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天平：东方幻想合约 第三十五章 占卜师/易者
我亲爱的人类同胞们：
自从我们自非洲的广袤丛林中走出，用自己的步伐开始丈量这个世界的尺度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向孕育了我们的地球宣告了自己的主权，数十万年的进化和演变，让我们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绽放出了无法被掩盖的文明的光辉，星辰在我们的灯火面前而暗淡，日月也在时刻注视着我们依靠着自己的勤劳，智慧和勇敢征服整个世界的伟大历程，而当地球已经不足以满足我们的雄心壮志，我们又将双手伸向了天空，以及比天空更加遥远的宇宙，现在，太阳系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已经留下了我们的痕迹，就在此刻，已经有数十亿的公民居住在了地球之外，他们在那里繁衍生息，安居乐业，并且已经产生出了不同于我们的母星的文化和艺术。
然而，哪怕是如今我们已经可以尝试横渡恒星之间无尽的虚空，前往未知的其他世界，但是笼罩在我们身上的负担以及压迫并没有在此时消去，事实上，我们自以为骄傲的，自认为独立产生的文明，以及一直以来我们创造的一切，实际上都是一些掌握着力量的非人的试验品，而实际上，在我们原以为空无一物的数十万年之前，就早已经出现过一个强大而先进的文明，他们虽然因为和自己的造物斗争灭亡了，但是在那场史诗般的战争的硝烟中，诞生了我们一直以来都不曾察觉的其他存在。
是的，各位，我们所有人都被骗了，就连我，占卜师也不例外，我们的文明其实从来就不孤独，甚至他们还参与了很多我们以为理所应当的历史事件，天人们掌握着我们的文明进程，使得我们无法认知我们本来应有的潜力，而妖怪们控制着我们的信仰，让我们因为恐惧而愚昧，成为这些寄生虫的食物，如果说天人好歹还为了能让人类继续下去而不断操劳，那么妖怪就是所有人类必须起身反抗直到消灭殆尽的敌人。
我曾经行走于四个先驱文明的土地，换过了无数个名字，无数副身躯和身份，在不同人的口中，我被叫做先知，圣子，神选，易者，圣徒等等称号，见证了他们拥有的力量，以及和妖怪抗争的不屈历史，先进的科学技术配上开放自由的思想，以及掌握着梦境的力量，完美地就像是黑洞的视界一般，然而，天人们拒绝了我们原本应有的一切，将其尽数驱赶到了月亮上，以月之都的名义永远隔离着，无法返回，埃及，巴比伦，印度，华夏，从此彻底消失在了历史的记录中。
我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天人与妖怪之间有着某种约定，他们并不是互相争斗的对手，而是想要共同剥削和压迫人类的一丘之貉，他们禁锢了后来的人类的常识，让他们只能以自己安排的路线去成长和发展，无数的文明和国家崛起和衰落，却没有任何人能够察觉，他们实际上就是被关在实验室里的老鼠，一直以来都是被这两个非人类的种族的试验品。
耶路撒冷，埃及，罗马，直布罗陀，君士坦丁堡，麦加，撒马尔罕，德里，长安……我想在这些地方寻求改变，但是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尘埃，人类的思维已经被完全控制了，然后我又想用纯粹的力量去发起战争，然而在一开始就变成了必定失败的儿戏。
不过，一个地方吸引了我，那是一个叫做幻想乡的地方，一片妖怪和各种所谓的神可以安全地庇护于日渐强化的科技的地方，那里的情况还要更糟，所有人的思维和知识都被完全禁锢于某个时期了，对于外界的哪怕一点信息都没有办法接触，他们就像是如同牲畜一半被养着，成为妖怪掠夺的食粮，我在那里低调地生活了几十年后，终于意识到了人类本应有的力量，所谓八云紫的控制手段，实际上只是勉强维护着一层极为脆弱的保护的轻纱，所谓的境界的力量，在那个名曰博丽灵梦的巫女面前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以至于这个巫女让我就算被她所杀也不愿意动手伤害的程度。
