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Witch前传】(同人)碎片03:Morpho
时间线又跳到家长三人组(德林-诺德雷特-艾尔诺拉)刚认识的时候。 这个故事似乎和动画本篇一样,貌似没有“高达”一类的巨大机器人掺和也不影响剧情进展…… 如果说官方轻小说是致力于写成“健康向上积极和谐”的青少年读物,那这边的同人就是放飞作者自我的成人读物了。 这篇非要纠结什么性向指向的话,BG为主吧,有种《五十度灰》和《成瘾剂量》看上头的人会写出的东西的感觉。 *星号注释依旧有。 发之前没有仔细检查错别字和语法,之后可能会进行修订。 内容摘要:论疯子的诞生。 水能载舟亦可赛艇。 ———————————————— 【正文】 Morpho* 1. 诺德雷特·塞奇威克(Nottrette Sedgwick)*在下沉。 她的身体被河底的淤泥吸引着,不断向下坠去。 水流钻进她的丝制阔腿裤,浮藻黏上她的脚踝。 身体越来越冷,水面越来越远,光线越来越暗。 她的背触到河底,激起一片沙石,惊起沉睡在此的闪碟。 蓝色精灵们挥动着翅膀从她身边擦过,追着她吐出的气泡,螺旋上升,飞向天空中的银白色光圈。 诺德雷特向光圈伸出双手,一只蓝色的精灵停在她的指间。她的耳边又响起了自己初见它们时听到的声音。 “反正他们都是你我的人偶,用来献祭的羊羔,坏掉了,那就再做一个?” 时隔多年,母亲的双手再次搭上了自己的脖子,曾经将自己搂在怀里的大手毫不留情地发着力。头颅两侧的“嗡嗡”声加剧,血腥味涌上喉咙,连“嘶哈——”这样简单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蓝色的小人一个接一个被银白色的光圈焚毁,自己也被蓝色的小人牵引着进到白色的漩涡。 漩涡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身体被裹挟着,在涡流中不规则地翻滚。 在水流的帮助下,她搭上了比赛的快车道。 她伸展开自己的手脚,心满意足,准备庆祝撞线的那一刻。 可此时,裁判哨响。纯白色的终点远离自己的身体,消失在赛道的远处。 黑色的帷幕再次降临在自己眼前,伴随着观众们七嘴八舌的评论声。 “心跳和呼吸都恢复了。” “你没事吧?” “救护车还有多久来。” “急救哈罗带AED*到了” “艹,那不是那个女人吗?” “她胸真的长得不错。” “差点就能看到‘一个月两个’的大新闻了。” “现在暂时不需要AED了。” “チクビ是……色的啊。” “喂,你们这群碍事的家伙,快走开!” “切。” “能拿到多少答谢金呢?” “喂,能听到吗?能听到我说话吗?小姐?” 她睁开眼。 一位年轻男士跪在她的身边,用长着老茧的粗糙右手拍着自己的脸颊,灰色的瞳孔里满是担忧,白色紧身T恤更突显出他美丽健康的身材和古铜色的皮肤。他是一个赛艇队员。 诺德雷特注视着他,火烧火燎的欲望在自己心里再次燃起。她用左手撑起自己的身子,试着坐起来,原本盖在她身上的外套滑落下来。 此时,另一位原先盘腿坐在她脚边的女性,俯身越过来,把滑落的外套捡起,利索地披到她身上,拉上拉链。 “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女人问到。 诺德雷特看到她墨绿色的速干衣。 “啊,是ROTC*……”她想着,原先闪烁的欲望再次被浇灭。 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光着脚向通往大路的桥面跑去。 “你再等一下,救护车要来了。” “还是去医院看看好吧。” 施救的两个人试着追上来,也许是因为刚刚救援时耗费太多体力,也许是没有想到这个刚刚恢复心跳的女人会选择“逃跑”,两个运动健将并追不上此时肾上腺素极速上升的诺德雷特。 “我没事。