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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炎焕吴

2023-03-12 02:02 作者:登州张博森  | 我要投稿

张升玺并非是闲不住的人,王逸君从小对他的管理还算是好的,但好奇心强这个家族遗传是实在改不了的。他拽着炎焕吴下了楼,突然看见楼梯转角有一个人在哪打坐。他轻巧的绕过对方正准备走得快些,却被对方一声叫住。 “你俩这是打算去哪?”他打开手机一照那人正是陆压。 陆压没站起来只是继续静坐,他看见一片血光中有一抹似道的黑气,但他一睁眼又是一片金光。他的眼睛已经这样快要十几年了,这种感觉像是瞎了一样。他本以为自己上阵杀敌哪怕是为国为民也是杀孽,但他仍然活在这世上,且得到了这样一双诗人所言的“神眼”。 他有些困惑又有些觉得不对,这种自己的道德感让他失去了以往对道的敬佩,更让他选择了直接和外界坦白,可上面一样隔绝了他的一切,让他成为了一个绝密档案上的将军。他竭尽全力的帮助那些人保家卫国,而他们却觉得神仙只要些香火钱罢了,特好打发。 他虽然并不想要哪些肮脏的钱财,可那是应得的对吗?他现在有些理解楼观派的人了。可如果自己在百年前接受了避世,好像也没什么不同了吧? 他看着张靈玉那个儿子的背影心中有些许郁闷疑问,但如果要将那些东西摆上来是极难的,对他来说有些忧愁也就是一种感觉罢了,别无何用只能付心头。 张升玺看了一眼天却并未找到月亮,北京是城市的霓虹雾霾遮住一弯月牙,可东北这深山老林也没什么高楼大厦,为何不见月亮?炎焕吴这时也注意到了事情不对,抬头一看心说坏了,又拉着张升玺回了楼里。 张升玺刚想问询眼睛一瞥大门口站着十多个人,而那领头的一个人身着马褂戴圆框眼镜向他们这看去。炎焕吴捂住张升玺的嘴,那些人的眼睛盯着的方向却并非是二人的所在地,反而是二楼。他心说坏了,可现在如果走上楼梯反而会被对方从窗户看到,可如今这样也没法告诉楼上的陆爷来人了...... 右眼镜直到楼下有人但不敢轻举妄动,刚刚俩小子走出去的时候没注意是被他看见了一面,他仔细想了想虽说动不了他俩儿子,但应该可以把陆压引出来。 这次本来是没说杀陆压的事,他自己的上头明白杀了肉身陆压一样死不了,可燕国却内部在哪斗争,就只能是杀了这尊大神的破身子了。 陆压打开二楼窗户一跃而下,那几个人站在右眼镜身后跪拜了几下,陆压回了个礼说:“他们虽说是睡着了,身上却是有东西护着的,岂是你想杀就杀?” 右眼镜将腰间别的小佩剑卸了下来说:“陆老师误会了,我等非是小人同时也是不善夜袭,不过看这月色不错,请您出来月下闲谈。” 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有些后悔刚刚说的话了,早知道就让那些不靠谱的人晚点布防,这样话还没谈完就瓮中捉鳖,有些不识大体不懂礼节。他刚想吩咐下面收了“网”,月光却突然照的几人眼睛疼,他用对讲机说话却只传来了杂音。 “困死我了,憋一天不说话大晚上来这出。”黄伟白指了指身后的几个人说。 右眼镜也不好对峙只能拾起地上的小剑正欲跑走,结果却被黄伟白用一块蛊玉砸到了头,当场惨死在陆压面前。陆压看见这惨状后长叹一气,急忙吩咐黄伟白放了那些人,却被一股浑浊之气上了身。顿时陆压脑中都是各种各样被斩首、爆头、剁碎、中枪、压扁等各种死状,头痛欲裂似走火入魔一般。 在来之前的那个下午他去了一趟国医堂,他看着那白发长须的刘金喜笑出了声,对方只是继续盯着炉火上的药并未回话 陆压搬来一个板凳坐在他一旁开了口;“你怎么一夜白头了?” 刘金喜笑了起来说:“那个药我没吃,仙人赐丹我可受不起,我是学中医的啊!我愿意遵守自然的规律。” 