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分析】燔祭
烈焰吞噬掉为罪行忏悔之人,少年以身体为祭品踏上自己的路。
燔祭,昨天看完主线后,才真正了解到其含义,今天又重新看了遍剧情,确认了几处细节,这次会围绕关键人物——虞良的举动进行分析,当然也少不了最近主线的常客,总会在意想不到的时机出场的简遇。
目睹了真相的虞良选择结束隐匿行踪报警,被我和陆景和接到了酒店询问,但这都在他计划内,有意的引导我们去调查,并从交谈中试探,监控着我们的进度,并将此作为交换和汪棣安达成合作,拿到禁药,服药后进医院,在汪棣安的帮助下逃离,但带着装有跟踪器的挂件,最后帮我制服了要逃跑的汪棣安,而没想到药被做了手脚,接下来虞良只能在医院休养,关于他身上的谜团只能等到他醒来。
从感化院逃出的一年里虞良经历了什么?他想分享给汪棣安的心路历程是什么?文案中的一些细节可以帮我们还原出一个大致的过程。
① 谁将虞良从感化院带出?
这个问题谈过多次了,是简遇带走的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虽然在留给我们的信息中提到那个人同意带他再逃一次,那个人指的是汪棣安,曾经易知告诉我们对方很温柔地牵起虞良的手,这实在不像是汪能做到的,两人关系只是最近才结成的不牢靠的合作关系,用“再”字只是虞良这次要和感化院一样再次逃离,他只字不提简遇,但却在留下的讯息里改变了人称,用了他,而在餐桌上他直视着简遇也说到了一视同仁,虽然是说学医,但简遇给医院里病人的印象确实可以说是一视同仁的好人,这是有意的暗示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了一样的形容,不管是哪种可能,“但好像并不是这样”可以看出虞良对简遇的信任转变为了怀疑。
② 虞良拿药的动机?
虞良深夜来到快递站,是为了汪义手上的禁药,本来要撬开后门的锁进去,却目睹了他们将药瓶清空,发生争执,然后陷入幻觉的汪义点燃了自己,虞良下意识逃跑,但最后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揭开真相。那么最开始虞良为什么要来拿禁药?
(1) 为了调查母亲参加的神秘组织?
和汪棣安会面时,我们得知汪义制药的开端是虞良母亲送来的“神药”,而虞良的行李里放着一本功德簿,会是他在收拾的时候发现了家里曾经的秘密,想要调查这个神秘的组织,在与汪棣安见面时不时询问他对父母有什么印象,从局外人的角度来确认是否有异常行为,但不管汪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虞良,汪义的药与神秘组织并没有直接联系,即使真的追查也不会如此绕远。
(2) 出于正义感?
汪义卖药的范围包含了附近一带的普通居民,他自己后期担心被人报复,离开葛蕾蕾家的虞良再次回到老家,无意中发现了因禁药受影响的人,经过调查,发现来源是快递站,在深夜行动却意外撞破了汪棣安的谋划,并改变了原本的计划。
(3) 简遇的要求?
往期的分析,我猜测简遇带走虞良是看中他的正义感,由他完成自己没时间或者无法前去查探的事情,虞良在这章的打算能成功的一个关键就是他会被我们带走,留在警局或是感化院,都会对他实施计划产生影响,但他很确认主动现身,会有我们来帮忙,那么他是从谁那里了解到我们一直关注着他的呢?自然是简遇,两人有合作关系,加上最近的几起案件相关人士或多或少都与虞良有些渊源,也让虞良知道了我们的存在,不过为什么简遇需要虞良拿到药物的样本,实在是没什么佐证,只是作为一个可能性比较低的猜想。
③ 虞良和简遇的信任危机?
