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六）

          真是见了鬼了！去他妈的城市，去他妈的哥谭，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地方，想做好事会这么难？正为难，忽听有人喊:“是布鲁斯韦恩的管家，他出来了！”

        阿尔弗雷德的出现，吸引走了一大半关注，几乎所有的记者都跑了回去，想听听这位布鲁斯·韦恩的管家想说些什么。戈登装作不经意地扫视人群，最积极堵住自己去路的几人，一大半时间都在看自己身后的德雷克，有几个肌肉线条凌厉，显然绝非善类，心中已有了计较。他停下脚步，道:“我有一个来自韦恩先生的声明。韦恩先生说……咳咳……他说……”

        外圈的人见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渐小，慌忙挤上来听。戈登把握好时机，眼疾手快，率先将身旁最不怀好意的家伙，横甩向人群，顿时人声鼎沸，一大片人被其撞倒。戈登来不及顾及有没有人受伤，半抱起德雷克，踩着人群便冲了出去。他料到会有人在警车旁等自己，因而先故意朝着警车的位置跑去，却中途变向，冲向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拉开门将德雷克踹了进去，自己也飞身而入，连车门也来不及关，便叫道:“司机，快开车！去哥谭警局，给你两倍小费！”

         “呃，要三倍。”

         司机是个声音低沉的女人。

         “随便随便！快开车！”

        并不是所有人都被戈登骗到，但追来的人，已经不足以阻挡出租车起步。戈登拉上车门，看着被甩在身后的人群，这才有机会喘口气，问身旁的德雷克:“那些家伙——是你——安排的吧——”

         德雷克竟然出奇的安静，完全不像戈登在电视上看到的样子，戈登心道，原来也是个绣花枕头。

         “嘿，老兄，你们在躲谁？你们不会是罪犯吧？我可不想和任何犯罪扯上关系。”

        “别担心，我是一个警察，只是遇到了些突发状况罢了。再者，如果真的是罪犯，怎么可能会去哥谭警局？”

         “这倒是，”司机说，不过她很快接着说，“但我看哥谭警局进出的，大多都是罪犯。”

         戈登叹了口气，并没有接话茬。司机又道:“嘿，我认识你，你是大名鼎鼎的戈登。我早该想到的，你是在韦恩大厦前上的车，当年是你负责侦办韦恩夫妇的凶杀案，难怪布鲁斯·韦恩回来后，会第一个想见你。”

        无数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淹没了戈登的大脑。戈登苦涩地说:“我……”

        才说一个字，戈登忽然发觉异样，女司机在车里依旧带着鸭舌帽，穿着棕灰色风衣，那双狡黠的双眼通过倒车镜不时的瞥着戈登。戈登眼疾手快，一把拽下司机的帽子，浓密的暗色金发倾泻而出，不论是光亮还是质感都无可挑剔，显然都是受到过精心维护，此人即便不是权贵人家，也必然不会是个普通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