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近距离格斗课（第31-32章）
第三十一章 张望晨的近距离格斗课（其一）
在学园时，张望晨在格斗课程上的表现并不突出，反应速度也不是最快的。但在实战中，他却经常能做出匪夷所思的操作，比如躲开子弹，用手直接接住在黑暗中掷出的手雷等等，这些行为都有一个显著的特征，那就是异于常人的反应。
——《熠星简史初版》，第二十六卷
“队长，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几天了？”
“5天吧，今天是第6天。”张望晨在睡袋里翻了个身，“开始感觉有点无聊了。”
“确实啊，之前在寝室里偷偷玩扑克牌的时候，每一次都觉得意犹未尽。现在终于有时间痛痛快快地玩，反倒越来越觉得没意思了，这太奇怪了。”
“你吃肥肉也不会一天连着三顿吃吧？现在连着吃了三天，是什么都要腻啊。队长，你……喂，别拉开！”
张望晨可不会给张著反应过来的时间，一脸坏笑着猛地拉开了帐篷的帘子，清晨的阳光顿时灌了进来。他穿好鞋走出帐篷，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丝毫不顾背后来自舍友们的笑骂，毕竟他又没有什么坏心思，给捂了一晚上的睡袋换换新鲜空气自然是好的。
这样轻松的早晨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了。就算是在学园，他们每天早上都会6点45分起床吃早饭、出操，更别说前段时间一连三、四十天在天不亮的时候就要出发，突然不需要过艰苦的生活，而是转身投入惬意的怀抱，这让他不太适应。
7点钟的营地里已经有很多人在四处活动了。青年军的营地里平时会有很多男生在起床之后自己找个空地锻炼，但是仅限于压腿俯卧撑之类的，没有足够的地方来跑步让他们很不适应，张望晨现在每天起床都觉得自己的精力多得要爆炸了。女生们这段时间都没有闲着，她们有时会把男生们有破损的衣服拿过去缝补，不过这可不是免费的，她们的饭菜基本都被男生伺候好了，真正实现了“送餐到寝”的服务。
至于业余活动，他们能够想到的在军校组织过的大多数活动都因为场地和器材不足而无法进行，仅有的几副扑克牌都是向后勤人员软磨硬泡了一天才借来的。两三天之后，很快就玩厌了，开发新的玩法也没有用。后来不知道是谁出了个主意，把扑克牌改成了麻将，大家又兴致勃勃地玩了几天，但是连麻将都没什么可玩的时候，他们又该干什么呢？平时一直在上课，他完全没思考过自己如果真的有很长的空闲时间，应该发展一些什么样的兴趣爱好（除了足球），而这也是大多数人会碰到的问题。
至于青年军营地以外，普通士兵的营区，经过几天的观察，张望晨觉得他们会玩的花样太多了。平时他们起床不会很早，吃完早饭之后有些人就会溜出营地，一直到饭点才回来，下午也是这样，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拿到通行证的，而张望晨自己去问有关通行证的事宜的时候，对面的回答是青年军不能外出。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活动让张望晨百思不得其解：打架。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会看见有人在打架，很多时候这些打架的人身边会围上一圈加油起哄的人，似乎对此见怪不怪，乐此不疲。
到了晚上，这些士兵的住处简直可以用灯红酒绿来形容：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白酒（或者是黄酒），每晚必定痛饮，而诸如纸牌，划拳和真正的麻将之类的娱乐活动，直到深夜才会停止，青年军里有些睡眠比较浅的同学甚至会被吵得睡不着觉。
“难道正规军也是这样的吗？”
“什么？”
张望晨转过身，只见张著和洪开泰也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刚才想必是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
