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斗之王VIII】过往
本章cp:杰洛特X亚斯克尔
亚历山大在成年礼结束的第二天就启程回罗马主城，亚斯克尔和他道别，当着所有贵族的面，两人看上去亲密却又生疏，他们客套的按照礼仪互相问好，拥抱的时候却连衣袍都没碰到。亚历山大对苏西亚城主的问候和拥抱看上去更加诚心且热情，除了戴基乌斯和戴基娅，其他贵族都是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亚历山大离开，其他人也纷纷告别离去，只有苏西亚城主夫人的姐姐盖娅留下。杰洛特旁观了一切，他聪明的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亚斯克尔回城后，下午又背着竖琴，带上杰洛特骑马去了一座偏僻的山头。早上就离开的亚历山大正蹲在火堆边，烤着一条羊腿，旁边的赫菲斯提安把烤好的部分片下来，放在一片宽大的树叶上，杰洛特没说话，被亚斯克尔支使去片肉。
赫菲斯提安接过烤肉的职责，亚历山大起身，走向亚斯克尔给他一个实心的拥抱：“亚斯克，这次回去会很久不见，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知道去哪里找我的部下。”亚历山大把小指上的戒指拆下来给亚斯克尔戴上，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希腊字母，亚斯克尔转了转戒指，笑的狡黠：“亚历山大，我有一件事要求你帮忙。”亚历山大点点头，等他继续说。亚斯克尔猛地跳起，朝片好的烤羊肉而去：“帮我个忙，晚跑几步吧！”
亚历山大笑开，跟着跑过去假装争抢，两个人你一片我一片，还不忘投喂自己正在片肉的角斗士，很快，一只烤羊腿就被分割干净。亚历山大躺在短却茂盛的草地上，听着亚斯克尔弹琴唱歌，跟着小声的哼唱，两人唱的是都是伊利亚特，内容相同，却唱出不一样的曲调，亚历山大歌唱将士的悲壮和荣耀，亚斯克尔是赞颂英雄的欢歌，两人唱完，亚斯克尔叹了口气，弹奏起送别的曲调。
亚历山大走上前抱了抱亚斯克尔，翻身上马，和赫菲斯提安一道离开。亚斯克尔手下的琴弦一动，换成了祝福，他开口，音调温柔的唱出愿望。曲调停歇，杰洛特走上前：“你们的关系……”亚斯克尔了然的接上：“比传闻中亲密。”杰洛特点了点头，亚斯克尔笑了一下：“我们经常这样见面，看似不同方向离开，实际上在神殿看不到的地方见一面，聊一聊。”
亚斯克尔看着杰洛特，犹豫了一下，杰洛特走上前，单膝跪在他面前，亲了亲他的额头，亚斯克尔笑了起来，语气有些怀念：“我在神殿的时候，第一次找到机会给外面传信，我给父亲和亚历山大都寄了信，父亲没能收到，亚历山大回复了他弑父夺位的消息，在我寄信一个月后，亚历山大亲自来了神殿，当着祭祀的面，他杀了那个一直照顾我的侍从……”
杰洛特看着亚斯克尔的表情，不确定的问：“那个侍从对你不好？”亚斯克尔冷哼一声：“他在所有人眼中都对我很好，唯独亚历山大看出了他的恶毒，没给他机会辩解就杀了他。所有人都以为，我和亚历山大关系不好，他不仅杀了我的侍从，还威胁说任何人敢成为我的侍从服侍我，他就都杀了，但只有我知道，我的确不需要那些，名为仆人实为主人的神殿侍从！”