倒是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多管闲事!”跑到桥面上的她转过身,向小路上追来的二人生气地吼道,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两个人听到她的无礼斥责后,慢慢放下脚步,看着她越跑越远的身影,面面相觑。 “搞什么鬼?!”几乎是异口同声地,二人小声嘟囔着,转过身,齐步走回自己的同伴们身边。 —————————— 2. 埃俄利斯大学(University of Aeolis)*,人类建立在火星都市埃俄利斯上的第一所学校,承载着培养天宇未来一代的重大使命。钢铁与玻璃构建的城市中,传统与革新并存。来自天地各处的人们聚集于此,沿着各自人生的轨道线,稳步前进。 德林·伦布朗,埃俄利斯大学临床医学的四年生,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自己人生铁路的交叉口。 浴室里蒸汽朦胧,来自地球的青年一边冲洗着身子,一边回想清晨的那幕。 如同往常,赛艇队坚持着早上的训练,作为领桨手(Stroke)*的德林一如既往地配合着舵手(Cox)*的口号,带领着全艇规整有力地折返回训练水道的起点。 在经过定例的拱桥时,水面溅起的水花打乱了桨手的节拍。 德林跳了下去,拉起了那个沉到河底的白色身影。 在赛艇队的队友和路过的ROTC的配合下,两人被拽到岸上。 围观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可女人已经没有脉搏和呼吸。 出于救人的本能,德林解开她的衬衫,想要进行心肺复苏。 可当他看到里面穿着的黑色内衣时,他倒犹豫了……才愣了一秒钟,他就被ROTC的领操人推开。 “害羞的话,人工呼吸部分就交给你了。”橙发女人说着,果断地将黑色内衣上拉,露出溺水者白嫩的胸部。 围观人群又爆发出一阵骚动。 “……28、29、30,吹气”仿佛舵手般,ROTC的女人向自己发出命令。 他凑近溺水者的口腔,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也正是这酒味扫除了青年的羞怯,他想起了急救医学课上老师为了活跃气氛说的“抢救酒鬼”的段子,心里默默祈祷着“别吐啊”,一边把嘴接了上去。 空气顺利送入了肺腔,但女人还是没有反应。 “换位。”预备军官又打了个手势。 也许是被酒精熏上了头,他这次倒是自然地把手放上了胸部中心,开始按压。 预备军官在进行人工呼吸时,也不可避免地被酒味给呛到。只是她的反应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大,在闻到酒味的那一瞬间,她用手扇了扇鼻子,才把嘴搭了上去。 这样反复折腾了几轮,溺水的人才恢复了心跳和呼吸。 可这人醒来的第一反应却是逃跑? 还责怪自己“多管闲事”。 这天的训练也因为这个任性的女人而打断。 可在扛着赛艇回俱乐部的路上,他还是捡起了那双她留下的红色高跟鞋。 今天,他没有用俱乐部的浴室,直接背着包,拿着那双红色高跟鞋回了宿舍。他把鞋冲洗干净,晾在窗口,自己才去入浴。 他想起那女人的样子,她恢复生机时睁开双阳的那一幕,她落魄地光着脚跑走的那一幕。 “啊,啊,约翰。” 顺着墙面传来的声音把德林从回想中惊醒,他把水温调到最凉。 听起来,他的浪荡哲学系室友又带了女伴回来,并且打算趁着晨光再活动一下。 墙与墙之间的隔音本是足够的,但对于这种放飞自己的大音量喊叫,于事无补。 说不定整栋楼都会被她吵醒。 凉水从花洒倾泻而下,女伴的声音仍不停歇,不知道为什么这该死的声音和今早救上来的任性女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幻觉顺着他的小腿曲线流下,沿着浴室的地板流淌着,消失在黑暗的下水道中。 