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错位时空(六)故事中的故事(story in the stories)
“然后呢？”
g41竖起了耳朵，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后来——”
416优雅地端起杯子，连着g41的期待一口吞了下去
“就那群往ak和衣服上乱涂各种乱七八糟符号的家伙？根本不行～三两下就跨了～总之——”
416顿了一顿
“——总之，我得到了想要的升迁，指挥官也得到了提拔，我们的政府得到了想要的资源，当地政府巩固了统治，只有那群的反抗军暴徒——咔咔咔！”
“呜……可以详细点说说嘛？”
“不彳亍～接下来就是V小姐的故事了，我可不能再占时间了”
V把g41径直抱了过来
“好啦～现在，故事——开始”
这个故事从一个战术人形开始，对，就是《少女前线》里面的那种
她的名字和她姐姐很像，维克多，vector。哦，事实上是同版本的型号出产，维克多是她在“湮灭”行动之后被造出来的，本来是顶维克多的位置。但是设定上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被遗弃过，那段时间她过的很不好
“好可怜唔…………”
g41耷拉着小脑袋
是的，就在一天晚上，雨下得很大。我们可怜的vector只能躲在一个破纸箱里躲雨，她蹲在一堆旧家具里，思考着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一顶大伞为她遮走了连绵不断的雨。vector抬起头，在她的视觉显示器接受到的，是一片红彤彤的像太阳。即使是身为人形的她也能感觉到温暖，一片冷寂中的温暖。
“诶？为什么会有战术人形在这里？”
vector抬起头，她的眼睛或者说是视觉感受器已经很迷糊了。只能看见制服鲜艳的红色和胸标前的黄蓝色勋章
“被抛弃了吗……愿意跟我走嘛？”
面对那只伸过来的手，vector有那么一丝犹豫，但还是选择了接过。迷迷糊糊地跟着眼前的人走进了车内，合上门后v像被淋了雨的小猫一样，身体蜷缩成一团。
“很冷对吧？”
于是打开了热空调，v紧接着感到毛巾在发丝上轻轻划过的温柔
就是在那天，一个简单而神奇的词，home进入了她的世界
基地里的指挥官叫米卡艾尔，不同于其他大多数的指挥官，她来自亚美尼亚。因为语言上面的一些习惯很少参与同事之间的交流，她对人形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vector也在这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友情，亲情，甚至是爱情开始马不停蹄地向她奔来
“哇——好温馨的样子呢？”
但V的眼神出现了一丝“你以为就这？太年轻了小家伙”的得意与一点点的不怀好意的微笑
但是就在那一天，事情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米卡艾尔在一次任务中受了伤，而v这个时候不得不去出差执行总部的任务。临行前，米卡艾尔把v叫到她的病床边。这时的v，已经是基地里最为强大的精英人形
“看看你，v，这次你作为基地优秀人形去参加任务，真的为你感到高兴呢～”
“指挥官……我…我舍不得你”
v半跪在板凳上，趴在米卡艾尔柔软的胸脯上，强忍着眼泪
“安啦……我在这里没事的，休息休息就好。知道吗，我又想起来之前……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你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猫……现在你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Մարտավարական գործիչ ，գերազանց մարտիկ…… ”
轻轻用袖子擦了擦v的眼泪，指甲划过她柔和的银色短发发丝
“嗯……指挥官，这次我去大概有一周，到时候我就会回来。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千万要等我回来好吗？”
“嗯，听你的”
她们的双手紧紧地扣在一起
在送v离开的车上，米卡艾尔在pp-90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到门口给v送别，v在车窗上挥着手，银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白地发亮
“就像是送女儿上学的家长呢”
“是啊，但不同的是……”
她们都没想到，这可能就是永别了
米卡艾尔得到了一个假消息，得知ASC的首脑会在自己基地的辖区出现，从来对Nazi恨之入骨的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率领全队出去伏击，最后身中数枪而亡
