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与萨卡兹5小节儿,写着玩
她带我去尚蜀的街上大吃美食,万千变幻的味道通过刺激味蕾几乎让我眩晕,她带我去寻访古迹,把厚重的历史加于我身,她甚至带我去拜访了某几位朋友——他们各不相同,也相同神秘,虽然眼见其形,却似乎未见其人。 她问我是否在卡兹戴尔见过这些,我惊诧地回答说我是混种的年轻萨卡兹,卡兹戴尔只存在于父辈的呓语之中。我倒并不好奇她为什么知道我是萨卡兹,她是何样奇人,勘破我这么一个人,或许只是顺手而为。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是我。但是我的疑惑不会大于我的欢乐,我享受着在尚蜀的生活。我们从她的“某某暗门”进入一个密道,拐八十一个弯,开四十九扇门,到达一个空旷而黑暗的大厅。她说这里有她的过去,她的未来如今正站在我眼前。 年要我好好记得有这样一个姑娘,浮世云云,有孑然者,百相千华,不改其面。大厅亮起,照亮它的是温柔煅烧的烈火,也有沉默燃烧的铁炉。她的锤子有一个崭新的柄,旁边堆着一座由捏变形的锤柄堆成的山丘。我牵起她一只手,上面却没有茧。 “有兽如垩,腹若大釜……” “天有洪炉 ,地生五金……” 她吟道,难懂的炎国古文,我并不能完全听懂,但她激昂而骄傲的模样,却比这大厅里的熔炉耀眼。红色的角,红色的唇舌,我知道她时而古怪的模样,我第一回见她认真的模样。 她半吟半唱地诵完,便问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 高深模样,却不是故作高深。我认真地回答她:“你是年,也是什么什么巨兽?大概是很厉害的某位。”她到一旁去,拭去锤上的灰尘,抚摸着千疮百孔的水槽,她又问:“你觉得我这样的人,能被记住吗。” 她认真了,我也认真了。她追寻着某些东西的意义,害怕着某些东西的到来。她热衷于拍电影,那些荒诞的影像,记录着她的视角下的世界。大家都说她的电影是不折不扣的烂片,我看了也觉得是。但是她不会在乎他人的看法,因为这些影像,大概都是拍给自己。 年告诉过我,她的寿命在这片大地上算很长的。人不需要这么长的寿命,但她偏偏就有。于是她找自己的生活的路,万幸她找到了并且享受无比,不幸的是,据她所说,她的屁股下面有颗源石炸弹,即将爆炸那种。拆弹人员很有可能拆不掉,并且即将和她一起升入美丽天国。到今天我熟知这一事件,除了惊讶我也别无她法,我不会不自量力地去寻找解决我明显解决不了的事的办法。我只是一个孱弱的人,大地最爱吃的种族之一。 我回答她:“我不会忘记你——”当然只有这个答案就显得太干瘪了,像她带我玩的问答游戏里那些明显的错误答案。但我不清楚其他的答案是什么,只有这个干瘪的答案出自我的内心,于是我又说了一次:“我不会忘记你。” 年在岁月里问过无数问题,也听见过无数答案。真真假假,是非曲直,一眼明辨。并非安慰她,而是阐述事实,她知道,她明白。所以她放声大笑,笑到灰尘落进喉咙让她咳嗽,她的眼泪流出来,并不背着我擦去。 我不作承诺,尤其是对她的承诺。承诺是沉重而虚假的,尤其没有力量。我也没有什么漂亮话,能感动听众。年是年,我还是我,我见证了她,我们从来都没有变过。 未完,不知道什么时候续 封面随便找的,谢谢画师让我捡个便宜,b站上年壁纸专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