我在那里知道了我想要的结果，我想让人类变成的样子，能够支配梦和信仰的能力，不为任何的事物所恐惧，也不会在任何强敌之前退缩，她就是人类所能成为的最完美的模样，只可惜，她一直不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但是，各位同胞们，如今我已经向整个太阳系以全频段播送了这则信息，这份他们拼了命都要维护着的真相，我们要肃清所有和非人苟且的叛徒，铲除所有正在我们的智慧结晶上吸血的妖怪，反抗一直以来控制着我们的天人政权，发起一场没有其他存在可以阻止的革命，为人类以后千秋万代的自由去奋斗，并且证明我们和兽人一样，都是理应继承先驱的衣钵的优秀种族，就算有些人被谎言所笼罩，我们也要用明亮的火光去烧掉这份虚伪，让他们明白，作为一个人类所应该有的尊严。
“抓到你了！你们这群不自量力的毛贼，马上给我停下！”
“在炮火中消失吧，天狗。”
受到追击的飞艇立刻调转了船头，随即用搭载的炮台朝射命丸文发射出了密集的弹幕，不过，她也是早就预料到，立刻就翻身躲避，然后追了上去。
“通知所有单位，嫌犯已经锁定，重复，嫌犯已经被锁定，请立即朝我的方向支援！”她一边在殖民空间站密布的管道之间不断横移保持高速前进的同时，发出了支援信号。
这几天在土星的新罗马殖民站的调查总算是有了结果，同样也是以针对妖怪进行的破坏行动为目的的十字军干的事，他们有时会派遣那些令人作呕的生物武器进行直接袭击，有时则是直接派遣特工进行破坏或者蓄意谋杀，随后伪造现场以让目击者认为这是非人类生物行为，土星星区行政部虽然一直都在平息舆论，但是连续不断的谋杀案件已经严重破坏了此处的安宁，需要彻底让这暴行结束才是。
这伙人看起来是要干一票大的，他们已经丧心病狂到要用热核武器破坏这个殖民地中心的自转主轴，让他在一声巨响之后直接解体，让数百万人在瞬间死去，还好他们事先准备的通讯被射命丸文拦截，所以才能够遇到他们精心准备的筹码，不过此时状况也已极为危急，他们马上就要到达主轴的核心连接处了，一旦成功引爆，那这处殖民地的存在也就只能彻底告一段落。
“射命丸文，这边让我们来接手，你可以退下了，太危险。”刀锋部队发来了通讯。
“没时间了！他们马上就要到达主轴，你要让数百万人和他们一起陪葬吗？！”
“他们的武器很可能是针对妖怪的，切勿鲁莽行事！”
“给我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不然就算我死了也没有意义了！”
差不多在木星协定签署后的几天，射命丸文就被联邦政府给予了军队内的职务，作为双方建立关系的桥梁，当然，一个妖怪也很难和真的士兵一样去真正参与战斗，所以更多的时候是依然是做着自己新闻编辑的老本行作为大众面前的公开形象，至于军队内的身份，则是在联络和安置其他妖怪的同时，为联邦军提供情报的特工，倒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是军队对情报的准确度和传达速度确实不能和幻想乡同日而语，这种感觉就像是前几天还在和魔理沙卿卿我我，随后马上就要投入到你死我活的妖怪退治工作去。
对方还在朝自己发射弹幕，双并联的高射速电浆机关炮确实很难让自己找到接近的空隙，更何况这可没有什么判定点的说法，任何的擦伤都说致命的，看起来也只能用暴力让他们停下来了。
“突符-天狗巨暴流！”
原本平静的空气，在射命丸文的控制下立刻开始狂风大作，向下沉降的旋风很快就让飞艇失去了正常的姿态，开始不停失控旋转，是接近的好机会！她立刻冲了上去，爬到了这个大铁壳子没有防御的背面，随后直接用团扇喷射而出的高压气流切断了所有的四个引擎，这样一来，它就彻底失去了动力，成为了被自己所捕获的猎物。
“现在你总算肯听……”
事实并非如她想象的那么顺利，因为这几个恐怖分子竟然直接把核弹撞在了飞艇的火箭发射器上，在她还未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朝着主轴发射出去，而距离主轴的距离，可能只剩下不到一公里。
情况已经不允许射命丸文再考虑如何捕获核弹头了，就算直接将其破坏掉，也比成功引爆要好，她直接丢出了手中的团扇，在马上就要到达引爆距离之前的一刻不偏不倚地将火箭从中间拦腰截断，不过，这还是产生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并且巨大的光和热很快就几乎烧焦了她的神经，剧烈的电离辐射如同无数刺穿身体的针一般透过了她的身体，而且，恐怕还要剧烈上数万倍，这最终还是令她失去了意识，和引擎被破坏的飞艇一齐朝着地面落下。