他看了一眼不再笑的陆压说:“你的病治不好,你修行的对善恶报应是了解的,为的那个国其实有时候也是一种私欲。上天好生但也有公平之道,干了就要承担负责,而不是被所谓正邪乱了一致的本心。你杀了人是实打实的,你为黎民百姓做事情也是事实。你难道连功过不相抵的功夫都忘了?” 刘金喜用汤勺将一碗药渣递给陆压,陆压并未倒掉而是直接吞进了肚中,刘金喜一时有些惊慌失措上前催吐。 陆压说:“不苦,我早就尝不出味道了。” 刘金喜听后怒吼道:“这药汤精华就在这碗药渣子里!你给我吃了我怎么办!” 陆压将嘴中的渣子就着口水吞下后说;“有丹药不吃你吃这些破草有何用处?” “有天不上你在人间待着又有何用?”刘金喜这么一说陆压愣住了。 他还一直在想终南隐居,那当时为什么要来人间? 是为了体会悲欢离合、为了明白世事无常、为了直到人间冷暖啊!那自己什么都懂为什么还纠结着呢?自己知道怎么处理为什么还一直在原地躺着呢? 炎顺淼听见声音后知道黄伟白是没处理好,但他冲出宿舍楼眼前却是走火入魔一般的陆压。 他披着棉袄走了出来说:“陆老师你有什么可纠结的啊?杀了人就杀了人也没办法改变,赎罪就行了啊。” “你觉得能赎罪吗?”陆压的眼睛浑浊不堪布满血丝他怒目圆瞪的看着炎顺淼。 炎顺淼把棉袄穿上摆了摆手说:“心安理得知足常乐你都忘了?哦我忘了你当年没学这些。” “但是你可以去找张靈玉谈谈,不是吗?” 陆压刚欲说没有用,炎顺淼却脱掉笨重的棉袄近了他的身,震了他几下将那股浑浊之气震了出去。 张升玺拍醒一旁的炎焕吴说道:“我去,你爹他学的是中医还是武术?” 炎焕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笑道:“陆爷爷经络刚刚被三股气相互堵上了,这一下自身的气血会有排斥反应,那极佳的气自然就把另外的两股浊气排出。” “不是父亲厉害,是陆爷爷这套功夫,使得仙人身体中全然是先天一气,其他的突然进来会被消化或者轰走。” 张升玺问道:“饭馆里都爱吃豆腐脑,这时候进来了吃甜豆花和豆汁的人,然后就被老板轰走了?” 炎焕吴思索一会回道:“差不多,但是这些咸豆腐脑食客,都是精挑细选过的。” 张升玺拽着炎焕吴说:“豆腐脑要什么精挑细选啊,既来之则安之,如果有大量需求那就供给。管它甜的咸的稀的稠的,反正是没咱的事了,咱回屋睡觉!” 炎顺淼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陆压面露难色,他立即给张靈玉拨了通电话,张靈玉在寺庙禅房里已经睡下许久,突然来了通电话还是有些迷糊。 它看着炎顺淼的名字接了电话;“咋了?死人了还是差到什么不得了的了?” “陆老爷闹情绪了啧,我们还被奇袭了一小下。” 张靈玉听罢来了兴趣喝了一口凉水清醒了:“谁偷袭的你们啊?不会真让老柳说对了吧?” 炎顺淼说:“确实是但不是它来了,只是下面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被我们抓了之后自尽了。当场被砸了个头破血流长流不止,最后都僵干了。” 张靈玉心觉不对问到:“被什么砸了?” “蛊玉啊!老汤砸的,一下子就把他砸死了。” “他举不起来多大,就那么一小块砸不死人,这纯纯是诈你们。”张靈玉心里盘算许久是明白了大致,但如今的情况也只是在这地方躺着。 它只能是吩咐了炎顺淼:“将陆压带到我这,二次下去另作打算。到时候我会去终南山把他送走,到时候还是中原崔府会和。” 它刚要挂了电话炎顺淼说道:“你就不好奇他们的人吗?” “你们抓不了人家也抓不得人家,我好奇了没有用,我如今只管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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