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非梦
又见教室,眼前堆摞的书本中印记着过往之见闻。
翻翻找找,逐一回溯。
后桌的他问,你一直都这么闷闷不乐么?
执教的她说,有人已经摸到了自我的规则,你看,无论我说些什么,他头都不抬,只顾看着自己的事。
我不知道她是谁,但她一直在用言语诱导,诱导着我发声。
便是想起小说里的情节。
「你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之前我都不知道身边的你是活生生的人,还是已然沦为了梦境中散播恐惧的魔物。」
「并非只有疯癫才算狂乱,被梦境诱导陷入的沉默,是狂乱,也是你的隐疾。」
又梦到现已沉默之人。
问我所言之事,问她不解之事。
一如既往。
在意本身,或浓或淡,却也不过「少女心事」。
虚无极乐,招手便至。
我曾说过后辈是我与现实接轨的起点,而阿宵则是理想主义的星宿。
但无论如何,那时的她们已然留在了过去。我会给她们什么影响,或许未来再无相汇的可能,并不重要。
不向前迈步的「自我」,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