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学
逻辑学
没有一门哲学比逻辑学更有一种需要从事实本身开始,在其他的每种学科当中,它所研究的内容和科学方式,是区分彼此的。
但是在逻辑之中,方法和内容是一个东西。
黑格尔逻辑学在我看来才是真正的逻辑学,是逻辑的发生学,也是一种本体论的发生学,是这个世界的本体论机制的发生学,以及所有观念当中的可理解性、可操作性环节的发生学机制,但是那些笨蛋(理工科知识分子)所设想的逻辑学就是一种观念性的操作框架,凭空的拿到手里。
这些人就是理工科知识分子,他们无力去反思这些东西,甘于做一个既定的逻辑学框架下的奴仆操作工,这些人注定在数学上不会有一些成就,在物理上也不会有一些成就。真正伟大的数学家会对数学体系本身背后的逻辑框架进行反思,伟大的物理学家会对背后的物理体系进行反思。
在其他的哲学里面,研究主题和研究方法是彼此分离的能够区分出来的。
不仅如此,它的内容并没有一个绝对的开端,而是取决于其他的概念,并且是在所有的方面
都和其他的材料联接起来的,因此就允许对这些学科来说,它们的背景它们的语境,以及它们的引理,都可以被当作工作假设。
因为它们是在关联网络里面的,在关联网络里,它们彼此支撑,一个学科的公设可以部分支撑另一个学科的论点,另一学科的论点可以部分支撑这个学科的公设,彼此结成一个学术共同体,联结成一个网络。
每一个东西都是依赖其他的东西,因此允许他们彼此支撑,如果不然,每一个学科归根结底都会走向哲学。所以就允许他们局部的从他自己的假设出发,把他的假设看作是理所应当的,所以每一个这种学科都有自己的局限性。
就允许他们去运用那些被设定好的定义,那些看起来天经地义的东西东西。允许他们去采用约定俗成的一些论证方法,来设定起一般概念和基本的规定性。
逻辑则相反,它不能预设任何一种形式的反思,不能把这些反思的形式预设出来,它不能预设这些思维的方法,因为这些东西本来就是逻辑学的内容,我不能在研究逻辑学的时候,先预设一些逻辑规范,因为这些逻辑规范是要我自身设立出来的。
不仅仅是科学方法的设立,逻辑方法逻辑的规则经由我设定,而且不仅仅是这些方法经由我的设立,甚至是科学方法的本身也是充当逻辑学的内在目标的。
逻辑学因此不能够提前道出自己是什么,相反对于它自身的结果,只有在最后才能够道出它的逻辑,所以说在这个意义上讲,逻辑学是一个文学。
逻辑学即是逻辑学又是科学又是本体论,又是文学,甚至是诗歌,神的创世之歌,神学。
甚至是自我设定自我道出的本体论发生学的模式,最终的结果作为整个研究的逻辑学的完成,才会认识到自己,它的研究的主题内容,或者说概念性的思维,是不可或缺的,是在自己当中被说清楚的。
在导论中并不是要奠基起一个逻辑学的概念,也不想提前为它的方法和内容进行辩护,相反我们是想通过一个可争辩性的反思,具有历史性的。
无论如何逻辑学被当作一般意义上的科学,无论在哪个时代,逻辑都被当作构成认识的一个形式,仅仅是一种形式。把逻辑从所有的内容当中抽离出来,以及把所谓的二手的被构造出来,构造性的部分,具有构造性的片段,属于知觉性的片段,把内容从材料当中抽离出来。
普通人认为把思维从这些材料当中抽离出来,这种逻辑一定是从别处得来的,抽离于材料的这种逻辑一定是从别处被给予的。
因此这种逻辑由于它的研究课题,在最少意义上并不取决于它自己,所以逻辑只能给真正的知识提供形式上的条件,它自身当中并不包含真理。
或者这种逻辑是被通向真正的现实的知识的一个通路而已。
因为真理的内容是在逻辑之外的,但是首先如果要说逻辑是从所有的内容当中抽离出来的,只是教导了思维的规则,而却没有参与进被思考的本身当中去,把它的这种组合,带到考量当中去,这仅仅是不够的。因为由于思考活动和思考的规则都是它的主要课题,在这当中的主要逻辑,已经是它自己的内容了,哪怕是把他当作纯粹形式的科学,但是它转过来也可以把它的形式当作内容。
