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对程派和程先生独特的比喻（续）

上篇发完后，有朋友私信我，除了对程先生的奇妙比喻外，对其他三位写的不详细，希望也谈谈。另外那就再补写一篇吧，这篇也是【凝律馆剧谈】的第170篇，有纪念意义。

170篇380多页的草稿 有人用白兰地比喻梅派，用竹叶青酒比喻程派外，把荀派比喻成香槟酒，意思是甜美微醺，适合妇孺品味。把尚先生的尚派艺术，则比喻成高粱酒，味烈而少回甘，但喝起来更过瘾。 眼睛对于戏曲演员来说非常重要，明眸善睐，美目盼兮，往往为台风增色不少。对于四大名旦的眼神，有人也做过描述。梅先生是妙而姸 ，程先生是清而丽，尚先生是娇而秀，荀先生是明而媚。此外，还有小翠花先生的眼神，是媚而娇，新艳秋先生的眼神是姸而秀。

我在以前写新老的文章中，提过国语和平语的典故，这是曹先生谈的。曹先生对四大名旦的艺术做过比喻，是以各地方言做的类比。 梅派艺术，是吴语，娇柔无比，吴侬软语嘛；程先生的艺术，是平语（老北平话)，刚柔并济；尚先生的艺术，是山东话，硬而脆爽；荀先生的艺术，则是常州无锡一带的语言，近吴语，但比吴语略硬，憨柔的感觉。而新艳秋的艺术，则是国语（普通话)的感觉，虽然和平语相近，但少了北平话那种俏皮巧妙（意即虽然新模仿程，但终有描摹痕迹，不如程的自然)。

不得不说，那时的戏迷，对于这些艺术家，很喜欢类比，虽未必十分贴切，却也意趣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