白,到和纱的签订契约,相互逞强地打破了心中理想的高墙,这是他们消解幸福错位的唯一方式,可能在这个过程中手段并不真诚合理,但对对方的情感却是无比的真挚。直到故事结尾春希还在强装坚强,和纱没有消解软弱的本性,两个人都是依旧的弱小。但他们却突破了贯穿全篇的最沉重与最可怕的东西—无法传达的爱恋。
若只从春冬之间谈起,IC中无法传达的爱恋是只因语言尚未传达而无法传达的心意,CC中无法传达的爱恋是受制于时间与空间的无法传达的思念与情愫,coda中无法传达的爱恋是哪怕跨越了时间、空间、言语等等一切阻碍,心心相印的彼此却仍受限于现实约束与内心理想高墙的真挚情感。
冬T是残酷的,但也是极具启示性的,也只有感受完了全部线路之后才能意识到冬T中所传达的那种跨越幸福错位的爱与勇气的力量。
各种形式的幸福都是具有一定价值和讨论意义的,但作为一名读者我还是希望将这部作品的幸福收束为能够符合我认知逻辑的一个故事和一些重要的观念指导。希望大家也能从这部作品中汲取到自己所渴望得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