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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者(4)——悬临剧场

2022-07-19 11:42 作者:夏克g  | 我要投稿

                                大地歌唱着

                                永夜,永日

                                人们歌唱到

                                离别,重逢


    “还是不行啊。”身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居住了很久了,他感到的是很冷和冷的悲伤,虽说周围有动物的陪伴,但永远补不起他的心结,在城另一头的父母不知安好,只有时不时的信光临,这时他一般会找一些喜欢静的动物陪着他读

    “我亲爱的鹿,感谢你送信,能否与你同读一下吗?”

   鹿的四个腿慢慢的跪了下来,诗人靠在了鹿身上,通过身边的篝火微光一字一句地看着。 


亲爱的孩子:

   我在这边生活的很好,种地和开小卖部的生活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闲适的生活,我们希望你能够理解,抛下你来到远方生活,是被迫的,我真的有无可言说的理由,但我希望你能开心,在信上写的苦恼和郁闷,我都已经看见了,请你不要责怪自己,对了,我还同时向天空中扔了自家菜园里的两个风花果,希望你能品尝一下父母的劳动成果,现在分别已经有四年了吧,不用急,再过一年都要见面了,我们都在想着你。

    此致

                                                                          风花农场


    诗者读完后就大哭了起来,他的远方模模糊糊而又有一点点清楚,那点点的清楚,就是他的父母,这一点不断的伴随着泪水,冲到着他身上全部。

    “为什么不让相见”

    每次准备去见面的时候,去往城对面的乘务员都要说声抱歉,据说是女王的旨意,甚至连这边的很多地方都不能去,他一次次的鼓起努力用双脚走过去,但全失败了,回到家的晚上只能用泪水迎接动物们,前几年父母与官兵们离开这里的时候,他一直哭一直哭,绝望进入他的心间,他仍然哭,最后扑通一下似乎进入了深海,没有一点点的挣扎,似乎要睡去,这样的感觉陪伴了他好久好久,一点一点的过往远去,不知怎么似慢慢坚强了,直到现在。


    “这是我的故事。”他向军人讲道。

   “你问过原因吗?”

    “问过那些人只会说不知道和抱歉这一种类的话” 

    “这应该算是软禁了吧。”

    “……”沉默了一会儿“不久了,马上就能知道原因了。”他抬起头,笑着,笑地阳光和快乐,这些悲伤仍在,似乎变的是他。


    “前面似乎有很大的画册立起。”诗者这样惊喜地说。

   的确,三个人齐刷刷的看向前方,前面那个似乎是海市蜃楼,但比海市蜃楼要清楚,这个又似乎如同一个绝对的平面,扁地无立体感,就如一面水镜一般充满着幻想与梦境,他们三个向那边冲去。

    “这是什么?”诗者说着“可以毫不费力的穿过身体。”他们对这两人高的发光薄片产生了兴趣,军人仔仔细细的进行了观察,得出的结果也没有具体的内容。

    “这是什么啊存在。”诗者问到。

    存在没有回答,但那薄片发出了声音。

   “恭贺多时了,这里是演出,是剧场,是女王排列的一个伟大宏伟的戏剧,欢迎!这里是——悬临剧场!让我听到你们的希望,你们的开心,你们的惊讶吧!” 那里面一只老鼠大声的说着“那么开演!请各位观众走向自己的位置吧!”

    他们听说是女王的旨意,也就明白了自己将会发生的,都选择在一定距离外坐着观看,那军人提议就在这里吃晚饭,大家纷纷赞同,这的确是一个令人舒心的时刻。

    那屏幕开始开展越来越大,大坻有三层楼那样。

    “我猜你们也等不及了吧,那么!就是第一幕!”

    那张膜上显示的是一家三口老鼠的故事,非常好笑,的确是个解压的喜剧,就这样大家在开心与快乐的时光里享受舞台,一幕一幕地过去,他演出的,他见证的,他明了的,他领悟的,似乎都与及巧的手法让人共情,这是个有泪水的喜剧。

    “那么观众们!现在你们估计快厌烦了吧!最后一幕就要把这个故事拉至高潮,我将他取名为‘别离’!”

    别离人在上演,诗者看着,回想着,泪水已经流出了沉寂出现在了世界之中,此时存在和军人也没有兴趣看下去了,这悲剧是透人心骨的。

   “这是由我的现实改编的戏剧吧!” 

    在最后一刻,那剧情结束,一切停止,画面也缩小为两人高,那里面的老鼠又站立在了那里。

  “相信大家也知道这剧的意义了吧,没错就是诗者你的故事!很遗憾让你让你不开心了,我表示十分抱歉,那么就剧中所说,诗者你并不是你父母的亲生,之后有什么开场,请期待吧!”  