在这些内容当中,它就有一个第二个的知识组成部分,(知识的第一个组成部分就是形式,也就是逻辑,第二个组成部分就是它的内容。)一个材料,它所研究的的就是它的构造。
但是,一般而言停留在逻辑学上的概念已经好久了,我们一直以来所理解的逻辑学,所借以理解的逻辑学的概念,它已经部分的消失掉了。
剩下那部分把逻辑理解为僵死纯粹形式的,现在是时候让它彻底消失了。使得这个学科的立场要被把握到更高的层面,让使得这门学科变化成另一个表示形式,这么一个逻辑学的概念迄今为止都取决于分离,曾经对于所有的庸常的头脑都被它假设了,知识的内容和它形式的分离,或者说真相和确定性的分离。
从一开始被预设的实在论的假设,知识的材料是内在于并且为它自己而存在的,已经被制造好的世界,外在于思维的,在它自己之中呈现。
比如我闭上眼睛,有一支笔,它在那边,它在它自己那边,拥有它自己的内在性,并且它自己不停的知道自己的存在,不停的维持着自己的存在。
另外一方面知识的材料是这样的,思维本身是空淡的,它来到加载到这个材料上,从外部加载到这个材料上去,用这些材料填充到自己的框架当中去,然后才获得内容,然后再成为真正的支持。
这些是庸俗的知识观,蠢人的知识观。
在庸人看来,逻辑和经验是被认作相互组成的部分组合起来的,以一种机械性,做多是一种化学性的方式组合起来了,所以这两个组成部分,被说成是相互之间彼此之间,以这么一种秩序对立着的存在,客体是完整的,它自己是完备的,外部世界东西的存在并不需要通过主体中介就存在着的,它(客体)自己完全能够确定他自己的规定性,这并不说这个东西具有它的自我意识,实际上人的头脑,那种超越的意向性,把它当成实体加载的属性的情况,这个时候你的头脑已经把它当作自为的存在了,如果认为把实体当作不停的捆缚着那些属性,困缚着那些偶性,这种捆缚性是只有直观才有的,只有反思性才有的这种统摄力。
为什么庸人的觉得物有这种统摄力,具有类意识的统摄力,类意识的整全性的囊括力,同时又不觉得它拥有某个意识,那是因为你把它看作了具有某种加载的属性,实际上做的事情是一样的,普通人还是把物看作是它向它自己呈现,它向它自己确证的那些属性,实际上这种想象方法某种已经是自为的存在了。
对于胡塞尔来说并不是在这个环节拥有了,而是早就有了,当把物体空间化的定位的时候就有了。它就变成了一种类身体化了,身体场,外部事物具有身体场。
普通人认为外面的物,就不仅仅是自在的存在了,如果仅仅是自在的存在就不向我显现,它向我显现就是能够向另外一个视域设定它的规定性,也就是说它自己能够一直维持着它自己的向外设定的设定力。
庸人认为对象是完整的,并且是靠它自己的完成了的并且维持它的那种完整性,至于用什么力量,什么意识,完全不知道,由于这种现实性所以完全可以不需要思维完全独立存在,另一方面思维出于它的某种比较有缺陷的原因,则需要材料完成他自己。
对于普通人很好理解,我要有思维我就要有肉体,没有身体哪来的思维?
即将被枪毙的人,我把你一刀砍了了还谈什么哲学?
面对这些实在论者我们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反驳它们,我把你一刀砍了,你还说外面有世界存在?
这里隐含的就是物质与精神之间紧密的关联性,不能预先设定一个物质就是千秋万代在外面存在着的。
同样的,普通人就会把思维想象成一种柔软的未经确定的一种形式,必须把它自己适配于物质,真相是思维和它的主体内容的一致,为了去生产出这种一致,因为这不是出于思维本身的原因,思维它就被看作副属性的服从性的主体材料。
也就是教科书中:形式和内容哪个优先?内容优先,物质优先,物质先于心灵。
讲来讲去,不还是用一个更高的纯粹的概念去把握物质么?
