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之差抗衰效果差别巨大,抗衰界的孪生姐妹花,你究竟吃对了吗?

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补剂/延寿手段相似名称叫法的背后时常存在着巨大区别。
原本自信以为自己吃的是对的,殊不知在抗衰老路上越走越偏。
一字之差,谬之千里,今天就用派派的火眼金睛帮大家辨一辨那些让人傻傻分不清的抗衰姐妹花们。

α-硫辛酸 vs R-硫辛酸 vs S-硫辛酸
炎炎夏日,就算是热爱105°的你也抵挡不住紫外线的照射。夏季,硫辛酸总能凭借美白嫩肤的功效在众多补剂中杀出重围,问鼎榜首。目前所能购买的硫辛酸,都是人工合成的。 α-硫辛酸就是人工合成的产物,包含了R、S两种硫辛酸分子。

图注:α硫辛酸两种物质的混合物
并不是囊括的形式越多价值越大,S-硫辛酸对我们来说就是“废物”,口服不但不能被机体识别,还容易刺激胃肠道。只有R-硫辛酸才是我们需要的,口服能够迅速被人体识别、吸收、利用。因此在挑选的时候应尽量选择高纯度R-硫辛酸,而不是复合的α-硫辛酸。

硫辛酸 vs NMN
硫辛酸和NAD+同为线粒体酶,强抗氧化,美白/去皱,提神,调控血糖血脂这些功效也差不多,那硫辛酸可以作为NMN的平替吗?

图注:本问题来源于会员群
其实,二者并不等同。
从二者在线粒体呼吸链中的地位来看:
线粒体中的硫辛酸指的是作为结合酶蛋白、作为功能性辅基的硫辛酸;它的战场主要是“嵌入”分解代谢的催化酶,成为酶的一部分。它常常存在于:
①叶酸吸收转化为中间体5,10-亚甲基四氢叶酸(核酸合成原料以及活性叶酸5-甲基四氢叶酸前体)的催化体系中;
②催化丙酮酸成为乙酰辅酶A的反应、AKG脱氢反应(均是三羧酸循环反应步骤,在三羧酸循环中营养物质“燃烧”,NAD传递氢)的酶复合体的组成部分;
③氨基酸代谢过程中酮酸脱羧酶的组成部分。
而NAD+在能量代谢中更多的是作为一个中间的能量传递者,只在线粒体比较的话,NAD是生产线上装货的工人,硫辛酸则是生产线的机器之一(当然可能整个工厂里多处都有用到这台机器)。

从二者的抗氧化功能来看:
硫辛酸有超强抗氧化性,可以再生内源性抗氧化剂,还能捕捉多巴醌,NMN目前没有这方面很多证据。单就“强抗氧化,美白/去皱”这几点,肯定是硫辛酸更强。
总体而言,我们无法明确地区分二者的差异。硫辛酸更偏向于改变细胞、机体分解代谢的过程,而NAD前体未来的主战场或许在于其对表观遗传的调节作用。

甘氨酸镁 vs 甘氨酸
甘氨酸也算是近期抗衰界的热门选手,人红是非多,这不板凳还没坐热,就有人琢磨着让甘氨酸镁前来踢馆。
镁是人体不可缺少的常量元素之一,人体中约有三百五十个多个生化反应需要镁离子当作辅基。随着年龄的增长,镁离子的含量逐步减少,与机体衰老密切相关。

按理来说甘氨酸+镁强强联手,理应所向披靡。但是需要注意,在选择甘氨酸镁时的要看甘氨酸的占比是多少,因为不知道能否在推荐用量中既满足甘氨酸的需求,又不超过镁的摄入上限。甘氨酸每日推荐用量为3g,美国食品营养委员会认为镁的每日摄取量不应超过 350 mg,可以动动手指头,算算你服用的剂量是否达标/超标。

其次,不少读者选择甘氨酸镁还有一大原因是镁剂和甘氨酸都能改善睡眠质量,但事实上,镁剂最好助眠的形式是苏糖酸镁,它是唯一可以通过血脑屏障,直接入脑的镁剂。

少吃一顿算热量限制吗?
要想问有什么抗衰方法安全且靠谱,热量限制必会出现在名单之列。热量限制,抗衰老的经典手段,读者们的老熟人,也是会员群热议的话题。然而不少人会陷入误区,将热量限制与少吃一顿、盲目断食辟谷划上等号。对此,派派只能说饿肚子事小,伤身事大。