   “这不可能!” 试着用力喊着,因为不敢相信那么深爱的,被深爱的,他的精神支柱是这样的。

    “不会不可能”老鼠说。

    诗者惊讶于这老鼠竟然会回答。

    “忘了告诉你们了,我是垂钓者,可以在平面内观察,这平面相当于一个传送门,我可以在这平面内身处任何地方,而立体世界我也能去,但是其他的平面事物没有这个属性而无法与你们互动,女王叫我回去了,最后一件事,在接下来的演出中找出三维空间的垂钓者吧,他会给你找出答案,中场休息喽!”

    那平面又一次的展开,扩大,这一次张开的极大极大,最后一张巨膜,那巨膜一直延伸到了星空上,左右也大的无边,那么不禁发问这似乎是竖着的天空,之后那膜也向前方倒下,诞生出了一个城市,城墙十分的壮观。原来是城市的消失,现在是城市的产生,诗者不禁苦笑一声。

    “就是在这里找垂钓者吧。”存在说“应该是这样没错。”存在加以肯定。

    “晚上就在这里睡吧,明天进去”诗者道,大家纷纷开始搭帐篷,结束之后大家也困了。

    “大家晚安。”

    “晚安。” 

    “晚安。”


    然后第二天,昨晚他们睡得很好,昨晚的戏剧释放了一身的劳累,使得睡眠深度睡眠状态持续了许久,他们应该很久没有睡到这样了 。

    诗者睁开眼,忽然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木屋里面,没有昨晚的帐篷,他仔细地回忆,似乎和同伴进入这座城后,就没有了其他的记忆。

    “啊,醒了。”有一位妇女这样说,但是诗者一看绝对不会认错,这就是他的母亲。

    “母亲你怎么在这?”她向前拥抱着,一把将母亲抱入怀中。“其实我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要对你说。于是他拿起母亲刚热好的一碗汤,与母亲谈了起来,他说了许许多多的见闻,很明显地是一见面就确定了一切将会不同,风没有为他助力,世界就这样对他们下了很大很大的局,但是他们不怕他们不畏,他们打破了遥远不可跨越而又充满到未来的道路,向着前方一直走一直走,终于完成了路程。

    “父亲呢?”诗者问。

    “在这小屋对面的那个超市,他在那里筹划小卖部的日常生活呢。”

    “对了,母亲我是怎么过来的?”

    “去问你父亲吧。”

    他一推开门,门前就有着父亲出现在前面的身影,只不过在和客人聊天。

    “父亲!”他的父亲听到后抬了头。

    “醒了啊!”

    这时周围突然变成了无边的黑暗,自己看不清楚方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只听见了一个安详圣洁的音乐,在那咏着,唱着无比宁静,无比安详,似乎在诉说,又似乎在呼唤。

    “孩子,我们在终点等你,找出垂钓者吧。”父母的声音共同说着,诗者渐渐地睡去……


    快醒了快醒了,朦朦胧胧中听到了这样的声音,渐渐地他感受多了起来,时间、温度、知觉一点一点地醒悟,最后他一下坐了起来。

    “父亲母亲!”他一下子反应,应该他们离开了。

    “你一个人给我们说自己想去找点东西,然后就没影了,要不是运气好,看见你躺在一个小街上你就完了。”军人说。

    “旁边是不是有一家小卖部和小楼房?”

    “哪里有,这里是主城区,你倒下的地方也是主城区旁边的小道,小混混经常在这里出没,幸好没遇上。”军人说。

    的确不是我昏倒地方啊!他在心里想。

    “对了,这里竟然有——太阳?”

   “学问不浅啊,兄弟认得到太阳,的确我们从这里进来慢慢的就有了太阳,我们都还吃了一你,可能是因为你昏倒把它忘记了。” 

    “太阳……”


    他们考虑去找垂钓者,但一点点线索都没有,这非常棘手,在城内,在城边的各个地方寻找,都没有一丝痕迹。

    “城市外来者,有什么特点呢?不清楚。” 诗者边想边说

    突然这时他们在城市的中心广场上看到了一幕。

  有许许多多的人穿着白衣服,跪在地面,所有人低着头,动作极为整齐划一,他们在诉说,他们在乞求,他们在寻找,他们在迷失他,们像向下闭眼,似乎在承受生命的痛苦,无情、绝望、呐喊,化成了白衣,变成了宁静、询问、请求、圣咏,这一切都是绝望与希望一同编织的方向,这终末末之中的永远的希冀。

    “他们在干什么?”诗者和军人向着存在问。

    存在不语,但想了想又决定说些什么“接下来你们会明白的。”

    这密密麻麻成千上万的人在这里跪地不起,这是天上掉下来一位神灵,他也不语,但远方似乎长出一棵树,那树极大,大地有如狂风的所属,它一定是不可破坏,不可亡的存在,看着他的存在是为了证明一切都很渺小。