亚斯克尔吸了口气，闭了闭眼平复心情：“后来他再也没来过，神殿以为我和他关系不好，在我游历期间爱你，多次刻意让我们行程重合，明面上他一次也没见我，礼物都不曾送过，实际上，他和赫菲每次都会来看我，教了我很多东西，他甚至收买了一个小祭祀，悄悄给我送吃穿，亚历山大并不是传言那样心狠手辣，他只是想保护一些人，不得不伤害其他的人。”
亚斯克尔伸手抚上杰洛特的脸：“以前我不懂，现在我似乎知道了一些。本来昆图斯是不必死的，但我就是看不惯，他堂妹昆塔对你的算计和陷害。”亚斯克尔看着杰洛特的眼睛，眼中的单纯和天真消散，绿色的眼眸深邃的宛如幽暗的森林：“你会怕吗？真实的我自私又阴暗，娇气还喜欢妒忌，根本不是表现出来的尊贵优雅，光明璀璨，你还愿意……”
杰洛特用一个额头吻打断了亚斯克尔，他笑了：“我效忠的是亚斯克尔，只是亚斯克尔，既不是尊贵的尤里乌斯的苏西亚，更不是光明璀璨的朱利安。你呢？亚斯克喜欢的是角斗士奴隶白狼还是杰洛特呢？”亚斯克尔抱住他，多年来的委屈和阴暗一瞬间化作眼泪流淌，他张嘴在杰洛特肩膀上啃了一口：“我都没改你的名字，你看我多好，我觉得没人喜欢突然变成另一个名字……”
杰洛特抱着亚斯克尔站起来，亚斯克尔就挂在他身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杰洛特安抚的拍着亚斯克尔的背，蹲了一点准备捡竖琴，亚斯克尔闷声：“我自己拿。”杰洛特单手捧着亚斯克尔臀部，另一只手把琴递到背后，亚斯克尔拿着琴，像是闹脾气的孩子一样扒着杰洛特：“我要看完星星才回去！”杰洛特眨了眨眼:“我只带了匕首，晚上有狼……”亚斯克尔咕哝了一会儿：“那就日落！”
杰洛特点头，想起来他看不见，又补了一句好。身为前族长加战士、现任角斗士的杰洛特虽然臂力惊人，但把人抱到日落开始也不可避免的双臂酸痛，亚斯克尔看了看颜色改变光芒减弱的太阳，转头戳了戳杰洛特手臂上的肌肉，语气感慨：“你该好好锻炼一下，赫菲和亚历山大都能抱对方一晚上呢。”杰洛特眉头一动：“晚上？你怎么会知道？”亚斯克尔笑嘻嘻的红了脸：“亚历山大告诉我的。”杰洛特清了清嗓子：“如果是……我应该也能抱你一晚上。”
亚斯克尔看了他一眼，准备追问，杰洛特伸手按在他头上，把亚斯克尔的脸转向太阳：“看，开始了。”亚斯克尔微微张着嘴，着迷的看着太阳一点点改变光彩，沉入地下，杰洛特看着亚斯克尔脸上金灿灿的光芒照出来的小绒毛，很想摸摸他的脸，最终，杰洛特只是用指尖扫了一下亚斯克尔的睫毛，亚斯克尔眨眼，转头看向杰洛特，突然就凑上来亲了他一口：“你的眼睛像太阳一样！”
亚斯克尔伸手摸着杰洛特的眉骨，语气有些不确定：“你的眼睛和发色是天生的？”杰洛特单手环住了亚斯克尔的腰：“为什么这么问？”亚斯克尔眼神躲了一下：“神殿也有白发的人，我一开始以为你是神殿派来监视我的……”杰洛特了然的接话：“后来调查了我的生平，打消了这个想法。”亚斯克尔点点头，杰洛特揉了揉他棕色的发丝：“我的瞳色来自母亲，母亲是亚马逊族唯一的后人。”
亚斯克尔兴奋的打断：“我知道，那个金色瞳孔，骁勇善战的女战士族群！”杰洛特嗯了一声，接着说：“我父亲是被母亲救下的，白发，我也不知道父亲来自哪里，我问过，他说不知道，但他眼中的恐惧却告诉我，他害怕，后来父亲壮年去世……”亚斯克尔拍了拍杰洛特的肩膀，站起身：“星星出来了，我们该回去了。”亚斯克尔已然确定，杰洛特的父亲来自神殿。
