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风同人】提瓦特列国志(第575节:稻妻众义愤填膺,不良子作茧自缚。)
“辛苦你了锅巴,真想不到现在的你这么可靠呢。”
神里绫华见卯星曦没有按时回到住处心知有事,命人便装四处搜寻找人,结果在按说最没什么人烟的天衡山路口见到了锅巴和它家奄奄一息的小主人。
幸好卯星曦还是完璧之身,嘴巴还是别处都没有半点不该有的污秽。
锅巴辛苦了老半天到了住处,美美饱餐一顿就枕着绫华和服下的西瓜肚,躺在雪白的大腿上缓缓睡去。
神里绫华悄悄抱起熟睡的锅巴盖好被子,小心翼翼不吵醒这个憨厚可爱的功臣。
卯星曦沉睡在锅巴一旁,厚重的被子暂时盖住了胆战心惊的过去。
过去是锅巴尽力守护曾经天真美好的母亲;现在是锅巴拼命保护依旧含苞待放的女儿。
直到神里绫华来了较远的一个房间,吩咐左右把好不让闲杂靠近,进了房就见到一众稻妻族的熟人正襟危坐。
“今天叫大家来不失为的别的,既然有人胆敢伤害芦名佳代妹妹,这个相当于跟咱们西稻妻的头面们下马威。我神里绫华才疏学浅,所以把大家伙一起叫过来商量个对策:咱们怎么收拾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众人的目光投向了这方面最有经验的托马与久岐忍。
“喂喂,我这都结婚好久了,早洗手不干了......不过要让我帮忙我肯定当仁不让。”
久岐忍喝了一口水,仔细看着众人的脸庞一字一顿。
“芦名佳代是我家的熟识,各位也都知道鸣神大社阿幸是我姐姐。她遭遇了这么大不幸,肯定是她认识的某个人所为,既然不在我们中间,那我已经有数了。“
“是谁?”“绫华问的也是我想问的?”“无妨,看看他长几个头?”“万叶你还这样呢,不过我也想让他试试长枪。”
久岐忍没有多言语,而是推出了一张照片。
“最初我是不大想管孩子们自己的事,无论发生了什么,只要是双方自愿我都不应该多管闲事。不过既然是主动侵害未遂,那么这小子的履历我就得一五一十跟大家说清楚。”
众人一边听久岐忍娓娓道来,一边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天哪......这到底是怎样的孽缘啊?”
长野原宵宫的世界崩塌了。
任她如何想象,一个是生父的嫡长子,一个是生父小三的独生女,结果前者不明真相好色心起要把素昧平生的妹妹强了,如此魔幻的剧情居然还发生在她的世界里简直可怕。
“宵宫,别担心啦,忍有办法的,你别太激动,小心动了胎气......”
托马抱住了宵宫勉力抚慰,同时认真地看着事件的当事人。
“忍,现在那小子在哪里?”
忍只不过是笑了笑,把她知道星曦出事之后的举措一一列明......
......“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你们到底是谁!你们算哪门子王法!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告诉你们我是xxx学校的学生!我认识的大人物能把你们全掀翻!快放我出去!”
暗无天日的地牢原先是一处地下台球室,因为生意不算好几番转手,现在落到了暴力团(扶桑黑帮)“稻光会”实际控制之下。
以前这儿关的大体都是些脑袋硬还要借380%年利高利贷的傻子全家,什么放血、拆骨、弹肋、敲脊、拔毛等都来过很多遍。
至冬国法律讲究无罪推定,又讲究不举报零查办,这类“灰色”地带交足上面的,保留高管的,剩下全是打手们的,因而虽说偶有事端外泄,却从无一人真个伏法。
“来,各位,看看这小子,再看看他下面的‘二师兄’。等会儿我拿这铁钳子过了炭火,把它慢慢夹住烫怎么样?反正没了这玩意儿,这辈子他也不用犯这强迫小女孩的错误了。”
因为变声器,因为黑眼罩,海因里希饱受毒打围殴之后让三根大铁链倒吊在私刑囚室,根本听不出来看不见这到底怎么回事。
刚赶上一轮兼职面试,他还满心欢喜换了个时薪更高的岗位,正哼着小曲儿准备跟二妹雷奥妮报喜,却不料突然有些人酒喝多了死拉硬拽他去了一个街角...
...之后,就是到了这儿使劲“招呼”上了。
“我说这家伙还有必要留着吗?干脆开膛破肚,肠子拉出来喂狗,脑袋挂树上给乌鸦做巢,别的就剁吧剁吧给丘丘人们当饭吃吧?”
“喂喂喂,像这种见到女人就想强的还是别宽大处理的,干脆直接点,都说鹤观岛有兽境之狼,拉过去看看那群撕裂时空的魔物怎么收拾他?”
“你们俩还是太慈悲了,‘处理’这家伙居然还要掏运费?我都嫌弃把我家船搞脏了!”
海因里希这会儿哪儿还有当初牛气冲天的样?只见倒吊着的双腿止不住转筋,额头上的大汗一滴一滴带着胆战心惊往下落,连带着“二师兄”吓得玩起了遁地大法缩个没影。
“我说小子,你知道就今天,你差点想办的女孩子是谁吗?你爹叫班尼特吧?她就是你爹在外面生的女儿,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你可真是行呢,连她都想动粗。”
“这...这不可能!她怎么会回来的?不是都说早就死了吗?”
“拜托小哥,你妈跟你说那套话怎么样我不管,反正她肯定是你爹生的,你的亲妹妹。好像你以前还见过她吧,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婴儿呢......”
那个时候?好像...香菱阿姨?那她...不对啊,她明明是稻妻人,怎么会跟卯星曦扯上关系了?
“好了时间到了,我呢不想浪费时间,来人哪,准备把刀热一下,这割肉是门技术活,搞不好一个伤口感染可不美。”
海因里希的世界崩塌了。
他终于在精神崩溃之际嚎啕大哭,既没有求饶也没有甩锅。一直在骂班尼特没担当的他,如今见证了什么是小丑竟然我自己。
“哭?我说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的?强的时候比谁都狠,活命的时候就想着哭了。早的时候你别想着惦记她身子啊?惦记的时候怎么不哭了?好了好了,别废话了,我这儿给你来个全的。”
正常的刑法肯定会对他这类现象宽大处理:判刑,入牢,蹲个多少年再出来。
尽管这种伤害给女性尤其是完璧之身的女性带来了永久性的生理与道德伤害,男子做过了却仅仅是被如此处置确实不足以告慰受害者的身心。
当海因里希自己图谋不轨,他有考虑过自己的行为将会给卯星曦未来的人生造成多大影响吗?
没有。
人类的理性究竟有多低?如果把“杀人者死”这条废除,杀人案的泛滥与蒙混过关的“无罪”“减刑”是不是将证明人性本来就需要外来的强制约束?
所以设身处地,接下来滚烫刀刃下撕心裂肺的叫喊也就可谓一报还一报。
下决心作恶的那一刻,为恶承担的一切报复均是正当。
久岐忍手握短刀没有手软,因为她的眼前没有如野兽叫喊哭天抹泪的施暴者,而是卯星曦。
从卯星曦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孩子起,久岐忍几乎是看着她长大到稻妻母女团圆的,这份珍贵的陪伴绝不会因为一两个人多行不义的垂死挣扎有丝毫动摇。
如果锅巴晚来一步,卯星曦被这家伙伤害了,施暴者还会像现在这样嚎啕大哭吗?
不会。
滚烫的刀刃忠实答复了一名女童的灾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