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至
近日多雨,窗外不外乎又是一个阴天。
昏昏沉沉的脑袋让人止不住想嗑上一杯热可可。
起身活络下血液筋骨。
再一次反思起观测者与被观测者之间的联系。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
我需要方向,阿宵就成了我的理想主义。
我需要陪伴,肆宝便是我的夜晚。
作为存在,个体的资质往往先于其他特点被人所观测到。
她们的锋芒太甚。
其实还是以貌取人。
要说拉近距离的是本我,那剥开资质这层外衣,她们或我,都是有着相似创伤的人格?
这才是气味相似的本质么?
我们的言行举止中一直流露着过往,只是自身难以进行观测。
只能由他人来察觉这些隐秘的「存在」信息。
再说温柔。
肆宝说她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
但我觉得,温柔其实是一种行为,而非性格。
哪有什么温柔的人哩,不过角色扮演罢了。
「沉默」。
如果有一个词能贯穿于肆宝、阿宵与我之间,那无疑就是沉默了。
创伤的一种表现形式?
我们的沉默分别意味着什么?
虽然我更愿相信自厌或是自卑都是某种臆想,但内倾思维的人们好像本身并没有破局的能力。
一筹莫展之际,多听她们讲讲自己的故事吧。
看了眼群消息。
“早安,最后一次了。”
还没到晚上,就想着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