亚斯克尔骑在马上，心里有些后悔，他不应该让白狼的名字响彻角斗场，神殿很快就会从那些贵族口中得知“白发”角斗士的存在，他们会怎么做呢？亚斯克尔进了城还在想这件事，杰洛特拉了他的缰绳，才确保他没有直接撞上面前身穿白袍的几个男子，亚斯克尔回神，看见他们，脸上突然就绽开了一个甜美纯真的笑容：“啊，抱歉抱歉，你们是神殿的人吧，来找我的吗？”
杰洛特感受到了第一次看见亚斯克尔的心情，面前的人宛如美好的画，标准而美丽，但没有生命和灵魂。面前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人走上前，行礼：“朱利安殿下，我们是来拜见苏西亚城主的。”亚斯克尔笑的纯真：“我给你们带路吧，刚好我也需要回家。”亚斯克尔背着手朝杰洛特挥了挥，杰洛特假装没看见，跟在他们后面，一起前往城主府。
进门时，其中一个人开口：“这个奴隶是？”亚斯克尔语气满不在乎：“父亲送我的成年礼物，一个角斗士，你知道的，苏萨最不缺的，就是角斗士，”亚斯克尔看上去有些委屈的开始抱怨，“真是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根本不在意我，送什么不好，送我这么没特色的礼物。”苏西亚城主从房间里迎出来，闻言笑着拍了拍亚斯克尔的肩膀，语气威严而没有亲近感：“你该下去了，父亲会招待客人。”亚斯克尔耸耸肩：“遵命，苏西亚大人。”杰洛特跟着亚斯克尔离开。
回到房间，亚斯克尔让所有奴隶退下，等人走光，门口的木门合起，亚斯克尔坐到了床上，低着头不说话，杰洛特担心的上前几步，亚斯克尔却突然抬头看向杰洛特：“我们睡吧！”杰洛特看向床柱：“什么？”亚斯克尔猛地站起身，几步走到他面前，搂住了他的脖颈：“我们睡吧！他们一定是来找你的，神殿对于背叛者向来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再不睡没机会了！”
杰洛特无奈的搂着亚斯克尔的腰，刚准备说话，亚斯克尔又松开了手，自言自语的补充：“不对，不对，成年礼刚结束，那些人还没回到城池，不可能给神殿传信，可是他们刚才看见你了，他们肯定会找麻烦的，怎么办，怎么办？”亚斯克尔开始扯眼前落下的白色发丝，杰洛特龇了龇牙，忍耐，亚斯克尔揪了一会儿杰洛特的头发，下定决心的抬头：“我们睡吧！”
杰洛特伸手按了按亚斯克尔的头顶：“别闹，你还小。”亚斯克尔眯了眯眼，把人拉到床边按倒，压着蹭了蹭：“你再说一遍？”杰洛特把人抱住，笑了：“你才刚成年，我已经三十多了，你不小吗？”亚斯克尔不安分的动来动去，杰洛特咬了咬牙根，翻身把人压在床上，亚斯克尔似乎吓到了，一动不动的按着杰洛特的肩膀，杰洛特笑的危险：“你觉得你能打得过我吗？”
亚斯克尔有些结巴：“你、你是奴隶，要听我的，我让你，让你干嘛，你就，就干嘛……”杰洛特眯眼：“我不照做，你要杀了我这个不听话的奴隶吗？”亚斯克尔猛摇头：“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杀你！”亚斯克尔猛地瞪大眼睛，“啊，那我怎么可能睡到你啊！”杰洛特没忍住笑了起来，声音欢畅。亚斯克尔在他怀里猛捶他胸口，一脸生气，过了一会儿亚斯克尔也笑了起来。
