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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金句摘录(九)

2023-08-14 21:06 作者:哲学的物质武器  | 我要投稿


1、我们在观看一场很有教益而又非常滑稽可笑的演出。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娼妓企图穿上革命的外衣。解放派,——且慢发笑,先生们!——解放派开始代表革命说话了!解放派开始要我们相信他们“不怕革命”(司徒卢威先生语,见《解放》杂志第72期)!!!解放派已表示要“领导革命”!!!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注意的现象,它不仅标志着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进步,而且更标志着革命运动的实际成就方面的进步:这个革命运动已经迫使人们对它表示承认。甚至资产阶级也开始感到站在革命的基地上是比较有利的,可见专制制度已被动摇到什么程度了。可是,另一方面,这个证明整个运动已上升到新的更高阶段的现象,又向我们提出一些也是新的、也是更高的任务。不管资产阶级某个思想家个人是否诚实,资产阶级对革命的承认不可能是真心诚意的。资产阶级不会不把自私自利和不彻底性、小商人习气和卑鄙的反动诡计,随身带到运动的这个更高的阶段中来。现在,为了贯彻我们的纲领和发展我们的纲领,我们应当另行规定革命的当前的具体任务。昨天足够的东西,今天已经不够了。昨天,把要求承认革命作为先进的民主口号也许是足够的。现在,它已经不够了。革命甚至已经迫使司徒卢威先生对它表示承认。现在,要求于先进阶级的,是确切规定这个革命的刻不容缓的迫切任务的内容本身。司徒卢威先生们虽然承认革命,但是立刻就一次又一次地露出马脚,义唱起陈词滥调,说什么可能达到和平的结局,说尼古拉将召请解放派先生们上台执政,如此等等。解放派先生们承认革命,目的是要比较安全地阉割这个革命,出卖这个革命。现在,我们应当向无产阶级和全体人民指出,只提革命这个口号是不够的,必须清楚而毫不含糊地、彻底而坚决地把革命的内容本身确定下来。而能够这样确定革命内容的就是那个唯一能够正确表明革命“彻底胜利”的口号:无产阶级和农民的革命民主专政。

2、滥用字眼是政治方面最普通的现象。例如,一再地自称为“社会主义者”的就有英国资产阶级自由派(哈科特说:“现在我们大家都是社会主义者”——“we all are socialists now”),还有俾斯麦的信徒和教皇莱奥十三世的朋友。“革命”一语也完全可以被人们滥用,而当运动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时候,这种滥用是不可避免的。当司徒卢威先生以革命的名义说起话来的时候,我们不由得想起了梯也尔。在二月革命前几天,这个侏儒怪物,这个资产阶级政治叛变行为的理想代表人物,就嗅到了人民风暴即将来临的气息。于是他在议会讲台上宣称他属于革命党!(见马克思的《法兰西内战》)解放派转到革命党方面来的政治意义和梯也尔的这种“转变”是完全相同的。当俄国的梯也尔们开始说他们属于革命党的时候,这就表明革命这一口号已经不够了,已经什么也不能说明,任何任务都不能确定了,因为革命已经成为事实,而各色各样的人都纷纷拥向革命方面来了。

3、从马克思主义观点来看,革命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这就是用暴力打碎陈旧的政治上层建筑,即打碎那种由于同新的生产关系发生矛盾而到一定的时候就要瓦解的上层建筑。现在,专制制度同资本主义俄国的整个结构的矛盾,同资本主义俄国向资产阶级民主方面发展的一切需要的矛盾,愈是长久地勉强被保持下去,它就愈加强烈地促使专制制度瓦解。上层建筑已经到处都是裂缝,经受不住强攻,日益削弱下去了。人民不得不通过各个阶级和各个集团的代表自己来为自己建造新的上层建筑。到了一定的发展阶段,旧的上层建筑的毫无用处就成为尽人皆知的事实。革命已经是大家都承认的了。现在的任务是确定究竟应该由哪些阶级来建造新的上层建筑和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建造。要不确定这一点,革命这一口号在目前就是一个空洞的毫无内容的口号,因为专制制度的虚弱无力使得大公们和《莫斯科新闻》也变成“革命者”了!要不确定这一点,那就根本谈不到先进阶级的先进的民主主义任务。而用来确定这一点的就是无产阶级和农民的民主专政的口号。这个口号既能确定新上层建筑的新“建筑者”可能而且应当依靠哪些阶级,又能确定这一上层建筑是什么性质(和社会主义专政不同的“民主”专政)和采取什么建筑方式(实行专政,即用暴力镇压暴力的抵抗,武装人民中的革命阶级)。现在,谁不承认这个革命民主专政的口号,不承认建立革命军队、革命政府和革命农民委员会的口号,那他不是根本不了解革命的任务,没有能力确定当前形势所提出的新的和更高的革命任务,就是滥用“革命”这一口号来欺骗人民,出卖革命。