材料和形式的一个差别,也就是说,当知识的主题内容和思维的差别,并不会停留在星云一般的不确定性的状态,这种差别是很明确的,而是当材料和形式,当所谓的知识当中的内容材料和思维形式之间的差异,不把它放在朦胧的不确定中,而是要让它更加确定的被定义,你要说清楚这两个差别,知识的材料和知识的形式就会变成每一个和另一个分离的位面。
这就是谢林的自身和物自体的对立。
由于思维接收这种施加形式,接受了材料,为这些材料赋予形式,思维并不会超出它本身,思维仅仅是材料的被动接收者,思维对于材料的这种反应会保持自身的修正,它没有改材料而是对自身的修正。
今天以排他律来看材料,明天以同一律,后天以因果律。
因此思维并不变成为它的他者,思维知识它自己一直在变,并没有成为它的他者,但是在任何意义上这么一个自我觉知着的施加规定,就是自己清醒着的,只属于思维,甚至在它指向知识当中的材料性内容中的时候,思维并不会超出自己之外,它这种规定只属于自己。
比如,我把握A用同一性把握A=A,用矛盾律把握A,A不能同时等同于非A,这种变来变去只是思维在清醒的变化自身,它只是在规定自己,庸人所理解的,这句话,可以说成陈述句或者说成反问句,它只是句子的形式变了,句式变了而已,它只是改变的形式,并没有超出句子本身的内容,比如:
我要吃饭了。
改变成:我难道不要要吃饭吗?
这个内容都是我要吃饭了,都是一样的,但是这种自我觉知自我规定的这种活动,思维它只属于它自己,这种自我意识着的主动规定,它只属于它自己,它只变它自己,它只改它自己,哪怕它自己在和材料结合起来的时候,思维也没有超出材料的内容,这个时候主题材料,在自身当中的物超出思维的东西(物自体),这个时候会把直觉的材料把握成超出思维的东西,这些观点呢,关于主体和对象的彼此关系的这些观点,表达出来这这种规定性,这种规定性构造出了我们甬长的停留在表象上的意识那种天性,是由上面讲的这些规定性来构造的。
但是呢,当这些偏见被带到理性被理性所审查当中,会获得同样一种关系,就好像在理性当中同样一种关系被获得的时候,好像这些关系这些庸人所设想的主体和客体的这种关系,知识形式和知识内容知识材料这种关系,如果它好像有某种真理,在它自己当中,它有某些自在(它就在那边,以自己作为确证的不停的维系自己的真理性),就是假如我们把这些当成是对的,把这些关于主体和客体的关系、思维和材料的关系带到理性来审查,一审查就会发现是错的,对于它们的驳斥,在每一种精神性的和自然的宇宙当中,在精神性的和自然的宇宙当中的每一部分,都要对它们加以驳斥,这个驳斥就是哲学,哲学就是鄙夷抛弃这些庸见,或者我们可以进一步说,由于这些庸见阻碍了进入哲学的通道,它们是这样一种错误,它们必须要被消除掉。
我们非常悲观的要说,教科书体系里面,恰恰就是重复了这些庸见,并没有把马克思对黑格尔的这些洞见的扬弃给出来,它只是愚蠢的重复了实在论的这种庸见而已。
比这些庸见稍微聪明一点的是那些形而上学家,他们对于思维的构想有着更高的概念,因为这种形而上学假设了它的原则,关于事物以及在事物当中被思想所知道的那些东西,才真正的是事物当中真实的东西,只有那个可认知的可理解的才是有意义的,是有真性的,也就是那些被知道的东西,并不是以它们的直接性所知道的,而是首先被提升到的思维的形式当中才被知道的,它是思维的事物,关于事物的不能被思维到的东西是没有意义的,那些被知道的东西并不是被直接性所知道的,而是首先被提升到思维的形式当中才被知道的,它是思维的事物,由思维的构成的一些事物,这种中介性是不可避免的。
黑格尔在这里说,形而上学家们预设了一个思维和事物之间的关系,中介性不可避免,事物要真的显现必须要经过中介,这种形而上学就认为,思想和思维的规定并不是外在的,彼此陌生的,思维和思维所施加的那些规定性,它们并不是某种外在于它的思维材料,外在于物质,外在于对象的东西,相反恰恰是它们的本质,事物和对于事物的思维,在他们当中并且为了他们自己是彼此一致的。
