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天使的七罪传说6】6.34 白夜与麻查·罗度
“那家伙果然还是疯了吗？我已经没有力气跟他打了。”桑切倒在废墟当中说道。
“主人，不赶紧动起来的话，他会杀了你的。”迪奥娜因为力量耗尽，已经无法再现身。
由于麻查罗度几乎挣脱了桑切的所有束缚，桑切本身已经处于严重的缺乏魔力的状态，已经虚弱到无法行动的地步了。
“克兰德那家伙果然如安培拉想的那样又疯了。”桑切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那个，兽王大人，希望你能下手痛快点，不要让我有太多反应的时间，说实话，我还蛮怕痛的。”
“主人，你在说什么，赶紧离开。”
“这就是你们做的好事，去死吧。”麻查·罗度身上的那些魔法长枪悉数消失。
恢复成兽人形态的麻查·罗度已经完全摆脱了桑切施加在他身上的魔法。
“解决掉你，我再干掉那边发疯的家伙，然后重新肃清这个腐烂的国家，再征服整个联邦。”
“大块头，你没发现天使一族已经到了这里吗？”
“天使？你是指天上的那两个家伙吗？”
“原来你知道啊。”
“那些家伙随时都能将他们从神话当中揪下来，我完全不放在眼里。虽然我现在的力量远不及当年，但打死两只蚊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的口气还真的大啊。”
“反正你都要死的人，死人就不要说话了。”麻查·罗度挥舞着利爪扑向了桑切。
血腥味扑进了桑切的鼻腔，就像是死亡的宣告一般。
“主人。”迪奥娜还在催促着桑切行动。
但毫无气力的他已经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你果然还是一点都没变，不管是过了多少年。”
利爪并没有伤及桑切的性命，反倒是一个陌生的背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黑色的绒毛与狐人族特有的蓬松尾巴，只是尾巴尖的一撮白毛相当的显眼。
“白夜，你这个家伙，还敢出现我的面前。”看到白夜，麻查·罗度的神情立刻变了一副完全不同的模样。
与刚才放狠话时的游刃有余不同，面露狠厉且完全处于暴怒状态，魔压全数释放，作为勇者的桑切完全暴露在这巨大的魔压之下，不说外部的感觉，就连自己的内脏都有种几乎要被压碎的感觉。这种窒息的感觉除了天使一族，他还从来没有过。
“主人。”
“少年，我劝你还是先离开这里，你的精灵似乎也非常担心你。趁着我们还没有完全开打之前。”
“可。。。”
“你在这里也完全帮不上忙，不如去协助城里的其他人怎么样？那边的人更需要被称为勇者的你的帮助。”白夜说道。
两人僵持之下，似乎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感觉。桑切点了点头，逃一般地离开了这里。
“你什么时候对人族如此的善良了？”
“我可不觉得我变得善良的。”
“怎么样？我们现在联手，联邦迟早是我们的天下，就像曾经一样，成为这片大陆的主宰。”
“抱歉，我没有那种想法，在主人归来之前，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主人？你的主人早在数千年前就已经被圣天使一族判为危险者而排除了。还在做着归来的幻想吗？别开玩笑了。哈哈哈，白夜，你究竟是受了谁的蛊惑而变成如今的模样。”
