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军团：金属暴风》第5章

　克里格死亡军团第14坦克团

　　04:40

　　在无线电通讯的嘈杂中，克里格死亡军团的战斗部队开始从它们的隐蔽与掩护中驶出，形成突击阵型向北推进。此时炮兵的轰炸再度开始，上千发炮弹与制导火箭弹从装甲部队的上空飞过，坠向钛星人与人类辅助军的控制区。爆炸掀起的气浪与尘土形成一片断断续续的褐色，缭绕在地平线上。同时帝国海军的战斗机队与攻击机队也从3个方向突入战斗空域，开始执行压制任务，当蓝色的脉冲束划破昏暗的天空时，双方的激烈厮杀再度爆发。燃烧的残骸如同流星一般，拖着火焰坠向大地，并掀起一团团泥土。翻滚的浓烟冲上天空，开始形成足以遮蔽天日的阴霾。宣告着克里格人所发起的猛烈攻势。

　　黎曼鲁斯坦克冲上一周前被轰炸只剩树木残骸的无人区，碾过那些被放弃的堑壕。破碎的树桩被弹片剥得只剩零星的苍白树皮，而树木的碎屑，树枝和无数如同尖针一般的碎片，则被松软的泥土覆盖。九头蛇防空炮跟随在装甲部队的后方，警戒着天空，负责驱散那些敌对的战斗航空器，这是Scheer在弗拉克斯攻城战中得到的重要经验之一，哪怕是最为强大的超重型坦克，在航空部队的轰炸面前也是极其脆弱的。

　　暴君0-1的引擎噪音在清晨的原野中回荡，与其他坦克的咆哮共同形成了一阵犹如雷鸣般的洪亮声响。灰色的薄雾中很快便充斥着钷燃料燃烧后的废气，变成了发蓝的烟雾。透过取景器中的灰色视野，Scheer耐心的扫描装甲连队前方的情况。以防潜伏在附近的反坦克小组或者侦察小组。其余8台黎曼鲁斯坦克也在将主炮转向连队的两侧，扫描各自负责的区域。而在装甲部队的两侧，克里格骑兵与德鲁克骑兵形成一个个中队，握着猎杀长矛蓄势待发，如果侧翼有袭击者，他们将会是首批接战的人。

　　鸟卜仪屏幕边缘的未知讯号时隐时现，犹如遭遇到电磁干扰了一般。装甲兵上校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对于正面的扫描上。几十个蓝色信标充斥在黑色的背景中，以分散队形向前推进。前出的德鲁克侦察组不断将他们侦察到的情况反馈给Scheer，这是昨天同MacMannus上校经过深入交流后的结果，他同意了克里格军官们的建议，让他的侦察兵们直接接受死亡军团的调遣，提供最为直接的前线侦察报告。

　　“所有装甲连，情况报告。”在通过地图上的检查点后，Scheer接通了团内通讯系统。

　　各连指挥官的反馈随即传入团指挥坦克内，大部分人的反馈都是一切正常，但Scheer命令他们全体停下。

　　57台黎曼鲁斯坦克所形成的装甲矛头在荒原的边缘区域停止推进，分散在密布的杂草中。随后Scheer将上半身探出炮塔，用望远镜将前方的情况全部观察了一遍。村落的残骸显示在他的视野内，如同史前巨兽的骨骸一般。他回到坦克内，转动通讯器的旋钮，接通2个轻型炮兵连的指挥部，命令他们开始用尸骸弹炮击前方的村落残骸。

　　狮鹫迫击炮释放出一连串炮口焰，在清晨的空气中发出裂响，24门迫击炮释放出的尸骸弹犁过被团指挥坦克标记的位置。对于Scheer，他事实上并不确定那里是否会有钛星人伏击，但是那里都是很适合伏击的位置。因此他决定展开炮击，先手轰击一轮。

　　在爆炸的烟尘中，克里格装甲兵们看到了几个椭圆形的影像被冲击波抛出，此时Scheer立即踩下通讯踏板：“装甲步兵第1，第2连，第3连下车，准备突击。所有装甲单位分散队形，开始猎杀，第19，第20超重型坦克连负责火力压制，等待侦察单位讯号。骑兵单位警戒与反冲击准备。”

