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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是想要来试图来讨论这个故事的主题,或者说确定这个故事的主题。
如果说我们正在满怀热情地创造的东西是泡面,而泡面又无非是泡面而已的话,似乎便会让人感到有些无可奈何的空虚感。
这种感觉就是在说:如果说你一副在做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的样子,但是其实说到底你的给予不过是给予这个世界泡面而已,做泡面究竟值得不值得干的这么了不起啊?
这是个问题吗?可能倒并不是,昨天晚上这个问题显得很可怕差点要打消我的信心。但其实这不是一个困难的问题,毕竟泡面是一种深受大众喜好的产品(?你不说说你自己就绝不吃泡面吗)。
泡面是“junk food”,这么说是比较有趣的,首先它不是主食,它不是充实你的东西,其次它也不是营养品,它不能提高你的品味拔高你的水平,最后它也不是甜点,它不管怎么看都并不精致,从视觉和味觉上来说都称不上好,不能给你带来高规格的美好感官体验。
说句难听的就是……它啥也不是。它啥也不是,它只是你偶尔会在无聊的时候至少是你的嘴感到无聊的时候会想要赛点东西进去的时候……塞点什么?就塞点这种什么都不是的东西。
这种程度上来说它也是一种填充品,只不过它作为填充品色彩是很淡的,它没办法充实你,而且你吃它的目的也不在于充实,不在于充实、不在于营养、更不在于享受。
在比喻之中再做比方的话,它就好像是一个占位符。
这种东西只要是无毒的其实便已经是最好了。
做这种东西值得令人感到骄傲吗?我觉得至少不至于说做这种东西让我感觉很丢脸:毕竟世界上有相当多的人都在需求着这个东西,这个东西的需求是客观存在而且从根本上来说也没有什么问题的,是一种理所应当会存在的需求。
那么满足这个需求,况且我们也有在追求着提供至少相对高质量的也就是“无毒”的产品,那么不管怎么说,虽然不能成为拔高人们素质水平的人(一方面我也觉得我完全做不到),我还是感觉这已经可以足够对自己满意了。
我们之前说一个人降生到世上起先总是在索取,而此后又逐渐地理解到自己心中对给予的需求,于是开始给予,或者至少试着、学习着去给予。那么既然我们也是处于这么一个伟大过程之中,而且没有干什么有违良心的事情比如说投毒的话,那么我觉得这就是值得拥有那么一点点作为普通的生产者的骄傲的事情。
说了这么多才说明了“我不为自己写垃圾感到自卑”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那么接下来便加快脚步地说清楚这个故事的内容。
其实在这个时候突然想到要说清楚这些内容,是因为我昨天听到的sad的故事:我在当时全然没感觉,我主要是在强调“后悔”这个事情,后悔这个事情很无意义,而且事到如今我也确实从来不后悔,这倒是实话。
但是从理性的方面来说不会后悔,从感性的方面来说会不会有sad呢?我当时没感觉sad,但这主要是我不能感同身受,毕竟我绝不会爱上什么情况复杂的女人,我恐怕只会敬而远之。
但是在那天晚上寂静的等待中,我就非是手贱翻了我之前写的东西:我是写了一些很帅很决绝的话,但是我也写了不少沮丧得要死的话,于是这么一读,顿时我也sad了。
虽然说事情其实在如今已经没有那么清晰但是在文本上来一读,其实理论上来说应该是不如直接言语表达的威力大,但是我就是深深地感受到了过往的沮丧情绪——情绪这种东西真可怕,写在字里行间真的是过一百年也不会褪色,过一千年也不会褪色。
但是当然,情绪也仅仅是情绪而已,只是这也稍微给我带来了那么一点点触动,那就是涌动的情绪在某种程度给人带来的不清醒跟人醉酒时的不清醒着实别无一二,或者说一种是在不足以做出自我控制的情况下丢失了自己的控制清醒逻辑的扳机,一种则是物理上的被酒精夺走了扳机。
人在情绪涌动的状况下会说出些很可怕的话,做出些很可怕的事:这里说的恐怖主要是指不理性,主要是指太感性。
为什么要说太感性便是太危险?其实主要体现在个人的预知能力这个问题上:一个人变得感性时便失去了对现实世界的判断能力,要么过于乐观要么过于悲观——做不出正确的判断当然也就做不出正确的选择,做不出正确的选择就会招致令人感到sad的结果。
当然你也可以说虽然你判断不准但是自有天佑。这倒是完全合理的,只不过赌博这种事情笔者一向是不支持不鼓励……吗?
是的,说到最后其实当然会有一点转折,毕竟永远这么说下去就好像说一个人应该成为什么理性魔人,这样就能win下一切。这种话会有人信吗?倒是一直有人信,但是我是不信的,我至少要置疑一句:真不真啊?
因为人总是会面临一些自己能力不足的情况,这是当然肯定的,而且这种情况贯穿人的始终,是从一个人小时候就会有所体现的。
毕竟一个人年纪小的时候会有此类的体验实在是再自然不过了。
人总是会面对一些自己能力不足以解决的问题,而这个时候你如果说我们要理性地看问题,那么理性地看问题的话最好的答案就是缩卵。
抛开成为理性魔人的难度不谈,真成为了理性魔人,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或许也就不过是成了一个只能像一块石头一样杵在原地或者随波逐流的什么东西罢了。
如果说一个人永远判断来判断去拿自己那必定并不怎么完善的评判标准来给世间万物划定一个界线,只要是在此线之外便决不越雷池一步。
这种人光是听上去便已经是一条透透彻彻的可怜虫了。
其实说到这里便觉得我们讨论的东西是一些很形象的东西,理性是保守的姿态,是盾,感性是奔放的姿态,是剑。把这两个东西放在一起,当然往往是盾更值得信赖而剑则有误伤到周边之虞。
人总是需要有一点自知之明,这种自知之明既非理性意义上的亦非感性意义上的,而是对这两兄弟本身的认知,这认知就是我们永远都不可能持有完美的盾与剑,不要老是信赖它们好像它们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东西一样,尤其是在剑的方面来说。
但是,都说到这里了,你懂吧,俗话说难得糊涂,一个人不太可能给自己画地为牢蹲在一个地方抱着盾牌缩卵一辈子,一个人总有去做蠢事的时候,虽然说从理性的角度上来说并没有谁需要他去做这些蠢事。
没有人需要吗?重复一下这个问题的话又稍微有些想要纠正,那就是有一个人确实需要他去做这些蠢事,这人就是他自己。
聪明的他自己需要他偶尔变得蠢一点,老是缩卵的他需要他偶尔变得勇敢一点,如此而已。
那么说了这么多题外话,归根结底这个故事的主题是什么?
这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没有人可以缩卵一辈子。
如果有,那么我承认他是个豪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