他得把红色高跟鞋还回去。 “奥菲利亚(Ophelia)*,你这就走了吗?我早饭都做好了。”约翰拿着满满的盘子朝门的方向望去,无奈地把盘子放在了桌子上。 当他看到从浴室里出来的室友,又喜上眉梢:“要不要来吃早餐?” “这次你洗澡时间有点长。” “今天早上训练比较累。” “我可是在SNS上看到你英雄救美的八卦了哦。红色高跟鞋是她的吧?如果不是有人来问我,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要是哪天有园警(Campus Police)上门问我,‘对最近的女鞋大盗’有没有什么头绪,我很难不对他们说‘我觉得我的室友很可疑’。” “我只是想把鞋子还给她。” “那你也可以多和大小姐说几句话了。未来出人头地,可不要忘了我呀。” “大小姐?你认识她吗?” “对哦。按照你这个古板的性格。不知道也很正常吧。今早你捞上来的那个小姐,虽然她在学校里都用自己母亲的姓氏,但谁不知道她是伊什塔家的千金呢?对哦,只有像你这样迟钝的人不知道。就是那个捐了学校艺术馆,捐了药学院大楼的伊什塔家。你能当上乘龙快婿的话,不管是在他们的企业里觅个一官半职,还是按你的心愿去当个医生,搭上关系去当个院长,都不是什么问题吧。‘呀,伦布朗教授的总查房现在开始~’*” “伊什塔?那个掌管制药起家的谢克尔社的家庭?”德林想了一下,自己在学到“重力失调症”这课时,有听过这家企业的名字。 “重力失调症”,是人类在大批量进入宇宙后,因为前庭系统受不同重力环境的刺激,而产生的一系列症状的统称,包括但不限于头疼、呕吐、眩晕等等。 谢克尔社起家的制药公司靠其王牌产品“晕力停”在这宇宙开发的世纪迅速挖到了第一桶金。 围绕“晕力停”背后的营销手段,尽管几十年前的一纸判决,让谢克尔社已经付出了大量的赔偿,但这家人也没有卖掉他们的任何一艘穿梭机、任何一副名画。 围绕这款药物造成的问题,至今仍争议不断。 “对的,那个药贩子(drug dealer)*。看来你的这个常识还是有的。医学院没白念。” “富裕之家的小姐,为什么要跳河呢?” “要我说,活该咯。” “活该?你是想说‘晕力停’营销的事吗?我也听教授谴责过。那的确是个好药,不是吗?后来也加强了监管。再说了,可不是她去卖的‘晕力停’。” “嗯嗯,监管,你还真是个老实人啊。就是因为加强了监管,或者说他们本身知道这个做法做不长,才去做了别的嘛。现在就是一个放贷的夏洛克*。都说他家能获得今天的财富与地位,是因为向魔鬼出卖了灵魂,要我说倒也不错。今天那个小姐的事,她的兄弟姐妹们的事,倒也都是证明。” “等等,你让我缓缓。你是想说什么来着?放贷,这个我知道,还有对宇宙开发必不可缺的帕梅特矿。‘向魔鬼出卖了灵魂’这种迷信的说法?我是不相信的。” “‘向魔鬼出卖了灵魂’,你也可以当比喻看嘛。但你看,你心心念念的那位小姐的兄弟姐妹的事情。外界也常会说是‘诅咒’,既然让你赚得盆满钵满,不献祭几个子孙后代给我吗?这也是大家心态的一种折射吧,盼着他们全家死光光!哦,这么说,你得注意,追到她,自己可别死了。常言道,富贵险中求。可是要是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到时候我也不能学地球上古老的东方人那套,在地面上给你烧支票本啊。” “我可没有这个打算。我只是去把鞋子还给她。刚才你一直在说‘诅咒、诅咒’什么的。我在想的是更实际的原因。” “更实际的原因?啊哈,她最近死掉的那个哥哥的事吧,那难道不是‘诅咒’吗?药贩子的子孙后代亡于药物(Drug dealers' descendants die of drug.)。”室友约翰边说着,边拿着叉子模仿针头,沿着自己的左臂静脉比划了一下,“还说你不在意她。谁会去追究一个不在意的人自杀的原因呢。” “行吧。我是有点在意她。” “这就对了,我们健美强壮的领桨手(Stroke)。