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 霸歌ABO】相知情（五百八十七）
“你让我关注那个小子，是不是他有什么问题？”
“跟你说句实话，他可能是来接应我的。”
“！！！”
“我相信你不会向塞上雪告密的。”
“可是塞上雪那样小心谨慎，这几日但凡他做的点心都是经过塞上雪仔细查验无误后才送来的。就算他真的想递消息给你，怕是有心无力。”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要我做什么？”
“你替我传个口信，就说……至于借口，就说我不小心打破了盘子，让他再做一份送过来。我刚才听冬儿说，她带着莫卡去跟那些人接洽，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好，我这就去。你自己也小心点，真惹毛了塞上雪，她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嗯。”
顾韶音也不敢久留，虽然他现在很得塞上雪信赖，可一旦让他知晓自己已经有了不臣之心，那么便跟之前的叛徒一样，死无葬身之地。去找罗儒玉的路上，却好死不死地碰到了艾漪儿，她正在纠缠罗儒玉，似乎是想将他收入囊中。
她的名声很糟糕，尤其是在私德上。但凡她看上眼的，就会想方设法弄到手，这一点倒是跟塞上雪很相像。若非自己有塞上雪的庇护，恐怕也被她染指后丢弃。而罗儒玉面对这样的女魔头，也是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
“小哥，你害什么羞嘛，跟着我可是吃香喝辣，过的人上人的日子，哪还用吃苦受罪呢？”
“小人不敢。”
“哎哟，这有什么好不敢的。能被我看上，那是你的福气，你可别不识趣。”
“小人一直跟随在主子身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请这位姑娘不要再逼小人了。”
“哼，你是说你的主子郝硕华吗？他都自身难保了，你还指望他这么个废物。咱不妨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跟了我，说不定还能保住你这条小命。要是再跟着他一条路走到黑，那我可救不了你了。你虽然不是长得倾国倾城，倒也有几分姿色，我这才给了你这么个机会，可千万别不识好歹。”
“……”
听艾漪儿的口气，她似乎知道些塞上雪的计划，所以才敢在自己面前夸下海口。如果能从她这里找突破口，或许会容易一些。正当罗儒玉犹疑不决的时候，顾韶音开口断了他的妄念。
“艾姑娘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他不过是个下人而已。”
“原来是你啊，你不在杨若清身边看顾着，怎么还到处瞎溜达呢？”
“刚才若清吃点心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盘子，点心掉了一地，不能吃了。若清还没吃饱，所以我便想着来让他再做一些。”
“小人这就去做。”
说着罗儒玉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火速赶往厨房，连头都不敢回。艾漪儿看着他这副狼狈模样笑出了声，可见她并非是真心想留下罗儒玉，不过是寻开心罢了。整天面对一个死气沉沉的傀儡，她也是很郁闷的。
顾韶音却没有要走开的意思，他按例询问了杨若清的情况，一切都是合情合理，让人察觉不出什么不对。艾漪儿眉头一挑，指尖的小蜘蛛肆意地爬行，看向顾韶音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玩味。走之前还特意提醒他，不要跟杨若清走得太近，也不知是好心还是恶作剧。
很快罗儒玉又做好了一份端了过来，顾韶音不放心经别人的手，便要亲自端过去。走之前还跟罗儒玉说了一顿莫名其妙的话，让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等他反应过来，顾韶音早已走远。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刚才还这么巧合地给自己解了围，难道说杨若清已经认出了自己吗？
结合顾韶音说的话，罗儒玉心中有了底。不过听顾韶音的口气，似乎是让他按兵不动，暂时不要有动作。他也不傻，现在塞上雪对自己的疑心依旧很重，巴不得能拿到自己的把柄，所以只能暂时先隐忍下来。
而葛先生也察觉到了危机迫近，最近动作频频，就连一向与世无争的杨若清都留意到了。他并不担心葛先生掀起什么风浪来，塞上雪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至于这次所谓的葬礼，塞上雪已经筹谋许久，连同自己都将台词背诵熟练，保证不会出错。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好戏该上场了。
由于艾漪儿的蛊使得燕荣泽的尸身不曾腐烂，所以才能坚持到这些所谓真心来吊唁的客人前来。塞上雪体恤杨若清有孕在身，受不得烟火气，更累不着，便自告奋勇代他招待来宾，而杨若清则是坐在边角的一处珠帘后，默不作声。
他穿着一身素白显得更加俏丽动人，哪怕不说话，依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塞上雪不但没有阻止，反而让那些人有机会大大方方地看上一眼。不过他们接收到的却是杨若清冷若冰霜的眼刀，可这些狼子野心的人哪里会被吓退，反倒是更加放肆。杨若清见塞上雪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便也懒得再打理外面的人。
所幸顾韶音为他预备了茶水和吃食打发时光，虽说这样做在死者的灵堂里未免不敬，可塞上雪作为主持者没有出声阻止，他们这些外人更加没有资格了。其实他们并不是针对杨若清，毕竟他现在只是塞上雪手中的傀儡罢了。塞上雪让他干什么他便干什么，就算是除了他，塞上雪还可以另外扶植一个。
“慢着！”
“敢问，石前辈有何高见？”
“你既然喊我一声前辈，那么我也不妨倚老卖老一把。我跟老燕虽算不上同生共死的兄弟，但是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他走了我总不能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吧。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大家说对不对啊！”
“是啊是啊，我们大老远地来吊唁，总得让我们见一见吧。不然谁知道这棺材里躺的是谁，万一拜错了人怎么说！”
“赶紧开馆，别墨迹了！！！”
“大家先静一静，静一静。此事并非我不允，只是死者为大，不宜惊扰。且待我问过若清，他若答应，那么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