“我是说，不知道正规军的营地晚上是不是也像他们一样，你们看看，”他指向远处路上两个步履混乱、相互搀扶的士兵，“喝成这样，肯定不可能扛着枪上战场了。”
“我早就跟你说了，咱们这里就是收容所，”张著说，“你要是白天一直在前线，第二天还要去前线，那你根本没有力气整这些。”
“其实，这也不完全是他们的问题。”
“为什么会这么想？”洪开泰问道。
“能在这里驻扎的部队想必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而且伤亡不会很少，他们在战场上收到了很多的身心上的伤害，”张望晨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天边的朝霞，“现在也许只有这些东西能够短暂麻醉他们的神经了。”
其实如果这样想的话，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难道在其他人掏出纸牌的时候，他们是真心想要一展身手吗？但是沉浸在这些娱乐活动之中，并渐渐忽视这世界上发生的一切，也许才是他们目前能找到的逃避现实的唯一办法。可是这段时间结束的时候，他又应该做什么来排解这份苦痛的回忆呢？他到现在还不敢去野战医院看望孔时文和卢安希，如果孔时文问起他钟如玉的情况，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已经糊弄过贾诺一次了，说谎没那么容易，哪怕是善意的谎言。
“所以，”赖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三人转过身，只见睡眼惺忪的他慢慢地从帐篷里爬了出来，“咱们今天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
“就是玩什么啊，我觉得麻将有点不太好玩了，一开始是普通的，后面各种玩法都出来了，但是昨天晚上已经开始感觉无聊了。喂，要我说，今天我们干脆去——”
一声女生的尖叫突然响起，把四个人都吓了一跳，他们对视一眼之后急忙赶向传出声音的地方。他们最终在女生的几个帐篷前停下了，在那里，一个可怜的女生被个喝得伶仃大醉的士兵缠住了，不断地哭喊，那个士兵把酒瓶撇在一边，一直在动手动脚，都快要把她的迷彩服扒掉了。旁边两个女生似乎有意上前解围，但是被这个几乎发狂的士兵吓住了，显然也不是她们能够解决的问题。
“真是胡闹！”张望晨看不下去了，直接走上前去要把那个士兵拉开，没想到这个醉鬼的力量出奇地大，他一把居然没有拽住。再这样下去就要发生不好的事情了，他必须尽快作出决定，现在周围有可以作证的人，更何况宪兵队的队长也算和他有一面之缘，没什么可犹豫的。张望晨当机立断，揪住他的衣领，一脚踹在小腿上，这个士兵一下子松开了手，被他勾倒在地。
那个女生没了约束，飞快地扑到同伴的身边不住地抽噎，显然是被吓得不轻。张望晨听见背后有脚步声，来人正是贾诺，他的脸上满是疑惑，看看张望晨，又看看那个女生，张望晨生怕自己被误会了，便指向地上那个还在像虫子一样蠕动着、想要站起来的士兵，贾诺这才恍然大悟，“我就说嘛，你不像——”
“喂！你XX的干什么呢？找死吗！”
张望晨转头便看见六，七个士兵气势汹汹地朝着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每个人的表情都异样地扭曲，显然也没醒酒，但至少比地上这位看起来清醒一些。张望晨正欲为自己辩解，他们已经冲了过来，一秒之内他就已经挨了好几拳，紧接着被一下子扔了出去，仰面摔在地上。
“我今天要让你知道惹我兄弟是什么下场！”
“你们啊，都给我老老实实的——我X——不想死就滚一边去！”
张望晨快速翻身起来，只见张著他们已经在营地入口处和这些人吵起来了，但显然占不到上风，洪开泰愤怒地想要把领头的那个人推开，结果反被比他高一个头的对手推倒在地。与此同时，还有三个人已经朝着张望晨走了过来，看样子他们不会进行语言沟通，而是选择了物理意义上的“交流”。
一定要打架吗？张望晨的信心有些不足，但这并不完全是因为技术，而是因为对面人数太多了，之前他也没有受到过类似的训练。但是真要打起来，他也一定不会认输。这些人都喝过酒，对疼痛的耐受度可能比较高，但是在反应速度上就有所不足，如果能抓住这两点，并且尽量不要在同一时间遭到复数次攻击，情况也许就不是那么不利了。
