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向朝阳,与爱同行
爱就是充实了的生命,正如盛满了酒的酒杯。
——印度·泰戈尔
爱距离我们很近,是父母之爱;爱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是好友之情;爱离我们很远,那是家国之爱。
距离我们最近的爱来自于家人。家永远是游子的出生地。我曾读过《傅雷家书》,傅雷所写的一封封家书,就像一次次珍贵的谈心。曾国藩用情真意切的文字,一篇篇对晚辈的慈爱,对长辈的敬爱的家书,让我们对他有了新的认识。我永远相信,亲情是一朵永不败灭的花,花开四季,四季芬芳如故。
我还记得高二时候的一件小事,棉袄袖口处磨破了一个小洞,总有棉絮飘出来,让人心生厌烦,但也没有特别在意,只是一次在和母亲打电话时候眼神瞟到衣袖,黑白对比下空中晃荡着的棉絮分外明显,便是吐槽了一下衣服质量,母亲没有接话,我便也没有多说。在下次回家时,换了校服扔在一旁,我也忘记了这码事。等回到学校,又穿起了校服,大意的我也没发现什么不同,直到朋友问我现在是否还被棉絮烦到,我这才发现,原本袖口的破洞早已被缝住,密密的针脚摆列整齐,但母亲的爱意从中一点一点溢了出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描述第一次在我脑海中有了一个清晰地画面。
待到长大我们总会远离家人,游子也将渐行渐远,偶尔停靠在友情的港湾,那是我们低谷时候的充电宝。亚里士多德说“挚友如异体同心”,是以我们相隔千里,心却不曾分离。
好友身处异地求学,多年未见好似日日相见。今年寒假我与两位三年未见的旧友相聚,好似从未分离过得笑过去,聊如今,许未来。我们还处在可以做梦的年龄,便爱互画大饼,畅想未来。“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年假过完,便要继续往外飞了,在她们离家时候我都去了车站送别,朋友再三强调,如若有空,定要去她那里,要叫我放心她在异乡也可以生活的很好。看着她叮嘱的神情,我不禁回想起一起住在学校寝室的日子,刷牙时的捣乱,半夜里的惊吓,考试前的挑灯夜读,“我们终将再分离,而我的自传里曾经有你”,我们互以真心相待,对彼此的爱意流露在每一秒。
今年我已然高三,陆续收到的offer意味着毕业的迫近,将要只身前往异国他乡,继续学业。在此之前,我还从未出国,一直都在国内学习生活,那是完全未知的生活,而对于未知的兴奋远大于恐惧,恨不得马上毕业,去拥抱独身的自由。
在寒假时候我终于取到了我的护照,看到红底金字的一瞬间,我突然安静了下来,轻抚封面,我想起了《万里归途》所有人举起护照的一幕。那一幕,直触每一个中国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护照上国徽里的五角星闪耀着光芒,那是国家的象征。对于国家的敬爱在触到护照封面的烫金字时达到顶点,“中国护照不能让你到达世界上每个地方,但他能让你从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回来”。国家是游子外出的底气,我永远都记得我有一个强大的祖国。我爱她敬她,也愿意在未来继续为之繁荣而奋斗。
我的内心丰富,因为我有着充盈的情感:我的爱意溢于言表,因为这有我爱的人事物;我不骄不躁,自信向前,因为我亦被他人爱着。
满心向着诗和远方,朝阳在向我们挥手,当我与意求爱意同行,这才发现我一直沉溺于最充实的爱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