前面提到了虞良对简遇评价从一视同仁的好人转变为好像并不是这样,在目睹汪义陷入火海逃跑的过程中,形容自己的人生“先是逃离一个地方,又很快落入另一处深渊”,可见在被简遇带出感化院,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而且故意服完药对着简遇说完那一番话,跟汪棣安说把他吓到还挺有成就感的,此时的虞良对简遇是一种抵触的姿态。
而简遇来酒店见虞良,是因为陆景和在医院放出了消息,更准确来说可能是从仲安晏那里得知,看来两人的合作并不是时时报备行踪,虞良的行动相当自由,虞良让陆景和一起和他下去取外卖,应该是简遇通过以往的联系办法告诉了他会到酒店,当虞良中毒倒下后,简遇是真的慌了,但慢慢冷静下来后,加上汪义的案子被审理,他多少也明白了虞良的打算,也让他对虞良失去了信任。
因为汪棣安的暗算,虞良一直要在医院休养,甚至昏迷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简遇虽然语气柔和,但恰好挡住虞良的嘴,可能是避免被监控拍到虞良的口型,让警方知道他在说什么,并将手机关机,虽然不知道虞良说了什么,简遇也只提到了“坏话”,从简遇关手机这个举动,我猜应该是虞良说自己在草稿箱里留下了暗示是简遇带走他的事实,之所以说出来,是担心能时时来看他的简遇会如何处置知道内情的自己,不过简遇还是表示自己比谁都希望他快点康复,在nxx案件的评论里,夏彦表示会关注医院的情况,虞良在医院还是安全的。
④ 虞良和汪棣安如何交易?
汪棣安的电话被设定为快递站的工作电话,此时虞良身后的背景并不在酒店,他逃离的办法应该和陆景和说的一样,钻进通风口,找到逃生梯离开酒店,从他收集到的消息,确认汪棣安已经安全,拨打了电话。
听到那头有人要寄保健品,如今快递站的情况人尽皆知,对方的真实来意汪棣安心里大概明白,只说一直没人应,虞良也配合着沉默,挂断后汪棣安发了一条消息,指明了见面的地点。
两人会面后,面对用知道的案情交换禁药的合作要求,汪棣安同意了,但给虞良的禁药是做过手脚的,除掉这个隐患,而虞良给汪棣安的情报真假掺半,并且将两人的交谈录音保存,留给我们作为线索,进医院后,汪棣安按说好的计划带走了虞良。
进入老家前,虞良将装有跟踪器的挂件放进了之前藏起来的包里,才跟着汪棣安回到家里,他一直和汪棣安聊天,问想不想知道自己的心路历程,试图拖延时间,在汪棣安说我们陪他吃饭是要在警察带走他前守着,假装生气往阳台跑,用晾衣杆袭击了毫无防备的汪棣安,但药效再次发作,算好时间的汪棣安挣开束缚逃跑,却被陆景和拦了下来。
我们收到的那封邮件,应该是如果我们没有在两人离开前赶到,虞良会同步给另一个手机,只要收拾房间,就会发现这个提示,而那时的虞良也再度开始躲藏,他提到的“只要他一出现,意味着又有麻烦了”,是他又要去调查什么东西吗?前面也说“探查到任何人都无法触及的秘密”,看来虞良选择的路不是重新去找简遇,也不是和我们合作,而是用自己的办法实现,即使他拥有的东西太少了。
⑤ 简遇和葛蕾蕾的关系?
因为那场大火,我们确认了虞良过去一年住在葛蕾蕾家的地下室里,或许是在某天,葛蕾蕾遇到了无处可去的虞良,邀请他来自己家居住,两人都有正义感,虞良在感化院替舍友出头,葛蕾蕾让欺负流浪汉的学长认错道歉,应该很聊得来,葛蕾蕾生病后写家人可以留给失忆后的他,但朋友只是她一个人的,并嘱咐失忆后的自己深夜不管听到什么声响都要不出卧室查看,看来虞良白天可能不在葛蕾蕾家,只有晚上会回来。
在葛蕾蕾失忆后,虞良也很担心,但在看到槐树上的纸条提到在别墅里感受有奇怪的视线,虞良开始避开葛蕾蕾,也因此没及时察觉到孟珍毒害了葛蕾蕾,等他发现,葛蕾蕾已经身亡,只能匿名报警,看着葛蕾蕾被带走,当时的夏彦看到的人影就是虞良。
因为有了这样的经历,当他目睹了汪义的死,并没有只是匿名报警,制定计划让汪棣安被抓。
⑥ 虞良和陆景和?
