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短篇同人」女仆空的调教日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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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篇可能不太像涩涩文该有的样子，请做好心理准备，本文约 2600 字（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调教吧？
“空空，一起去泡温泉吧！”
按计划，第二天是刻晴和心海以个人身份会谈，但空却成了“特别人员”在一众外交人员疑惑的眼光中被刻晴和心海拉上人力车。
“那个，刻晴，我们要去哪里？”
“凝光在奥藏山投资了温泉项目，日前刚刚完工。那里水很深，也适合心海，难道你不喜欢……”刻晴说着凑近了脸，笑容藏着些许不满，“和我们亲密接触吗？”
“没，没有，我很喜欢！”饶是往日总在心里想象来满足自己的空，在昨晚的一夜车轮战中也被榨干了精力，不愿回忆。“好好休养，空，养精蓄锐才能更好的战斗。”心海也贴在空的右肩，“嗯，能量又增加了~”
路程稍远，却是为刻晴和心海提供了难得的闲聊时光。少女们随意的分享生活，说起在璃月或是海祇岛的风流八卦，讲到难以言说的桥段时心海还会故意蹭蹭空的右肩，完全不顾忌脸早已熟透的可怜男孩。
“璃月最近有则传闻，某个商船上的水手潮汐脚踏三只船，刚从海上回来就被人揭发，闹的好大动静……”“哦？拈花惹草，搅乱民心，在海祇岛可是要被丢进渊下宫喂鱼的~”
看着即将抵达终点，刻晴抓住机会抛出最好奇的问题：“诶，空，你也不小了，找到妹妹以后是不是该考虑下终身大事？”只是空语焉不详的回答让两个少女着实有些失望：“嗯……可能，还是，也许，有点，以后再说吧……”
在空看来，无论实际想法是谁，说出来的结果就是只有他受伤的修罗场。
时为三月，春寒料峭，四境白霜着地，只有高山之顶热气腾腾，树木葱郁。此地因地脉活跃，湖水又清澈深邃，很早就上了凝光的开发计划，但传说又是仙家洞府，不想轻举妄动，某夜竟得神秘字迹写作敕令，遂在甘雨辅助下造成如今的温泉。
空没有见到在泡澡的仙鹤，只匆匆瞥见外湖打闹嬉戏的小孩，午后的阳光下水透着湛蓝色，甚是好看，不及观赏便被刻晴和心海推进了专属内间。
“两位大人，欢迎来到璃月最好的温泉点。我这就吩咐服务员准备毛巾和茶水，只是这位男士……”
“哦，他是我们的同伴，已经额外付了摩拉。”刻晴抢过话道。“好，那就不打扰你们三位了。”经理有些惊讶，小跑着离开。刻晴转头看向空，“我们分头去更衣，然后就在水池中见面吧？”
即使是更衣室，装修似乎也花了大手笔，墙上的字画名物不像是空可以碰瓷的事。绕了一圈找到存放衣物的箱子，却听见墙后有些窃窃私语。
“那个金发男孩，不到二十的模样就能和璃月稻妻的著名人物并肩，怎么此前没听说过这人？”“放心，不过是供她们把玩的人罢了，只要被看上，你我都能做这小孩的位置。”
……
再往后的话空听不太清，只感觉无以言表的情绪在心中堆积。刻晴，心海，至少她们是在真心对待我的吧……？空想着，脚下的路都像在摇晃。
“空，在想什么呢？”
心海甜美的声音驱散了阴霾。氤氲热气间，空看到刻晴和心海的笑脸，“空，快过来，感受一下姐姐们对你的关心~”
两脚轻轻探入，适应了微热的水温，再慢慢向下，掠过刻晴跳动的史莱姆和心海柔软白嫩的皮肤，最后感受湿滑的鹅卵石接纳全身，热水溶解身心的疲惫。向外看不影响观赏奥藏山一绝的美景，在身边还有刻晴和心海两位拥有诱人身姿的存在……