待联邦军成功顺着下落轨迹在地面上找到她时候，不省人事的射命丸文的身边早就围满了大量的围观群众，他们大多数都是从网络上知晓她的读者，并且正巧居住于此，恐怕在他们的眼里，射命丸文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报社记者，但是当这个鸦天狗硕大的黑色双翼和她的身体一同无力地耷拉在地上的时候，大概他们一直以来对这个勇敢又果断的少女的印象怕是要有全新的认识了。
“所有人给我马上退开！快点！医疗兵，检查她的情况！”士官长朝着这些尚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平民们大喊，并且立即指挥队员实施救援。
“生命体征虚弱，但是平稳，身体组织看起来并没有受到太多电离辐射的影响。”
“她没事吧？”士官长在拉出隔离线后，也来到了她面前。
“没事，破坏火箭弹的时候应该是切到了一部分核弹头，导致部分辐射成分泄露了，但是影响应该是可控的。”医疗兵回答。
“天啊，真是太惊险了……只有剩余的推进剂和弹头成分发生的化学反应的燃烧爆炸，并没有对主轴造成任何影响，要是没有她的话……简直不敢想象。”
“你这是因为她而感激吗？士官长？”
“不然呢？抛开她所做的事情不说，她本身就是一个维持着团结的纽带，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恐怕要死的人会比这个空间站的所有居民的几百倍都不止，你能想象现在两者之间不起冲突的互相共存的状态有多难吗？把她带离这里，送到土卫一上去尽可能照顾好，如果那边的人有意见，就说是佩德罗·亚历山大少校的命令。”
“这有私人因素吗？单纯只是好奇。”医疗兵将射命丸文放上了医疗舱。
“当然也有点喜欢她的因素，毕竟原本只存在于游戏和漫画的妖怪真的到你面前的时候，哪个人不想倍加爱护呢？别浪费时间了，快走，对了，我要把这片地方的信息全部封锁，任何一点和她相关的事都不能传出去。”士官长点了根烟。
“克罗诺斯，报告爆炸导致的04环带碎片扩散影响。”
“在04环带发生的爆炸约等于一颗200万吨当量的热核武器爆炸所引发的能量，导致了此环带大约3.578%的质量损失，其中绝大部分都落入了地球的大气层，其余的极少部分发生偏移的目前已经被88号防御平台所拦截。”
“呼……可算是松了口气。”凯尔紧绷的神经，伴随着重新坐回座位的身体一同放松了下来，虽然他早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博丽灵梦呢？还有月神钢弹呢？情况如何？”他克制着双手的颤抖，拿了一杯咖啡。
“都毫发无损，不过博丽灵梦似乎对之前的任务有一些想法，目前并不愿意接受调遣。”副官回答。
“随她吧，本来让她参与到军队编制确实有点太难为八云紫了，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逐渐适应，那么现在……”
凯尔再次将目光看向自己面前的全息星图，就在之前的爆炸事件不久后，很快又在太阳系里发现了其他十几个同样规模，并且类似特征的立方体型空间站，无论是造型还是结构都和那一个大相径庭，不过，至少他们并没有一起被引爆，而是以一个稳定的功率持续产生出电磁信号，看起来就像是某种中继卫星一般，在爆炸事件发生后不久，先前在上海上空出现的亡灵复苏事件突然就变得极为频繁，大量的城市内都出现了复生的死者，但是他们并不会攻击人类，而是看起来毫无目的地游荡着，看起来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不过很多地球上的安置妖怪的隔离区都目击到了极为剧烈的冲撞隔离带的情况，虽然目前被自动防御设施所消灭了，但依然并未结束。
之前通过同步这些空间站发出的信号，获得了关于自称为占卜师一个人对全世界的广播，循环播放，根据爱丽丝·玛格特罗依德的报告来看，所谓的占卜师就是幻想乡里曾经引起异变但是被消灭的易者，并且就是他领导者这个叫做十字军的恐怖组织，原本没有把他太当回事，但是联想到机动战士被盗事件以及对联邦军事基地的袭击来看，他已经并不打算再这样默默无闻下去了，而且，总感觉他和某个一百年前在对月球的军事行动策划的演讲上出现的人有点像……
