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纲的片段,大概是结束的时候(第一人称)
结束前的那个下午,我和他坐在没有沾上浊的最后一块草地上。
“现在应该是秋天。”我说,“如果是旧历的话。”他补充道。我看向他,他没有任何变化,即使是在人造太阳殆尽时刻的余辉下 ,我也没有。
远处又一个熄灭了,唯余我们面前的这一颗。
来不及了,我们都心知肚明。
“咔”
维迪留给我们的古董响了,那是远于旧历的,过去的东西。他把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轻轻放在草地上,维迪死了,然后那个盒子里的带子开始转,吱扭吱扭的唱着过去的歌。或许也不是,
毕竟我们谁都没有听过。正如维迪的死亡,删除自己的意识就是死亡了吗?他的经历和知识尽数存在他那个新做的躯壳里,如此,或许也算不得死亡。伍迪维恩早就死在了新历第十年的狂欢了,剩余一个留有意识的机械体,一个不为人知的机械体。只是对于类似存在的我们来说,这或许就是一种死亡,一种不可逆的界限,永恒的状态。
但对于无法确定为生命体的我们来说,永恒又是否存在?
“alishi........ishi......zili.......dosuola............wuwuwuwuuuuu...............sifasifasifa.....dosodoso........”
“这里是钢琴。”他笃定地说,“她以前说过。”
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他。
我们做不到了,对她的承诺。
我又转过头去,定定的看这最后的火光,再来一下,就再也看不见了。
我们没有看对方,只是互相握着手,然后躺下,迎面对这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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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我看见火光里唯一的那草地化为灰尘,在灰尘里看见我和他的残躯
然后被烧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