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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格——433.M40 陨落之前(2)

2022-07-12 11:24 作者:疯狂周博士  | 我要投稿

他在一个山谷的底部集结了他的兵团。当他仔细打量这群光彩照人的士兵,没有一丝污垢或一点凌乱,他允许获得片刻的自豪。当战斗修女的士兵到达时,他没有进行任何抵抗。他只对她们说了一句话:“我们相信皇帝。”

瑞克提勒斯把他的总部设在一座古老的城堡里,这是一个旧时代的遗物。石墙摇摇欲坠,但它的地牢仍发挥着作用。尤尔滕和他的高级军官一起,带着镣铐爬了四个小时的山路来到这里。他昂首挺胸,要求其他人也这样做。

现在,在审判官的示意下,他身上的锁链终于被取下。当铁链从他身上脱落时,他的肌肉呻吟着,松了一口气。当尤尔腾把自己扶起来,他的肌肉又开始抗议。年迈的审判官也站了起来,并转身离开。尤尔滕担心,如果审判官让他离开,他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大多数在他这种处境的人都会期待这种事情,但他不会。

一个侍僧把他那套洗干净并折叠好的制服递给他。他的尖顶帽放在包袱上,他注意到上面闪闪发光的军衔。他竭尽全力恢复自己的权威。他对着离去的身影的背影叫道:“等等。”

他的语气足以让瑞克提勒斯惊讶地转身。“现在怎么办?”尤尔滕要求道。

审讯者挥舞着她的黑匣子,让它发出火花。审判官挥手打发了她。他面对上校退了一步。“我发现对你的异端指控没有得到证实。你和你的军官将被释放,记录上不会有任何污点。”

“我不是这个意思。”血往尤尔滕的头上冲,使他头晕目眩。他希望自己的腿能坚持住,不要在他身下弯曲。他闭了一下眼睛,咬着嘴唇,喘着粗气。

“我想我们可以在更友好的环境中讨论这个问题,等你有机会——”

“我宁愿现在就谈,”他打断道。“我想知道过去三天我被殴打、被剥夺睡眠和被挨饿的原因。我全盘回答了向我提出的每个问题。现在我有问题要问你。”尤尔腾上校身高八尺,即使是半裸,他的外表也显得更加威严。

审判官瑞克提勒斯重新坐到了他的坐垫上。他向后靠了靠,用指尖轻轻的顶着下巴。他用一种冷静但略带询问的目光看着上校:“我听说,你们团目前的兵力还不到一半。”

“最近的一些战斗让我们付出了代价,”尤尔滕承认,“但我们的成就远远证明了我的战略是正确的。仅仅在阿克蒂隆主城(Actilon Prime),我们就面对了一支超过我们四倍的军队。如果我们不冒险——”

“你不需要再为自己辩解了,尤尔腾上校。在研究了你在阿克蒂隆主城和其他世界的行动后,我认为你是一个模范军官,你指挥的士兵为你争光。”

“我…谢谢你,审判官,”尤尔滕稍微有点错愕,“我应该补充一点,我曾多次要求,要求从母星招募新兵。”

“那,”瑞克提勒斯说,“这就是问题的一部分。”

“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克里格…它的统治者已经招来了帝皇的不悦?他们已经…违抗了他?”尤尔坦不得不把问题逼出来。他的内心不想听到答案,不想面对这种耻辱。

“没有公开。还没有。”

“但是?”

“主席最近的一些声明确实让我们有理由担忧。”

“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所有战场上的克里格吗?包括那些自从我们20多年前离开母星后就再也没见过的人?”

“我的修会对克里格的监视比我们希望的要少。我们不能确定这种特殊的腐蚀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它可能有多深。你,作为一个例子,几周前才与主席接触过。”

“我的确接触了。”他可以看出,审判官在等待解释。“我相信你已经确定了,我直接向他提出了我的部队短缺问题。”

“那谈话的结果如何?”

