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东非大草原上的原始人是否会兴奋为成为奴隶?
当一个东非大草原上的原始人,被俘虏去参加埃及金字塔建设时,他是否会因为即将步入更加现先进的奴隶社会,参加伟大的奴隶社会工程建设而感到兴奋?
这是一个虚构的问题,如果拿这样一个虚构的问题,去问一个脑子正常的普通人,他肯定会回答:“这是在扯淡,怎么会有人为即将成为奴隶而高兴呢?”
但可能有一个见过密涅瓦的猫头鹰的人及其门徒传人会回答:“他应该感到高兴,因为他正处于伟大的社会运动中(或者绝对精神的展开中)”。
为何我会做这样一个推断呢,因为这个见过密涅瓦的猫头鹰的人,曾在耶拿的一个窗口窥见一个征服欧洲的男人时,将这个男人命名为“马背上的世界精神”;多么具备颅内高潮气质的思维和命名方式哈,恰如一个阳痿的男人依靠YY在称赞一个阳具雄壮的男人多么地具备男子气概。
这样一套具备启示录气质和命定论气质的想法,发明他的人,是在向一个终身无法结婚的鳏夫学习了“绝对命令”后,后衍生出了他自己的“绝对精神”,而他的后世门徒,又将其延伸为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zb主义、sh主义、gc主义的六阶段社会运动,试图将每一个人都笼罩为他们YY中无穷无尽的社会运动中的一个零件。
这也就是我之所以会推断这个见过密涅瓦的猫头鹰的人及其门徒传人会认为一个自由的原始人应为成为奴隶而感到高兴的原因。
在遥远的东方,有另一个人,他被这个见过密涅瓦的猫头鹰的人称之为,只会在下雨天提醒别人出门要雨伞;但对于一个生活于现实世界人来说,是接受出门要带雨伞的告诫跟重要呢?还是YY于本身处于无尽的运动中,以后将进入神圣的维京英灵殿中更重要呢?答案不言自明。
当一个具备关注现实生活传统的族群,被强行桎梏于一个的YY的无穷无尽的运动的体系中,而这个体系是试图将每个人都变成这场无尽的运动中的零件时;恰如三体人向地球发送的智子一般,他们是在锁死这个族群享受现实生活的权利,以一层的看不见枷锁,将每一个普通人变成他们YY的社会运动的零件。
那些今天仍在主导这些运动的人,估计已经忘记了社会的运动是因为有个体的存在,社会的运动并不是个体存在的目标,将一个宏伟的社会工程目标设置社会运动的终点则更显荒谬;很多人都已经感觉到了这种将人视为运动零件的体系的别扭了;仍在主导这些运动的人,却并不会放弃,以下引用《阅微草堂笔记》中的一则内容作为结尾吧。
《阅微草堂笔记》引文:“左一人曰:是则然矣。诸儒所述封建井田,皆先王之大法,有太平之实验,究何如乎?右一人曰:封建井田,断不可行,驳者众矣。然讲学家持是说者,意别有在,驳者未得其要领也。夫封建井田不可行,微驳者知之,讲学者本自知之,知之而必持是说,其意固欲借一必不行之事,以藏其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