“并不是受了谁的蛊惑，而是醒悟了，屠戮只会增加无端的仇恨，仇恨只会成为魔族的养料。与我们所坚持守护的完全是背道而驰的东西。”
“只要能站在顶端的力量都能为我所用，这不就是我们吗？守护也需要力量，难道不是吗？当年你杀死那些人族的时候可没有如此多的疑虑。你以为你有了个主人的链子就能摆脱你曾经对人族犯下的罪孽吗？别开玩笑了，加入我吧，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人，也足够应对所有的问题了。就算是魔王也得臣服与我们两人的威压之下。”
“我不可能再与你为伍了，麻查·罗度。这次我来也不是为了与你叙旧的。”
“那你是来杀我的？我听我家的那个外交官说起过，你说你是我的索命人？笑死，你能杀了我？别开玩笑了。就凭你？”麻查·罗度大爪一挥，逼迫着白夜离开自己的身体范围。
随即切换人形态，双柄长刀握在手中。随即召唤而来的风刃从空中落下，巨大刀刃直接再度将整个竞技场劈成了两半。
“怎么样，怎么样，你能杀了我的吗？魔法是你最不擅长的领域，这样的你能杀了我吗？”
风刃在与物体接触之后分裂成了无数看不见的细刃，这些风刃缠绕在了白夜的身边尽数朝着白夜袭去。
“或许就如你所说的，因为讨厌曾经的人族而让我放弃了魔法的力量，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被你的魔法伤害。”白夜说道。
他的双手，那双像是猫爪一般的拳套像是拨弄玩具一般，将那些飞向他的风刃打碎。
“什么。”
“不用奇怪，人都是会变的，更何况是活的这么久的我们？”
“但你我之间的不对等依旧存在，这一点从曾经开始就未曾改变过。”麻查·罗度弯刀挥下，再度迸发出激烈的火光。冲击力将四周的石块炸飞，同时在白夜的身下浮现出了一个巨大的魔法阵。
“去死吧，白夜。你的存在就是我最大的阻碍。”麻查·罗度恶狠狠地说道。
接下麻查·罗度弯刀的白夜察觉到了不妙，他的尾部突然飘出了另外两条新的尾巴，黑色蓬松的尾部尖端带着白色的尾尖。
“幻尾，白夜，你们有苏一族真的是有趣啊，但就算如此。。。”
飞起来的落石在魔法的作用下变成了无数轰击向白夜的流星。
“如果你认为这样就能打败我的话。”白夜派生出来的两条尾巴支撑着来自麻查·罗度的进攻，一拳打向了麻查·罗度的胸口，白夜的拳头处亮起了一个魔法阵。冲击力穿透外他的身体，在身后释放出来。麻查·罗度身后本来摇摇欲坠的角斗场被冲击打开了一道口子。
真正的尾巴则在身后画出了魔法阵，刚才打在麻查·罗度身上的力量透过刚才的魔法阵与身后的魔法阵形成了连接，冲击力的一部分将转化成了抵挡身后飞来流星的屏障。
麻查·罗度的进攻绝非如此简单就会结束。刚才打在麻查·罗度身上的力量虽然对他造成了伤害，但绝对不是致命伤。
“果然，和你的近身战斗是一件相当危险的选择。”麻查·罗度迅速拉开了与白夜的距离。
但白夜可没有温柔到等到麻查·罗度重新摆开阵势。超高速的移动只是一瞬间便到了麻查·罗度的跟前。随即又是沉重的一击，将麻查·罗度直接打飞到了半空之中。白夜也紧随其后，半空之中的蓄力一拳将麻查·罗度打向了更加高的地方。白夜的余光也瞥见了位于半空中的索西斯与冬灵两人，同时也发觉到了在另一处的战场当中，正在发生的事。
魔化的克兰德从结界当中外溢出来的巨大魔压，身处另外一边的白夜等人都能感受到。
“你是不是非常在意那边发生的事？”麻查·罗度问道。