“他说他不能提供比他已经派出的更多的应征者。他说今年的收成特别差,他需要人手来维持他的工厂。”上校皱着眉头,因为他回忆起主席那份嘟嘟囔囔、自以为是的公报。“他暗示帝皇对他的人民要求太多。”

“极度的傲慢。”

“他还谈到有必要保卫克里格免受来自外部的威胁。他打算在这个星球上建立一个 ‘钢铁之环’,尽管它已经在帝皇的保护之下。我没有这方面的证据,审判官,但我强烈地感觉到,主席在建立防御体系,不仅仅是针对异形。”

瑞克提勒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我的修会正在与军务部取得联络。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你应该很快就会收到新的命令。”

“会是什么?”尤尔坦问道,他已经开始怀疑这个答案了。

“你将回到克里格,表面上是为了补充你耗尽的兵团。你将检查其招募和训练中心,并提醒其专制者,他们有义务支付要求他们支付的什一税。你还将评估该星球的情况,并将你的发现直接报告给异端审判厅。”

“恕我直言,审判官,如果审判庭不派自己的…”

瑞克提勒斯摇了摇头,打断了这个问题:“主席的轨道封锁已经到位了。如果我们派出一支审判庭的军队,而他又惊慌失措,拒绝让军队登陆…”

“那么战争将是不可避免的,”尤尔滕总结道。

“完全正确。另一方面,他可能会让一个有动机合理的克里格兵团通过,而不是在他准备好之前暴露他的意图。你们的存在——在他的领地上的一支帝国部队——甚至可能阻止他走上异端的道路。”

“否则,”尤尔滕发誓,他的拳头紧握在身侧,“他的真实动机将暴露无遗——届时我将非常高兴地带领我的军队穿过他富丽堂皇的官邸大门,用我自己的刀割开那个臃肿的畜生的肚子。”

 

主席眺望着克里格那郁郁葱葱的绿田。

这个阳台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地方。当他的工作负担过重时,他就会到这里来。当克劳斯(Krause)将军在他身后清了清嗓子,那沉重的枷锁拖拽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撅起了嘴。

将军粗声粗气地说:“陛下。”主席一直在尝试使用这种称呼方式。他很可能是一个丑陋的人,鼻子太大,但眼睛对他的脸来说太小。他一定是超重了;毫无疑问,他说话时下巴在颤抖。

“不要在这里打扰我,”他呵斥道。“不管什么原因。”

“请原谅,大人,他们在广播室里等你。是你要求通知的。”克劳斯是一个矮小、粗壮、看起来很残忍的人。他曾是克里格41团的指挥官,在一颗敌人的子弹击中他的心脏后,他宣布退役。他被批准调回他的家乡,现在他在那里担任主席的军事顾问。

“你确定我们在做正确的事情吗,将军?”主席问道。

“你昨天没有这样的疑虑。”

“我觉得…还没准备。”

“在正常情况下,我们可能会推迟——再次推迟,”克劳斯带着一丝尖酸刻薄的口吻说。“但在昨晚拘留尤尔腾上校的尝试搞砸之后——”

主席缩了缩脖子:“我知道。”

“如果他以前没有猜到真相,他现在知道了,并会毫不犹豫地采取行动。和尤尔滕一起服役时,我发现他是一个不屈不挠的人——而军队的性格是由他们的指挥官塑造的。他用铁腕统治他的兵团,并得到他们最大的奉献作为回报。”

从他与这个人的几次接触中,主席明白了将军的意思:“有多少…?”他迟疑地问。

“据我估计,他在法罗格拉德兵营集结了一支超过三千人的部队,来的时候它的一半。有些人是他从我们的学院里新招来的。其他人则是从当地的家园卫队征用的。”

“我想,那个懦弱的傻瓜德雷蒙德(Dremond)同意了。”

“除此之外,还有那些下巢的垃圾们,大人。流浪汉之类的——只要有智慧,将激光枪指向正确的方向并持续射击,直到被射杀的人。”

“我不应该允许他的空投船降落,”主席暗自嘀咕道。

“我当时确实建议不要这样做,”克劳斯提醒他。

“我以为他会说两句,召集他的军队,然后离开。”