在他还在思索的时候，最前面的一个人已经冲到了他面前两步的位置，一脚朝他蹬了过来。张望晨不敢怠慢，闪身躲过，但是紧接着侧面又是一脚侧踢，他没能躲过，用右臂堪堪格挡住，但还是有些失去平衡，现在的他已经落入了被两人夹击的局势。
现在应该怎么办？之前很多次碰到危急的情况，心里都会冒出一个声音，而它每一次传达的信息都能够帮助他化险为夷，这个声音后来虽然很久没有出现过，但他依然很多次在十万火急的关头不可思议地逃过一劫，不知道和心中的声音有没有什么关系。
与其一味格挡，不如主动出击，这样想着，他朝着左手边准备抬腿再蹬他一脚的那个人冲了过去，那人才刚刚收起腿，张望晨用肩膀和左上臂狠狠地撞上了他，把他撞倒在地。
但是就在此时，一直没被注意到的第三个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这个人在张望晨的视线里一直被挡住，所以没有被发现，此时已经向着张望晨毫无保护的头部挥出一拳。他急中生智，用上臂挡在自己的面前，这一拳没有砸在他的脸上，被挡得偏转开来，一道风顿时从他的面前吹过，紧接着左臂一阵酸痛，可想而知这一拳的力道有多大。
他前进的势头被这一拳砸没了，紧接着背上就挨了一脚，他一个踉跄又向前歪倒，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但是他不打算给前面这个人再一次攻击的机会。在他倒下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抬起了腿，膝盖直对着他的下巴和脖子。
第三十二章 张望晨的CQC课程（其二）
张望晨在右脚着地的时候，重新恢复了平衡。他用右臂的肘部向下砸，化解掉了对面用膝盖展开的攻击，但他的头已经被对手抱住了，这一招虽然是为了膝击准备的，但现在也极大地限制了他的活动，恐怕后面的人要对他发动进攻了。
想到这里，张望晨下意识地尥蹶子般向后一踢，右脚果然踢到了什么东西，同时借着这个动作，他也挣脱了头部的束缚，摔在地上。他不敢怠慢，直接向左侧一滚站起身来，而抓他头的人已经向下踩来，这一脚就落在一秒之前他的头所在的位置。
这一连串动作看似漫长，实际上只过了不到十秒，张望晨刚刚起身，一前一后攻击过自己的人又从两侧向他冲了过来，而之前被他撞到的人还没从地上爬起来，显然被撞得够呛。
他又要同时受到来自两侧的攻击了，这一次他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右手侧踢出的一脚先到，张望晨反应了过来，直接向右闪身，用左臂和左肋直接夹住了这人的腿，而他的躲闪也使得左侧挥来的一拳打空了。
他抬起头，只见被他控制住的人露出了错愕的表情，既然这样就请你把这个表情保持住吧！他用右手压住对手的锁骨，右脚同时向前进步，整个身体的前倾终于让抬起一条腿的对手失去了平衡，被他直接砸倒在地上。
但这一连串动作也让他的侧面和后方完全暴露出来，他还没松开夹着腿的左臂，突然感觉到一只手环绕住他的脖子。张望晨心中一惊，连忙抽手想要把这只胳膊推开，可是背后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把他的脖子连带两只手都紧紧勒住，如果不能快点挣脱，别说他会难以呼吸，整个正面都会被其他人暴揍，他咬紧牙关，用右肘向后砸了几下，脖子上的力道终于松动了两分。于是他抬起双脚向后弯曲，整个人呈现出一个悬空的跪姿，他全身的重量全部落在勒住他的胳膊上，顿时让他眼前一黑，但他也从约束中挣脱了出来，一下子跪在地上。他残存的思考能力让他如法炮制地向后一蹬，自己也接力向前一滚，总算暂时脱离了危险。
张望晨一边咳嗽一边爬起来，刚才像千斤坠一样往下一落的动作着实让他被勒得够呛，但他的对手看起来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个仍然摆出拳击的姿势，但是有一只手护住了被肘击的部位；而另一个也刚刚爬起来，但是直起腰来就疼得咧嘴。恐怕他们也认识到张望晨是个难缠的对手，不敢轻举妄动了。