正如我们的语言表达出它们彼此有一个亲缘关系,有个亲密关系,思想反而是物的本质,或者说物和思维,物和对于物的思考,在它们自身当中是彼此一致的。
这种统一性的机制是具有反思性的,for is self,指的是反身自是,把自己作为一个整体来把握的那种能力,思维活动以它的内在规定性,在它的内在规定性当中所进行的事物的真正的本质,但是知性的反思却抓住了哲学,(形而上学家们那种不太行的哲学反思,反而抓住了哲学)我们必须清楚精确的知道,“知性反思一定要抓住哲学。”这句话在一般意义上指的是这么一种知性,在这么一种理解活动当中还是抽离的,它是要做出区分的,它还是陷于一种区分当中的,陷入一种心物二元的区分当中的。(知性和哲学的二分)
这种理解力这种主动理解的活动,还是以真相在于感性的现实性,思维只是思维。这种知性,还是认为思维仅仅是思维。
黑格尔认为康德、谢林还停留在真理却决于感性现实,取决于外面的东西,思维仅仅是思维。只有感性的直觉,只有感觉直觉给与充实了思维的现实性。在这种知性所设想的理性还只是在知性之中为它自己而存在,它可以确定它自己存在的这些事情。
就在知性的形而上学家看来(知识论者),他们还是把理性看成只有在它自己当中,对于他自己而言,他只产生出一些精神上的虚构,所以理性上的自我弃绝。主动放弃干涉性的权利,所以真理的概念就丧失掉了。
它被限定在纯粹的主观性真相的认识,真理就被消失掉了,真理就被限缩到了知识只能认识,真理只能知道主观性的真相,仅仅只能知道先验范畴关系了只能知道范畴之间的关系,统一性和均等性有什么关系,它们之间有什么阶次,这是一个封闭的知识学,只能知道仅仅对于表象加以认识,这种表象,在物理层、数学层、动力学层只能这样去分析表象。
这种知性哲学,永远受制于内在性,它只能去研究某种东西,现实的本性是不与它相对应的,这种真理是和现实的本性他并没有道出,现实的原本的样子。
上帝把它创造出来那种完美的样子,上帝对你施加的初始的状态,nature,上帝创造出来的自然,天性。
这时候这种知识就堕落为搓了,如果说知识在经过这样的转变,知识就变成了某种缺失,失去了外部的现实,在这些知识学内在主义者、不可知论者而言,知识采取了一些变化从那种甬长的知识,变成了知性的知识,不能够抵达事物本身,满足于对于这些表象施加表象的纯粹先验的研究,把理性约束成纯粹的判断机制,理性就变成了知性的自我约束了,那么这种知识就会变成一种损失,永远失去了外部,变成了一种倒退的,在这么一种转变的有这么一种深层次的原因。
这么一个阶段可以看作是哲学史上的阶段精神现象学的阶段,某些东西在不可知论的基础上,知性就会抬升到理性,抬升到更高的精神层面,这么一个构思的基础被普遍接受,在当时的旧时的形而上学加们,他这种构思被普遍接受,这种被普遍接受的概念的基础,我们要去好好的洞见对于知性的内在规定性会和自己内在的冲突。
知性当中的范畴规定性之间是彼此冲突的,这种必然的冲突就会导致先验幻觉被普遍接受的,也就是不只会导致不可知论,也会导致实在论。
黑格尔说你们所导致的这两种病是因为你们彼此之间的规定在互相打架,每个人在头脑中都会产生先验幻觉,只不过康德解决了一个这样的先验幻觉。康德只不过解决了甬长的实在论。用内在主义解决的庸俗的实在论,但是又产生了极端的物自体这种病症。
先验主义或者不可被愉悦的中介性的病情,这种被提及的反思它是由超出的那个具体的直接的,在规定以及拆分的时候,就是知性是规定那些直接的东西,来超越那些具体直接的东西,这种知性的反思,这种反思就是具体直接的超越的直接的东西,就是通过规定它,把它拆分开来,但是这种反思,它必须同样的能够超越着这种区分着的规定性。它的那种知性的规定性把事物进行区分出来。
比如有一只笔,它是长的,颜色是黑的,硬的有形状的这种定义,也是用规定性把它分出来的,但是知性本身,必须同样的要超越这种分离的活动,不仅仅要把事物区分开来,还要把事物组合起来。要超越这些区分的规定性,把它联结起来。