“带着我们成百上千的年轻、强壮的工人一起走,”克劳斯指出。“这样也许更好,陛下。尤尔滕只有一个团,仅此而已。一个由没有经验的年轻人组成的团,在他的胁迫下得加入了他毫无希望的事业,因为现在他们没有其他选择。”

“是的,”主席喘着气,他感到他的胸腔里又充满了斗志。“是的,是的。”

“让他们选择吧,大人,”克劳斯建议,“但现在就做。今天。按照我们的计划发表声明——在尤尔滕侵入他们的心灵和思想,使我们的另一代年轻人反对我们之前。”

主席转过身去,再次眺望着田野。他的心跳是正常速度的两倍,但将军是对的。他已经拖得够久了。

“带我去广播室,克劳斯将军,”他指示道,声音比他打算的略高,也不那么坚定。“现在是我们表明立场的时候了。”

 

“我的人民。我的同胞。我的朋友……”

主席的声音从星球各地的工作场所和公共场所的扩音器中夹杂着劈里啪啦的噪音传了出来。他的形象被投射到设备齐全的办公室和宴会厅的低分辨率屏幕上。如果后者更清晰,那么他的军官和政府官员可能会看到脖子上淌着的汗水。

“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们。”

他回头瞥了一眼克劳斯,他僵硬地站在那里,背对着墙,他那凝重的、花岗岩般的面孔就像一颗锚。他把目光拉回到提词器上的文字上,提词器是由一个紧张的抄写员在纠察员冷静的目光下举着的。他不需要这些。他已经在脑海中排练了这段话一千遍。

“我经常对你说起我们…与人类帝国的关系。我是第一个承认我们享受了他们的保护,并与许多其他文明、繁荣的世界进行自由贸易。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对我们作为回报所付出的代价感到担忧。”

“我们中的许多人——你们中的许多人——都很清楚我们的儿子和女儿被那些从未踏上过我们的土地或呼吸过我们的空气,那些远在天边的官僚们夺走的痛苦。泰拉的高领主们夺走了几代克里格的孩子的性命,迫使每天他们战斗并其在战场上,甚至时那些越来越不像是我们的战争的战争。当我想到这些失去的后代们本可以在克里格上取得的成就时,我潸然落泪。我为什么悲哀呢?因为他们本可以为我们的星球带来欢乐,本可以为我们的世界添砖加瓦。”

“因此,我与我的议会商讨多次之后,克里格将宣布脱离帝国的统治,这既让人感到遗憾,也让人对未来充满了希望。我们不再准备支付惩罚性的什一税,也不再容忍强加给我们那日益增长的不合理规则带来的负担。从这一刻起,我们是一个独立的世界,自给自足,更有能力保护自己免受外部威胁。”

“因此,所有非克里格公民,必须立即离开这个世界。这适用于内政部的官僚人员,适用于进口商和出口商,也适用于那些在我说话时毫无疑问吵着要见我的大使们。它尤其适用于那些在我们周围的阴影中徘徊,希望偷听到可以用来对付我们的秘密,或者发现他们不赞成的想法的审判庭间谍们。”

“我给这些人三天时间做适当的安排,之后我们将关闭边界。对你们其他人——那些在这个世界上出生和长大的人,对它的名字和历史感到自豪的人——我宣布个事情:我们漫长的附庸已经结束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将把我们的家人留在身边,并享受我们自己的劳动成果。从这一天开始,从这一刻开始,我们终于自由了。”

 

主席的话回荡在他宫殿那铺着深色地毯的走廊里。

萨贝拉·尤尔腾上尉的胃里感到一阵恶心。自从克劳斯将军把她叫到办公室之后,这种感觉已经维持了一整天。“我想我们该谈谈了,”他说。“关于你的父亲。”

“如你所愿,长官。但你应该知道,我这辈子只和尤尔腾上校说过四次话。他在我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离开了克里格。我敢说,你和他交流的次数比我多。”

“这包括你们昨晚招待会上的谈话吗?”