双方暂时陷入了僵持，张望晨觉得现在应该是个交涉的好时机，毕竟之前一打二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拖下去，局势只会对他不利。
“等一等，我觉得我们没必要继续打下去。你们的兄弟是因为骚扰我们这里的女生才……”
“想道歉？等死吧你！”
他本以为对面现在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没想到他们觉得自己在示弱，看来还是没醒酒啊，说话的那人直接不由分说地挥拳打来，这可把张望晨惹火了，他迎着对面的攻势，右手握拳直接锤在肚子上，那人咳嗽一声跪在了地上，而这一刻，另一个人也从左前方闪身跳起，试图用手肘的下砸来攻击。张望晨一时无计可施，突发奇想地把被他打倒之人的左臂抬了起来，用臂弯护住自己的左脸，这一肘子就这样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上面，虽然卸掉了一部分力量，但其余的劲头还是锤在张望晨的脸上，他自己也被这次肘击打翻在地上。
被队友打出暴击的人捂着胳膊在地上哀嚎起来，这让他的队友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张望晨抓住这个机会把他蹬开，一个鲤鱼打挺回到了蹲姿。
面前的敌人，现在只有一个了。
正在张望晨思索应该怎么做的时候，对面的人突然露出了奇怪的神情，紧接着张望晨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按倒在地，原来背后又有几个人围住了他，看起来和面前这些人是一伙的。他心里不禁叫苦不迭，虽然事后可以鼓着脸去找刘坚科告状，但现在被这么多人按在地上，免不了要挨一顿打。
“这是干什么呢？我们不是土匪，放他起来。”
张望晨被扶了起来，一个人走到了他身前，这是一个高大壮硕的军官，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一双锃亮的高筒靴，他理了寸头，肩膀上顶着两道杠一颗星，胸前的口袋里放着一副墨镜，面容十分平静，但是不知为什么看起来像土匪。他叼着半根烟，用亮着光的小眼睛仔细地端详着张望晨，又看了看身旁在地上扭来扭去的三个人，什么也没说，倒是先把烟点上了。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朝着天上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眼神又定在张望晨身上，看得他浑身发毛。
“这两个人是你打的？”
“是。”
“想解释什么吗？”
“他们的朋友喝醉了酒，跑到我们营地来骚扰女生，我把他拉开了，但是他们觉得我打了他。”
“哦。”这个军官把半根烟扔到地上踩灭了，“你说的是哪个人，这边这个用手去摸腰的，还是那边捂着胸口的。”
“都不是。是最远处那个还没起来的。”
军官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墨镜带上，“那边站着的三个人呢？”
“哦，他们啊，和我的朋友打了一架吧。”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打架呢？讲讲道理也很好。”
“我想这么做，但是他们没给我这个机会。”
“也就是说还是他们先动手的。”军官点了点头，打了一个长长的嗝，张望晨顿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我在远处看了一会儿，你的动作很快啊。受过特别的训练吗？”
“从没有，只是军校的日常训练罢了。”
“真的假的。你刚才在格斗的时候，能够预判对手的行动吗？”
“预判？”
“你的头被抱住的时候，你向后踢了一脚，你是怎么知道在没有视野的时候应该往那个方向踢的？”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张望晨问住了，他当时只是觉得自己撅着屁股的时候，背后全是破绽，如果不向后踢就一定会挨打；但具体怎么踢，什么时候踢，却完全是自己的身体在指挥，这个流程就好像根本没有过他的脑子一样，自然无从回忆是如何做到的。他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当时并没有想这么多，可能是直觉吧。”
