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李线 千手观音（二）

到了公司 与其说是公司，更像是一个学校 这栋楼非常有年代感 东师傅和几个警察带着我们从正门进去 … “黑白成才教育机构有限公司” … 电梯非常老，明明是去年换的 从电梯按键看出来，共有九层，“一楼”下面有一个洞，像是被抠掉了一个按键，旁边有个指示牌 ┌——————————————┐ ｜ 黑白成才（一个泛黄的logo）丨 丨 -1F：————（被划掉了） 丨 丨1F：大厅 接待室 丨 丨2F：教室：A1，A2，A3，A5 ｜ 丨 办公室：2-1，2-2 丨 ｜3F：教室：B1，B2，B3，B5 丨 丨 办公室：3-1，3-2 丨 丨三楼以上闲人免进（像是刚写的｜ 丨———————————— 丨 丨————（被划掉了） ｜ 丨（四楼以上闲人免进） 丨 丨（被拿笔画了一道） 丨 丨5，6，7F：办公重地 丨 丨8F：储物室，工具房，拍摄场 ／ 丨 地，员工休息室 ／ 丨9F： /\／丶 ／\ ／ V ｜ ／ V V \／（被撕了，你懂的） 东师傅直接按了七楼 在电梯晃晃荡荡的时候，李华往旁边看 这个公司的图标是一个八卦图，电梯旁边的广告栏上是这家公司的简介，还是老套的，那些自夸的话 “叮～” 到了七楼，电梯门开了 倒没有想象中的破烂，就是普通的办公楼，淡黄的地板，方格叼 顶，墙壁上半部分是白色，下半部分也是淡黄色，灯光倒挺柔和的 东师傅直接到我们敲开了一扇门 一个兽人开了门，也穿着淡黄色的衣服，是个狐兽人，毛衣黄色和白色为主，黄色只比他衣服上的淡黄色深一点点 “你们是…” 东“千手观音那事知道吧” “啊，知道知道，请进” 他把门打开后，我们进去，两位警察留在了门口 “你们今天来是…” 龙“不对呀，我看新闻上张校长是个人啊” 张“小朋友真聪明，杨校长日常出去要办事，我是他的助手，我通常替他接待一些人，事我也知道，我姓张，叫张宏博，你们要采访他吗，我给他打个电话通知一下” 东“不是采访，是审问，案件还是有疑点” 张“知道，桌上有莲花茶，渴的旁边还有热水，桌子抽屉里有一次性杯子” 张助手进到旁边的房间里，传来打电话的声音 张“…对，又有人了…好，好，知道…” … 他目前还没有出来 龙“真奇怪，有莲花茶吗？” 龙岩看的桌上一袋没有牌子的茶叶，没敢伸手去拿 李“不知道” 李华伸手把那包茶叶拿过来，闻了一下，确实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东“孩子，别人的东西能别动就别动” 李“知道” 李华又把那包茶叶放回去 门开了，张助手又出来了 张“麻烦等一会，他现在办事有点拖不出来身，大概需要等个十几分钟” 东“没事，时间不是很长” 张“怎么没人泡茶？” 东“我们又没喝过莲花茶，怕喝不惯” 张“也对，这茶是杨校长自己做的，连装茶叶的袋子都是外卖的包装袋，我一开始也是不想喝的，但是他请我，我也不好拒绝，喝了后感觉还不错” 说着，张助手从旁边拿了个白瓷杯子，我了一把茶叶放进去，从旁边提起来个暖水瓶，倒了一杯热水 东“你这手法有点娴熟啊” 张“没什么，日常给那个杨校长倒茶，手速也要快，都慢了，搞不好人家会生气” 张助手从容不迫的抿了一口茶 张“还有个荷花茶，不过用的是真的花瓣” 刚出手就从抽屉里取出一罐花瓣片 张“你们想试试两个和在一起泡吗？” 东“不用了” 张“那我就不浪费校长的东西了” 张助手又抿了一口茶 “叮～” 金戒指是脚步声，离门越来越近 门开了 杨“哈…对不起，我来的有点晚，哈…哈…” 杨校长看起来挺年轻的，长的也还算俊俏，就是看起来像是刚跑过步，大口的喘的粗气 张助手又从旁边拿出一个杯子，到了一杯茶，递过去 杨校长看了一眼张助手，然后才接过茶，一饮而尽 杨“有什么事？问吧” 东“好，那我就问了…” 李华也在旁边听着，东师傅问的问题，杨校长好像早有准备一样，对答如流，基本上不出问题，只是问了一些比较关键的问题，是他会看一眼张助手，只是一瞬间，他眼睛会瞟过去一下 … 问题问完了，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东“好，谢谢配合” 东师傅示意我们走 龙“有发现什么吗？” 川“我感觉那个杨校长好像排练好了一样” 东师傅摁了一下电梯 东“他应该有准备” 李“你们有没有感觉校长和助手之间的关系有点怪” 东“我也发现了…” “叮～” 进了电梯 东“前几次也是的，感觉杨校长在说话前好像要先向张助手申请一下一样” 川“但也只是猜测，推他途中也往其他地方飘过，只是往助手那边瞟的次数比较多，这不是证据” “叮～” 出了电梯 川“不是还有一个磁带吗，先回去把那个磁带听了” 东“目前的突破口只有那一个” 打开车门 东“麻烦带我们去证物室一下，去听一下那个磁带” 那两个警察点了一下头，上了警车 东“上车” … … “下一站，金城公安局，请下车的乘客携带好随身物品，到站后起身下车” 李“怎么又坐电车了？” 东“那车只是被擦了一遍，看起来很新，油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加了，零件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换了，车刚才已经拖走了，好歹离电车站也挺近，没走太多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