v回来之后十分难受，但接下来她才发现，着并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谋杀！
没有拍案，没有突然地一吓，甚至连声音也没有很大，只是稍稍地改了些语调，冷冷地眼神扫向了周围。萨泽拉克并没有像平日里被一口倒入嘴中，大口大口地痛快饮下。而是一反常态地轻轻、缓慢、准确地靠近嘴边，头微微偏上45°同时酒杯侧倾
酒精倾斜而下，稳定地顺溜而下，没有声音，没有一滴溅出来
“嗯……我们说到哪了？”
所有人都没有动，也没有回复，一股不可名状的寒冷钻入她们的骨髓了“
“哦，谋杀，我们继续”
新任的指挥官看上去仪表堂堂一本正经，而且上任初期就说要给前任报仇，消灭了几支ASC分部，但在最后围剿ASC总部行动中，vector发现了些端倪
ASC指挥部
外面正在产生激烈的交火，惨叫声，枪声，爆炸声不绝于耳。安全屋内，也是一场不怎么激烈 但烈度不低的“战斗”
“请求支援！请求支援！他们已经打过来了，是！我们正在销毁数据库，拉兄弟一把！拉兄弟一把啊！”
“给我！”
不耐烦的军官一把踢走通讯兵，直接抢过了话筒
“老子这里他**的快顶不住了！你们**的援军什么时候来？！喂？喂？！喂！！！”
通讯被挂断，军官气的一把将终端扔在了墙上
“怎么办啊长官？”
“转进！现在就去收拾东西！说什么也不能背叛组织，被抓到就麻烦了！等格里芬的家伙打过来就来不及——”
“砰”的一声，铁门被踹开v带着小队冲了进来，两人吓得瞬间膝盖一软，展现了他们灵活的道德底线
“别……别杀我，我……我有很多关键的资料！人员，性命，基地地点，组织内的情况，以及此后三天他们要去那，从哪来，军火来源，资金来源，放我们走这些都是你的！黄金！对对对，那个地板下有好多呢”
然而回应他们的只有一梭子
“糊涂！杀了你们这些也是我的”
“噗——”
416和肆零嘴里的酒都险些吐出来了
“别打岔，继续回到故事中来”
就在那时，v收到指挥官让他们传输所有缴获信息的内容，而且明确提醒她们不要接到自己身上，直接传过来。理由就是其中还有病毒，需要清理
那天v回到宿舍，发现自己居然设置了自动储存，正想删掉时，却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只是因为一个语音文件
“做掉她怎么样？设个陷阱，这个地区的指挥官太喜欢和我们作对了”
“好主意，顺便把罗姆也收拾了，再让他膨胀下去我们就控制不了了”
“一石二鸟，正好利用这个取的上面的信任，好好收拾收拾～呵呵哈哈哈”
手中的水杯摔碎在地上，碎片一地
惊讶比子弹还快地击中了vector，愤怒如同伤痛般蔓延，但是v强行恢复了冷静，只有私下收集证据呈交才能击倒他
接下来的几天，v利用自己副官的身份在资料室和指挥室各处搜集证据，前几天还在这些地方安插了针孔摄像头
但是这句话狐狸一般地狡猾，重要的资料从来不在工作电脑里，v只能先去黑市搜罗了电脑病毒，在安放前的前一天又发现一个惊喜——
“诶，m1a1，这么晚了去哪啊？”
“指挥官办公室，他有事情找我”
“哦，那我先去忙了，再见”
回到房间，v打开好了安置的木马，试图找到些什么。但是没有用，决定打开摄像头查看指挥官在干什么
“指挥官，找我有什么事吗？”
“m1a1，坐在这里就好，心智检查”
接着把一堆拥有复杂线路的仪器接入了m1a1，她似乎睡着了一般沉沉的倒了下去，躺在了一张白色的床上，睡得很安静
数个小时后，虽然看起来什么都没发生，指挥官和m1a1甚至都没有任何直接的身体接触。但当m1a1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那个眼神即使隔着她的红框眼镜片和屏幕也让台前的她浑身发抖。空洞，无神，发散的眼眸尝试但是始终无法聚焦，就像故障的相机镜头
“指挥官……呜…求……求求你救救我……怎么回事……”
一翻身倒在了地板上，口水从嘴角慢慢流到了地板上。试图起来时，拉丝的粘稠沾湿了惨白的脸，眼镜也东倒西歪，动作就像她的语言一样不连贯。而指挥官仍然保持着他一如既往地微笑，蹲在m1a1的旁边俯下身子，用很轻但是足以让两人听清楚的声音低语
“在海里游得不开心吗？m1a1小姐？嗯～”
那种语气就像在哄自己的女儿一样，温柔地像水，不过此时却让人倍感恶心
“是……是……是您？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m1a1的下巴被指挥官用手指轻轻勾起
“现在，回去躺好～”
“不……不要！”
m1a1试图挣扎着爬起来，但手臂刚刚撑起来的瞬间就被指挥官扭过后背反压着动弹不得。
“啊～不听话的m1小姐~”
指挥官一个公主抱轻而易举地将m1a1抱回了床上，白床单还很干净，甚至连褶皱也没有起。汗水把她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胶水一般地粘。而指挥官早已准备好的束缚带比贴合她衣服的胶水更加难以挣脱
“不……救命……救命啊！救…呜呜呜……”
