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x你)当他因为各种原因差点伤害你时
ooc预警
内含(盾、冬、铁)
美队
你看到他怒气冲冲地朝你走来,步伐急促,以往的温柔谦和消失不见,你几乎可以从他的眼中看到升腾的怒火。
你的脑中警铃大作,即使是身为普通人的你,也意识到了危险的感觉。
你立刻转身,朝相反方向跑着,尽管你知道,你根本无法逃离。
“It's a little late to be scared.”
(现在才知道害怕吗?)
往常温和的声音突然想在你的耳畔响起,却是阴森森的威胁,像圣经里的撒旦在进行死亡的宣判。
你甚至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后颈却已经被他捏在手里,你可以感受到他皮质制服冰凉的感觉,他的手很大,中指的末端几乎要探到你的喉咙。
“What intelligence do you have?”
(你知道什么情报?)
他没有用力,但你知道你的生命现在由他掌控。
“I...I don't know...anything...”
(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几乎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你整个人在发抖,带着你的声带一起发抖。
你对这种绝对控制的力量感到惊恐,你只是在遥远的太平洋彼岸留学,被所有美国人民歌颂的“美国队长”就这样轻易地、如此草率地开始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审讯吗?
“please...”
你感到生气,但不忘求饶,事实上,他几乎已经将你的身体微微提起,你努力地挣扎着转身,和你看过的动作片电影里,那些微不足道的反派的挣扎一模一样。
塞在耳机里的通讯器传来低沉的声音,你感到他的动作顿了一顿。
你重新回到地面,坚硬的大理石地板被你踩到脚下,厚重而又踏实,你从来没有这么为一块地砖感到庆幸。
显然,你没有做好落地的准备,差点跪了下去,当然,是差点,那只刚刚锢在你后颈的像一个起重机的钩爪一样有力的手托住了你的腰。
你忍不住颤动。
他的声音又恢复成电视机里播送的教育视频那样,温柔坚定,循循善诱,又充满爱国主义。
“I'm very sorry about this.”
“There's no time to explain, but when this is over, I'll make a personal apology.”
(很抱歉,但来不及解释了,任务结束后,我会亲自上门道歉。)
你几乎为他判若两人的差距感到震惊,但恢复温柔的声线,对你惊恐的情绪的确有所安慰,你终于敢抬头与他对视。
他的眼睛是浅蓝色的,不是那种少年人亮晶晶的灵动的蓝色,是泛着些许灰色,像沉寂的湖面一般,有些寂寥的蓝色。如果眼睛会说话的话,你可以想象到他双眸的声音,在低沉而闷声闷气地向你道歉。
你们短暂的对视,也许只有几秒,但好像这一瞬间的时间线被拉长,你竟然有种一眼万年的感觉。
他很快的转身,几乎是擦着你的肩膀,飞似地离开了,你甚至觉得这串英文像是被他丢在空中一般,和从窗口洒下的阳光揉在了一起。
你微微喘息着,转过身,幽长的走廊空无一人,好像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存在过。
冬兵
“Леон Лай.”
(黎明。)
“печк.”
(火炉。)
“Девять”
(九。)
一个红砖砌成的巷子里,一个冷漠而严肃的声音不停地念着你听不懂的语言,你手里拎着刚买好的菜,探头朝巷子里望过去。
你看到了一张戴着黑色皮质面具的脸,和一双宝石一样的绿色眼睛,短发散在他的颈间,如果是在往常,你会觉得有些性感,前提是他没有拼命用拳头砸墙的话。
他的手被高高地钉在墙壁上,是的,钉在墙上,一根像是巨型螺丝钉,又或者是什么金属棒,总之是你没见过的东西,将他的手腕钉在了墙上。
尽管你有些近视,但红色袖子和灰色卫衣可不是什么设计好的搭配。
你是一个普通的留学生,你从没见过能将整条袖子染红的血量,就这样直接地、近乎残忍地展现在你的眼前,鲜血在黄昏的光线下好像泛起了涟漪,暗淡而又沉闷地闪烁着,像重病的患者回光返照,又像将死之人最后的呐喊。
他痛苦的吼叫声将你的思绪拉回。
咚咚的锤墙声震耳欲聋,你这才注意到那是一只金属手臂,银白色的光泽给你一种肃杀的感觉,当然也很有力量,那一片红砖几乎被锤成粉末。
粉末...
