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蜜] 呦呦鹿鸣,食野之蜜
洁西卡X金蜜儿 食野之蜜。 来点🚗 洁西卡第一次见到她,她还是个小女孩。 一头漂亮柔顺的金色长发,发尾微微卷起。她不太爱笑,却喜欢撅起嘴巴,把笑藏进一个又一个故事里。 恐怖屠夫的故事、实验小猫的故事、鬼新娘的故事。她每每讲得绘声绘色,总喜欢用手圈住小鹿细弱的脖子,询问她,你喜不喜欢呀? 当然。 洁西卡想要给出肯定的答案,还来的却总是不清不楚的呼噜声。她是个娇蛮的姑娘,讲过故事不一会儿,就会迷迷糊糊地伸个懒腰,脑袋靠在她伏下的身上,金灿灿的阳光也很配合地洒在对方已然酣睡的脸上,把金色长发渲染出格外美丽的颜色。像金珀一样,缓缓铺开,落在背上肩上,或散在地上的发,往往温柔得不可思议。 洁西卡喜欢,喜欢用湿漉漉的鼻尖去蹭蹭对方的金发,而自己总是先不小心打喷嚏,一双清澈的鹿眼疑惑地眨啊眨,直到女孩不安分地侧身,那张漂亮的脸蛋一点不落地映进眸中,一起一伏的呼吸里带着可爱的嘟囔,洁西卡困惑地歪了歪脑袋,又小心翼翼地把鼻子伸过去,蹭蹭女孩的脸,也希望这次不要打喷嚏。 "唔…小鹿你干什么?″ 吵醒女孩的代价,或许远远比不上洁西卡轻轻地尝了尝女孩果冻一样的肌肤,又甜又软,带着微热。女孩不解地挠着刚被弄乱的头发,闭上眼又睁开,有点生气地去挠对方的痒痒,转眼又开心地笑。 "好调皮。" 她说的是自己。洁西卡看着女孩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想要挣脱开来,但怕伤到对方。只好忍住心内怦怦跳的感觉,藏在澄澈鹿眸下的羞赧,女孩不知道,还在对她左一下右一下地捣乱,等到好久好久,洁西卡的腿都是软的,站不起来。 夕阳西下,湖里的镜子金黄一片,照出小鹿的影子,洁西卡抬起头,女孩抱着本子晃着手,远远地跟她承诺,下次我再来。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故事没讲完,堆满一个一个恐怖又可爱的故事的本子,也被伤心的女孩丢到湖底。 她离开,没有再说完鬼新娘的故事,关于那么多真真假假的新郎,也没有再次揭秘。 小鹿陪她的女孩长大,小鹿被她的女孩丢下。 走在湖边,想起女孩朝她的一颦一笑,包括得意洋洋地把手里的本子摆在她面前,如同稀世珍宝,还不忘添一句自夸的话。 她是世上最棒的恐怖电影导演。 她是小鹿惟一的伙伴。 "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孤独发病的良药,日复一日的思念成了洁西卡对女孩既委屈又偏执的爱。 她可以同她们自导自演。 她可以让她的故事活在现在。 她只要她留下,留下来。 洁西卡棕色的发辫温柔地卷住金蜜儿的两只手,漂亮的绿色眼睛不停地眨啊眨,她委屈巴巴,遭着对方的抵抗,却一点也不想弄疼她。 "安妮,你先放开我。" 谁同意,谁反对? 一票对一票,抗据无效。 洁西卡盯着金蜜儿红红的嘴唇,脸上也一下烧起一团红,她结巴道。 "不…不能。″ 呦呦鹿鸣,食野之蜜。 也许是循着本能,洁西卡亲吻的动作小心又温柔,花朵伸出的枝叶替代手去解衣服时,完全是任意所为。 "我喜欢你。″ 一双清澈的眼睛,和当年的小鹿如出一辙。金蜜儿本想说些难听的话,莫名又心软,趴在柔软的床上,又屈于鹿下。 同伴被引走,阻碍被解开。想念演化为贪婪,过分就是伸手,伸手就是索取。 她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她笨拙的动作,她被动地接受。 金蜜儿倒没委屈,反倒是洁西卡先哭,眼泪滚烫,落在手上,如梦初醒。 "不要走。" "笨蛋。″ 金蜜儿终于架不住小鹿的服软,对方指尖踉跄一下,她唔哼一声,气道。 "现在不走。″ "以后也不要走。″ 太贪心,太渴望被爱。 洁西卡把另一只手上的花邀功似的送过来,她说。 世界上最厉害的电影家。 你不要离开。 好不好? 故事的末尾,她拿她没辙,只好再次完成一个承诺。 一一世界上最调皮的小鹿 这次我可以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