一个生下来就拥有一切,另一个人光是活下来就是胜利,如果让他们去做同一件事,谁能更快地达成目标?什么都有的人有足够多的选择权和试错机会,能随心去做想做的湿,一无所有的人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反而可以更无所顾忌地行动。陆景和的提问其实就是指他和虞良两人,最终两人确实都达成了自己的目标,在过程中,陆景和似乎隐隐猜到了虞良的目的,给装有跟踪器的挂件,是为了试探虞良是冲着谁来的,虞良能从通风口离开酒店,也有陆景和默许的成分在。
虽然陆景和可以说拥有一切,能随时调动需要的资源,但和印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有太多想把他搞得一身脏的人,所以这次没有只靠调查组,而是选择只身犯险,不过应该和警方打过招呼了,不然脱身都成问题。
虞良因为一无所有,所以他利用了自己能利用的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体,他也羡慕有试错机会的陆景和,但最终他还是实现了自己的计划。
最后护士提到的慈善机构的资助,虽然说是从虞良母亲以前的病友们听说了情况,但和陆景和拿来的慰问品一样,都是陆景和的安排,简遇提到后也让虞良以后对那边的人乖一点,他是清楚陆景和的行事风格,毕竟之前也指导过一个小女孩。
⑦ 虞良母亲参加的组织?
功德簿里的巨额资金,有致幻成分的神药,这个组织大概是声称能治百病但需要捐钱按功德发药的邪教组织,不知道虞良母亲的精神状况是在入会前就有,还是服神药后产生的?虞良父亲在工地上出事,可能也是因为药物造成的。
那么接下来聊一聊这章的另外两个主要人物——汪义和汪棣安。
汪棣安误入汪义所在的犯罪组织的基地,听到要把这个小孩埋入水泥里,汪义以快递站需要人手为由领走了小孩,并取了望弟安的谐音汪棣安作为这孩子的名字,而正因为有了这个弟弟,在组织底层的他有了向上爬的念头,虞良母亲拿来“神药”来延迟还款时间,他发现了其中有致幻成分,并开始制作禁药,但组织希望汪棣安也参与禁药的制作,即使汪义心有不愿,在汪棣安18岁生日那天,组织强迫他参与进来,汪义只能劝汪棣安忍耐,而自己也希望能为他们两人谋一个出路,他选择接触警方,却被组织差点发现。
后期的他也担心被报复,只能用禁药让自己好受些,但他的忏悔在汪棣安听来格外刺耳,明明自己因为他的忍耐步入深渊,也是受害者,在他的忏悔中却从来没提过自己,恨意让他在销毁药物的晚上,给汪义喝的水里放了过量的禁药,陷入幻觉的汪义以为在给弟弟过生日,点燃了汽油,被火焰吞噬。
汪义是个很复杂的人,他有善的一面,救下并抚养了汪棣安,借钱给缺钱的邻居,也有恶的一面,参与制作和贩卖禁药,即使心有忏悔,也不是把罪恶一笔勾销的理由;汪棣安虽然确实可怜,被逼到成为共犯,陷入深渊无法自拔,但他的善良已经被渐渐磨灭,选择了一条不归路,自以为正义的审判了抚养他长大的哥哥,和虞良交易给了做手脚的药要置他于死地,如果他顺利脱罪,他做的恶未必比他哥哥少。
最后是夏彦的病情,当时陆景和告诉我已经没事了,我还在担心会不会是安慰我,但看到案件的批注,夏彦确实好转了,但因为那次没认出我,对他的打击太大,所以没法直面我,只回复自己在做例行的身体检查。倒是陆景和最后确认我确实是第一次见夏彦变成这样,可能是联想到在基地那次夏彦突然腰痛服药,不过被汪棣安给打断了。
下一章大概率是我和夏彦一起调查虞良母亲提供的药物以及背后的神秘组织。
题外话,这章的姐姐含量有点高啊。