“是的,”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当时就告诉了主席。”

“那么尤尔腾上校昨晚对你说了什么?”

“据我所知,”萨贝拉说,“他没有当着主席的面说什么。我试图劝说他留下来,讨论这个问题。我委婉的建议他,主席说得有道理,帝皇对我们的要求确实很高,但他不想听。”

“是的,”克劳斯冷笑着说,“我确信他不想听。尤尔滕永远不会听到他自己以外的意见。这是一个狂热者的标志,不是么?自诩为 "人类帝皇 "的心态似乎在滋生。”

他严厉地看着萨贝拉。她只是设法不因他随意的亵渎行为感到害怕。那位将军似乎同意了,改变了话题。“我想让你对这栋楼进行一次安全检查。我想找出我们的防御弱点并加以强化。主席个人住所的警卫将增加一倍,并随时密切监视进出道路。我要你在1800小时内把报告放在我的桌上。”

“是的,长官。当然,长官。但是请问,时间是否有一些——”

“1800小时,上尉,”克劳斯冷冷地拒绝了她。

她在走出房间的路上停了下来。“你知道,长官,我领导主席的私人警卫已经三年了。我相信我已经证明了自己是一个忠诚和高效的军官。”将军咕哝了一声,但没有抬头看她,已经全神贯注于一张数据板的内容,她的恶心感觉开始剧增。

她现在知道,她的直觉是对的。

主席宣言的重要性,以及对她的世界的影响,她现在才开始理解。不过,她知道这对她意味着什么。克劳斯一直在为她制造麻烦,不让她插手,把她蒙在鼓里。他不信任她。这是否意味着主席也不信任她?她感到一阵怒火。仅仅是她的姓氏就使她受到了诅咒。她想过逃跑,但那只会证明她在他们眼中是有罪的;而且现在逃跑已经太晚了。

“请原谅我,尤尔坦上尉。”

他们在她面前转了个弯:五人组成的家园卫队小队,由一个肩膀宽大、下巴方正的中士带领。她向他们打招呼,仿佛他们是来处理日常公务的,仿佛她什么也没有怀疑。“有什么问题吗,中士?”

“我需要你和我们走,女士,这是将军的命令。”

“将军可以给我传话,”萨贝拉说,但中士没有发表意见。她叹了口气。“反正我正在去见他。我有一份报告要拿给他。”

 

尤尔滕上校在观看主席的讲话时咬紧牙关。

他只带了两名助手进入委员会会议室。然而,它高贵的主人却毫不怀疑,他还有得到更多的东西。他谢绝了坐下,但摘下了他的帽子,并把它塞到腋下,露出了他剃光的头。

他的目光扫视着整个房间,仿佛他是这个房间和其中每个人的主人。

“我们…”大独裁者德雷蒙德喘着气说,“我们不知道。”上校挑起了不相信的眉毛。

另外一个叫做马雷尔(Marelle)的人回答了这个含蓄的指控:“也就是说,主席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推动分裂——它是许委员会议程上的一个项目——但是,现在就我自己来说,我是坚决反对的。当然也没有向这里的任何人提出过正式的建议,更不用说批准了。”

“那么主席是在未经政府同意的情况下擅自行动了?”

德雷蒙德悲哀的摇了摇他的灰白的头。他布满肝斑的双手在桌子上颤抖着:“他得到了奥若斯和阿金图斯(Argentus,译注:Argenteus,在拉丁语中意为银的)巢都的全力支持,而且在较小的领土上也占了多数。如果要进行表决——”

“没有投票,这是我的观点,”马雷尔坚持说。她挺直的背脊和在头顶堆成一团的黑发别再头上,给人一种凌驾于其他独裁者的错觉。她的脖子和手腕上挂满了黄金;一颗闪闪发光的红色宝石扣在她的天鹅绒长袍上。“这样的举动只能挑起事端。特别是在这里。”

