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朋友的真实梦境改写而来
梦
“你真的会给钱?”
“你觉得我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吗?当然,你的梦要足够精彩。”
“嗯,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女孩喝了一口水,开始说。
昨天下午我看到一篇文章,讲的是最近海关抓到一个非法入侵的物种,它没有什么天敌,看完了那篇报道,因为工作太困,便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在梦中,我又看见了那只蝎子,它从盒子里面爬出来了,不知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我把它抓起来关到那个盒子里去,也许是因为我觉得是外来物种,怕他逃走,结果我被它尾刺蜇到手指了。
当时我没有感觉到疼痛,附近一个男人来了,他帮我把毒吸出来,他看起来是一个学生,那种刚毕业的大学生的感觉,瘦瘦的穿着白衬衫,身材挺好的,不是很高,但是一米七五左右吧,然后我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他了,梦在这里停止了,再次进入梦境之时,我看到我舅舅牵着一个男孩子,但是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生过小孩子,总之那个孩子莫名其妙喊我妈妈,,而我也莫名其妙接受了他。
我的丈夫是一个大家族,他们家有一个大祠堂,很像客家土楼,有一种古时候的感觉,似乎相隔了一两百年,但人们的装束却像是近几年的。
我回去时,他们都说我总是消失很久才会回来,但是我知道我消失的时间是回到现实世界了,尽管那也是在梦里。(我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而那个现实世界和儿子的世界又差了三年,当我再次进入儿子的世界时,他已经快三岁了。但我却不记得我为什么会在梦中的现实世界待了一年,而不去陪伴儿子。
我会经常消失,回到“现实世界”里来,而在那个世界,我很爱我的孩子,就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周围很多人对我的孩子指指点点,说他的母亲是妖物,他们说我是灾星、妖物,说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消失,行为也跟他们完全不一样。
他们请来了当地的神婆,说是要除掉我这个异类。神婆在院子里做法,俄尔,一阵狂风吹过,平地里升起一阵雾气,雾气中有一个人影,虽看不清人脸,但是能看清他似乎穿戴着道士的装束。他说一句,神婆答一句,我记不清他们具体说了什么,不过大意是:我是天上的星神转世到这儿来的,他们没有权力去管。
“有些事情我完全不应该参合的,我先走了。”他说完就走了,风一直眯着我眼睛,我则看着他的人影走了。
我记得那个神婆是瞎了一只眼睛的,背很驼,拄着一根拐杖。
神婆听了道人的话,没有再管我们家的事情,她走之后,我又梦到我回到“现实世界‘’,是我嫂子和我家里那些亲人把我拉出来的,他们说要和我去河边野炊,我还记得梦里有一段是我嫂子游泳从很高的地方跳下去,我吓了一跳,在野炊的时候我心神不定,一直说,王乐(我朋友),我总感觉什么东西我要去找,好像我应该回到那个梦里去,我不应该在这里,
但是,他们一直拉着我不让我回那个梦里的世界,一直给我就转移话题,让我跟他们一起去玩。希图挽留我。
他们还带我去那个政府食堂吃饭,(我们这边政府食堂的饭很好吃)吃完饭之后,我也是一直说我要回去,之后我又醒来了,醒过来以后我又逼着自己睡觉,因为毕竟已经睡了差不多快十个小时了,不知为何,我还是逼着自己赶紧睡觉,我想要去找我儿子,那是一种很离奇的感觉,我牵挂着我在那个世界的孩子。我回到梦里面,自己梦到在生小孩的时候,在助产室里面,似乎有人在害我,他把我给迷晕了,把孩子弄出来,我似乎其实不是生了一个小孩,而是龙凤胎,我带的这个是儿子,还有个女儿,被人抱走了,也许这可以解释我之前的梦为什么会只看到一个孩子。
我梦见很多人都在针对我的儿子,他们都在欺负他,,说他的妈妈是个妖物,我抱着我的孩子,那个神婆又出现了,我向她询问,我该怎么办。我说我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该怎么办,我很害怕,但是我不想离开我的孩子,可是我现实的世界里,在那里我还有其他的亲人。她劝解我,
“别的世界的事情你不用管,你早晚会回去的,但是在这个世界你什么都不用想,你只需要记住你是孩子的妈妈,你是一个母亲,你只要保护好你的儿子就可以了。”我再抱着我的孩子走出来的时候,我似乎整个人变了很多,感觉自己戾气很重,那个世界的人说我的眼睛都已经开始泛红了。周围的风很大,地上的灰尘被风扬起,四散纷飞,我的衣服被风吹起来,变成一个很宽大的袍子,我抱着怀里的孩子走出来,怨气很重,这次,有我的保护,谁也无法再伤害我的孩子。
最后我似乎知道我好像彻底要离开这个梦境了,我感觉已经有人在把我往梦境拽出来了,我将自己的头发剪了一缕下来,编成绳子,再编成那个链子,我对孩子说,
“这是妈妈的头发,里面有我的灵魂,你一定要把它收藏好,这样以后我们可能还能再见面,妈妈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回来看你,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一定会回来的,你跟着这个头发最后一定能找到我的。”
回头,我把现实世界里的地址告诉了他,嘱咐他一定要记住,怕他忘记,我写了一张纸条嘱咐他一定要收好,将来好找到我。
在那里我看见了一个熟人,对了,似乎就是那个神婆做法找到的道士装束的鬼魂。我不知道他为何以那种模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就是我的梦。你为什么喜欢买别人的梦?”
“我只是为了收录故事。这是你的酬劳。”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接过我手里的钱,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孩子,走过来,他很年轻,穿着衬衫,身高约摸一米七五,孩子约摸八九岁样子,他面带愁容。走到我的摊前。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残纸,一脸恳切地看着我,问道:
“先生,您认识去这个地址的路吗?”
我看着泛黄的纸张,一时说不出话来,时间果真有这等巧事?
那张残纸上分明写着那个女孩诉说的地址。她在这个世界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