“抱歉，长官，但是我能说几句吗？”在一旁的虎南村彦出了声。
“请讲，一条船上的人不需要那么繁文缛节。”凯尔点头。
虎南村彦走到了星图前，推开了还在操作的技术人员说道：“这些都是先驱者的技术，这是确定的，不过你们应该不知道它们具体的用途。”
“难道不是个中继站吗？”凯尔问。
“是中继站，但是比你们理解的复杂，”虎南村彦将自己厚实的爪子放到了全息成像上，将其放大，“人类的中继站传送的是数据，让计算机以及植入型义体进行接收，但是很明显，先驱者们已经超越了需要介质来传递信息的程度，他们传送的不是数据，而是梦，从一个个体直接到达另一个个体的纯意识信息的精神能量。”
“所以说就是一个更加高效和便捷的中继站，明白了。”凯尔拿起了旁边的平板终端。
“然而你也知道，数据可以传递信息，也可以制造事物和下达命令，先驱者们简化了这个步骤，利用这些中继站，他们可以用每一个单位向周围的空间传递能量，以改变生物体的性质和特征，当然，对于非生物的事物，也可以直接进行重塑，这和当初的黑雾把你们变成天人和妖怪，还有制造出我们兽人应该是同样的原理。”
“你等会？重塑生物体，那么月之都……”凯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八云紫曾经说过，月之都改变了一部分地上的生物，使之变成了妖怪，这大概是他们利用这个大范围的先驱者技术的例子之一。”虎南村彦说。
“这东西的单个的影响范围是多大？”凯尔有些坐不住了。
“每一个的影响范围大约是1000万公里，如果算上多个协同处理的话，还有可能更大。”
“那么，占卜师实际上可以直接把任何信息利用这些中继器直接灌输到八大行星内所有智慧生命体的意识里，更何况，如果是某些不应该的……”
“你怎么听起来有些紧张啊？”虎南村彦看向了凯尔又变得紧绷的脸。
“能够拦截并且中断播放吗？”凯尔走向了虎南村彦的位置。
“都是类似的量子加密协议，如果要截断占卜师的广播，我们只能找到他本人，或者是上传的播放站的位置，然而它有可能在这个太阳系的任何一个地方。”虎南村彦回答。
“啧……若是这么放任下去，迟早有一天将会覆水难收，我需要和八云紫还有博丽灵梦谈谈，这个问题已经不能拖了。”凯尔说完后，快步从后门离开了舰桥。
所谓的和联邦军进行的任务，看起来第一次就并不太舒服，也不知道是因为正巧碰上了原以为早就死去的易者，还是因为爆炸带来的冲击，沿着侧面的走廊一直前行的灵梦总觉得心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不适，一切都变的太快了，自己原本的安逸生活，还有自由自在地生活在幻想乡中的妖怪们，全都被动地被放到了一个他们已经无法适应的科学世纪里。
你死我活程度的战斗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进行了，但是之前好歹会有分寸，不至于每次都要彻底摧毁对方才可以解决问题，曾经以为只有妖怪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做事，然而没想到，外界的人类如今也正在变得和妖怪一般，不计代价不求成本的把事情做绝，而易者，他难道本来才是这样的吗？当初在自己的面前并没有这么大的仇恨，不过也可能跟自己的身份有所关联。
这么说来，自己也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放下身份和对方讲道理的巫女了，或许是这个军队里的制度潜移默化的影响，也有可能是那一段突兀的记忆所致，为什么自己会有一段外界的军人林武的记忆呢？而且亲切得如同确实是自己的一般，她能够感觉到这份记忆正在和自己逐渐融合，很多时候，甚至都会和他一样去说话和思考，许多妖怪根本弄不明白的事情，对自己也如同常识一般熟悉。
八云紫对自己的人事变动并没有任何的反对，更何况，她现在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虽然很多时候都和凯尔在一起，但是恐怕也并不如自己认为的频繁，她也没有马上要重建幻想乡的意图，有什么难言之隐在困扰着她，这时毫无疑问的，但是具体究竟是什么，是否和自己失去记忆的时间有关系，还是没有任何的头绪。
“你在这啊，找了你好久。”灵梦的身后传来了蕾米莉亚的声音。