真是离谱。
手里拿着一个红色本子的人,还在继续念着什么,你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眼前的场景诡异到了惊悚的地步。
你暗自揣测,这大概是什么邪教的传教仪式。
你想要赶紧离开。
“No.No...Oh..No..”
你听到了他的拒绝,与其说是求助,更像是一种碎碎念的祷告,他的声音在颤抖,你甚至可以听到其中隐隐约约的哭腔。
你很清楚他并不是在向你求救。
“Hello! Can I help you?”
(喂!需要帮忙吗?)
显然,你的大脑反应似乎没有嘴快。
巷子并不幽深,但却突然静了下来,痛苦的呐喊,沉闷的锤击,低沉的吟诵,都戛然而止。
你的声音搅动着几乎快要凝固的空气,散发着最后一点回声。
那个黑色的背影转过身来,满脸戾气,说着一连串你听不懂的语言,但从他凶恶的表情判断,你敢百分之百确定,他在骂你,说不定是脏话。
他朝你走过来,速度很快,说是跑来也未尝不可。
你看到他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黑色手枪。
你想要逃跑,却像一头在夜间穿行、被突然车灯照亮的不知所措的鹿,身体僵直,无法移动。
咚的一声巨响,巷尾的红墙塌了大半,红色的粉尘像烟雾一般向巷头蔓延过来,直到那个黑色衣服的男人在你眼前被抛了起来,又锤倒在地,你才意识到,那不是烟雾。
你下意识地往后撤了一小步,那只金属手臂从一团粉尘中探出,揪住你的衣领,向墙的一边甩去。
你几乎完全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以一种可怕的速度撞向墙壁,想象中的痛感却没有发生。
一只温暖而又力量的手掌扣住你的后脑,手腕贴着你的颈部,整只手臂垫在你的后背,你听到墙体在你身后碎裂的声音,但你毫发无伤,不,粉尘还是有些呛鼻的。
那双绿宝石一样的眼睛出现在你的面前。
“I'm sorry about what just happened. I was out of control.”
(我为刚刚发生的事感到抱歉,我有些失控。)
黑色面具下传来有些颤抖的声音,和他强壮的外形不符,他的声音带着浓浓郁闷,像咬坏了家具的小狗和主人撒娇一样。
铁人
你一手拎着大号的超市袋,里面装着你未来一个星期的食物和用品,另一只手握着手机,和你的好友聊天。
“马上就回去啦,买了你最爱的...”
“轰!”
巨大的声响让你的耳膜阵阵发痛,你用捏着手机的手捂上耳朵,试图缓解这份令你昏厥的声波攻击,无意识架起的胳膊似乎可以将你和眼前的危险隔离开来。
你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
半幢大楼在你眼前炸开,干净而宽阔的街道顷刻之间充满了灰尘和碎石,原本悠闲的人群立刻躁动了起来,像无头苍蝇般四处乱跑,尖锐的呼救声和辱骂声此起彼伏,混杂着不知名武器的射击声。
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转过身加入了逃亡的人群,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丢掉了手上的购物袋。
不得不说,这双小高跟鞋的确好看,你还记得逛超市时售货员的称赞,但现在,似乎成为了你通往生存之路的绊脚石。
不出所料,你落在了人群的末尾。
你的反应很快,几乎像是踢掉了脚上的鞋子,你的脚步没停,只是微微侧身捞起鞋子。
一个人不慌不忙地从小路踱步出来,他的皮肤微微泛红,影影绰绰中,好像有火在他的身体里燃烧。
他的双手贴上参观塔的墙壁,你几乎可以闻到金属烧灼的味道。
参观塔竟然被他的手熔断了!