    这时天上的太阳开始移动,虽很慢很慢,但三四个小时后就非常明显了,再过了三四个小时太阳降下成了夜晚。

    那三人不对夜晚感到神奇,但是城内的所有人都对这个现象感到无比的惊奇,他们高兴着,哭泣着,祝福着这世界上有了夜晚,它使之一切节律,庄稼都有了更好的改变。

    “终于有不影响睡觉的黑夜了,我们可以在地里种出更好的庄稼了。”众人开心着,城里一片快活。

    “存在,你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是树在吸收星绳上的能量。”

    “星绳,我们过来的那个绳子。”

    “没错。”

    “但那时的天空没有星星,星星是天空的碎片,那时天空有无数个绳子固定着让大地处于天空的中心。”

    “那树吞吐着光阴一点一点的让日夜节律”存在补充到,“但是……”

    这时候世界又开始变化又变得越来越黑暗,唯一能看见的是存在与军人,诗者一下子明白了,但是说出了另一件事。

    “又是圣洁安详的声音。”

    “在无边黑暗的宁静”军人接着道

    是谁在唱?是属于谁的优美?为何唱?还有此在何方?

    但是一点一点的他们沉睡了下去,他们都听到了优美声音,在最后诗者面向存在。

    “我找到垂钓者了。”

    存在只是点了点头之后都陷入了睡眠。


    三人醒来之时,突然发现天空在一点一点地破碎,裂痕越大越多。

    “我知道谁是垂钓者了!”诗者用喜悦的表情说着,“是我父母!”

    这时存在突然说到“快离开这里!”三人奔跑着,此时刚才那里成了战场,普通的民众以及士兵相互的用武器搏斗者,远远望去也是一个宏大的场面,他发现我们此时就在这棵树下面,那冲过去的平民一下子就接触到树,然后一阵闪光后消失。

    “树上的皇宫好华丽啊!”诗者说“现在也不是感叹的时候了,必须快点找到我的父母。”

    三人离开了这里。


    “这就是永夜到临的故事。”存在说“你肯定是你父母吗?”

    “肯定,因为他是这里唯一能对话的人。”

    “他们会在哪里?有线索吗?”

    “有上次看到那剧场说明了一切,我是在城里的银行边找到的。”他们赶去,天的裂缝越来越大,开始坠落了,一小块一小块的天掉落在了半空中消失,周围的房屋与人也开始消失,天与物的连接断了,自然就无构成存在的信息与能量,这是在那国王偷偷听说的。

    “快点快点,再快点!一定要成功!”三人飞奔着到了银行,四顾之下无人,正准备失落时。

    “诗者,终于来了。”诗者一听这声音就明白了,是他的母亲,他激动地抱着了母亲,父亲也在一旁看着,脸上满是笑容,此时街上银行旁边有两个一二岁的小孩,之后有一个年轻的路人看了看抱走了。

    “他就是年轻的我们。”诗者父亲道“你母亲觉得可怜就抱走了,在一夜之内回去,那城市保存完好,望着曾经那时星空,感到绚丽与神奇,但是现在来看只不过是永夜之天的星空了,星空则存在往日的一部分城市,所以连接着的世界没有完全消失。”

    “另一个是谁?没见过。”

    “就是女王啊。”

    “诗者,当时我看见了特别的竖瞳,有点吓人,没想到他成了女王。”母亲说

    这时诗者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了,看了看周围的朋友说道“父母,母亲接下来要干什么?”

    “闭上眼。”

    他闭了眼,睁开之时又陷入了只有周围人能看见的黑暗,但渐渐的亮了起来这世界有了光芒,这时唱着宁静悠扬歌声的是一些原始的人类,他们求着太阳,太阳有了后满怀欣喜。

    存在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传说了,那时在黑暗中的人们汇聚起来寻求光明。”

    “的确,人类是一个充满勇敢且有着希望的动物。”

    他们又睡去,又醒来。


    “这是?”他们在一个屋子,但是向窗外一看,房屋在半空之中,且下面没有任何支撑物。

    “你来下令吧!”父母说“前方有一个按钮,按下它,这里的世界将会变成现在的国度,而这剧场也将消失。”

    诗者问道,“这些人,都会消失?”

    “做出你自己的选择。”

    诗者按了下去,世界快速变化,这天空也是重新布满星星之后,从窗往脚下的世界一望,也发现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回来了。”诗者道“终于回来了。”诗者走向慢慢伸出梯子的房屋,同伴与他一起。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三人这么说。

   “不,孩子你还有新的考验。” 父母这样说


    当旅途谢幕,答案揭晓是否结束?不对,是开始。

    因为最深刻的答案仍等着他。

    完美的父母与完美的爱。

    相信他永远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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