所以这些规定性之间的,这种冲突,会爆发出来,恰恰是在组合的这个点。所以这种反思性的活动性,具有反思能力的活动性,就其一阶知性是把事物区分开,二阶的就是活动的,不是自动把事物分开,而是要把事物联结起来。所以是反思性的活动性,(就是把东西联结起来)它是属于理性的,理性不加以反思不加以确证,它属于理性而理性不需要不停的去确证自身,不需要不停的去确定觉知到自身,也是理性的一种能力,理性自动运行,理性不需要去不停的维持它。
从这些规定性当中抬升起来,获得一种洞见,获得一种它们之间的冲突,就是一种巨大的否定性的一步,就是可以抵达理性真正的概念。
也就是要从这种规定性当中把自己抬升起来,通过抽象的,在黑格尔这里,理性的本质实质上是知性,理性只不过是抵达了自为的知性,对于这些运动有所觉知的知性,也知道自己做了哪些没做哪些,一个向事物敞开的知性。
因为这个时候理性是抬升到,这种反思性的活动性,否定性就是回反到自身的,回反到自身就是抬高到超出这些规定性的,我把你这规定性不当一回事,看看你们这群傻逼怎么互相闹,回到自身稳定的去看这些规定性如何闹腾,洞见到规定性之间的冲突,所以它是巨大的否定性的一步,它依赖的是反思性的一步,反思性就是要撤回自身,返回到纯思。
反思并不是要返回去看一个东西,“好好反思自己。”这句话,本身是矛盾的回到自身,反思是一个纯粹主体性,是一个虚的东西,回到自身是没有好坏可言的,从这个出发出去,再出去加以评价就已经不是反思了,而是加以判断了。主体怎么可以带着某种规定性来返回纯粹的思。
但是当这种洞见没有被彻底的被实行的时候,进入到一种错误的理解当中,理性就变成了一个自我矛盾的东西,他就不能够看到自己和自己的矛盾,事实上就是把理性提升到知性的限制,消解掉知性的限制。
实在论者看不到理性高于知性的单向性,说到底为什么知性会导致不可知论,就是把自身看作单向性。实在论者,把人的意识看作是纯粹被动的,物质的是设定性的这种内在论者,或者说不可知论者,他把意识看成是设定性的,看成是纯粹主动的而把物自体看作是一个没有什么被动的主动可言的,把物看作纯粹被动的,理性就要把自己抬高一步,看到这两种自我冲突,一方面它是主动的,另一方面又是一个被动的,要看到它只是一种敞开,让事物自己设定它自己,事物它自己给出它的规定性,即是它自己出去,同时也是它自己同样出来。
把这一个过程把握成同一个过程,但是这个过程会陷入各种这样错误的构思当种,内在主动性的限制没有办法消解它们,在这个点上,知性就没有敢去跨出最终的一步,它将能够把知性,或者给它提到顶峰变成理性,知识就从那种规定性,对于知性的规定性的不满当中逃离到感性实存当中去,相信它能够获得稳固性和一致性。
在这个点上不满足康德和不可知论的人,就去相信外部是实在的(独断论者),我所有的知识都外在于外面,另一方面由于这样一种知识自己都承认它仅仅是表象的知识,所以对于这种知识的不满,是公认的但是同时被预设的。尽管我们并不能把握到物自体,但是在表象的维度我们还能获得表象的知识。(获得正确知识的前提是承认不能获得事物的知识,你要成为正确的前提是要成为不可知论者。)就好像存在着这么一种差别,这种差别只是在主体认识的材料当中具有差别,物自体这种材料并不会进去到事物的认识当中,而表象这种材料则会进入到知识的视域当中,这就是说要把康德的不可知论把握成不是不可知论而是整全的内在论,反而具有一种整全性,也就是说我所认识的已经是被我加工过的,既然如此讨论认识的正确性,我只是讨论我加工过的东西,一个中介的不可避免性,一个注定的有限性,但是这种有限性要获得一种自为的存在,不要幻想有这么一种物自体,一个作为有限而有限者。