　　克里格部队迅速执行前线指挥官的指令，灰色的士兵在各级军官的命令下，如同浪潮般涌向各自的战斗位置。黎曼鲁斯坦克的主炮指向各中队的防区，俯仰装置工作的噪音在炮塔内响起，与耳机中的回复交织在一起。Scheer盯视着潜望镜内的图像，同时用手拍了一下炮手C-328的右肩，这是开始猎杀的命令。后者立即将自己的眼睛贴入主炮瞄准镜的橡胶护圈内，搜索钛星人的高价值目标。

　　“开始突击，注意异形的反击部队。”装甲兵上校下令，接着黎曼鲁斯坦克、突击奇美拉，装甲步兵与炮击同时向前推进，势不可挡的向钛星人的防区移动。多燃料引擎释放出成片的松散废气，推动各台重型坦克向前行驶，碾向它们的目标。

　　面对自薄雾后呼啸而出的黎曼鲁斯坦克，钛星人迅速排成一条战线，许多小队被重新部署到他们背后的潮汐防御墙上，而侧舷炮击服则是在应敌前旋转了他们腰部的万向节。战斗服举起盒状的武器手，打出导弹齐射以撕扯迎面而来的坦克。

　　同样，克里格死亡军团也释放出了他们的炮火。

　　“自由开火。”

　　战斗加农炮的排射形成了数十道橘色的火焰，自动炮与重爆弹枪喷射的火舌足有上百条，横扫过钛星人的猎队。C-328锁定了一台正在转向射击的XV88，后者刚刚打停了一台突击奇美拉。他扣下扳机，战胜者加农炮立即高速后坐，射出炮膛中的反装甲弹。潜望镜中的目标被拦腰截断，在弹药爆炸中四分五裂。

　　异形的导弹同样致命，撕扯过帝国卫队的装甲部队，爆炸不仅使突击奇美拉的车体被撕开，甚至是直接掀翻了附近的步兵们。伴随着小型武器火力加入，战场上甚至席卷起了火力风暴，在红外成像系统中形成连绵的黑色。Scheer向E-759伸出2根手指，装填手随即从弹药架上取下猎兽弹，推入炮膛内合拢炮闩。绿色指示灯亮起的同时，Scheer踢了一下炮手的座椅靠背，然后在车内无线电中大声说道，“激流战斗服，021方向，击毁它。”

　　炽热的离子束划过原野，在步兵的队列中制造出成片的死亡与灰烬。但死亡军团的步兵并未退缩，甚至没有迟疑，所有能够行动的人直接踏过尸骸、火焰与浓烟，顶着脉冲火力冲向那些钛星部队。装甲部队的炮火从他们的头顶飞速穿过，轰击他们的异形对手。那台被猎兽弹击中的XV104强行靠能量盾顶住炮弹的直击与生化诱变酸的侵蚀，然而随后又有4发猎兽弹在它周围炸开，最终能量盾彻底崩解，接着在发白的毒雾内，纳米晶体护甲与金属骨架被侵蚀瓦解，最终化为一片发黑的金属残渣。

　　Scheer和他的属下在钛星人开火的那一刻便释放出了全部火力，高爆榴弹的光火自废墟迸发而出。钛星战线上绽放出连绵不断的爆炸声。自动炮的火力横扫过防线，将火战士们撕扯的粉碎。战斗坦克中队的炮击使得大量残尸断肢飞向空中。C-328锁定下一个被Scheer标记的目标，扣下控制柄上的扳机。每一发自暴君0-1射出的精准炮弹都会一台钛星引擎贯穿破坏。潜望镜中的火焰与残骸愈来愈多，炮弹如同暴雨一般轰击在克里格人所标记的位置上，作为攻城战与高强度战争的专家，死亡军团可以释放出远超过其他帝国卫队同僚的炮火，以彻底毁灭他们的对手。