“直觉？”这个军官大笑起来，“直觉，第六感……这种东西不存在的，只要一个人醒着，他做的事情就一定过脑子。有些人很追求‘直觉’这种东西，每当做什么重要决定的时候就完全交给自己的身体，而做事不过脑子的结果往往会很惨。你确实打得很好，我很喜欢。”
“你们围在那里干什么？”
张望晨觉得这声音莫名地熟悉，他转过身，只见刘坚科带着两个军官和几名宪兵走了过来，当他看到张望晨的时候，表情很明显地扭曲了一下，张望晨大概猜出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了，按他的口吻，估计是“怎么又是你”吧。
“哟，老刘，你怎么亲自跑出来了？”
“我只是散步，顺便看看是谁带的兵，大清早的就出来打架。欺负年轻人可不太好，看这场面怎么还打算围殴呢。”
“哪里哪里，你说反了。这孩子把我的兵给打了。”
“啊？”刘坚科的表情没绷住，笑了出来，“我没听错吧？”
“没听错，而且他们也该打。那边那个，对，就那个兵，喝大了跑到军校的营地来调戏人家小姑娘了，真他娘的丢人——不管是喝大了还是对女孩子动手动脚，回头你把他带走关禁闭去吧。剩下这几个，也都是醉醺醺的，又看见朋友睡在地上，不由分说和这孩子打起来了。”
“是这样？”刘坚科看了一眼这个军官，又看了看张望晨，“老何，你的兵要好好管管啊。喝酒也就算了，你还组织什么格斗比赛；比赛也就算了，还闹到深夜，我已经接到好几起关于你们营胡闹引起的报告了，有扔东西砸到别人的帐篷，有玩得太晚影响了别人休息的，居然还有违规申请通行证跑出去鬼混的。再这样下去，我就晚上派宪兵来查寝了啊。”
“别啊老刘，你看我这格斗比赛搞得有声有色，对大家都有好处，一直不派出去执行作战任务，就这么闲着，我的兵要废了。”
“哦？你们每天晚上都打吗？”
“每天都打。”
“规则呢？”
“不许下杀招，我在旁边看着，除此之外，谁来打、几个人打，要不要赌什么，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这么胡闹，还赌博？”刘坚科佯装发怒，“取缔了，取缔了。把这几个人都带走，关禁闭去。”
姓何的军官一脸的不愿意，“哎老刘，我的兵打输了怎么还关啊？”
“这能打输？别说笑话了。”刘坚科笑着指向张望晨，“他可是正常身材，还只是一个人啊，不关禁闭反思一下是不行的。不想让我关他们禁闭也可以，把你那个破烂比赛取消了。”
姓何的军官摇了摇头，一脸正经地说道起来，“我说老刘啊，你每次都走极端，我劝过你了，要调和一点。”
“没想到你这么珍惜你的这个奇葩活动，行啊，那我就来看看你搞得有多有声有色。今晚我派宪兵队里几个小伙子过来比赛，你没意见吧？输了不要闹。”
“那我哪儿有意见啊。”
“我还没说完呢，”刘坚科走到近处，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了张望晨的肩膀上，“这小子算我这一边的。”
什么？
“那你还没问他同意不同意呢。小子，这位刘叔叔罩着你，今晚我和我的兄弟们教你CQC，怎么样，来不来？”
张望晨不由得一阵苦笑，看来他成了两个少校日常耍宝的工具人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他不答应也要答应了。
下节预告：
神秘的士兵突袭营地！张望晨因何被俘？
战俘营里的生活实在是太糟糕了，但是总比送命了要好……
等等，这是？土豆炖牛腩，还有莲藕炖排骨汤！
张望晨的冒险刚刚开始！下一节：国宝级战俘！
大家的阅读和评论就是我的动力，还望各位看官三连~
封面图：
A flow map of CQC from the manual of The Phantom Pain, https://metalgear.fandom.com/wiki/CQ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