热量限制是指在专业医疗机构指导,在保障基础营养的前提下(划重点),比同龄人日均少摄入30%~50%膳食热量的疗法。抗衰老本身就是一场极其考验意志和毅力的长征之旅,热量限制需要长期或终生坚持,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NAC+甘氨酸≠谷胱甘肽
随着美国贝勒医学院公布“联用NAC+甘氨酸,大幅逆转衰老标识”的文章,派派曾报导美国贝勒医学院发布的一项研究:联用NAC与甘氨酸,能够大幅逆转80岁老人多项衰老损伤。研究人员认为,这一平价补剂组合之所以能在人体内产生如此显著的抗衰老功效,很大程度上源自于它们对“谷胱甘肽”这一抗氧化剂的提升作用。
NAC是谷胱甘肽的重要前体,派派发文后,一直陆续有读者提问:为何不直接补充谷胱甘肽,而是要绕一个圈呢?

图注:谷胱甘肽(GSH)体内合成路线
谷胱甘肽的口服吸收率一直饱受争议,口服谷胱甘肽易在胃中水解[1],再加上游离的谷胱甘肽半衰期很短,很难被准确测量,被人们认为是一种低效的口服补剂[2、3]。
而2014年京都大学以一己之力敲击“偏见”围墙,他们不再局限于测量游离的谷胱甘肽,开创性将目光转向测量结合的谷胱甘肽水平,首次发现人体服用后与蛋白质结合的谷胱甘肽水平升高,口服谷胱甘肽可被吸收[4]。

紧接着,2015年的一项随机双盲对照实验发现无论是口服低剂量服用250mg/d还是高剂量1000mg/d,都能增加人体谷胱甘肽的含量[5]。

不过,14年[4]、17年[6]的两项实验,或因样本量极少、或因缺少对照组,不足以成为铁证;甚至还有不少人认为,纵使口服谷胱甘肽能够被吸收或是在体内储存,但是它需要先被降解为L-半胱氨酸才能被吸收,并非最佳的利用形式[7]。
好事多磨,在“联用甘氨酸+NAC逆转生理标识”的文章发布后不久,NAC又相继经历了FDA警告,被亚马逊平台下架。NAC到底还能不能吃?究竟什么才是补充谷胱甘肽的最好形式呢?非常欢迎大家一探时光派会员俱乐部,共同参与讨论。
琳琅满目的物质背后,是实践的进步和认识的不断发展。满足多方面需求的同时,也对消费者的认知和筛选能力提出了高要求。新媒体时代,信息杂糅无疑又增加消费者的负担,为此特意创办了时光派长寿科技俱乐部。
在俱乐部中,不仅可以帮助消费者辨别抗衰界的李逵与李鬼,拔草避坑;此外,我们还对读者格外关注的NMN、干细胞、二甲双胍和线粒体等专题展开了答疑。
不仅如此,针对群内近期热议的辅酶Q10泛醌和泛醇如何选择,派派为读者们准备了一份详尽的解答资料,感兴趣的读者可在评论区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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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只做最硬核续命学研究的时光派,专注“长寿科技”科普。日以继夜翻阅文献撰稿只为给你带来最新、最全前沿抗衰资讯,欢迎评论区留下你的观点和疑惑;日更动力源自你的关注与分享,抗衰路上与你并肩同行!
参考文献
[1] Allen J, Bradley RD (2011) Effects of oral glutathione supplementation on systemic oxidative stress biomarkers in human volunteers. J Altern Complement Med 17:827–833. doi:10.1089/acm.2010.0716
[2] Anderson ME, Bridges RJ, Meister A (1980) Direct evidence for inter-organ transport of glutathione and that the non-filtration renal mechanism for glutathione utilization involves gamma-glutamyl transpeptidase. Biochem Biophys Res Commun 96:848–853
[3] Wendel A, Cikryt P (1980) The level and half-life of glutathione in human plasma. FEBS Lett 120:209–211
[4] Park EY, Shimura N, Konishi T, et al. Increase in the protein-bound form of glutathione in human blood after the oral administration of glutathione. J Agric Food Chem. 2014;62(26):6183-6189.
[5] Richie, J.P., Nichenametla, S., Neidig, W. et al.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 of oral glutathione supplementation on body stores of glutathione. Eur J Nutr 54, 251–263 (2015). https://doi.org/10.1007/s00394-014-0706-z
[6] Honda, Y. et al. Efficacy of glutathione for the treatment of nonalcoholic fatty liver disease: an open-label, single-arm, multicenter, pilot study. Bmc. Gastroenterol. 17, 96 (2017).
[7] Robinson A1, et al. Modelling and bioinformatics studies of the human Kappa-class glutathione transferase predict a novel thiRD glutathione transferase family with similarity to prokaryotic 2-hydroxychromene-2-carboxylate isomerases. Biochem J. (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