你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权力和资产有时就像STD*,有时你得让自己的发动机冲刺(Stroke)*几下,才能得到它们。” “权利与资产倒不是我想得到的。我只是,对她本人有点在意,确切的说,她跳下去的原因。这才是我在意的地方。” “啊……那这才危险呢,兄弟。你是想去她面前当施洗者乔万尼(Giovanni Battista)吗?小心她把你的头砍下来!你大可把她当作通往权利世界的钥匙或者说‘登天道’,但万不可把她视作一个‘人’。” “行吧……”德林敷衍地回复着,室友约翰经常会用一些他们那些博雅文青才会懂得说法。每当听到那种充斥着古典诗学的比喻时,点点头,就能避免无用青年的进一步纠缠。 “对对,这就对了。一定要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时刻注意主客间的关系,才能安全走完‘登天道’。被这位任性公主临幸过的男人或者女人或者……总之,是人类。每一个都会变得迷迷糊糊的,最后连正常行走都做不到了。” “我记得你倒是说过,从古至今人们造谣一位杰出女士是‘妖女’时,都会夸大她在床笫之事上的表现……我是否可以认为这是谣言呢?” “我并没有在说性方面的事情。谢谢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不必害羞。”约翰一脸得逞的表情,“那么着急为她辩护,你的确是在向危险靠近。” “行。” “那我举些你这个呆板、实际、无趣的脑瓜可以理解的例子。这个姑娘,看起来就是一副不能担大任的样子,不是吗?但她还有一个作用,毕竟她再怎么宣称自己姓‘塞奇威克’,她末尾的姓氏还是‘伊什塔’。她亲爱的爹地希望她能找个预备军官约会,那种中产阶级出身,有着一颗赤诚之心的笨小子或小妞。若能早点带在身边培养,将来必是他们家的利剑。她也倒每周老老实实去联谊会,但和她约过会的人,大多数都选择退出奖学金计划,严重一点的干脆退学了。你让我看看数据,约了5个,3个退出,1个退学,1个存活。要我说,这也是一种能力。” “啊?” “你这个呆子。也就是说,你真要和她心灵上坦诚相见,你不仅以后当不了‘伦布朗教授’,可能一辈子都要活在风暴之中了。” “那你到底是支持我去约她还是反对我去约她呢?” “做好保护措施去约她吧。心灵的和身体的。STD可是很可怕的。”约翰用勺子挖掉盘里最后一口炒蛋,看着自己愚蠢的室友,“成功了,记得告诉我感想。” “感想?你先告诉我,我该去哪儿找她吧。” “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要急。” —————————————— 3. 艾尔诺拉·赫尔斯滕(Elnora Holsten)*正对着补充阅读材料,整理今天力学课的笔记。 力学课担当教师是一位保守人士,拒绝看到任何一个学生在课堂上做出敲键盘的动作,要求每人至少手里拿着一支笔。 也有聪明人会善用语音识别技术来整理笔记。 但艾尔诺拉是个勤奋的人,她会一笔一划地用自己的手写满电子屏幕。 这时候的她,还不知道自己在未来的某一天将会永远失去自己的右臂。 屋外响起了门铃声,她打开门,送货哈罗放下一个洗衣店纸袋。 她拿出外套,看了一下姓名牌,撕开裹着外套的塑料袋,把外套挂回衣柜,再弹出手机,取消了外套的订单。 她本不期待自己的外套会回来,特别是当她认出了自己救上来的人是谁的时候。 她还记得那天晚上,本是被拉去凑数的自己看着诺德雷特带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 她只是趁自己拿饮料时,和那个像只可爱的小狐狸的女孩说了几句话,那可爱的小动物就决定和大白狼走了。 最气人的还是她接下来的举动。 不知是为了炫耀还是?鬼知道她在想什么。 诺德雷特走到艾尔诺拉身边,小声低语道:“你也不错,我喜欢红头发的女孩,可你的头发还是不够红。” 