　　炮塔中的机械运转声形成一阵极其嘈杂的噪音，装甲兵上校在取景器中仔细地观察前方的情况，并根据鸟卜仪与其他下级军官的报告做出他的判断。在汹涌的炮火面前，那些承担伏击任务的钛星猎核片刻之间便崩溃了，悬浮坦克与战斗服的残骸散落在旷野上，形成红外成像系统中的黑色影像。“保持警戒，各中队，异形们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当死亡军团的主战坦克部队越过下一个斜坡时，高速逼近的炮弹击中2台黎曼鲁斯坦克的侧甲，火焰瞬间从舱门的缝隙中喷出，随后象征暴君2-1与暴君3-2的图标熄灭了。装甲兵上校在潜望镜中看到一座座静态防御工事拔地而起，在反重力场上移动，自下出现了密集的钛族打击小队。那些缩在掩体后的火战士们站起身，将脉冲能量风暴打向正在推进的步兵连队。猎核的悬浮坦克升了起来，暴露出了在后面带羽冠的克鲁特战群，这些外星辅助军发出聒噪和鸣叫，以长且强壮的四肢向克里格死亡军团扑去。

　　“锤头鲨，瞄准车体，开火。“装甲兵上校命令他的炮手，一连串同轴机枪射击的枪响后，战胜者加农炮开火的巨响传入车内，随之而来的还有车体被磁轨炮击中的剧烈震动。Scheer顿时感到自己的听觉中充斥着剧烈的耳鸣，他看向鸟卜仪的屏幕，又有3台黎曼鲁斯坦克的讯号熄灭，都是战胜者型，钛星人很清楚这种坦克对于它们的装甲部队威胁最为巨大，因此着重于优先击毁它们。

　　弹药殉爆的火光制造出更多的黑色讯号，C-328报告那台锤头鲨已经失能。Scheer透过取景器看过去，那台悬浮坦克的炮塔被反装甲弹贯穿，狭长的磁轨炮断成两截，歪向地面。随后战斗坦克的炮击覆盖了它。“下一个目标，同样是锤头鲨，第1中队，跟随本车开火。暴君2-1支援第3中队。”

　　命令确认的回复在耳机中传来，同时装填手将下一发反装甲弹推入火炮。侧舷重爆弹枪的射击释放出连续的沉闷吼叫，犁过那些向装甲步兵射击的火战士。黄铜制成的弹壳堆满了金属地板，并随着坦克的行进不断滚动撞击，发出阵阵响声，但随后便被枪炮射击与机械运转的噪音所覆盖。

　　被反装甲弹击中的锤头鲨的车体剧烈抖动了一下，穿甲体直射入进气口，将喷气引擎完全破坏。一团火球在那台悬浮坦克的侧面炸开，令它猛地偏向一侧，来自暴君1-1的炮击随即再次击中目标，飞溅的火花在车体上炸开，接着那台锤头鲨失去动力，坠毁在地面上起火燃烧。

　　耀眼的爆炸在暴君0-1附近闪过。碎裂的金属砸在装甲车体上，如同上千把铁锤同时敲击Scheer的战胜者坦克。他知道那是又一队黎曼鲁斯坦克的陨落，鸟卜仪上的图像印证了装甲兵上校的判断，暴君1-3被击毁了。同时被摧毁的还有第3装甲连的战斗坦克中队。

　　“天光导弹艇，322方向。”侧舷枪手A-491报告，Scheer看向对应的潜望镜，在红外成像系统中，有个模糊的影像在浓烟后穿梭，应该是那台击毁了暴君1-3的天光。但是现在C-328，暴君1-1与暴君2-2都没有良好的射击角度，于是他接通了其他中队的通讯。

　　“Bravo0-1，这里是暴君0-1，注意右前方，确认天光导弹艇存在。”

　　“Bravo0-1收到，长官。正在搜素-猎杀。”

　　装甲兵上校继续查看他的指令仪表板的分布阵列。红色与蓝色正混杂在一起，那些侧袭的危机战斗服正在和死亡骑兵与步兵部队缠斗在一起，然后被野战炮兵的炮火覆盖。这为装甲部队的猛攻提供了机会，绿色指示灯片刻间转换为红色，受创的激流战斗服启动喷气背包紧急脱离战位，退入被炮弹激起的尘埃之中。仅剩的火战士与克鲁特人们则选择退回被严重破坏的防御工事中抵抗，但克里格人没有给它们固守近战的机会，几十罐Tpz-III毒气弹被投入坑道中，接着是战斗工兵的鼹鼠钻地弹，用于炸塌那些坑道的出入口，将防御者彻底困死在地下。对于这种近距离地下混战，克里格人要比钛星人更有经验。