在白夜接近麻查·罗度的时候，麻查·罗度已经完成了魔法的施展。岩浆从空中的魔法阵当中不断落下，冒出的气泡还会喷出灼炎。白夜打碎了头顶的一团炙热岩浆，飞溅的流火朝着四周的房屋飞去引起了大火，而那些岩浆还在源源不断地落下。白夜的右手再度积蓄起了力量，魔法的冲击波从左手喷出，将白夜推出了岩浆的覆盖区域。整个角斗场已经淹没在了岩浆当中。
“拳技·巨人铁拳”
白夜积蓄力量的右拳挥击而出，为他打开了通往麻查·罗度的通道。穿梭在岩浆之间，随时都有可能淹没他的风险。他的速度与缓慢流动的岩浆所无法比拟的。麻查·罗度已经重新凝聚起了新的魔法，像是长枪一般的岩枪出现在了白夜的正面。
通道中的白夜成为了活靶子，岩枪飞下贯穿了地面的岩浆，露出了已经软化的石头台面，随后又重新缓慢地聚合在了一起。而空中的白夜，在击碎了飞来的一枚岩枪的同时，左手抓住了紧贴着身边的一把岩枪，随后用了更强的力量投掷了回去。岩枪擦着麻查·罗度的脸颊而过。
此时的白夜已经突破了魔法阵的位置，双尾嵌入了麻查·罗度施展下的魔法阵，麻查·罗度的魔法阵随即被白夜瞬间瓦解。
“你什么时候拥有了这般的力量？”麻查·罗度一丝疑惑。
迎面而来的却是一股无比强大的压力，麻查·罗度的身体发生了猛烈的异变。
巨人铁拳并不是一用就会消失的魔法，而是依附于上半身的附加魔法，可能连麻查·罗度都没有想到白夜竟然掌握了魔法的使用。在麻查·罗度试图稳定住在空中翻飞的身体时，白夜已经杀了过来。
阳光照耀之下，能够看到依附在白夜身上的一个巨大的、魔力形成的半身人形。来不及重新施展新的魔法，麻查·罗度只能双臂护在胸前，迎接着来自白夜的巨大力量。
从半空中到达地面只是一瞬之间，但四周不断变化的景色却异常的丰富，那些都是早已司空见惯的萨摩耶建筑。
被麻查·罗度冲毁的建筑无数，最终在王城的附近停了下来，就算遭受了如此重创，他的身上并没有见到明显的伤口。
四周还有暂时避难的兽人，面对突如其来的麻查·罗度，面露惧色。
“发生了什么事？”
“是兽王大人啦。”
“那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是说勇者正在对付他吗？”
“勇者？刚才不是有个自称勇者的家伙与女王派来的精灵接触了吗？”
“那是谁在和兽王战斗？”
跌入人群的麻查·罗度被冷眼相待，四周纷杂的声音让麻查·罗度火气上涨，释放的魔压喝退了一众兽人。
但这些忍受不了魔压的兽人在自己不那么难受的地方重新留步驻足，有冷眼、有愤怒、有恐惧、有恶毒。那些围观的人将身边能够拿到的东西纷纷砸向了倒地的麻查·罗度。
“看来也不是所有人都认同你。”落地的白夜说道。
“哈哈哈，这些垃圾我会处理掉的，这些家伙终究只是维持统治的道具而已。”麻查·罗度说道。
“曾经我的主人问我，问我想要守护什么，而如此拼命的时候，我当时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猎杀人族产生的仇恨只会无限地让两族人不断的积累，最终导致了那场噩梦的开始与兽人一族的末路。你也知道，我当时受了很重的伤，那个伤让我无法维持自己的姿态而变成了普通的狐狸，当时有个名为米娜的可爱的小姑娘救了我。但在那不久之后，与圣天使的全面开战波及到了小姑娘的一家，一夜之间那个家庭支离破碎，那个女孩也不知所踪。
在那之后，我重新找到了那个给予我问题的人。并成为了主人的契约兽。我想要守护的是每一份际遇与每一个人的幸福。”
“我才管不了那么多呢。我才不管你那痴人说梦的什么狗屁守护呢，我要力量，我要重新站到顶峰，我要成为所有种族的统治者，这就是我麻查·罗度，那些狗屁的守护什么的，只是弱者群聚在一起的借口，就像是现在的那些家伙一样。”
