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生化娘)一起逃出生天的伙伴竟是
“X病毒的种类异常丰富,为了更好的研究它,我们启动了【鸢】计划。可制造出来的实验体全部都出现了精神问题。” ———选自ZMA【鸢计划报告】
(序章)
“什么?” 博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鸢计划的所有实验体都要集中销毁!” 博士那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倒映在一名士兵的防毒面具的护目镜上。而这名军官【守望者】也无奈的叹了口气:“跟据上级的命令,我和我的小队将会负责本次押运的安保工作。”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博士在释放走了个别实验体,并给自己打入了一种X病毒。 结果就是设施的隔离系统被她破坏,大量携带X病毒的动物、污物侵入了阳文市,造成了生化危机。
(正文)
“这里是鹰脑,收到请回答。”
“守望者收到。” 守望者此时正处于地铁隧道里,他在凭一人之力解决了变异的博士后通过秘道逃到了这里。
“守望者?”
天上预警机内的指挥官心里一惊,但在冷静下来后又觉得守望者能死里逃生也在情理之中。
守望者在汇报完工作后便开始询问关于撤退的事。指挥官在给他指了条明路后他也踏上了逃亡之旅。但指挥官提醒他:
“我军现在已经开始战略反攻,因为上级下达了屠城令。所以反攻部队会清理掉视野内的任何活物,你也不例外。”
途中,他和信使正面相遇,面对这个亦敌亦友的对手,守望者本想邀请他一道撤,可信使已经有了自己的撤退路线,所以俩人最终分道扬镳。 按照路线,接下来他只要到达市医院急诊楼楼顶停机坪就行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背着女孩的少年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
“军爷!”
少年的一声大喊让守望者非常无语,可他在看到少年身上挎着的95—1式步枪时,守望者不自觉的将射击模式调成了全自动。
“我没有恶意!”
少年将少女放下,并高举双手跪在地上。他恳求守望者
“求求你,带我们一起离开吧。”
(时间回到病毒刚爆发那会)
ZMA在阳文市的快速反应部队正配合PLA和武警抵抗变异体。 可由于该市ZMA设施主要储存的是【X—907“巢穴”】病毒,所以他们的对手不是一般的恐怖。他们的对手中,存在不少高智慧的丧尸,它们不光会使用枪械和驾驶重火力,还会协同作战;还有不少进化出例如“骨刺穿甲步枪”、“病毒喷射器”等生物科技的变异体。 陈枫就是难民中的一员。他本应跟着大部队一起撤退,可变异体的一轮【孢子榴弹炮】齐射,把他轰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周围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他从一具PLA榴弹兵尸体上扒下一件防弹衣和一把95—1式就向城郊跑。可在近郊,他又看见武装到牙齿的ZMA部队正在清理感染,这些人甚至不听一个母亲的辩解,将她连着怀中的婴儿一道击杀并将尸体焚烧干净。为了避免自己也落个死无全尸,陈枫不得不另寻出路。 途经一处地下通道时,他和一个少女在拐角撞了个满怀。
“我c。”
陈枫坐地上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了过来。他看向对面,是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少女,她长着一头玫瑰金色的长发,头发的末端还是鸢红色的,至于左眼,则是如鲜血般充满诱惑的红色。
“你…你受伤了。”
陈枫注意到了她的右眼紧闭还如瀑布般流着鲜血。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少女抓起陈枫就跑,因为在二人身后,还有个扛着弹夹火箭筒的生物兵器在追着她。
在地下商场被绕蒙的生物兵器正面遭遇了防弹衣上写“L”的信使。 信使:“TNND,先是生化危机版的泰伦虫族,现在又来个扛重筒的T103!”
另一边的陈枫他们躲到了一间药店。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张纱布眼罩和药物。
“你眼睛受伤了,要不我来帮你处理一下?”
听闻此言,少女面露羞涩,不好意思的回答:
“谢…谢谢。”
看着陈枫专心为她处理的样子,眼神逐渐迷离。最终,她用极具诱惑的声音问到:
“你有女朋友吗?”
陈枫脸一红,说话也结巴了:
“没…没有。”
少女:
“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你眼前这位?放心,我可不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
就这样,俩人确定了关系,陈枫也得知少女名叫“戏鸢”。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戏鸢突然晕了过去。
(时间回到现在)
守望者叹了口气:“我在报告上撒谎还是很擅长的。来吧。” 就这样,三人在停机坪等来了直升机。
(几个月后的一天)
夜晚的海风吹在穿着泳衣的戏鸢身上。她和陈枫此时正在沙滩上仰望星空。
“有件事我是真没想到。你的身材这么好。”
此时的陈枫还沉浸在捡到宝的喜悦之中。
“嘻嘻。”
戏鸢笑了笑,她侧过身去紧紧抱住陈枫:
“所以你不会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吧?”
陈枫信誓旦旦的表示:
“不会!”
戏鸢小声的来了一句:
“如果你赶,那我就把你削成人棍。”
(几天后)
一条幽暗的小巷内,陈枫正拼命奔跑,仿佛在他身后,有什么怪物在追着他。而更要命的是:在之前的打斗中,他手臂被对方所伤。 不多时,这里又传来了一阵悠闲的脚步声。躲在垃圾堆中的陈枫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姿站在了那里。
“藏好了吗?”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有诱惑性。戏鸢玩味的说:
“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哟。不然待会的惩罚可是很疼的哦。”
见没人回应,戏鸢笑了:
“垃圾堆的细菌可是很多的哟。”
下一秒,陈枫就被一根触手拖了出来。戏鸢右手变成一把骨刺枪,用骨刺将他给盯在地上。
兴许是骨刺上有麻药,陈枫并没有感到疼痛。可相较之下,疼痛带来的恐惧在戏鸢面前微不足道。 戏鸢试图用微笑来掩盖心中的病态,可效果却势得其反。她的言语间透露着不满:
“为什么要躲避我呢?”
“为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陈枫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一切:
“你的占有欲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我无论在干什么你都要问一句,还不准我接近外人,你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但这些我都忍了,但昨天!你居然把我的家人全咬成了马赛克!”
听到这里,戏鸢丝毫没有悔意,反而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越来越疯狂,从原本的嘲笑逐渐变成了癫笑。她突然将脸贴到陈枫面前,任凭右眼和口鼻的血液滴在陈枫脸上,看着他被吓到惊声尖叫,戏鸢那病态的心理得到了一点满足。她大笑着告诉陈枫:
“太美妙了!我突然发现一边温柔的安抚,一边疯狂的折磨你是这么的美妙!是的,我把你家人杀死就是为了让你变成一个孤立无援的废人,让你只能从我这里汲取到关爱,那时我将会把你当掌上明珠一样呵护!”
(几个月后)
一间密室里,被削成人棍的陈枫双眼无神的老尚在床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