　　几秒后，敌方锁定的紧急信号再度填满了暴君0-1的炮塔，随着猎杀导弹的愈发接近，其音量也越来越高。对黎曼鲁斯坦克而言，这种武器不足以贯穿正面装甲，但是足以击穿侧甲。装甲兵上校立即拨下按钮，6枚烟幕弹被射向四周，形成了一片热烟幕以对抗那些导弹。同时Scheer也在鸟卜仪中搜索他的对手，3个红色的目标一闪而过，脱离它们先前的射击位置，但他已经发现了它们。“

　　“3-1，3-3，4-2，火力转向057方向，高爆榴弹齐射，2轮。“他命令。

　　MK3-G4高爆榴弹飞速划过污浊的空气，落到钛星战斗服的附近。危机战斗服小队随即遭遇到了火一般的结局，一架XV8拖起了浓烟，机体被弹片击打的千疮百孔，最终因为失去控制无法转向而一头撞向地面。在一片火焰当中，它消失了，而其他2台XV8还在加速脱离，此时，一串重机枪弹追上它们，溅起数个火花。

　　紧接着，战胜者加农炮释放了它们的炮火。反装甲弹正中目标，使其被穿甲体猛烈的贯穿撕裂，在爆炸中解体并滚落而去。这时，那队危机战斗服仅剩了最后一台，它紧急转向避开暴君2-2的主炮直射，脱离了战斗。

　　“目标击杀。”C-328报告。

　　“情况收悉。“

　　血红的激光束和曳光弹，蓝白色的脉冲束与橘色的火焰交织成纷乱的火网，碾碎交战双方的不断投入的战斗力量。泥泞与堑壕中已经沾满帝国卫队、克鲁特人和火战士的血。第一批投入战斗的2000余名装甲步兵与他们的突击奇美拉已经几乎全军覆没，但是克里格人仍然在源源不断的向着钛星人的战线推进，同时无数帝国卫队的炮火正在反复犁过各个猎核的控制区，让它们被无数爆炸与弹片所笼罩。

　　尽管在交火中承受了相当大的损失，但是克里格人并未停止攻势，甚至没有迟疑。Scheer挥手驱散面前的火药燃气，将目光放在他的目标上，剩余的38台黎曼鲁斯坦克正在越过被击毁的载具，一边推进一边炮击它们的目标，在主战坦克部队的后方，步兵与骑兵承担起了掩护任务。这场钛星人精心策划的杀戮很快变成了一场绝望的求生之战。克里格人的炮火吞噬了整个伏击区，那些用于空育战术的猎核根本无法及时撤离杀伤区，因此它们全部都消失在渐进弹幕的密集轰炸中。

　　“各装甲连队，情况报告。”

　　反馈而来的报告显示第14坦克团已经损失超过40%，剩下的坦克部队也或多或少的存在战损，2名侧舷枪手的长点射制造的噪音几乎压住他们的话语。Scheer听不太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很快暴君1-1的车长给他发来最为直接的警报。

　　“0-1，发现敌方轰炸机。”

　　“收到，所有单位，规避机动。”

　　黎曼鲁斯坦克嘶吼着向两侧转向，进入S形机动规避那些阳鲨轰炸机所投放的脉冲炸弹，装甲兵上校在取景器中看到那些飞速坠落的光球，以及从地面射向天空的无数曳光弹。九头蛇防空炮正在全力驱散、压制钛星人的轰炸机。被滋滋作响的空气所环绕着的脉冲炸弹带着炽热的狂怒在大地之上轰然爆响，将毁灭撒播向四面八方。鸟卜仪上的十余个讯号瞬间熄灭。毫无疑问，它们都被异形的轰炸摧毁，但帝国卫队的防空火力也不容小觑，被击中的轰炸机顿时喷涌出黑烟与火焰，撕裂的机身在高速中彻底断裂，失控坠落。

　　“战斗服小队，正在接近，前半球。”与脉冲炸弹的爆炸共同到来的，还有其他坦克中队的警报。

　　装甲兵上校环顾面前的5个取景器，在笼罩大地的稀疏灰烬云之中，成群的轻型战斗服正在从废弃的枪炮集群之中跃出，在它们宽厚的肩膀后面是多喷口跳跃背包。伴随着引发战斗的爆炸和一系列脉冲束的尖啸，蓝灰色的战斗服自空中跃下并自由落体，倾斜其手臂来将向下猛冲纠正为急剧俯冲。“炮弹装填。”Scheer平静的命令，他并不惊慌，这种突袭单位是防御者经常部署的力量，用于分割摧毁攻击部队。