换做别人,艾尔诺拉会毫不犹豫地呛回去:“我的发色可不用你来管!” 但面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公主,她当场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回来之后才开始生闷气: “我们是她的玩具吗?” 今早的事,她一开始并没有认出诺德雷特,只是出于一个好人的赤诚之心去帮忙罢了。 那个手足无措的赛艇队员倒也是个呆子,人类都已经在太阳系的各处定居,还有人会在给女性做心肺复苏的时候盯着胸部发呆。 自己要是不冲上去拉开黑色内衣,晚个两三秒,公主是不是就会死掉呢? 公主是不是想死呢?她可骂自己“多管闲事”呢? 她折起洗衣店纸袋,想扔进垃圾桶,却听到里面发出“沙沙”的声音。 里面还有一盒从第八区热门店订来的“曲奇”和一小罐产自地球喜马拉雅山脉的高山茶叶, 她翻过茶叶罐,看到罐后写的那句广告词: "Tea is water bewitched."* “真是奇怪的人。” 她拿着茶叶罐走去厨房,烧开水,拆开印着蓝色闪蝶的曲奇盒子。 “好吃。” 公主对食物的品味是不错的。 —————————— *注释 Morpho:闪蝶属。Morpho这个名称来自古希腊语里给“爱与美之神阿芙洛狄忒”起的一个绰号μρφώ,大致意思是“形状优美的一个”。 塞奇威克(Sedgwick):[同人设定]诺德雷特的母性。来源于美国模特、女演员Edie Sedgwick,她也是Andy Warhol的缪斯之一。The Velvet Underground的歌曲Femme Fatale和Bob Dylan的歌曲Like a Rolling Stone,唱的都是她。 AED:自动体外除颤仪。 ROTC:Reserve Officers' Training Corps,预备军官团。 埃俄利斯大学(University of Aeolis):[同人设定]建立在火星埃俄利斯区人类居住地的综合性大学。 Aeolis这个名字来自于古希腊史诗《奥德赛》中的“风神”Aeolus,他给了奥德修斯一满袋风使得奥德修斯轻易地回到了伊萨卡的家。 领桨手(Stroke):八人制赛艇中的8号位桨手,控制整艘赛艇的节奏、速度、战术…… 舵手(Cox):可以通俗理解为八人制赛艇中的“指挥”,体重往往不能太重,是整艘艇里最不强壮的那个。 奥菲利亚(Ophelia):威廉·莎士比亚戏剧《哈姆雷特》的角色。她是丹麦年轻女贵族,而且是波隆尼尔的女儿、雷尔提的妹妹以及哈姆雷特王子可能的妻子。由于哈姆雷特的行为,她因此陷入疯狂的状态,并最终导致其遇溺而死。(摆烂复制wiki啦) ‘呀,伦布朗教授的总查房现在开始~’:日本小说/电视剧《白色巨塔》的NETA。 药贩子(drug dealer):英语也可以理解为“毒贩子”。 STD:sexually transmitted diseases,性传播疾病。 冲刺(Stroke):stroke在英语里也有发动机“冲程”的意思。 施洗者乔万尼(Giovanni Battista):“施洗约翰”的意大利语,这边室友说的都是《莎乐美》的故事,莎乐美砍下了自己痴爱的施洗约翰的人头。 赫尔斯滕(Holsten):[同人设定]艾尔诺拉娘家的姓,来源是德国的产油州Schleswig-Holstein,Holsten是丹麦语写法。 "Tea is water bewitched.":来自《格列弗游记》作者Johnathan Swift对茶叶的迷之评价。可以翻译为“茶是施了巫术的水”。具体翻译见仁见智。 这句话来自UP买的East India Company的茶叶包装。那个历史课本里的“东印度公司”至今仍然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