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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宵风徐来 七十七,道个歉先,我真不是故意写成这样的

2023-06-27 09:42 作者:是一个起重机  | 我要投稿

第七十七章 炼狱 沈南慈兴奋地走近周临风,头脑中已经想象出要用哪种姿势来侮辱周临风了,可手上的东西却依然软趴趴的不争气。沈南慈急地使劲搓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头上的汗开始渗出来了。周临风的神志已经开始不太清醒了,难受得在地上打滚,但依然用仅有的理智,一手抓着衣角,一手抓着栅栏,强迫自己不要靠近。 沈南慈闭着眼睛,想象着这只手是侯公公的,不断地加力,直到开始疼痛依然没有松手,继续加力,果然见效了,手掌逐渐感受到饱满和硬挺。虽然无人知晓,但沈南慈自己却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采用这种方式振奋让沈南慈倍感屈辱,此时看见周临风还没有屈服于药性便更觉得刺眼,满腔的怒火都冲着周临风来了。 沈南慈大步冲过去,揪住周临风的头发,把他按到了牢房里的破架子上,周临风仅是凭借本能在不停地扭动,挣扎,沈南慈伸手按住周临风的后脖颈,把他死死地按在木板上让他动弹不得,一缕月光刚好透过窗子打在周临风的脸上,照得他嘴角的血色殷红,脸色惨白。好像一具尸体一样,眼睛里没有半点神采。 周临风被按住了后颈,只觉得下身一凉,在药性的催发下,神思已经迷糊了,好像回到了两年前,回到西草湾那个人间地狱。 周临风刚到西草湾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真的只是作为太医来协助解决军营里的伤病,很认真地盘点了军营里的伤病员情况,药品数量,驻地的把总和哨官对他也还算客气,虽然条件艰苦,但日子也还过得去。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月有余,周临风明显感觉到把总和哨官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变化,日渐怠慢,言语轻薄,尤其是那个刘把总,总是着借伤病的理由过来挨挨蹭蹭的,周临风不想额外生事,便总是找理由躲开了。 一日周临风正独自在屋里看书,门一下被撞开了,刘把总拎着酒瓶子醉醺醺地闯进来,东倒西歪地扑向周临风。周临风转身一躲,刘把总一下扑了个空,摔了个狗吃屎。刘把总倒也没恼,笑嘻嘻地又爬起来扑向周临风,周临风躲了几次,终于不耐烦了,飞起一脚,踹在刘把总的胸口,用脚把他钉在墙壁上,大声呵斥道:“你放尊重些。”刘把总被周临风踹得脸都白了,酒醒了大半,使劲搬着周临风的靴子骂道:“你小白脸子,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个太医吧,你就是个押在这的犯人,爷们儿们忙完军务还要分出精神来看着你,在你身上讨点便宜怎么了,我今天还就告诉你,别说我睡了你,就算杀了你,也没有人在意。”周临风气得用力地用脚抵着刘把总的胸口,压得刘把总出了一口血沫子,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以为没有这身儿好皮你还能活到现在?你来了就是给咱们当娘们用的,不用你现在张狂,我一会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把总把酒瓶子使劲地甩到门上,哗啦一声应声而碎,紧接着大喊道:“来人,快来人。”很快便有两个士兵冲了进来,进门便看见长官被周临风单脚压在墙上口吐鲜血,提着刀就要过来找周临风算账,周临风一个转身撤到一边,单脚一劈把桌上的剑压到空中,高高跃起在空中接住,落地时已利剑出鞘摆好的架势。一个喝醉的刘把总,两个大头兵,当然不是周临风的对手,几招下来便被打得落花流水,身上挂了彩。 刘把总一个眼神,让二人拖住周临风,自己则趁机跑了出去,不多时,刘把总和张哨官就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重新杀了回来,屋内本就狭小,让周临风施展不开,加上一波一波的人不断地往上涌,周临风又不敢真的杀了士兵,只能点到为止,鏖战了许久,终于体力不支了。 周临风被五花大绑,被五六名士兵前后压着,猛踹膝盖窝让他跪在张哨官和刘把总面前,张哨官其实也早就垂涎已久,只是碍于颜面没有动作,如今周临风可真是把理由送到了他们的手里,袭击士官,怎么处罚都不为过。刘把总一脸淫笑地问周临风:“刚才好言好语你不从,现在又如何?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肯主动宽衣解带,我保证疼你,不然,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周临风当然知道今天不会有好下场了,但他不甘心受辱,狠狠地啐了一口:“呸,有你们这样的将士,真是国之耻辱。”“好好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啃起来才有滋味。来人,把他扒光了,按住他的脖子,先打他二十板子,给他松松皮子,等他老实了,再让他尝尝什么是人间极乐,今天老子高兴,等张哨官和我尝完了鲜儿,今天在场的,人人有份。” 这些官兵早就浪荡惯了,现在憋在西草湾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么久,狎妓都找不到地方,一个个都露出了狼一样的目光,在旁边嗷嗷直叫,摩拳擦掌,等着轮到自己。 那一夜,周临风死了又活过来,活了又死过去,真切地体会到什么叫炼狱,后来周临风已经麻木了,无悲无喜,甚至感觉不到痛,只是呆滞地看着前方,听着身上的血流到地上,滴答、滴答、滴答,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那是什么东西碎掉了,一片一片地掉落在地上,捡也捡不起来,拼也拼不回去了。 周临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天之后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床上,浑身痛得像被车裂过一样,记忆慢慢地回到脑海里,如五雷轰顶。周临风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强撑着身子起来,有着干涸的粘腻,像蝉蜕一样紧紧地扒在腿上。周临风恶心地干呕,扶着墙走到厨房,扒光了本就破烂的衣裳,舀起一瓢瓢的冷水浇到身上。还是不够,又拿起垒灶台的砖头,摩擦着细嫩的皮肤,直至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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