在放下了一切外界的装束后，她们的色泽可谓令空垂涎欲滴，水光造就晶莹剔透的浮色更让她们显得可爱而水嫩。不过，反过来说，空也是刻晴和心海的盘中餐。
心海释放手中游鱼，它们在水中随意游动，又聚集在脚边。“这里的水质不比海祇岛差，恰好可以让鱼为你们清洁皮肤。不知道，海祇岛是否有这样的地方可以开设呢……”
若有所思间，空却感觉有一只手悄悄爬上后背，“昨晚的空一定累坏了，我学得些许按摩技巧，不妨为你舒展下筋骨。”“那……我给空揉揉脚，促进循环！”刻晴也不甘示弱，抓着空的脚底开始操作。
说是缓解疲劳，两人的手却不曾闲着，在空的身上游走把玩。纵使“久经沙场”的空也忍受不了，起了反应。“空是不是有些敏感了呢？”刻晴坏笑着让手更进一步的探索，“手感还真是好啊~”“刻晴，你也不希望你的故事在海祇岛流传吧？”心海一笑，两人对视一眼，很默契的分配好位置，只有空沉浸在酥麻的触感中无法自拔，哦不，是想也不能离开。
直到空即将到达临界点，刻晴和心海才满意收手。
“怎么样，感觉如何？”
“嗯，很舒服，下次不要再试了……”
刻晴看空有些难堪的脸色，笑了笑，“好啦，不玩了，我们陪空放松放松。”
时间过得很快，当月光爬上梢头，是时候取火露营了。在山脚的木屋旁，刻晴找来木材升起篝火，三人围坐一圈趁夜色闲聊。刻晴和心海平日身居要职，此刻难得清闲也就有了共同话题，抱怨起工作琐事，反倒是空在一旁对着火堆发呆。
“空，想听听你的故事？”
心海的声音重新唤醒空的大脑，努力撷取往日的回忆，却一时有些混乱，“讲什么呢？”
“就说说，你和你的妹妹荧的往事吧。”
空抬头望向星空，沉思良久，才慢悠悠的开口，“那我说说，为什么我那时答应心海，开了空荧咖啡这家店。”
“荧失踪后的故事你们都知道。在她还在身边的时候，我和她在提瓦特中学读书，晚上她在家学习，我年龄还小，只能在港口一类不需要许可的地方做零工，倒卖废品，周末就去街市卖花。住在郊区的破木屋，一个月偶尔吃不上饭，也会先满足妹妹的需求。荧也很喜欢我，虽然过的很艰苦，但只是照顾妹妹，就能让我开心。”
“那时和人打交道的经验让我逐渐习惯了服务行业，所以后来才会去做后勤工作。以我的学识想谋一份好的工作也比较困难，不如说是屡屡碰壁，只好选择熟悉的道路。心海当时的提议也有部分是出于这个考虑。”
“如果把我这无用的神之眼送你，或许你的生活会好一点？”在烤鱼的刻晴忽然说道。空淡淡一笑，“听说，被授予神之眼的人都有极为强烈的愿望。刻晴，在没有认识你前我便听说了你一意孤行在璃月推行人治的事迹，也得感谢你为璃月做出的努力。而我，现在唯一的愿望便是找到妹妹，不算强烈，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被注视的普通人。”
“不要这么想，空。”刻晴摘下头上的发髻对准木架上还未熟的鱼，“迅影如剑！”只见雷光闪过，鱼瞬间烤的熟透。“这是我在外探险，没有食物补给时常用的方法。电晕的烤鱼虽说不太卫生，但足以饱腹，此乃万民堂中绝境求生烤鱼的由来。但谁能想到我在未成七星之前经历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而你，空。”刻晴将烤鱼递给空，微微侧过身体，“你走过了最黑暗的时光，等待你的便是黎明。再说，还有我在。”
“嗯，还有我。”心海也伸出手。“海祇岛有很多没有神之眼的人，你或许可以和他们交流，找到属于你的想法。”
空不说话，只是沉默的吃烤鱼。“如果找到了荧，我想再次重新开始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