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摆烂”人,都曾是眼里有光的梦想家

您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共情力极强的老师真的可以拯救学生,成为学生生命中的里程碑。
我分享一下我个人的经历吧。
#写点儿小故事反正没人看
小学在泸州读了三年,重庆读了三年。小学的我过得很快乐,学东西也很快(可能因为简单吧)。从三年级开始突然开始喜欢唱歌,但作为一个男孩儿,嗓音过于尖锐,也被同学们当众嘲笑过。那个时候,我的发小救了我。那天他在家里很认真的告诉我:“我真的觉得很好听,你可以去试着报名参赛。”听到这番话,我的内心豁然开朗了,好像从此,我就在浪漫主义的路上扎根了。
上了初中,我很幸运,遇到了两个女同学——小艺和诗词。我们聊天总是很投机,总会在一起讨论日漫。但因为家庭原因,我初二就回到了老家上学,虽然和她们只相处了一年的时间,可是我觉得我们似乎认识了好久好久。那个时候很容易满足,光和她们说话我也能整天喜笑颜开。
后来回到老家泸州上了初二初三,我也很幸运地,有着一位三观很正的班主任。
当时刚换学习环境,初来乍到,没有熟悉的朋友,心里还是很不踏实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到班上的第一天,同学们对我就十分热情,有很多人主动上前来与我搭话。只是当时不善言辞,似乎得罪了许多同学哈哈哈。
之后我学习或者生活遇到问题也会向身边的人请教,渐渐地,大家熟络以后,我询问的时候,大家只忙于自己的事情,并不会搭理我(也许是自己提问声音太小了,小时候说话是很轻)。一天我实在受不了了,不想再被别人无视了,开始不讲道理地向别人宣泄自己的情绪。自那天起,事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大家与我渐行渐远,我的朋友越来越少,我常常会觉得很孤独,快乐的事很少有人能一起分享,难过的事基本没有人可以诉苦。而作为插班生的我晚上也不能和同班同学一起玩耍唠嗑(我被分配到和别班的宿舍,两年中换了两次)。那一段时间真的挺漫长的。
一天夜里,我们小组成员的一句话让班主任老师沉默了——“老师,我们想唐鑫汉调到别组去,这对于我们双方来说都是比较好的结果,我们似乎不太合拍。”当时,班主任没有说话,只是让我们在班会后都去她办公室开个小会。我早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似乎已经习惯似的,毫无情绪波动。但是,在办公室里,班主任告诉我们说,她不太认同这个提议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决堤了……
她给大家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工作,我本以为我会成为众矢之的。但让我意外的是,我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指责。那天,晚上放学很晚,再加上班主任找咱们整个小组开了小短会,结束后,大家都急匆匆的准备回宿舍。我还记得那天夜里,我一人走在漆黑的小路上,眼眶湿润着,身后伴着小组成员结伴同行的说话声,感觉自己跟世界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障壁……
那晚之后,小组氛围慢慢地和谐了,大家都开始照顾我的心情,我真的很开心。
王琴老师——我的初中班主任,她对我来说就像妈妈一样,我能深刻感受到她的关爱,她也拯救了我。
到了高中,我觉着学习好像变味了。高一高二高三,对学习越来越厌恶,有些时候甚至会觉得痛苦折磨。傻傻地看着一道数学题,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解法,每次老师讲解的时候又觉得豁然开朗。慢慢地我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别人能做迅速完成,我却不行?明明大家都了解公式为什么我想不到这个方法?难道真是我做的习题少了?在题海中,我开始矛盾,我很难能再感受到以前学习给我带来的成就感,很难能静下心来阅读题目,但是我不去做就永远落后别人,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后来我我自己救了自己,我本能地避免刷题,开始享受高中生活,享受和同学们一起打羽毛球,一起玩游戏,一起唠嗑,一起吃饭……这些简单朴实的快乐。从那以后,我的学习压力不大了,只是成绩也一直在中游徘徊。
到了大学,我感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淡薄了,惭愧地讲,大学四年,整个班里,我只知道一小半同学的名字。人们常说大学是半个社会,也许这种关系就是社会该有的样子吧。
读书那么些年,别人救了我两次,我自己也救了自己一次。再后来,自救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找理由欺骗自己,好让自己接受现状。也许是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好好地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