两人笑了一会儿，门外响起伊诺思的声音：“小主人，神殿的客人们请您过去。”杰洛特的皮肤和肌肉都感觉到亚斯克尔的僵硬，亚斯克尔起身，改变了自己脸上的表情，眼中重新清澈单纯：“你留在这里，我自己去，你尽量少出现在他们面前。”杰洛特点头，抱了亚斯克尔一下：“别怕，我在这里等你。”亚斯克尔笑了：“帮我调弦，我回来唱歌给你听。”
亚斯克尔离开房间，来到待客室，几人的兜帽已经取下，亚斯克尔心中冷笑了一下，脸上却是开心：“你们怎么来啦？事情解决了吗？”其中一人假笑着靠近亚斯克尔，突破安全距离揽上亚斯克尔的肩膀摩挲：“朱利安，几个月不见，你越发美丽了，如今你也结束了成年礼，但真正成年还需要……”苏西亚城主不悦的打断：“我的儿子自然会有人教导，不麻烦禁欲献神的神殿。”
那个祭祀把手移到亚斯克尔的腰上，拇指压着裸露的皮肤磨蹭，亚斯克尔脸上满是单纯：“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我不在的时候？”旁边一个年轻的祭祀走上前，表情恭敬但眼神一直在亚斯克尔身体上打转：“朱利安殿下，我们在说明年三月众神祭的事情，苏萨有很好的角斗士，应该参与献祭。朱利安殿下也回神殿参与吧，主祭大人很想念您。”苏西亚城主猛地起身，骂了一句：“出去！”
在场几个祭祀有些不满，苏西亚城主压着火气补充：“亚斯克，你该回去上课了！你别想依靠你神殿的朋友来逃避功课！”亚斯克尔一脸委屈的离开房间，快步回了房间，甩上了门，他站到水池边，拿着毛巾死命的擦腰上的皮肤。杰洛特走上前阻止的时候，已经擦红了一小片，杰洛特皱眉：“发生了什么？”亚斯克尔还在机械的想要擦洗，杰洛特把人抱进怀里，语气温柔了很多：“怎么了？”
亚斯克尔被抱着，呼吸慢慢平稳了下来，他摇了摇头：“没事，跟我出趟门。”亚斯克尔从床下拖出一个箱子，里面是斗篷和面具，亚斯克尔给了杰洛特一套，自己穿好，带着杰洛特往庭院里七拐八绕的找到一从灌木，然后钻进去打开一个小门，出去后有马厩和马，骑出去是在一条隐蔽的街道。亚斯克尔带着杰洛特前往苏萨城中的一家风俗店，杰洛特全程安静的跟着。
亚斯克尔出示了自己小指上的戒指，被带到一个小房间，里面有纸笔和石板，以及蜡封的全部工具。杰洛特看着亚斯克尔一边哼唱曲调，一边写写画画，很快，亚斯克尔写好，给杰洛特展示：“怎么样？”杰洛特点了点头：“这首歌挺押韵的。”亚斯克尔失笑：“不是，我是问你能不能看出来，我在告状？”杰洛特摇头：“我觉得你在夸奖那几个祭祀眼睛好看，手也白皙。”
亚斯克尔满意了，他又改了一点，誊写了一份石板，一份纸的，全部封号，让引路的人寄到罗马主城。杰洛特站在旁边，什么也不问，亚斯克尔全部弄完，让人拿了酒进来，开开心心的主动说明：“这里是亚历山大和父亲安排的联络点，这里是绝对机密的地方，连维安叔叔都不知道，这里不认人，只看徽戒，有戒指你就能进，能用人，没有这里就是个普通的寻欢作乐的地方。”
杰洛特表情温和：“那我知道了……”亚斯克尔笑眯了眼：“赫菲也知道，等过几天，那群讨厌鬼回去了，我就带你去打戒指，我要像亚历山大一样，把我的一切和你共享！”亚斯克尔喝了酒，语速很快，还带着奇妙的音调：“对，我需要提前写好放你自由的文书，藏在只有你我知道的地方，还有徽章，戒指。杰洛特，你喜欢什么样的宝石呀？我去给你找来，打成戒指……”
杰洛特拿开亚斯克尔面前的酒，心中温暖，语气也不由自主的柔软：“你喝醉了。”亚斯克尔嘟着嘴：“我没有，不可能，这个没有酒味。”亚斯克尔打了个嗝，脸上一片茫然。杰洛特没忍住凑上前亲了亲红润的唇角，然后就被亚斯克尔抱着脑袋啃，杰洛特捉住亚斯克尔的手，仔细而认真地教对方，什么是亲吻。