“有些事情想一个人考虑，不过，你来了也好，魔理沙怎么样了？”她转过身去。
“她恐怕是累坏了……”蕾米莉亚拉着灵梦找了个地方坐下，“你消失之后，她一直不相信八云紫说的，一直在不停地找你，虚空的影响很快就破坏了她的身体的心智，以至于最后几乎都没法沟通，以常人的身躯，是根本不可能在那里坚持下来的。”
“可恶……虽然八云紫提到我在一百年前失踪了，但是至于为什么，以及我具体做了什么事情我压根就想不起来，那她现在这样子，难不成……”
“她现在是不会有事的，因为现在的魔理沙，已经不是人类了，帕秋莉和我说如果要保住她的命，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将其彻底转化成一名魔女，舍弃掉之前为人的一切身份，而且还不能确保一定成功，在启动转化之后，帕秋莉就把她泡在了魔力源质里三十多年，以对破损的身体进行修复和稳定转化的过程，我不知道爱丽丝和她具体还做了什么别的，不过至少魔理沙是回复过来了，还跟我们说她做了一场梦，一场自己身处于已经到处都是飞在天上的太空船的奇特的梦。”
“那可真是太好了……”灵梦长出了一口气。
“芙兰朵露也已经回来了，而且状态比以往都要好，不再像以前那么喜怒无常了，让我仿佛看到了因为一时冲动，把她关起来之前的样子，就和以前那样呢……一切都逐渐好起来了。虽然大家这段时间都并不容易。”
“不过，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不……”
灵梦原本还想要把话题扯回到以后的打算，结果转过头来才发现蕾米莉亚已经倚靠在了自己的肩上，原本威严满满的大小姐，此刻就和妹妹一样缩成了一团，看起来弱不禁风，她以前从不会在任何人面前这样，大概也是因为没有可以这么做的场合和人选，当然，除了当面用正式的对决击败她的灵梦以外。
“这不太好吧？要是被谁看见……”她有些不安地说，但还是把手放在了对方的头上，轻轻抚摸着。
“我知道你和魔理沙之间的事情，就让我靠一下就好……最近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蕾米莉亚压低了声音回答。
也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蕾米莉亚一直都没有出声，等灵梦低下头去看的时候，这才发现对方已经闭上了眼，正在自己的怀里平静地睡着，恐怕只有自己才能看到她这副好不容易能够找到安慰的样子了吧，若是其他时候，那还真的挺好的，只是现在，脑子里面的记忆总是会产生太多不必要的困扰，让灵梦抱着对方的同时，一直不受控制的忐忑不安。
“看看她，简直跟个被母亲抱着的小孩子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戒备。”八云紫在这时从灵梦的右边探出了身子。
“你每次都这么喜欢坏了两个人的大好时光吗？”灵梦低声回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要给你提个醒，”八云紫说道，“现在的这个时代，人类不再会和幻想乡一样能够忍受妖怪的存在了，他们的偏见和常识根本不会理解你的身份，也不会有任何人认可你。”
“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讲什么？能不能不要这么拐弯抹角的？”
“射命丸文的真实身份已经在土星被发现了，虽然联邦军暂且还能封锁消息，但是纸终归是包不住火，马上就会有更多类似的事情发生，你必须做好……”
“我明白！你这个老东西要的什么我难道不清楚吗？我会想办法的，你能不能先去管别的烂摊子？”
灵梦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容易冲动，但是紫倒是确实被镇住了，原本还想要进一步继续自己的说辞，不过看到她这副模样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
“你确实变了，就和我预料的一样……我希望你脑子里的哪个战士不会让你失去太多东西。”紫在考量了一番后，最终还是选择退回了隙间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