一个粉白色的小塑料球被塞进了m1a1的口腔，彻底剥夺了她说话与求救的最后机会
“继续享受吧～”
“呜！呜………”
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停息彻底消失，一滴眼泪滑落在床上。从她失去光泽的瞳孔里，尽力地传达出绝望
“现在接入都有些困难了呢～得12秒，以前只需要5秒就好了”
“以前？他还干过多少次这种事情？！”
v不敢细想，趁第二天无人的时候翻找了维修室的档案，发现85%的人形都被裹挟了进去
“这个畜生……”
“v小姐？v小姐？啊～vector小姐在这里呢～”
是p7的声音
“找我有什么事吗？”
指挥官有急事要找您，说是关于今天的围剿计划什么的
“围剿？确实有这回事，他应该没发现，不去会引起怀疑的”
抱着这样的心态，v的一只脚在踏进了指挥官办公室门口时也踏入了地狱
“指挥官，是您找我吗？”
回忆v的，是电击枪的“zila”的响声，尽管在第一时间进行了躲避。但是电枪从四面八方袭来，v抵挡不住倒了下去，恍恍惚惚间，v似乎听到了些什么
“指挥官，v身上的病毒能修复吗？”
“应该很容易就能除掉，要不了多久的”
“唉……v小姐真可怜，干嘛开什么自动系统，自己的心智都被入侵了呢”
“辛苦大家了，先回去吧，我可以自己送她去维修室”
再往后，醒来就是心智云图里面了
v发现自己被捆在一个奇怪的椅子上，腿被放在长木板上，手被白色的带子紧紧束缚在身后的十字架的两段
“这是哪里……”
“心智云图～喜欢你的新椅子吗？老虎凳听说过吗～嗯？”
声音的来源v在清楚不过——那个混蛋
“哼……”
无言是最大的轻蔑，冷哼一声就算是回应了
“vector小姐啊～vector小姐～我究竟什么时候得罪了您？您为什么要如此针对我？嗯？”
v没有回答，只是用平生最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
“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指挥官，这样好了，你把那些难搞的病毒删掉，证据给我。我知道像米卡艾尔这样的指挥官教出的人形都会设置'摇篮'系统的”
“……你没资格提她的名字”
“那好，证据在哪？”
“无可奉……啊！”
一阵高压电流瞬间通过了v的身体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紧接着往v被捆的死死地腿下垫砖块，v感到自己的膝盖上那被车撞了般的受力
“啊……嘶…………”
“还没完呢～东西在哪？”
v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哦，想休息是吧？也对，休息休息～然后我们加快进度～”
指挥官又翻出一堆东西，透光为零的眼罩，又在v的脖子上围了一圈用水打湿的毛巾，毛巾里还藏着随着水分的蒸发而逐渐地缩紧的绳子
“看起来～这里似乎有点冷呢～～”
“呃……”
日光灯被开到了最大，如果没有眼罩，v一定会因为强光逼地睁不开眼睛
“还不打算说些什么嘛？嗯？”
指挥官绕到v的后面，靠着耳朵根旁边
“……”
“好吧，也许是没电了？战术人形需要充电对吧～”
几片带着丝丝凉意的塑胶贴片分别粘在了v的额头、胸口、大腿内侧
“呃呃呃……啊！”
随着电流的通过，被砖头和绳子压住的身躯仍然不断地尽它所能地颤抖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身上很有劲～看看～有精神多了呢～顺带在给你弄点按摩～保证你直接舒服上天——”
v的脚下又多了两块砖，并且指挥官不断地按压着v的膝盖，每一次按压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尽管v十分想要忍住，但语言系统此刻并不听她的使唤，两边的手也垂了下来
“@#%！*_”
“怎么？你的语言功能也不好用了吗？那可不行哦～”
“不……纯粹……是不知道拿什么形容你这个……………唔！”
脖子上的绳子被突然缩紧，勒住了v的脖子
“不要着急，在这里你是死不掉的～会慢慢～慢慢～慢慢地勒紧窒息～喘不上来气，啊～大概整个过程会持续几个小时吧？”
“唔……呼………呼”
v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且困难，已经失去控制的双手几乎靠着本能捏红了手心，双腿则在逐渐的麻木中仍然保持着疼痛。为了加剧窒息的感觉和避免因为窒息减弱痛感，v的敏感度被上调了20倍，并且用打湿的纸巾覆盖着脸，时不时拿上和放下
“我先去处理点事情～待会再来好好'照顾'你，好好享受吧～”
在临走前，指挥官没忘了把电击器开到自动挡，并且给v戴上了一副循环播放刚刚她惨叫声的耳机
v无力地倒在靠背上，她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指挥官的下一次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