麻查·罗度说着重新施展起了魔法，鬃毛直挺挺地立了起来。白夜眼疾手快抓住了倒地了麻查·罗度抬起的手，随即一脚踹在了麻查·罗度的腋下，试图阻止麻查·罗度的魔法发动。但那魔法并没有因此停下，无数钢针一般的鬃毛倾泻而出，鬃毛扫过了身边的房子直接将房屋冲垮。白夜迅速将麻查·罗度再度打飞了出去，冲毁的房屋无数。
但麻查·罗度的攻击并没有因此停止，在脱离白夜的控制之后他的攻击更加的肆无忌惮。不断的有鬃毛落在结界的位置。
随之而来的是鬃毛的爆破，这些飞来的鬃毛像是炸弹一般，在麻查·罗度的控制之下爆破开来。
刚刚围观的那些兽人成为了牺牲品，不断进入麻查·罗度的血腥味再度刺激了他的狩猎欲望，鬃毛在压制着白夜的同时，开始对四周尚存的兽人进行着攻击。
“哈哈哈，清理垃圾总让人心情舒畅。”
“但就算是弱小者他们也在拼命地活着，这与我等并没有本质的差别。”
白夜那看似瘦弱的身体挡住了麻查·罗度的进攻。而他身上的尾巴也出现到了第四条，蓬松的尾巴对袭来的鬃毛炸弹，同时对四周的魔压进一步增强。随着烟尘散去，他那黑色的绒毛变淡了许多，反倒是尾巴尖的白毛似乎变成了淡灰色。
“这与本王又有什么关系。我觉得你这么多年变得相当的会说教，难道这也是你的主人教会你的？”随着而来的便是麻查·罗度的利爪。
两把弯刀般的獠牙像是一把长枪，将白夜挑飞。
“为什么你的力量还能提升。”兽形态的麻查·罗度一跃而起。
朝着白夜的致命位置突进而去，作为曾经的对手，麻查·罗度是了解白夜的基本实力的。但现在，随着白夜尾巴数量的增加，他的力量也在增强着，这让他变得非常的焦躁，或者说畏惧。
白夜并没有回应麻查·罗度的疑惑，他的尾巴再度接下来麻查·罗度的进攻。
“麻查·罗度，你是不可能打赢现在的我的。而我则是来取你性命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麻查·罗度几近疯狂的进攻不断地被白夜躲闪开来。
“你是我主人未来计划的障碍，这一点就足够了。”
白夜的两条幻尾抓住了麻查·罗度进攻的两根大牙，同时他的双拳一直没有停下，麻查·罗度在兽形态下，魔法的进攻会变得异常的弱，但那包含冲击力的拳头透过白夜的身体，在空中炸裂开来。巨大的声响将地面建筑震得瑟瑟发抖。
“当年那个人族只能将我封印在雪山，就凭你？白夜，你真的可以杀了我吗？”麻查·罗度说道。
他的身体冒出了大量蒸汽，巨大的蛮力拉进了白夜与麻查·罗度的距离。
“什么。”
麻查·罗度突然转变的兽人形态让白夜大吃一惊，频繁的形态转换对身体来说是一种相当大的负担，但他手上的力量并没有因此降低。附着有魔力的獠牙朝着白夜的身体劈来，白夜试图用幻尾抵挡，却被施加了加护魔法的獠牙劈散，失去了他原本的外形。白夜虽然挡下了麻查·罗度的进攻，抵挡在前方的双拳也暴露了自己防御的空缺。
麻查·罗度一脚踢在白夜的侧腹部，但白夜自然也不可能单方面的接下麻查·罗度的攻击，他的幻尾在麻查罗度的胸口扎去，却没有形成太强的进攻势头。
而在他们的右下方，在那结界之中的魔压再度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你知道吗，那个正在魔化的男人手上可是有你心爱的主人的短刀。”麻查·罗度说道。
“什么？”
暂时的分神让白夜没能跟上刚才的进攻节奏。獠牙与利爪在白夜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四道口子，随即而来的沉重一击将白夜径直地打进了地底。