度数极高又加了催情香料的果酒，在这一天发挥了极佳的效果，从亚斯克尔口中尝到的残余，加上对方一脸可爱的邀约，杰洛特最终还是动了手，不，动了很多地方。哄骗着亚斯克尔说出为什么擦洗自己腰部皮肤的杰洛特，用最实际的方法遮盖了残存的痕迹，替换上自己的气息。充耳不闻的哀求和哭泣成为了血液沸腾的养料，月光在亚斯克尔的眼中忽明忽暗。
成年礼在这个夜晚圆满完成，亚斯克尔第二天睡到了中午，再次醒来已经躺回了房间，正在因为低烧被医官放血，看见他醒来，苏西亚城主黑着脸阻止了放血，把人全部赶出去后，才恶狠狠的敲了他的额头：“你是主人，他是奴隶。亚斯克，你真的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亚斯克尔讨好的笑了笑：“爸爸，杰洛特呢？”苏西亚城主翻了个白眼：“在外面受罚！”
亚斯克尔拉着父亲的手用脸蹭了蹭，一脸乖巧：“我饿了，可以让他服侍我吃饭吗？”苏西亚城主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等了一会儿，杰洛特走进来，端着食物和牛奶，亚斯克尔摸了摸他肩膀上的破皮，幸灾乐祸的：“父亲怎么罚你？”杰洛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表情担忧：“终于退了，我一大早发现你在发热，就赶紧抱着你回来了。”亚斯克尔安抚的摸了摸杰洛特肩膀上的破皮：“没事，亚历山大说低烧是正常的，说明你很厉害。快说说，父亲罚你什么了？”
杰洛特躲不过这个话题，被迫回答：“苏西亚城主只是让我扛着圆木在太阳底下站到你醒为止……”亚斯克尔一声尖叫：“什么！怎么罚的这么轻！我当年打碎了他的古董花瓶，他让我下湖游了一个下午！”杰洛特把嘴里的“你不要怪他”咽了下去，他现在肩膀疼，但脑壳更疼，他只想把面前这个人按倒，好好惩罚一下，以角斗士的随侍名义，让他和自己一起疼。
亚斯克尔宛如小动物一样警惕了起来，他仔细看了看杰洛特，抬腿踩在杰洛特腹肌上：“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杰洛特握了握他纤细的脚踝，又松手：“没有，你才放了血，我不会的。”亚斯克尔动了动脚趾，杰洛特觉得腹肌痒痒的，没忍住按住了亚斯克尔的脚摸了摸，亚斯克尔痒的一缩，开心的笑了起来，语气跃跃欲试：“你可不能欺负我，我不同意，你就乖乖的等着！”
杰洛特看了看门边站着的侍卫长伊诺思，顺从的点头，笑着低头掩盖了眼中的暗流。接下来的一个月，亚斯克尔为自己的挑衅付出了惨烈的代价，要不是神殿一纸邀请函送到，亚斯克尔可能会失去自己的腰。白狼还是引起了神殿的注意，神殿邀请函明确要求亚斯克尔带上杰洛特，提前三个月到神殿，亚斯克尔又一次寄了信，带上杰洛特出发。
苏西亚城主把侍卫长伊诺思派给亚斯克尔，亚斯克尔吻了吻父亲的前额告别，前行路上满是血腥和荆棘，但现在的亚斯克尔并不知道，命运在这一瞬间走上了正轨，让他无法拒绝的踏入悲伤之河，如果神明真的存在，会否有神明对这首悲歌心生恻隐，愿意垂怜，改变结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