4、解放派在承认民主主义方面是一步一步上升的(这里有社会民主党的鼓励推动作用)。起初,我们和他们争论的问题是:希波夫主义(权利与拥有权力的地方自治机关)呢,还是立宪主义?后来是:有限制的选举呢,还是普选制?再后来是:承认革命呢,还是去和专制政府做经纪人的交易?最后,现在是:承认革命而不要无产阶级和农民的专政呢,还是承认这两个阶级在民主革命中的专政要求?很可能解放派先生们(无论是现在的解放派或者是他们在资产阶级民主派左翼中的继承者,反正都是一样)还会上升一步,就是说,很可能过一些时候(也许是在马尔丁诺夫同志也上升一步的时候)也承认专政的口号。如果俄国的革命顺利地前进并且获得彻底的胜利,这甚至是不可避免的事情。那时,社会民主党的立场又将怎样呢?现在这个革命的完全胜利就是民主革命的终结和为社会主义革命而坚决斗争的开始。今天的农民的要求一得到满足,反动势力一被完全粉碎,民主共和制一争取到手,资产阶级的、甚至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就将全部完结,而无产阶级争取社会主义的真正的斗争就会开始。民主革命实现得愈完全,这个新的斗争就会开展得愈迅速,愈广泛,愈纯粹,愈坚决。“民主”专政这个口号表明现在这个革命的历史的局限性,表明在新制度的基地上为争取工人阶级完全摆脱任何压迫和任何剥削而进行新斗争的必然性。换句话说,当民主派资产阶级或小资产阶级再上升一步的时候,当不仅革命成为事实,而且革命的完全胜利也成为事实的时候,我们就会用无产阶级社会主义专政的口号,即完全的社会主义革命的口号,来“调换”(也许是在将来的新的马尔丁诺夫们的恐怖的号叫声中)民主专政的口号。

5、从庸俗的资产阶级观点看来,专政和民主这两个概念是互相排斥的。资产者不懂阶级斗争的理论,看惯了政治舞台上各个资产阶级小集团之间的无谓争吵,认为专政就是废除一切自由和一切民主保障,就是恣意横行,就是滥用权力以谋专政者个人的利益。

6、各国人民生活中的重大问题,只有用强力才能解决。反动阶级通常都是自己首先使用暴力,发动内战,“把刺刀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俄国专制制度就这样做过,而且从1月9日起在全国各地还继续不断地这样做。既然已经形成这样的局面,既然刺刀已经真正摆在政治日程上的首要地位,既然起义已经成了必要的和刻不容缓的事情,那么立宪幻想和像小学生作作业似的在议会制度上兜圈子,就只能起掩饰资产阶级出卖革命,掩饰资产阶级“退出”革命的作用。这时,真正革命的阶级所应当提出的正是专政的口号。

7、马克思一向都是无情地反对那些认为“人民”是一致的、认为人民内部没有阶级斗争的小资产阶级幻想。马克思在使用“人民”一语时,并没有用它来抹煞各个阶级之间的差别,而是用它来概括那些能够把革命进行到底的一定的成分。

8、毫无疑问,在我们俄国,农民斗争的成功,即全部土地转归农民所有,也将意味着完全的民主革命,也是进行到底的革命的社会支柱,但决不是社会主义革命,也决不是小资产阶级思想家即社会革命党人所说的“社会化”。农民起义的成功,民主革命的胜利,只会为在民主共和制的基地上真正而坚决地进行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扫清道路。农民是土地占有者阶级,他们在这个斗争中,也会像资产阶级现在在争取民主的斗争中一样地扮演叛卖的、不稳定的角色。忘记这一点就是忘记社会主义,就是在无产阶级的真正利益和任务问题上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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