黑格尔那边始终有一个两种无限的差别,康德的有限是不甘于有限,但是他有按照他的有限性的那种方式,想要去逆袭,像个屌丝一样按照屌丝的成功学逆袭成成功人士,而黑格尔说你是个屌丝,你成功的做一个屌丝你就成功了,你是有限,但是你一种无限肯定的方式去做一个有限,那你就是一个无限了。康德是一个小屌丝,用有限来追求一个无限。黑格尔是一个大屌丝,“我他妈要成功的做一个社会人,我只要成功的做我自己。”这就实现了一种无限,实现了一种质变,确定了自己。
这个力量被看作是很强的力量,无限的否定,“全他妈跟我滚,我就做我自己。”差不多是这样的感觉,这里面的精神面貌是完全不同的,有些愚笨的人可以通过愚化完全适配康德的哲学,但是就不能理解黑格尔,因为他不仅仅笨,而且还搓,没有志气。不能理解黑格尔。
就相当于说赋予某个人某种权利,就这样去规定,你不能知道什么是正确的,但是你可以知道什么是错的,康德的整个体系就变成批判体系了,他只能做不停的批判,你这个违背我知性规则了,理性无非是普遍的运用于一切理论体系的纯之而又纯的,理性无非就是知性对于他自己的一些东西的反思一个批判,理性无非就是知性自己操自己,而知性就只是去操其他学科。
纯粹否定性的,这个可能是很荒谬的,更荒谬的就是说一个认识活动它是真的,但是它却不知道他的认识当中的材料,它的认识材料,主体内容,它是一种认识,但是它却不是对于事物本身的一个认识,事物本身就在那边,在它自己里面的认识,这时更荒谬的。
(人无法认识物自体,人只能认识通过人的感觉观察到的事物,只能在人之内去认识事物。)
所以这种形式的对于知性的形式批判,恰恰就作为它的结果出现了,也就是说这些形式并不够适用于事物本身,并不能适用于物自体,这就是对于形式的一些批判,这些可能就是康德这些人做的事情,这只能意味着说知性的这些形式,是某种非真的东西,但是由于它们被允许是对于理性和经验是有效的,这种批判并没有任何方式改变他们,比如说康德不允许设立物自体,不允许设立形式上的物自体,比如对物自体进行定量的描述,或者动力学的描述,但是这些形式还是对于主体而言有效的,就是说你主动的去批判物自体,但是又不告诉关于物自体的发生学机制,所以说这种批判完全没有改变物自体,反而让物自体继续以同样的形式,为这个主体继续存在,主体还能继续的“看”到物自体,物自体还是以同样的方式存在着的,正如它之前被应用到物体上去。(我这个被子是无限可分的,哦这不是无限可分的),它被运用到物体上,或者它被运用到客体上去,但是对于主体来说还是可以不停的加载错误的函数,可以不停的加载这些臆想性,错误的感知模式。就是对于这种知性形式加以批判,这个形式不能运用到物体上,但是却可以继续运行到主体的这种形式上。
但是如果对于事物的本身是不适当或者不恰当的,不属于事物本身的,为什么不把这些清除掉呢?
康德认为,人的知性一定会犯这些错误,那么既然对于物自体本身是错的,为什么知性要不停的要犯这种错误呢?为什么还要满足于这种错误呢?反过来不就是物自体对于你本身施加的力量么?知性在头脑中把握这些已经是错的东西,但是它又要不停的冒出来,这个时候不久告诉你有一种抑制性的他者可以以这种方式内在化,物自体向你呈现的方式,只有以逻辑上的矛盾,但是你又不得不去承载它的方式像你涌现出来,所以不可知论就不攻自破了,你可以知,但是你所知道的恰恰就是范式的瓦解,或者你的逻辑整全性不能够维持,电脑可以侦测病毒,但是侦测病毒的方式只有蓝屏死机。如果这个东西不配加载到物自体上面,会对你不停的涌现出来呢?你要穿着它,你要对他满意,你不满意它你要把它脱下来!它们不能成为知性的规定性。
你都说过知识的来源来自知性本身,好歹要尊敬知性,我们至少要尊敬,至少知性有物的尊严。这些有限和无限的规定性,它会进入同一个冲突了,(康德有限和无限的冲突),无论它们是运用到有限还是运用到空间世界,或者他们是内在于精神的规定性,有限和无限这两种规定性,正如黑和白会产生灰色,无论它们是在墙上还是在调色版里面被混合,就如同有限和无限会产生冲突,你不要仅仅把这种冲突看作是一种逻辑上的悖谬,而是能通向下一个环节,下一个概念,如果我们对于世界的表征它消解掉了,当我们把这种规定性用到到世界上面(世界是有限的世界是无限的),但是它会有一个东西剩下来就是精神本身(自身辩证法),自身和意识的对立,它包含两种规定性,它是某种它内向的自我矛盾的自我消解的力量他就是精神。