　　骑兵们平端起猎杀长枪，组成楔形队形直冲向那些正在着陆的战斗服，脉冲速射炮与相位离子炮的弹雨轻而易举的犁过那些帝国卫队的士兵，将他们轰击成冒烟的碎肉。发动反突击的数个骑兵中队在不到一分钟内便近乎全军覆没，但这为装甲部队转动炮塔，进行瞄准提供了足够的时间。

　　“开火。”团指挥坦克的命令被传送到了每一台帝国卫队坦克中。

　　各型主炮开火的气浪与废烟笼罩在旷野之上，令它们的车体变得模糊不清。

　　钛星猎核吞下了与克里格死亡军团近距离交火的苦果。无数爆炸在它们的队列中扩散开来，强光甚至使潜望镜的视界过载了一秒钟。呼啸而来的炮弹猛击着那些刚刚着陆的引擎，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与弹片撕碎护甲和金属骨架，释放出毁灭性的打击。残余的潮汐防御工事在震撼大地的齐射中顷刻崩解。这轮猛轰将浸水的地面变成了一片由气旋，泥水和飞散的残骸组成的密林。那些刚刚摧毁了骑兵中队的战斗服与火战士在炮火中被掀翻，或是直接被炸成碎片。尚未死亡的钛星人则转身飞快地逃向最近的弹坑和堑壕。狮鹫迫击炮与地震炮的轰炸随即而至，在密集的炮火中，那些堑壕与防御工事如同纸片搭成的一般被瓦解、摧毁，仅留下了如同月球表面的，层层叠叠的各式弹坑。

　　6个装甲连队继续向前，把更多的重型弹药倾泻到钛星人的头上，3台剧毒之剑超重型坦克也投入到轰炸的阵列中，撼地炮从远距离打出的弹幕像重锤般落在整片开阔地和周围的杀伤区内。坠落的炮弹在激流战斗服身前的能量盾上炸开，它们激起的电光与被从弹坑中刨起的土块共同飞溅。最终那些能量盾彻底崩解了，失去防护的战斗服在爆炸的火光中崩溃或是被冲击波掀翻。不断重击着地面的炮火甚至震得地面出现开裂的现象。

　　与此同时，一队海军舰载机队从附近的阴云中呼啸而出，承担空中打击任务的闪电战斗机与复仇者攻击机直冲向那些地面上的钛星人部队。两个中队的T形状钛族战机在片刻后自山脊的另一边出现，跟着帝国战机的尾迹加入战斗。当它们全部出现后，来自高空的4个雷霆战斗机中队立即开始俯冲，拦截那些异形的战机，使得攻击机队可以专心于自己的攻击当中。长管自动炮和转轮机炮在攻击机队穿越灰烬云时全部在喷射着死亡，紧接着大量战术炸弹与空地导弹冲向地面，形成一片狰狞的火海。异形步兵和战斗服都被其吞噬，以至在帝国攻击机的影子自头顶掠过时，枪炮都沉寂下来了。

　　最终，那些梭鱼与剃刀鲨的飞行员选择了退却，在雷霆战斗机中队的追击下，它们放弃拦截行动，从交战空域中转向脱离，撤回到山脊的另一侧。此时地面上的帝国卫队装甲部队也越过被炮火彻底毁灭的荒原，推进到钛星堡垒群的边缘区域。一台自动防御炮塔追踪着领路的黎曼鲁斯坦克而旋转方向，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炮声，撼地炮以极高速度射出炮弹，击中那台防御炮塔，使其直接从内部炸裂开来。

　　“所有单位，停车。”Scheer接通通讯，然后他将通讯器调至同炮兵指引坦克联络的频道，“Hussar0-1，呼叫炮兵部队，开始火力覆盖前方防区。”

　　“明白，正在执行。”Strobel上尉回应，在他的指引下，3个野战炮兵团开始投射出数以万计的地震炮弹与制导火箭弹，彻底轰炸过前线部队即将发动攻势的区域。在Scheer看来，这是他无比熟悉的作战方案，他曾经在范梅尔斯兰荒原上见到过无数次如此密度的炮火准备。当炮击结束后，主战坦克部队与步兵部队将会展开全面突击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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