你望着摇摇欲坠的参观塔,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
前后都不是可行之策,你左转向街区跑去,一道激光却射了过来,如果那道你看不清楚的光波是激光的话。
那个泛着红光的人被击中,铺天盖地的瓦砾荡了起来,他身后的建筑和他的身体一同消失在震荡的碎石中,淹没于一片废墟里。
距离太近了。
你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所带来的气流震起,你几乎不敢想象,在地球上还有如此反重力的时刻。你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飞起,灰尘和沙砾击打着你,你很清楚,和刚刚眼前的爆炸相比,这种击打微不足道。
你感觉空气几乎要凝固了,过度的惊恐让你短暂地窒息,你不敢想象自己现在在几层楼高,摔下去后会怎样的场景。
意料之外,冰凉的金属感从你身后传来,紧贴你的后背,一只红色的金属手臂扣住你的腰。
你几乎将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森寒的金属气息却让你格外安定,你能感受到你的速度在减慢,腰间的手臂富有力量,让你不再担心掉下去的后果。
“Last one, I got him out...emm...her.”
(最后一个人,解救成功。)
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从你的耳后传来,但仅凭这一句话,你仍然没办法判断,救了你的究竟是人还是人工智能。不过,你觉得,人工智能大概不会犯him还是her的错误。
“Hello, little girl. I hope you don't have a fear of heights.”
(你好,小姑娘,希望你没有恐高的毛病。)
你的听力并不差,但显然,你还没有做好翻译的准备,只是机械地记住了这句话,他说的话像被留声机收录,然后慢倍速在你的脑海中播放。
你有些呆滞地思考着这句话的意思,这并不能怪你,任何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未必比你表现好。
“Hello?Can't you understand English?”
(在听我讲话吗?听得懂英语吗?)
他听上去心情很轻松,你不明白面对这样的伤害、死亡以及转眼间由繁华中心变为废墟的场景如何轻松的起来。
“Yes...emm...no...”
你听到他的催促,结结巴巴地回复着。
忽然,你明白过来他的话,焦急地呐喊。
“I...I fear of heights!!!”
(我恐高——!!!)
你的声音像礼花筒撒出去的礼花一样,扬在了纽约城市的上空。
你来不及说完,两只手臂突然收紧,你以一种近乎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上方突然加速,你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火箭筒了。
你恐高,害怕过度刺激的任何事物,即使在游乐园,你也从来没尝试过那些挑战极限的娱乐项目,蜿蜒盘旋的过山车,高耸入云的大摆锤,脱离引力的海盗船,每一个都令你望而却步。
但现在,你几乎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地出现在了几千英尺的高空,你甚至感觉你可以摸到参观塔的塔尖。
你想要大叫,但胸腔里好像塞着棉花一般,把你所有的呐喊堵在胸口,你死死抓住腰间的手臂,将头紧贴在身后冰凉的金属上,你不敢睁开眼睛,直到你的脚踩到一块实地。
你着陆了?
耳边的呼呼风声不再,身后强烈的推移感也就此消失,你缓缓抬头,整个纽约的景色尽收眼底。
你来到这座城市一年之久,却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风采。
太阳将落未落,黄昏的光线泼洒在整座城市,每个建筑物后都隐隐约约泛着光,像天使身后的光圈一样。鳞次栉比的高楼,车水马龙的街道,行色匆匆的路人,你看到独属于纽约的安静的繁华。
你有些沉迷。
甚至于忘记你还没松开他的手臂。
“That's beautiful, isn't it?”
(那很漂亮,对吧?)
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
你一惊,从他的怀里跳出来,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个穿着红色金属的...人?
他朝胸口的蓝色发光体轻敲两下,红色的金属外壳像融化一样从他的身上消失,你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似乎在网络中曾看到过。
他有些得意地笑着,挑着眉看向你,带几分轻佻地调侃:
“I'm sorry to scare you, but I really wish I hadn't been in suit.”
(很抱歉吓到你,但真希望我刚刚没穿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