随即麻查·罗度巨大的身躯从天而降，将方圆两三百米内的建筑变成了废墟。白夜随即反击，拳头打在了魔法阵上，一股更强的力量爆发而出，力量的冲击力将这周边的建筑残垣推出了数十米的距离，纷飞的碎石朝着麻查·罗度而去，被麻查·罗度的强力击碎。
“喂，白夜，对于夺走我们守护之物的人族，真的可以就此原谅吗？”
“不可原谅，所以我才决定追随我的主人，他是唯一能解决这数千年纷争的人。”
“哈哈哈，笑话，与其去找那个不知道死在哪里的死人，不如加入我，只要将人族杀光，我们就能夺回曾经的荣光。作为圣树诞下的孩子，我们是被圣树所选择的种族，而那些人族却带走了我们所珍视的东西，就这一点，人族不可原谅，守护人族的精灵不可原谅，那些嗡嗡作响的苍蝇不可原谅。”麻查·罗度再度挥砍着弯刀而来。
“即便如此，对于想要结束一切的我与主人来说，这一切都已经是可以放下的东西了。”白夜说道。
幻尾挡下麻查·罗度攻击的同时，一拳打在了麻查·罗度毫无防备的脸上。吃下白夜一击的麻查·罗度咧嘴一笑。
“如果说这就是你的全部的话。”麻查·罗度说着。
在白夜的身下已经有一道魔法阵微微泛起了光芒。在白夜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无数的光球打向了白夜，剧烈的爆炸从白夜所在的中心爆发开来，中心温度直线上升，周围的建筑与地面在高温之下开始融化。
“白夜，又是本王的胜利，你就在这里与你那虚无缥缈的主人回归到我等的圣树之下吧。”
麻查·罗度所持的弯刀突然倍增，很快就变成了覆盖着半个萨摩耶的巨大尺寸，刀刃泛起了巨大火光，同时伴随着无比强劲的闪电之力朝着中央的白夜落下。飞溅的闪电将四周的建筑化为了齑粉，位于刀刃之下的无知兽人们也成为了这把大刀的祭品。
麻查·罗度，曾经的剑齿一族；白夜，曾经的有苏一族；以及已经消失的泰坦一族，三个种族曾经统治着所有的兽人，对圣天使一族发动起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这也是为什么麻查·罗度有信心与天使一族对抗的原因。
“什么。”但这柄长刀并没有继续被砍下去。
“我说过，你是主人未来计划的阻碍，所以我是来排除你的。”爆炸中央，传来了白夜的声音。
随着中间爆炸的停止，白夜的双手毫无损伤地夹住挥下来的沉重弯刀，他的幻尾再度增加，包括原本的尾巴在内的六条蓬松长尾包裹住了自己的身体，刚才造成的所有冲击都没有对白夜造成伤害。原本黑色蓬松的长尾毛发逐渐变成了白色，尾尖部分的毛发颜色却在加深。
“又增加了，白夜，你这家伙。”麻查·罗度疑惑之余开始施加力量，势要将长刀劈下。
“有苏秘技·冰河”
寒气从白夜的拳套中散发而出，迅速地朝着整个长刀蔓延，连刀身上的魔法一起都被封印其中。如果麻查·罗度没有迅速松开长刀的手，就连他自身也会被封印其中。
“你的力量。。。为什么你的力量还在提升。”
“这便是主人教授于我的力量的使用方法。对于你来说，沉浸于力量当中，却不会使用是一种悲哀，早在你被封印之前，主人就说过了。”
“有意思，有意思，竟然说本王不会使用力量，本王可是三兽王之首，整个兽人族都需要本王的领导，没有人能够取代本王领导，本王会带领新的兽人一族重新。。。”
“麻查·罗度大人，没有你对于这个国家、对于整个兽人族来说非常重要。”
“利维坦，你在做什么？”麻查·罗度反手抓住了受伤的利维坦。
“白夜大人，这就是我的答案。”利维坦像是做着最后的道别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