“法罗格巢都是克里格最大的制造厂,”德雷蒙德解释说。

“完全正确,”马雷尔同意。“我们不是阿金图斯的农民,也不是像奥若斯的官僚。我们的人民在不适的,布满危险的条件下辛勤劳作——他们的生活是短暂而残酷的——但他们欣然接受他们的命运,为更崇高的事业献身。”

“我们比起其他地方拥有人均最多的大教堂。”

“这就是你唯一关心的问题?”尤尔腾轻蔑地哼了一声。

“我想说,这个理由足以——”

他说话的声音盖过了怒发冲冠的马雷尔。“你反对主席的异端邪说,不是出于道德上的愤慨,不是因为你谴责他对我们神皇的冒犯,而是因为他忠诚的臣民的不安可能会给你带来一些小小的不便。”

“我们可以以后再讨论道德问题,”马雷尔一本正经地说道。“现在,作为统治这个巢都的独裁者,我们的首要任务是确保其墙内的秩序得到维持。”

“同意,”尤尔滕咆哮道。

“那么你的士兵将协助我们的家园卫队镇压任何——”

他再次打断了这位独裁者的话:“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在整个巢都范围内发布公告。必须明确指出,法罗格拉德巢都站在帝皇一边,坚决反对主席的背叛行为。”

“那…那将是不可想象的,”德雷蒙德喘息着说。“这将意味着。。。”

他被尤尔腾一记严厉的目光给镇住了。然而,马雷尔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吓倒。“这位高级独裁者是对的。主席不会容忍这样做,这也解决不了我们眼前的问题。一些公民,甚至是这里的公民,肯定会站在他那边——而我们的家园卫队呢,在我们的命令和他的命令之间挣扎?”

尤尔滕呲牙咧嘴的俯视着她:“那就感谢帝皇,你手头有一支星界君,人员充足,训练有素,装备齐全,准备应对任何一丝起义的痕迹——就像你对我们的要求一样,夫人。”

马雷尔勉强抿着嘴露出一个微笑,接受了她的失败。

尤尔滕回头看了看德雷蒙德:“你应该马上宣布这个消息。”

老人点了点头,带着厌世的咕哝声站了起来。他走出房间时,两个助手在他身旁。

“尤尔滕上校?”伊奥纳斯熟悉的声音从他的耳机里传来。

“说,”他指示道。

“长官,福格特(Voigt)中尉报告说,他的团队已经确保了星语塔的安全。

“他们遇到了阻力吗?“

“和我们预想的一样,长官。听起来好像负责那里的家园卫队官员…对他的职责所在产生了冲突。”

“告诉福格特,确保星语也没有同样的 ‘冲突’,”尤尔滕咆哮道,“让他们立即把我的报告传给我。一字不漏,就像我们商定的那样——一旦有了回应,就立即通知我。”

他把注意力转回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周围脸色苍白的独裁者们避开了他的眼睛,除了一个人。“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尤尔滕上校,”马雷尔冷冷地吼道,“你在强迫德雷蒙德大独裁者做什么。”

“我在履行我的职责,”他斩钉截铁地说,“我们都是如此,不是吗?”

“你在宣战,”马雷尔指责他。

“不,你们的主席已经这么做了。”

“主席只是切断了与——”

“他向帝皇宣战,”尤尔腾怒吼道,他突然的暴戾让马雷尔也对他退避三舍,“通过一种他知道不可忽视的煽动行为。”

“你可能是对的,”她承认,“但你…这…这不一样。主席可能还会听道理的。这本来可以在不流血的情况下得到解决。而现在,你挑起了对他行为的叛乱。你让克里格对抗克里格,尤尔滕上校。你把内战带到了一个只有和平的世界。这场战争不会给任何人带来任何好处。一场会把这个世界撕裂的战争。”

尤尔滕对着他的通讯珠说:“伊奥纳斯。”

“是的,先生?”

“我想再发送一条信息。只发到奥若斯塔,但即使如此也要用灵能者。给主席的个人频道。信息只包括两个字:‘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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