这个精神可以被把握成在自身辩证法里面的直观的二重性当中的,不能同时有这两种直观,但是有不得不不停的切换这两种直观,这两种矛盾,就是绝对精神,谢林先验辩证法观念论体系的时候,这种理智直观又要不停的确证自己,就是要不停的回过来看,他又要有东西看,或者说沉积在迷失在这种看里面,所以它不能同时回到它自身在看的纯粹的虚的事情当中去,或者说沉溺在这种看里面,它不能同时处于这两种状态,但是他又要不停的切换这两种状态,为什么要不停的切换这两种里面,一旦通过前面的看的话它又会发现,这里面有某个脏的东西,每个对象化的东西,他就会发现他这种看,看永远不能是纯粹的看的,理智直观不能纯看,而必须是要有一种所看的东西,一旦进行看就立刻成为它的对象本身了。不得不忍受自己的二分化,不得不忍受自己的主动和被动的,你没有这个东西的时候就没有这个看本身了,就相当于一开始是绝对匮乏的,只有看,一看就不能沉溺在看里面,变成看本身了,看的本身就不能被看作看的对象了。
通过自身的辩证法,通过理智直观的辩证运动,我们就能够切中物体的内在矛盾,就先验辩证论来讲,我们必须不停的投射这种先验辩证论,就先验观念论来讲,我们就只能不停的切这两种意向性,这两种意向性实际上就代表两种性别,从这个意义上讲,先验观念论它是超性的。绝对精神会不停的消解自身辩证法当中的自身的,不是说在这些事物的规定性中找到这些材料的本性有什么差别。
不是说我把有限用到这个笔上面他是对的,把无限用到这个笔上面他就不对了。就是说康德把有限跟无限这两种规定性加到世界上去了,发现有矛盾了,问题并不是说世界本性如何如何导致这个矛盾产生,而是这两个规定性碰到一块就会产生矛盾。)
并不是说世界是个幽影而不可捉摸的一个吊东西,说世界有限说的通说世界无限说的通,世界的有限和无限说的好矛盾啊。不是这样的,而是人把有限和无限放在一起,就会矛盾,就会得到范畴的绝对精神,因为只有是通过这些规定性,和以及以这些规定性相一致的这么加载了这两个规定性的东西,他才有他内在的矛盾。
康德认为物自体是不可琢磨的是神秘的,不能用到物自体。黑格尔说物自体没什么可神秘的,是你(康德)把这两个东西碰到一块去用,一定会出矛盾,这个矛盾一定会引导后面矛盾概念的环节,错的不是世界错的是你(康德)。
概念间性,规定之间的这种矛盾它已经代表一种物自体的一种入侵了,康德不敢认识到这一点,他不敢看到屌丝活得还在么屌丝,黑格尔为什么是大屌丝,黑格尔看到自己的屌丝,是上面的王公贵族导致的,他把他的屌丝性认成,整个社会的屌丝性。这种大屌丝,跑到高档会所开一瓶大洋酒,有一个打扮的很性感的女孩过来给刮花了包装,他会羞愧,他会觉得这种羞愧挺正常,他会认为他的羞愧来自于长久的阶级压迫。他不会觉得这种羞愧是一种羞愧,他知道这种羞愧就是一种自尊,他为他的羞耻而感到自尊。
我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来到高档会所,我羞愧了证明我还有良心,证明我还是本真的存活的状态,证明这个世界的冲突还是现实的冲突,现实的张力还在扰动着我,而不是我真的是一个很搓的一个男人,我一个月的工资抵不过洋酒的开瓶费,像小布尔乔亚那种的自我怜惜了。应该说这种羞愧来自于外在,或者说就是外在的矛盾,这种矛盾不能借助于外在的形式,他要经由我外的中介,他才不得不显现出来。
上述康德主义者(不可知论者)对于经验意识的批判,他因此只是取消了思维的对象性的思维形式而已,只是把这些形式当作物给去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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